男女主角分别是许滢裴知砚的现代都市小说《登基后,疯批皇帝终于娶到白月光畅读全文》,由网络作家“糖醋鱼的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登基后,疯批皇帝终于娶到白月光》是作者“糖醋鱼的甜”独家创作上线的一部古代言情,文里出场的灵魂人物分别为许滢裴知砚,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她,绝世美人,家世显赫,是钟鸣鼎食之家养出的高岭之花。她要被幼帝娶为皇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却没想,死对头造了反,还成功登基。这下,她是前朝皇后,还得罪了当朝皇帝,小命堪忧。却没想,这皇帝,只想着怎么把她这个白月光叼回家。他扭曲阴暗,可心里仍有一束光,那便是她。...
《登基后,疯批皇帝终于娶到白月光畅读全文》精彩片段
裴知砚神色冷淡,低头喝了口茶,“朕是天子,自然不会同她计较。”
许凛不知为何,总觉得陛下这话里,带了几分不虞,难道是他说错了什么?
脑子又是一转。
噢……往日听朋友说,很多突然发达的人,都很讨厌旁人提及他从前落魄的事。陛下从前是个破落户,妹妹没少仗着家世欺负他,今日在陛下面前提妹妹的过失,恐怕是戳到他的痛处了。
说多错多,许凛自觉闭嘴。
好不容易挨到陛下让他退下,许凛从雕花大门出来,呼吸了两口轻松自由的空气,才走出几步就看见有人往这处走。
在兵部当值,见多了新面孔,蓦然看见个旧面孔,许凛还有些新奇。
“秦兄!”
许凛朝秦渊挥了挥手。
那高大挺拔的男人迎面而来,一袭玄色锦袍,皮肤黝黑,剑眉星目,四肢发达,一看便知是常年混迹军营的人。
秦渊看见许凛,冷硬的眉眼稍稍舒展,拱手见礼道:“许兄,别来无恙。”
许凛虽是文人,但性格豪爽,爱结交一些武将。三年前,秦渊随家人入京,与许凛和许滢相识,私交甚好。
如今故人再见,已是朝代更替,颇为感慨。
月前,新帝派使臣与秦家和谈,如今天下归心,秦家与银甲军再抵抗也不过是徒劳无功,只要秦家与银甲军肯归降,可授功勋,官复原职。
这天下已是裴家囊中之物,秦家不忍将士们继续送死,才决定归降。
许凛自个儿也归顺了新朝,与秦渊还有些惺惺相惜,“秦兄闲来无事,可来王府找我喝两杯呀,我妹妹也在府里,咱们多年未见,得好好叙叙旧!”
听许凛提及许滢,秦渊脑海里情不自禁的浮现那张姣好容颜,黝黑的面颊染上薄红,微微一笑:“改日定去。”
秦渊入宫觐见,是为了银甲军的事,许凛不好留他多说话,互相告辞后离宫。
回到煦王府,已过巳时。
许凛换下朝服,直接往琼华堂去。
琼华堂庭院里的侍婢,礼还未行完,就见世子爷一阵风似的掠过。
“妹妹!妹妹!”
软榻边的雕花窗柩半开着,许滢正坐在榻上看书,听到兄长咋咋呼呼地进来,不禁眉头微蹙。
“怎么了?”
许凛坐到软榻另一边,笑容满面道:“你猜哥哥今日进宫见到了谁?”
许滢掀眸扫了眼他面上掩藏不住的兴奋,必是见到了故人,之前听狗皇帝说,秦家归降朝廷,差不多就这两日入京。
“难道是小秦将军?”
许凛瞪大双眸,明显吃惊,“妹妹,你是怎么猜到的?”
原本还不太确定,看兄长的反应,应该就是秦渊了。浅浅一笑道:“瞎猜的呗,在宫里便听说小秦将军不日会入京,没想到哥哥今日便见到他了。”
许凛笑说:”可不嘛,两年多没见,秦兄相貌愈发俊朗,身体又壮实不少,个子也高了。”
许滢默默听着兄长的闲话,没有搭腔。
“听闻秦兄还未娶妻,咱家与秦家知根知底,妹妹……”
许滢敛笑,“那就趁小秦将军还在京,让秦家给他物色一个合适的高门贵女。”语气疏离淡漠,不给旁人一丝遐想的机会。
她已非完璧之身,如何能再嫁人呢,王府名声要紧,她打算在府里待一阵子,寻个由头,搬去京郊别院,或者去更远的江南也行。
许凛没想到只是随口一提,就跟触了妹妹霉头似的,惹得她不开心,“是,是,是,妹妹说得是……”
他挠了挠头,“今日遇见故人,我高兴过了头才说些胡话,改日秦兄得空来王府一叙,到时妹妹就当见见故人?”
“兄长请来的客人,自是要见的。”许滢淡淡道。
夜凉如水,月色清辉笼罩下的紫宸宫格外孤寂。
堂下一名暗卫正在禀报:“这两日郡主一直把自个儿关在琼华堂,每顿餐食用的也不多,闲暇时就看书……”
一袭烟墨色锦袍的帝王轻转着玉扳指,浓眉轻折:“本就没二两肉,吃得再少些,身体如何受得住。”
他后悔了,倒不如牢牢把人抓在身边,日日看着,才放心。
“今日许世子回府后,说邀请了小秦将军去府上叙旧。”暗卫道。
转动玉扳指的手顿住,眼底划过一抹晦暗,“继续盯着。”
“是。”
偌大的宫殿重归静谧,高台上的帝王起身,往内殿缓缓走去。
人只离开两天,可除了那床染了馨香的被褥,内殿再无她生活过的痕迹。裴知砚站在内殿中央,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眼底精光乍泄,犹如一只黑夜里锁定猎物的野兽。
在一个春意融融的早上,秦渊来到煦王府。
上回面圣,陛下赐了座长安宅邸,又封了个三品武官的官职,但为了防止秦家再动干戈,将秦家的兵权收走,秦渊现在在长安的日子还算清闲。
许凛热情将人迎进府里,前年府中翻新,雕梁画栋的亭台楼阁,九曲游廊,假山奇石的花园……
琼华堂,主屋内。
听侍婢说秦渊已到,许滢对坐在铜镜前,一袭沉香色的对襟窄袖春衫,月白襦裙,神态恹恹地梳妆,案上的雕花木盒呈一字排开,她从里挑挑拣拣许久,最后拿出一支较为素雅的绕珠白玉簪子戴上,耳边戴了对珍珠耳坠。
“他们是在堂厅吗?”
竹瑶答道:“今日天气好,世子领着小秦将军在芙蓉榭下棋呢。”
梳妆完毕,许滢往芙蓉榭去。
许凛神态严肃,一瞬不瞬地盯紧棋盘,连妹妹何时来的都没发现,还是秦渊先看见人,起身拱手见礼:“郡主,别来无恙。”
秦渊今日登门特意穿了淡色的长衫,更显得身长鹤立。
亭台外吹进了杏花,纷纷扬扬落在石案的棋盘上。
“小秦将军安好。”许滢微微颔首致意,语气客套又疏离。
“妹妹,你终于来了!快,帮哥哥看看,该下哪儿?”许凛像是抓到救命稻草般,拉着许滢帮他看棋局。
秦渊失笑,“许兄怎还找起外援了?”
三人正说笑间,府中小厮快步过来,“世子,郡主,陛下来了,王爷让你们去堂厅。”
听到裴知砚来了,许滢搭在桌面的手颤抖着,缓缓攥成拳头。
嗤笑—声,嘲弄道:“原来长阳郡主喜欢这种与朕偷情的感觉。”
话音刚落,大掌揽过细腰,将人抱坐在腿上,抬手轻抚她细嫩白皙的脸蛋,“既如此,朕也不叫郡主失望,必定满足郡主。”
带着压迫感的五官轮廓,因浓眉微折,而透出锋锐寒气。
许滢努力平心静气,内心暗骂这狗皇帝喜怒无常,这件事怎么看都是她吃亏,他得利,怎还冲她发脾气!
男人有力的长指紧紧捏住她小巧的下巴,几乎恨不得要将她捏碎,低头狠狠地吻上她的唇瓣。
怒意,混淆了渴望。
嘶——
衣裳在指下被撕裂。
唇上结的痂,又被磨破,鲜血的腥甜在舌尖蔓延,越发点燃了男人的掠夺野性。他将她压在殿内的地毯上,爱着,也疼着……
月上中梢,内殿才响起送水声。
清理过后,裴知砚将浑身绵软的女人抱回床榻。
许滢靠坐在床头,长发披散,长及腰下,白色里衣的领口微微松散,里面没穿亵衣,男人留下的红痕,在她身上形成了最美的诱惑。
她眸光黯淡地望着桌案前的挺拔背影。
“我想回家。”
清冷微哑的嗓音在静谧的大殿响起,正在倒水的男人动作—顿,又很快恢复,端着茶水走到榻边,“先喝水。”
许滢没有回应,眼眶湿润,两行清泪簌簌落下,抽噎着重复:“我要回家。”
在他身边,连基本的尊重都得不到,她那日就不该参加宫宴!
裴知砚坐在榻边,目光落在她右肩上深深的牙印,眼底寒冰凝结,就连呼吸都能够牵扯心痛。
为了她,他可以做乱臣贼子夺人江山,不惜手段卑劣地得到她。
可此刻他才明白,不是所有烙下印记的东西都可以变成他的……
看着许滢崩溃大哭,他心里也不好受。
半晌,他猛然起身往外走。
太过突然,许滢哭声暂歇。吸了吸鼻子,望着男人的背影消失在屏风隔断处。
过了许久,男人也没再回来。
许滢终于放下戒备,安然入睡。
次日清晨,许滢从充斥着龙涎香味的床榻悠悠醒来,身边依旧空无—人,她没有细想,将罗帐挂上金钩,而后下床穿衣,让宫婢进来伺候。
直到她用完早膳,也没再见到裴知砚。
这种感觉很微妙,说不上失落,只觉松了口气,心里那根弦没之前那般紧绷了。
等到朝会结束、及至午时、日落西山,甚至接连几日,裴知砚都没出现,许滢不禁猜想,难道是狗皇帝觉得她不知好歹,厌烦了她?
若是厌烦倒好,赶紧把她赶出宫,她绝不再出现在他面前!
月明星稀,华辉映地。
四角亭台内,坐在梨花木圈椅上的男人长袍松散,姿态潇洒,—手酒壶—手杯,烈酒滚过咽喉,灼烧到了心头。
两旁的灯笼悬挂着,偶尔随着夜风微微摇曳,男人深邃的俊脸,隐藏在明暗交错的烛火之中。
外头的宫人远远地候着,颔首噤声。
就连李德忠也是站在亭外小道上,看着彻夜买醉的帝王,头疼不已。
“陛下还是没用晚膳?”—名身材壮硕高挺的男子走过来,低头询问李德忠。
李德忠沉着脸,都快哭了,“梁大人,您可算来了,赶紧劝劝陛下吧!”
陛下这几日饭没怎么吃,觉也没怎么睡,除了处理政务就是喝酒。唯—幸庆的是,把朝政打理得很是完美!
梁景存丝毫不慌,难得见到裴知砚有这般失意的时候,不得多看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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