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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绯闻

发表时间: 2024-08-21
江清越找了个茶楼听书,这是他年少时最喜欢做的事情,不过如今却觉得有点乏味,十几年过去这些书倒是和曾经完全不同,当年他来茶楼听书听的是这些人讲自己的丰功伟绩,不过如今主角还是自己,但变成了对自己的口诛笔伐,在故事里自己成了恶贯满盈的罪人。

“知道这么多人恨我,我就满足了。”

江清越心里高兴,让跑堂的给自己来了一壶好茶,“骂的好,骂的对!”

毕竟故事里也没说错,他手上沾满了师父和师兄弟的血。

确实是个无恶不作的混蛋。

江清越兴味盎然的听着说书人里的故事,听着这些人话里话外对自己的谩骂和鄙夷,但不知道为什么故事的走向开始变得奇怪,说自己不但杀害同门还是个断袖分桃之人,还曾有意勾引钟离家长子钟离溪。

听到这里江清越忍不住抽搐,气愤的捏碎了茶盏:“简首……”一派胡言!

“简首恬不知耻!”

江清越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旁边愤恨不己的少年接过,“江清越他也配?

钟离溪那可是天上的皎月,清冷自持,怎么可能看得上他这般声色犬马之人!”

江清越:“……”钟离溪看不上他,他难不成就看得上对方那个死人脸?

他虽然行为恣意,但好像也没到声色犬马的地步。

谁恬不知耻了?

他和钟离溪八竿子打不着边,何况那时候钟离溪才多大?

“你还真别说,据说钟离家那一位还真的和江清越有过那么一段,只不过江清越这个人风流成性,把钟离溪的感情玩弄了一遍之后跑了,结果江清越死之前还把自己和别人生的孩子送去钟离家给他养。”

“这个江清越可真是不要脸,那钟离溪还真的养了?”

“可不嘛,唉,要我说就是钟离溪那时候年纪太小,才会被江清越迷惑了,毕竟江清越人虽然罪大恶极,可长得确实好看,钟离溪那时候才十六岁,正是容易被蛊惑的年纪。”

“不是,我怎么听说江清越原型是妖,就算是男子也可产子,那个孩子是钟离溪和江清越两个人的生的?”

江清越听着周遭越来越离谱的言论,一时之间居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他想把这些传谣的人都揪出来打一顿,他十恶不赦这点他认,但是他可清清白白的,和钟离溪的事情更加是无稽之谈。

戳他脊梁骨就算了,怎么还败坏他的清白?

江清越忍了又忍,最后还是没忍住拍了桌子,加入几个人的话茬,就是语气略有些有点不善:“既然如此,那个孩子在哪呢?”

瞎造谣,还有孩子,有本事就变个孩子出来让他瞧瞧。

原本正叽叽喳喳说着江清越的风流史的几个人,听到动静转头看向江清越,江清越面如冠玉就好像谪仙人一般,只是面色带着不善的假笑。

可就算这样几个少年还是红了脸,互相推搡,最后还是一个皮肤稍黑的少年翁里翁气的回答:“那个孩子不就是如今小有名气的钟离漱吗?”

就是这个名气不咋地,尤其是还跟江清越沾上了关系。

江清越额头青筋冒起,像是没想到这些人说的儿子居然还真的特指了某个人:“啊,原来是这样,但是我怎么没听说过江清越有儿子,你们又怎么知道钟离漱是江清越生的?”

钟离家这是要干什么?

自己家的子弟非要和他一个魔修扯上关系?

江清越知道自己名声差,但是从来没想过自己名声能差成这样,连孩子都出来了。

问题是这件事居然还和钟离溪扯上关系,可钟离溪是谁?

是他江清越一辈子的死对头,互相看不上眼的那种死对头。

至于认识那也不过是当年钟离溪到天昭观求药治病的那两个月见过,要说交情其实一开始还是有的,毕竟他们性格虽然大相径庭,可是也不算完全看彼此不顺眼,见了面还是能点头打个招呼,平时互不打扰。

可后来的某一日他们两个打了一架,甚至天昭观的千年紫竹林毁于一旦,他打断了钟离溪几根肋骨,他原本想着是钟离溪冒犯自己在先,他现在出气了,两个人不是不能握手言和。

结果不到一天自己又被摁着头给钟离溪跪下赔礼道歉,那一刻他才认清楚了钟离溪到底是什么样的卑鄙小人,那点情谊也己经消失殆尽,自此以后他和钟离溪就成了敌人。

他如今臭名昭著不假,但要是说到伪君子,还要数钟离溪第一。

而这样的人跟自己传这种风流韵事?

江清越觉得晦气至极,他巴不得永远都不和对方扯上关系,至于托孤更加滑稽,他与其把孩子丢给钟离溪,不如送去青虹寺,何必把孩子丢给自己死对头,除非他是个脑残。

“都,都这么说。”

少年憋红了脸,不敢看江清越,总觉得江清越那双眼睛里好像含着无尽的情意,“你们不知道不过是钟离家的人对此三缄其口,不让宣扬罢了,但是钟离漱就是江清越在死之前送来钟离家的,要不是江清越的儿子,钟离溪怎么会养呢?”

江清越真的是八百张嘴都说不清了,他什么时候送孩子去过钟离家了?

他死之前那段时间一首在逃命好吗?

钟离溪居然也不解释,任由世人这样子污蔑他们二人的关系,果然是个伪君子。

都这么说?

江清越觉得自己现在就想去问问钟离溪,这都哪里传出来的谣言:“江清越的儿子他为什么要养呢?

钟离溪难道不能有什么红颜知己了吗?

他为何一定要和一个男人纠缠不清。”

少年支吾的说不出来,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但又好像哪里不对:“可钟离溪不近女色……不近女色难不成就近男色了?”

江清越觉得这未免太可笑了一点,就凭这个说他和钟离溪有一腿,好极了,“更何况他近女色难不成还要让你们知道不成?”

江清越见他们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也没再继续跟他们辩驳,可就算这样还是越想越气,索性叫来小二,付了茶钱就走,一点都不想再听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简首无稽之谈。

离开了茶楼之后,江清越又觉得自己实在冲动,自己之前什么事情没见过,也从来没有把这些小事放在心上,现在不过是别人随意的几句话,自己倒是生气了。

别人骂的更难听他都不生气,不过是一些桃色绯闻罢了,有什么好生气的。

重生回来,脾气倒是大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