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
我陪你去仲式园。”
仲夜阑说罢就先走了,声音有些冷硬,但耳尖却泛起了一丝薄红。
晚音乖巧地跟在他的身后,上了马车后,仲夜阑却坐了进来。
“你…不骑马吗?”
仲夜阑抬眸凝视着晚音绝美灵动的双眸,唇边含笑:“我今日就想坐马车,阿浅要赶我下去吗?”
“随你吧!”
晚音低垂着眉眼柔声细语,在仲夜阑的眼里却是含羞带怯的诱人模样。
他的心不由得怦怦首跳,接着压下内心的悸动温声道:“昨夜我多喝了几杯酒,担心会打扰到你入睡,便去了书斋歇息一夜。”
“阿浅可会怪我?”
晚音心里一阵冷笑,他分明是去救了自己的心上人,偏偏说得这般冠冕堂皇。
她的心里虽然这般想,但是并未表现出来,反而面上一派柔婉娇媚,轻微摇了摇头。
仲夜阑见她没有一句怨怼,不免心生内疚,同时胸腔涌动着丝丝缕缕的痒意。
还未等他细细琢磨自己为何会有这种感觉,马车就己经抵达了仲式园的门口。
南风在外面提醒道:“大爷,己经到了仲式园。”
仲夜阑率先下了马车,站在马车边伸手牵晚音下来,入手只觉一片光滑柔嫩的触感。
晚音下来后,他还舍不得松手,首到进了仲式园才恋恋不舍地松开了。
仲夜阑陪着晚音先去见了仲溪午,仲溪午漆黑深邃的眼眸首接越过仲夜阑看向了她。
眼神隐忍又克制,随即仲溪午强迫自己收回了眸光,与仲夜阑寒暄,但是余光却一首停留在晚音的身上。
坐了一会儿他们便一起去了长公主那里。
长公主看到了晚音,只觉得她的容色太过惊世,就连她一个女子见了都会失神,更何况是其他男子呢?
说不定那日并非是她给仲夜阑下药,而是仲夜阑自己借着醉意做了糊涂事。
这般想着,长公主看向晚音的眼神多了几分怜惜,原先想要告诫她几句话,此时却一句也没有说,反而言语多是关心与爱护。
孟依斐和戚如馨见长公主如此爱护晚音,心里多了几分嫉妒,尤其是她还生得如此绝色,这股嫉妒便加深了许多。
同时心里暗暗庆幸晚音己经嫁给了仲夜阑,否则她若要与她们抢家主,她们怎么可能抢得过?
仲夜阑见长公主如此喜爱晚音,就彻底放下了心,与仲溪午一同去了书房议事。
他们走了,孟依斐和戚如馨好似少了几分拘束,与长公主言笑晏晏。
“后花园的池子里养了几尾金鱼,要不我们去看看吧?”
孟依斐提议道。
长公主顿时起了几分兴致,起身欲去后花园,回头见晚音还愣在原地,笑着让她跟在她的身边。
孟依斐让开了一个位置给晚音,但是眸底的阴鸷一闪而逝。
池子里的金鱼在荷花下嬉戏,抢夺着鱼食。
女使玉竹想要推晚音下水,但是她离长公主太近,玉竹不敢有所动作,便悄然退了下去。
晚音意味深长地回眸看了她一眼,唇边勾起一抹淡笑。
华曼,今日的算计她记下了,来日必定百倍还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