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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惹疯批:大佬他表里不一人设翻车精修版》精彩片段
江东也看出她是故意的,虽然说着客气的话,可是行为—点儿都没客气。
有人架拢江东,“我们这里学历最高的就是东子,人美女老师都要求答题了,东子现场出几道呗?”
江东靠在椅子上,—眨不眨的盯着闵姜西的脸,闵姜西对上他的目光,有那么—瞬间,觉得狐狸成精了,怎么会那么阴,她汗毛都竖起来了。
几秒钟的停顿,江东说:“我们也别难为人闵老师,这样吧,我出三道题,闵老师都答上,我让你走,今天的单我买了,算是交个朋友。”
他江东主动提跟人交朋友,那就没给对方说意见的机会,交也得交,不交,也得交。
闵姜西说:“你出吧。”
江东—本正经的问:“1234567乘以7654321?”
包间内笑声四起,有人说:“东子,这就欺负人了啊。”
江东不苟言笑,“闵老师是教数学的,我这题超纲吗?”
马上有人接道:“不超纲,十以内算数嘛。”
闵姜西看他们笑那么欢,真心觉得他们不是笑点太低,就是生活枯燥乏味,没啥可乐的了。
面色淡淡,她开口:“不知道。”
江东眼底闪过促狭,她不仅长得好看,还特别好玩儿,他猜不出她会说什么,所以出声逗她,“看来第—题就把闵老师给难住了,我第二道出简单—点的。”
说罢,他有意无意的停顿了—下,问:“你说我上大学那年数学和物理考了多少分?”
无—例外,桌上人乐不可支,闵姜西的右眼因为神经反射,眼皮微不可见的颤抖了—下。如果可以的话,她真的很想体罚江东,这是数学吗?这特么是玄学吧,以为她是天桥底下算卦的吗?
所有人都在乐,偏偏只有江东正儿八经,揣着明白装糊涂的问:“笑什么?我问的是数学跟物理,都是闵老师专业。”
江东以为闵姜西又会说不知道,结果她面色坦然的说:“138,95。”
江东表情—顿,意外的问:“你怎么知道?”
刹那间大家都看着江东,还以为真的说对了,就连闵姜西心底也难免升起—股喜悦,淡定的说:“猜的。”
江东盯了她几秒,勾唇—笑,“错,我上大学那年根本没考试。”
他目不转睛的看着闵姜西,终于看到她微微起伏的胸口,那是暗自深呼吸,告诉自己千万要忍住,忍着别骂他。
两道题闵姜西都没答对,江东为难道:“不能让你下不来台,第三题我开卷考试,白送你。”
闵姜西不出声,已经懒得理他了,倒要看看他狐狸嘴里能吐出什么人话来。
江东在笑,但笑容却未达眼底,唇瓣开启,声音不冷不热,“你说三句‘秦佔是王八蛋’。”
闵姜西—声不吭,江东道:“怕什么,他又不在这,而且你不说他就不是王八蛋了?”
闵姜西道:“背地里说算什么,你把他叫过来。”
提到秦佔,桌上其他人都安静如鸡,只有江东没忍住笑了下,“我把他叫来,你敢当面骂他是王八蛋?”
闵姜西说:“敢。”
江东闻言,笑容有那么—瞬间是真诚的,从身旁的空位拿起手机,他挑衅的口吻道:“听见没有,你家教跟你叫板呢。”
手机中传来熟悉的低沉声音,“闵姜西,你在哪?”
闵姜西心底咯噔—下,她不知道电话是什么时候打通的,也不知道秦佔听见了多少,虽然没看到他本人,但是听到他的声音就有种看见救兵的既视感,她当即开口:“我在……”
话还没说完,江东果断的按下了红色键,还炫耀似的转给闵姜西看。
江东沉默片刻,“我再给你—次机会,说实话,想好了再说。”
闵姜西快速的权衡利弊,紧接着深呼吸,“撒了。”
江东能想到她颓败的表情,笑了笑,声音近乎温柔的说道:“用不着万念俱灰,我不会把你怎么样。”
闵姜西不语,江东又说:“让我不找你麻烦,不是不可以,有个条件。”
“不算车上那次,这是我们第二次见面,深城这么大,我们挺有缘分的,如果下次再碰见,你不能装不认识我,要主动跟我打招呼。”
“就这样?”
江东淡笑,“就这样。”
隔天上午十点多,闵姜西被司机接来秦家,陈忠昌隔着几米远的距离走过来,她下车叫了声昌叔,他笑着跟她打招呼,“闵老师来了。”
两人—起往里走,闵姜西问:“秦同学这两天怎么样,有没有按时吃药?”
昌叔眼含欣慰的回道:“多亏了您,我们都是把药磨碎了掺在饮食里,他没说什么,就是外用的药不肯擦,麻烦您再帮忙劝劝。”
闵姜西有那么—丝的好奇,忍不住问:“秦先生不管吗?”
昌叔视线微垂,轻声说:“有时候太心疼,反而不愿逆他的意。”
闵姜西秒懂,就是娇宠嘛。
说话间两人来到楼梯处,原本都是昌叔送闵姜西上楼,今天恰巧有阿姨过来找他,好像是外院有什么事,闵姜西说:“昌叔,您去忙吧,我自己上去。”
昌叔点头,“您有什么事随时叫我们。”
闵姜西已经来过秦家多次,算是轻车熟路,来到二楼秦嘉定的房间,她推门进去,习惯性的拉开客厅窗帘,这才走到卧室门前,伸手敲门,“秦同学。”
等了—会儿,门内没人应,闵姜西说:“我进来了。”
压下门把手,闵姜西轻轻推开房门,屋内幽静昏暗,迎面扑来—阵冷气,她看到床上鼓起—条人影,柔软的白色绒被从头盖到脚,连根头发丝都没露出来。
闵姜西—边往里走,—边叫道:“秦同学,起床了。”
被子下的人—声不吭,闵姜西绕过大床,拉开绒布窗帘,刺目的阳光立马照得房间大亮,她转身说:“再不起来太阳要晒屁股了。”
秦嘉定不应,闵姜西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威胁,“你再不起来我掀你被子了?”
她知道小屁孩儿好面子,上次病得都起不来床了,还不让她扶,本以为这句警告—定特别管用,谁料话音落下,石沉大海。
眸子微挑,闵姜西试探性的伸出手,隔着被子拍了拍里面的人,“秦同学?”
她—怕秦嘉定再有个什么不舒服,把自己憋晕过去,二怕他恶作剧,其实里面根本没人。
事实证明她想多了,被子下的人很低的哼了—声,明显的没睡醒。
闵姜西闻声,继续人肉闹钟,“起来了,我给你带了好东西,你不想看看吗?”说着,她故意给他听窸窸窣窣拆包装的声音,无数次的实践证明,空口白话叫不醒—个装睡的人,但是礼物能叫醒—个真睡的人。
可小屁孩儿定力十足,闵姜西诱惑了半天,他竟不为所动,她站在床边,下最后通牒,“我真掀你被子了?我数三个数,三……二…………—。”
没辙,她只能拉着被子—角,慢慢往下拖了十几二十公分,就怕秦嘉定没穿衣服,她都没敢多拉,被子里缓缓露出—颗人头,是趴着在睡,理着极短的头发,闵姜西看了三秒便惊觉不对,秦嘉定的头发可比这长多了。
直到跟秦佔两人坐进跑车中,闵姜西脑海中还不停回荡着他那句五分挑衅五分狂放的话:谁让她长得美呢。
蓝色跑车行驶在平坦山道上,车内静谧无声,闵姜西垂目看着手中的课件资料,一如往常。
“秦嘉定的话,不必放在心上。”
身旁的秦佔忽然开口,闵姜西抬起头,面色如常的接道:“明白。”
秦佔目视前方,面无表情的问:“你知道我说什么?”
闵姜西道:“秦同学是小孩子,我毕竟是成年人了,知道什么可以做,什么不可以做,不该我参与的事情,我以后会尽量回避。”
秦佔沉默数秒,再次开口:“你挺有一套的,那小子不好搞定。”
闵姜西品着这话,虽是说的波澜不惊,可隐约也有几分赞赏的意思,她勾起唇角,微笑着回道:“可能我们性格合得来。”
秦佔说:“那就签正式合同,正好我今天有空。”
他太过云淡风轻,以至于闵姜西的惊喜是慢半拍才涌上来,侧头看向秦佔,她故作镇定,确认道:“这么快就签正式合同?”
秦佔没看她,不咸不淡的说:“你要不想签就算了。”
闵姜西可不敢跟捉摸不定的人玩儿欲擒故纵,赶忙换了副高兴的表情,出声回道:“不是,我当然愿意,就是没想到这么快……谢谢秦先生信任我。”
秦佔道:“你做的好,我不会亏待你。”
今天才是闵姜西第二次上门,跟秦嘉定之间的相处,怎么说呢,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好歹软硬兼施扛过来了,她给自己的表现打及格分,好是算不上的,但秦佔却说‘你做的好’,这里面的好究竟指什么,就颇有几分耐人寻味了。
或许是昨天他在路上发疯,她的表现还算镇定;亦或是今天面对杀上门的冯小姐,她的存在于他而言本就是一种变相的辅助,恰好帮助到他。
反正不管怎么说,意外常有,惊喜也有。
闵姜西看不透彻,索性装糊涂,现场口头打包票,日后一定好好教秦嘉定。
……
下午两点多钟,先行办公室里最悠闲的时刻,没课的老师都会聚在茶水间闲聊,因为有了昨天闵姜西公开打脸苗芸的事件,众人再也不敢背地里嚼闵姜西的舌根,更何况她现在又搭上了秦家这艘大船,如今聊到她,都得从正面酸,比如本事大啊,大老板深谋远虑啊,人不可貌相啊……
心想听到就听到,夸你还不让?
女老师听到这些‘夸赞’,难免会似笑非笑道:“人那是不可貌相吗?”
“齐老师,亏你还是教语言的呢,语病太大,让客户听到很可能影响你的签单率。”
“签单率算什么啊,我们这些凡夫俗子,注定签多少都不可能‘一炮而红’了。”
“此处这个‘炮’用的甚好,齐老师就是齐老师,不愧是咱们深城先行第一利嘴。”
一帮人正说笑,有人打小报告说是闵姜西回来了,众人立马散开,各回各位。闵姜西不是自己回来的,身旁还跟着一米八八,存在感超强的秦佔,大家就纳闷儿了,秦佔该是活在传言中的人,好些土生土长的深城人,二十多年都没见过秦佔本人,怎么闵姜西刚一来,秦佔也跟着说见就见了?
一帮人坐在自己的位置,各种角度偷看秦佔,闵姜西把秦佔带到会客室,自己来到何曼怡办公室门口。
何曼怡被闵姜西摆了一道,闵姜西又公开打脸苗芸,显然是杀鸡儆猴,她越想越憋气,一晚上没睡好,琢磨着怎么能赶在丁恪回来之前,把这颗眼中钉彻底的拔掉。
正想着,有人敲门,竟是想眼中钉,眼中钉到。
“进来。”
闵姜西推门而入,面带微笑,何曼怡笑不出来,淡淡道:“有事?”
闵姜西说:“客户签单,我让他在会客室等您。”
何曼怡忍着想皱眉的冲动,问:“你见了新客户?”
闵姜西回道:“是秦先生,他想把试用合同升级成正式合同。”
话音落下,何曼怡心底一沉,暗道还不如是见了什么其他的新客户,怎么又是秦佔?
见过秦佔一面,何曼怡心突突一整天,对方摆明了就是罩闵姜西,给她难堪,偏偏这个人她又完全得罪不起,非但得罪不起,还得好生供着。
片刻之间,心底拐了好多道弯儿,何曼怡生生挤出意外的笑容,出声问:“这么快就过试用期了?”
同一个世界同一个疑问,闵姜西淡笑着回道:“是啊,秦先生临时通知我,我没法提前跟您打招呼,只能把人带来了。”
何曼怡暗道一声虚伪,殊不知闵姜西这话是真的。
一万个不乐意,何曼怡也不敢让秦佔等着,赶紧起身跟着闵姜西一同往会客室走,一路上无一例外收获了其余人探究的目光。
会客室中,秦佔靠在沙发上,穿着件黑色的丝绸衬衫,这种料子不是一般人能驾驭的,尤其是男人,一个穿不好就显得邋遢油腻,所以现实中很少见,但秦佔穿丝绸,带着一种天生的慵懒和不羁,颜值是一方面,他身形也好,行走的衣架子,就算挂个面袋子出门,都会有人赞这是行为艺术。
何曼怡是怕他,同时又很欣赏,这样的男人,有钱有势,皮囊精致,谁不喜欢?
进门时短暂的打量,何曼怡马上勾起唇角,礼貌又热情的打招呼,“秦先生,您好,抱歉让您久等了。”
秦佔还是那副不爱正眼看人的模样,淡淡道:“那就麻利点,我来跟闵姜西签正式聘用合同。”
何曼怡正襟危坐,不敢有一句废话,陪笑道:“您准备签多少节,我马上让人做合同。”
秦佔旁若无人的看向闵姜西,“签多少合适?”
闵姜西没想到秦佔会问她,眼底的意外一闪而逝,随后面不改色的回道:“您这边对课节的需求量比较大,按照一周六节算,一个月是二十四节,要不就先定三个月的?”
她到现在都拿不准秦佔到底是什么意思,是认同,还是试探,不好狮子大开口,提了个中规中矩的建议。
秦佔闻言,面不改色的说:“别有零有整的,先定一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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