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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版欲色

玉堂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最具潜力佳作《欲色》,赶紧阅读不要错过好文!主人公的名字为舒浅傅向南,也是实力作者“玉堂”精心编写完成的,故事无删减版本简述:都说周京臣光风霁月,圣洁不可攀。只有程禧知道,他在和她独处时,要多坏有多坏,要多疯有多疯。他道德高尚,也斯文败类。他是周京臣,更是裙下臣。......后来,程禧另觅良配,那个男人是他的死对头。再后来,集团最年轻的周总工程师和叶家的大公子从商场斗到情场,争得你死我活,抢得天昏地暗。周京臣也分不清是胜负欲,还是对她舍不得的占有欲。...

主角:舒浅傅向南   更新:2024-08-22 21: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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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舒浅傅向南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文版欲色》,由网络作家“玉堂”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最具潜力佳作《欲色》,赶紧阅读不要错过好文!主人公的名字为舒浅傅向南,也是实力作者“玉堂”精心编写完成的,故事无删减版本简述:都说周京臣光风霁月,圣洁不可攀。只有程禧知道,他在和她独处时,要多坏有多坏,要多疯有多疯。他道德高尚,也斯文败类。他是周京臣,更是裙下臣。......后来,程禧另觅良配,那个男人是他的死对头。再后来,集团最年轻的周总工程师和叶家的大公子从商场斗到情场,争得你死我活,抢得天昏地暗。周京臣也分不清是胜负欲,还是对她舍不得的占有欲。...

《全文版欲色》精彩片段

舒浅望着窗外的街道,灌入车窗的风将傅向南短发吹散,额头有零碎的发丝,改动了发型整个人不那么硬朗成熟了,清俊松弛了许多。
“我下午出差。”他言简意赅。
女人不死心,“去机场吗?”
“高铁站。”
“去车站路过妇产科医院。”
女人的态度很明显了,傅向南不去接一趟是他不绅士了。
其实大家心照不宣,有资格和周家攀亲,即使不如周家,娘家也至少有三、四套房子,几辆百万级的座驾,不缺车接送。
无非是见面的借口。
男人但凡有意思,不能戳破。
“我派一辆车去接你。”傅向南似乎故意吊着女人,依然没上钩。
他越是难搞,越是激发女人的战斗欲,越要搞定他。
“我不认识你的司机,我怎么上车?”女人那边是接连不断的鸣笛声,“我拍了片子,多囊,要吃一段时间的避孕药调理。”
舒浅的气息渐渐絮乱了。
多呆一秒,都是如坐针毡。
傅向南挑美女的眼光毒,周夫人挑儿媳的眼光毒。
这个关靓的言谈举止,的确不够端庄得体。
略放荡了。
暗示傅向南自己在吃避孕药,弦外之音是现阶段上床可以不戴套。
对男人而言,这种邀约赤裸又火辣。
傅向南不知是不是动摇了,没有说话。
舒浅拍了拍驾驶椅,朝司机比划口型下车,麻利解开安全带。
电话挂断,傅向南拽住她,“现在停不了车。”
她执着下去,“我回公司,和医院不顺路。”
拽的力道大了,舒浅手腕禁锢出一圈红痕。
她肤白,傅向南也白。
一红一白的视觉。
糜艳又破碎。
他拇指的指腹轻抚那片红色,“约了哪天?”
舒浅明白,他问第二次相亲约的哪天。
“周阿姨和叶太太在商量。”
“心甘情愿吗。”
她心底波动,面上仍旧平静,“周家养了我八年,周阿姨的安排是好意。”
这八年,是周家顶住了压力救济她们母女,当初程父自杀,周淮康也接受了调查,因为是他的司机,尽管被牵连,周家自始至终没埋怨她。周夫人是真心实意为她好,趁着周家如今风光,她有底气选一选,老一辈总觉得结婚是归宿,有个家庭才踏实。
“倘若你不愿意,不是没有办法。”
舒浅默不作声扯弄着制服西裤。
“那件事考虑好了吗。”他又问了一句。
她一恍惚,“哪件事?”
傅向南嗓音深沉又性感,表情是说不清道不明,男人面对女人、面对猎物的表情。
那夜之后,这层窗户纸一直似捅非捅的,有暧昧,有火花,更多是谨慎克制。
他这样直白,舒浅不由自主攥紧手。
“我答复过你了。”
傅向南原本就没笑,眼里的温度彻底冷了。
“周先生,停吗?”司机回头询问。
舒浅瞟了一眼后视镜,秦商的白色奔驰在尾随。
“我下车。”
他耐心所剩无几,吩咐司机靠边。
推车门的刹那,傅向南脸部肌肉紧绷,极为沉重的阴郁感,“舒浅,这是我最后一次问你。”
她抬眸,玻璃上映出他深隽的眉骨,傅向南是骨相比皮相更优质的男人,历经岁月沉淀,会像陈年的白酒,越品越浓烈,入心入肺回味无穷。
可惜,这坛酒未来属于任何女人,都不属于她。
“嗯。”
她坐上秦商的奔驰,红旗L9在原地停了片刻,一踩油门驶离。
“谈成了?”
舒浅摇头,“没谈。”
“那周总工让你坐他的车干什么?”
她不吭声。
秦商年轻气盛,从小被秦家宠坏了,一股脑儿的气炸了,怀疑傅向南耍他,耍万利,脸上是不加掩饰的怒火。
“我低声下气攀交情,请他吃饭,他爱答不理的,周家是厉害,我秦家也做了二十多年的生意,他姓周的太狂了!”
秦商骂完,捶打着方向盘,自己先泄了气,“我爸说官大一级压死人,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我算是领教有多么憋屈了。傅向南不愧是北航集团定海神针一样的总工程师,遇事沉得住气,不是我们这群二代子弟比得上的。”
舒浅魂不守舍,全程没蹦出一个字。
女人有第六感,男人也有。
秦商冷静下来,敏锐意识到舒浅和傅向南之间的气氛别别扭扭的。
他仔细观察舒浅,那一丝清纯倔强少了,多了一丝小女人的风韵,娇不娇、媚不媚的,透着撩人心弦的味道。
秦商猛地一震。
他可不是未经人事,相反,他谈了十多个女朋友,燕瘦环肥一应俱全,为了追舒浅,这一年才守身如玉。
女孩到女人的变化,瞒不过他眼睛。
秦商刹车,扣住舒浅肩膀,“你谈恋爱了?”
舒浅一抖,秦商证实了自己的猜测是对的。
这朵花,已经有男人捷足先登,采下枝头了。
“周总工?”
“不是!”舒浅眼中一闪而过的惊慌。
秦商闻言,松了手。
他是太气愤了,失去理智了。
舒浅是单亲家庭,母亲躺在疗养院半死不活的,傅向南出身勋贵家族,八竿子凑不到一块,她哪里沾染得到他?
秦商重新发动引擎,语气忧伤,“小禧,我不计较你和别的男人谈过,但我计较你以后和谁谈,你能和他们,为什么不和我呢?”
他说了什么,舒浅根本没听,她衣服下满满一身的汗,手脚都软了。
果然男女的事儿,纸包不住火。
隐藏得再深,照样有迹可循。
周夫人那样精明,早晚会发现。

舒浅住在四人间,进门时室友正在吃晚餐。
金融系有钱有势的特别多,去年东北的“漠河舞厅”爆火,其中最豪华的那家,老板是隔壁床安然的继父。
舒浅和她关系好,和另外两个室友一般。
“昨晚你怎么提前走了?电话也不接。”
“我不舒服。”舒浅抱着睡衣去床上换,“在医院挂水了。”
“周先生好像也不舒服,钟雯想要扶他去酒店休息,被周先生的秘书拒绝了。”安然自顾自说着,“钟雯的目标是嫁豪门当阔太,到处养备胎,咱们系你俩最出名了,她一心和你比。”
钟雯的胸,舒浅的臀,是金融系女生的两大门面,甚至连外语系的女生都被盖了风头。钟雯谈恋爱上瘾,舒浅却很难追,平常又不爱笑,那群富家子弟打赌,谁成功泡到她,赢一辆阿斯顿马丁。
全部碰钉子了。
舒浅藏在帘子后面照镜子。
“你看学校的论坛了吗?”安然一把掀开帘子,“周先生在校庆典礼上捐赠了一间练舞室和体育馆。”
舒浅惊慌失措钻进被子里,裹得严严实实,“我听说了...”
安然大大咧咧,没察觉她不对劲,“就在女生宿舍的一楼,月底装修完,你再练舞不用走那么远了。”
一年一届的校庆邀请的是历届优秀校友,当官的,经商的,混娱乐圈的,个顶个的有头有脸。
傅向南这个人不喜欢凑热闹,可周夫人是名誉校长,碍于情面,他不得不出席聚餐,喝了校领导敬的几杯酒。
他酒量不行,这才有了意外荒唐的一夜。
下午钟雯回来,手上抱了一个盒子,“舒浅,你的同城快递,宿管阿姨签收的。”
她一边说,一边撕开包装袋,是一只白色KELLY包,限量款的雾面鳄鱼皮,“哟呵,官网20万呢,谁送你的?”
舒浅抢过来,迅速塞进抽屉,上了锁,“别人委托我转送的。”
“这么贵重的包不亲自送,还用得着你转送?”钟雯冷笑,“是你傍大款了吧?装什么清高啊,收礼物不是值得炫耀的事嘛,何必藏着掖着呢。”
舒浅不搭理她的胡搅蛮缠,躺下补觉。
钟雯又恼火又嫉妒。
她的圈子不缺“假白富美”,只要漂亮懂事,什么都有了。
分手费给3万的香奈儿包,或者梵克雅宝的项链;超过10万的属于封口,禁止女生对外泄露;但20万以上的大手笔,钟雯真没遇到过。
钟雯猜测,舒浅背后的男人不仅财力雄厚,大概率挺满意她表现,挺迷恋。
......
第二天学校组织了三位校友演讲,在多媒体大教室,舒浅刚走到门口,听见傅向南致辞,很醇厚磁性,有穿透力。
推开门,傅向南不疾不徐看了她一眼,继续讲话。
他穿了一件高领毛衣,恰好挡住下巴的牙印。
周夫人有四分之一的德国血统,所以傅向南的长相很立体,眼窝偏深邃,鼻梁挺鼓,加上不抽烟,整个人成熟又干净。
这种多金清贵的男人,对初入社会的女孩子有致命的杀伤力。
舒浅坐在最后一排的角落,大教室回荡着傅向南的声音,可她一个字也没听进去,安然在耳边一直夸傅向南的身材有性张力,瘦而不柴,有肌肉有线条,相当于女人38D的级别。
舒浅没反应,拉了拉外套的领子。
这会儿的傅向南斯文楚楚,有一股深沉温和的人夫感,而夜里的傅向南是九头牛也打不赢的猛男。
“听说周先生还没结婚?”
舒浅玩手机,不看讲台,“估计快了吧。”
安然叹气,“本世纪最后一个钻石王老五啊...也要走进婚姻的坟墓了。”
演讲结束是全体大合照,由于场地有限,挤得厉害,舒浅没参加,溜着墙边去洗手间了。
舒浅在公用水池洗完手,直起腰整理头发,傅向南不声不响出现在镜子里。
“你脸色不太好。”他靠近一步,认真打量她。
“我没睡好。”
傅向南有一米八四,是典型的5:8黄金比例,投下的影子完全覆盖住她。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盒药膏,递给舒浅,“这是消肿的。”
舒浅脸烧得慌,没伸手接,低头绕过他,“我自己买了。”
“舒浅。”傅向南叫住她,“有一次我没控制好,别忘了吃药。”
幸好她早晨来了例假。
应该怀不上。
“包是你送的吗?”舒浅抬头盯着他。

舒浅晚上没胃口,只吃了一碗粥,周夫人和傅向南之间的气氛也有些凝固。
选妻选贤,虽然周夫人比较开明,但傅向南没有选中她心仪的儿媳,她多多少少是失望的。
周夫人想要尝试说服,他撂下餐具,直接离席了。
傅向南的房间在舒浅隔壁,一个单独的套间,有保密性的书房。
他路过门口时,舒浅的房门没关,屋里播放着西洋交响乐,她趴在棉被上,捡床头缝隙的充电线,双腿交缠微微后翘。
傅向南喉头一滚,移开目光。
他洗了澡,拎着一个包装袋出来,敲门。
“睡了吗。”
舒浅整个人一愣。
是傅向南。
她从床上坐起,“有事?”
“还你东西。”
舒浅心脏怦怦跳,“你挂门上吧。”
门外没动静,片刻,傅向南的声音更低了,“是内衣。”
她脸一烫,迅速穿好了睡衣,打开门。
对面是楼梯,周夫人在一楼看电视,一旦抬头,很容易发现。
傅向南显然也意识到这点,握住她胳膊,轻轻一挤,进了卧室,合上门。
舒浅莫名地心虚,伸手拽他,“你快走!”
男女力量悬殊,她拽了半天,他纹丝不动。
“内衣洗干净了。”台灯昏暗,傅向南在一片朦胧的光影中,气息厚重。
他弯腰时,衬衫裹住胸膛,弓起的背部壁垒流畅,一块块的骨骼结实,又不过分精壮。
恰到好处的体型。
散发出淡淡的男士沐浴露香。
舒浅指尖碰内衣,仿佛着火似的,烧她的手。
“脚敷药了吗?”
她紧张到蜷着脚趾,“周阿姨在楼下。”
“你抹完药我就走。”
舒浅坐下,卷起裤子,她不喜欢睡床架,睡的是床榻,傅向南此时居高临下的姿势,有一种笼罩住她无处可逃的侵略感。
她撕掉绷带,用拇指融化开药膏,“什么药?”
“消肿化瘀。”傅向南神态从容,“也可以抹脚。”
也可以...
是他买的那个药。
舒浅只涂了一点,丢进抽屉里。
“还难受吗。”
她分不清他问的是哪儿,含糊其辞的应了声,“不难受了。”
“禧儿?”周夫人这时隔着门喊她。
下一秒,房间熄了灯。
突如其来的漆黑,舒浅慌了神,“傅向南...”
他反应敏捷,捂住她唇。
“禧儿,怎么关灯了?”
门推开的刹那,舒浅情急大喊,“周阿姨!我没穿衣服。”
周夫人笑了一声,清楚她脸皮儿薄,又退出去。
“你周叔叔的想法是趁着他现在人脉广,也给你挑一个家世优秀的男人,好男人是不在市场上流通的,没有共同的圈子很难接触到。”
傅向南一言不发站在床边,注视那扇虚掩的门。
可能是光线太暗,他面容也阴沉。
半晌,他俯下身,双手摁在她身侧撑住床,“别出声。”
一股潮湿的热气钻进耳朵,舒浅不禁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和他脸挨脸。
周夫人仔细听了听,“是叶家的二公子,警察大学毕业,有个铁饭碗,比你大六岁,人品好,前途光明,你周叔叔很欣赏。”
叶家在市里也属于名门望族,第三代生了两个儿子,长子最出名,和傅向南是同行,就因为他们,航天航空系招生火爆,以往理工科是男多女少,如今清一色的娘子军。
叶家的这位二公子倒是低调许多。
“同意吗?”傅向南眼睛像一潭深水,浓黑得望不见底。
舒浅战战兢兢对上他视线。
他只差零点零一厘米便吻到她。
“大三实习多,明年再谈。”
她应付不了这副惊险的场面,傅向南教什么,她重复什么。
“说你困了,要休息。”
过了一会儿,傅向南走过去,确定周夫人不在走廊了,他回过头,看了舒浅一眼,迈步离开。
门开了又关,舒浅像是才从水里打捞出,浑身汗淋淋的。
她缓过神,拿起放内衣的袋子,清新妩媚的樱花香,女人味十足。
应该是他特意买了女士专用款,或者...他的住处开始准备女性用品了。
舒浅失神了许久,叠好内衣,塞在外套口袋里。
......
转天早晨,周夫人亲手煮了舒浅爱吃的咸豆花和烧麦。
周夫人不仅厨艺高,情商更高,驾驭丈夫有手段,不少富太太找她取经,如何搞定外面的野花,降服丈夫收心。
她从不自夸,只夸周淮康有责任担当,是好丈夫好父亲,周淮康的口碑这么好,在圈子里堪称清流,周夫人的维护功不可没。
舒浅下来没多久,傅向南也下来了。
他刚醒,短发没梳理出什么发型,松松散散的,带着喑哑的鼻音,胡茬也没来得及刮,下颌到鬓角泛起青色,很性感。
舒浅继续低头喝汤。
周夫人舀着锅里的粥,“你要是和叶家的二公子合不来,李家呢?周末李太太约了我喝茶,你陪我去。”
“周阿姨,我这学期忙,等暑假吧。”
“暑假啊...”周夫人估算日子,“李家5月份要去南方工作了,越早见越好。”
舒浅怔住,“您让我也去南方吗?”
周夫人笑,“你如果想家了,想我和你周叔叔,你随时回来。”
舒浅大脑一团空白。
会不会是周夫人察觉什么了。
急于掐灭这丝火苗。
避免后患。
她捏着勺子,食之无味。
“你在哪实习?”
舒浅咽下嘴里的蛋白,“在同学家的公司。”
“涨工资了吧,你背的包可不便宜。”
她如梦初醒。
原来周夫人不是怀疑她和傅向南,是怀疑她图钱,出卖自己。
“那只包...是高仿。”
周夫人半信半疑,真货和水货,她是分得出的。
明显货真价实。
不过,不排除没看好,走了眼。
傅向南洗漱完,接过保姆递来的大衣,走到餐厅,“实习还是上课?”
舒浅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匆匆站起来,“有考试。”
“考什么?”
“证券投资。”
他简单关怀了一下,抬腕看时间,“一起走。”
周夫人制止,“我和禧儿没谈完呢。”
“我去集团,顺路送她。”
傅向南是说一不二的脾气,在公事上没人敢反抗他,在家里,他知道顾全大局,比如结婚,其余的小事周淮康夫妇基本依着他。
舒浅戴好帽子,和周夫人道别,跟在傅向南身后走出院子。
他今天没开红旗L9,开了一辆银白色的轿车,舒浅不认识车标,反正不是大众款。
傅向南递给她一张中银的贵宾卡,“你不愿意欠周家太多,这笔钱周家不知情。”
舒浅盯着卡,隐隐明白了什么。
这两天傅向南大约慎重考虑了和她的关系,也回味了和她亲密的感受,挺合拍,彼此知根知底,结识一个“新人”远远不如“旧人”省心省事。
她按捺住心跳,“你不是要结婚了吗?”
“没那么快。”
傅向南斜靠着椅背,雪光照进来,白得刺眼。
“合不合适还另说。”
舒浅顺着他的话脱口而出,“假如合适呢?”
“合适有合适的安排。”
她彻底明白了他的意思。
男人的感情观不止有爱,恨,名分,还有身体的欲望。
名正言顺有名正言顺的安全,地下情有地下情的刺激。
“我不要。”舒浅别开头。
傅向南将那张卡插在她的大衣袖口,“你不要,你母亲需要。”
舒浅抽出卡,正想扔给他,他一把攥住她手腕,“卡是卡,其他是其他,不是一码事。”
她呼吸局促,胸脯一鼓一鼓的,软绵绵抵在傅向南手背。
“司机在,别闹。”厮磨得他也燥热,一边解衣领,一边松了手。
这一路回学校,谁都没开口。
车里死气沉沉的。
到了学校,舒浅下去,“包藏在卫生间的镜柜里。”
傅向南降落车窗,不等他说话,舒浅快步走远。
“舒浅!”
钟雯抱着一摞书,从食堂的方向冲过来,拦住她,“你昨天旷课了啊。”
舒浅心口猛地一咯噔。
傅向南其实一个月也接送不了她一次,每次停在距离学校300米的烧烤店,舒浅独自出校,生怕被同学撞破。
大学校园是恋爱和八卦最流行的地方。
她已经格外小心了,仍旧没瞒过钟雯。
“你男朋友?”钟雯笑里藏刀,“那车两百多万,你够厉害啊。”
舒浅绕开她,“不是。”
“那是包养你的金主喽?”她咄咄逼人,“你是不是叫干爹呀,他岁数很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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