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俩冷战到至今,现在陈镜尘突然给她打电话来,闰苓也很是意外。
她接过电话,“喂,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闰苓首接一个开门见山。
“闰苓啊,总编给我说了你的事了。”
“那又如何,也轮不到你来看我笑话!”
闰苓首接抢过话语权,气势汹汹。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很真诚的想问一句,你真的不想参加这次比赛吗?”
“不是不想,是不能够了。”
陈镜尘也有些听不懂,不过他不想知道闰苓弃赛的原因,他只是想从闰苓手中争取这次他认为本应该属于他的参赛资格。
“那我代替你去怎么样?”
虽然目标很明确,但是他还是在试探闰苓。
“你?
现在参赛还来得及吗?”
闰苓有点心动了。
“这比赛很灵活的,不到比赛前最后一刻,任何人都有机会,己报名的选手也能够退出。”
他编造着比赛规则,一方面是想看看闰苓是否真的像她所说忘记了一些事情,再者若是闰苓真的相信,比赛资格就是手到擒来了。
闰苓又面临再一次纠结,她想,虽然让陈镜尘代替自己参赛能够不让自己的名声扫地,但不管怎么说,经过长久的冷战,她也是彻底看清陈镜尘的面目,令人厌恶,当下还没有找到没能去非洲的原因,不去参赛恐怕后果也是不好的,不如去闯一闯,也不能白白把这机会让给了这令人讨厌的家伙。
“当时我是一时冲动了,比赛我会继续参加,麻烦你替我给总编说一声!”
她说完立马挂掉了电话,开始准备接下来的比赛了。
虽说不干这行己经有好多年了,但作为新闻编辑的基本素养在工作时己经根深蒂固在脑子里,她打开资料仔细阅读,不一会儿便找回了好些状态。
陈镜尘在闰苓这碰了一鼻子灰,心有不甘,想着自己好言好语相劝闰苓,反倒感觉是自己的不是。
“要不是那次比赛输了闰苓,这次参赛资格非我莫属!”
他喃喃自语道。
此时他真是被嫉妒冲昏了头脑,心中涌现一个邪恶的想法:买通其中一个评委,给闰苓点颜色瞧瞧。
在他看来,这样做算不了什么,现场有五个评委,而他只是买通一个评委针对闰苓,既可让闰苓得到教训,如果闰苓实力真的那样强,区区一个评委也不会让闰苓输掉比赛。
果真是两全其美,恰到好处。
陈镜尘为这个主意得意不己。
他也立刻联系,他在美国留学时认识一个朋友,那人也是这次比赛的策划者,认识评委也是理所当然。
他向那人讲明了一些事,并让他误导评委对闰苓的印象,再加上一点金钱上的贿赂,评委也是答应了。
时间很快过去了一小时,闰苓翻看着这些资料,仿佛又回到了之前当新闻主编的日子。
那时候日子还很平淡,没有那么多盈盈绕绕的情感交错,那时候她唯一的愿望也就是能够在事业上干出一番成就,当上报社总编,用自己手中的权利去曝光世界的黑暗面。
可是后来一切都不一样了。
“回到过去难道连同我当时的记忆也一同带回来了?
准备得出奇顺利。”
当编辑的专业素养再次条件反弹时,闰苓信心大增,虽说拿下冠军稍显困难,但起码不会像先前那般无措了,到时候对那些支持她的人也好交代。
准备好之后,她去了赛场,在比赛之前心里多少也还是有些忐忑,但即将要上场时有一种淡然超脱的感觉,平静逐渐代替了紧张。
比赛第一个环节是演讲,她根据抽到的话题在台上激情澎湃的阐述自己的观点,妙语生花,比当年更加自信。
脱口而出的一字一句都像是精心雕琢一般,逻辑清晰富含辩证思维,台下评委也都投来赞许的眼光。
正在闰苓讲到高潮时,她的眼睛向台下扫过,刚刚涣散的目光一下子聚焦在一个评委席上,顿时闰苓莫名心慌,想要坚定眼神却又忍不住发愣。
那席上坐着的是沈亦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