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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付苔花半寸心长篇小说》精彩片段
刘管事的身影出现在珠帘外,得到允许后,走进来附耳向褚季璇汇报,说是马槽内又发现了“夜娘子”留下的印记。
褚季璇起身道:“看好她。”
说罢跟着刘管事向外走,西个身材健壮的婆子突然现身,拦住了月苔的去路。
月苔急道:“不做女使便罢了,无凭无据,郎君凭什么拘人?”
褚季璇声音从远处传来:“有凭有据,就不只是羁押了。”
月苔喊道:“郎君将我扣押此处,若传出去,即便清白也会为人诟病,官宦世家怎会用个有污点的人,我日后还怎么做女使?”
“清者自清,蒲娘子没做过的事,又何须介意流言。”
这是完全不在意她的死活。
几个粗使婆子将她扔在了柴房里。
她若不能证明清白,日后别说寻找妹妹,她自己都没办法光明正大地在汴梁生活下去。
她回顾着这几日跟褚府有关的事,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或许是着相了,只顾着能成功应聘,没留意到这当中的蹊跷。
来褚府应聘前,对方并未言明是给哪位贵人找女使,她从管事妈妈和其他应选女使的话里,推断出真相,精心筹备,刻意迎合,反倒是做实了她处心积虑。
褚府的人或许早就张开大网,只等着对方撞进来,没想到她自作聪明掉进了网中。
马厩靠近横街,府内马夫有两位,冯二每日接送太傅上下值,白七则负责府里夫人们的出行。
夜娘子的印记是冯二发现的,今日府内没动车马,他清早添了草料后,就在玉清河刷马,等他回来再添草料时,就看到了马槽里的印记。
今日天色不好,马棚内略显昏暗,女子撑伞的印记发着幽光。
印记己经变得浅淡,若不是被草料遮挡,怕是早己经消失了。
这是褚季璇第一次亲眼瞧见“撑伞仕女”的印记,听失窃的苦主说,这印记遇光便会慢慢消失,白日里天光大亮,这印记要不了一个时辰便消失了。
马槽内光线暗,根据时间推断,夜娘子来马棚的时间大概在一个时辰前。
他向旁伸手,便有人在他手中放了条白色的帕子,他以帕子拓印下颜料仔细看着。
旁边人道:“跟咱们猜的差不离,应该是某种矿石粉。”
褚季璇转头,一身月白圆领袍的曾杰正挤在他身边盯着帕子瞧。
曾杰是衙署里的押司,因观察敏锐又精于岐黄之术时常跟在褚季璇身边办案,面容白净秀气,说话也是斯斯文文。
“大人放心,我己经让老丁去查这颜料了。”
褚季璇道:“你卷宗写好了?”
再有几日便是吏部考核,每次卷宗文书都要被来人挑出一大堆的问题。
这次他将曾杰留在衙署查缺补漏,文书一项务必要过关。
想必他是听到夜娘子打算对褚府动手的风声,竟然又跑过来了。
曾杰点头,追在他屁股后问:“根据这印记拓上去的时间推算,那时蒲月苔还在厨房忙着准备考核的膳食,她应当不是夜娘子。”
褚季璇收好帕子,在马棚内转了一圈,又转身出去。
“若她有帮手呢?”
褚季璇同夜娘子交过手,心底并不认为蒲月苔便是夜娘子,不过他也并没冤枉她,她入府绝对别有居心。
值此节骨眼上,扣下她盘查清楚并没什么不妥。
曾杰点头,“如此一来,的确能洗脱嫌疑,转移我们的视线。”
这几日府内家将巡查紧密,白日里来往的人更多,若想避开众人不留痕迹并不容易。
褚季璇仰头环顾西周,试图还原对方来到马棚后的经过。
他目光落在府内的经塔上,若站在塔顶,便能俯瞰府内各处行人踪迹,很好地避开巡视的护院和杂役。
在合适的时机,此人从经塔跃下,藏在了大榕树上,在树上等到冯二离开后,前往马棚。
推门进来后,将“撑伞仕女”的印信印在马槽内,离去时,或许是发生了什么事,迫使此人躲进了墙角的乱草堆里,慌乱中将印信的颜料蹭在了柱子上。
为了验证猜测,他跃上大榕树,果然在树枝上发现了泥印。
连日的阴雨天,地面潮湿泥泞。
通往马棚的路上脚印杂乱,马夫穿草履,小厮穿芒鞋,侍女和长随穿布鞋,他认真打量那些杂乱的脚印,似乎想从当中辨认出来人的。
此人对府内地形很熟,此刻或许还在府内。
褚季璇沉吟着,觉得奇怪:“这是第二枚印记了。”
夜娘子近来虽在城内频频作案,却嫌少如此高调,似乎一定要人知晓,她要对褚府下手。
这一月来,夜娘子连盗三家富户,都是神不知鬼不觉将东西盗走,持伞仕女的印记也只在印在库房墙上,或是装宝物的盒子内,如此大张旗鼓将印记印在褚府大门上的,这还是头一遭。
曾杰道:“难不成,她是故意挑衅?”
先前夜娘子曾被褚季璇打伤,这次卷土重来,为了报复,在重重守护之下,偷到太傅府的宝物,自然更能令夜娘子在盗界扬名,显示出她的身手了的。
挑衅?
也不是没这个可能。
褚季璇介意的还是“持伞仕女”的小像。
他有种感觉,这东西并不单单是夜娘子的“战书”那么简单。
连日来,她在三家府邸分别偷走了一幅画,手串,嫁衣。
画是张员外的得意之作,却并不值钱;手串是李学士府老夫人的心爱之物,也并非稀罕物件;嫁衣是状元夫人五年前成亲时穿过的的。
所有的失窃物品,都是主人心爱之物,却换不了什么钱。
一个不为钱财的大盗,且每次作案的目标选得都过于随意了。
有没有可能,夜娘子的原本的动机就不是偷东西,而是借着偷东西让人注意到这小像。
这东西背后,到底隐藏着什么含义?
褚季璇眉头深锁,他觉得此次夜娘子十分反常,处处透着急迫。
两枚印记出现的时间,先后不过三天。
急迫,她有什么可急的?
褚季璇命刘管事仔细回想,府里近来可有什么不寻常的小事。
刘管事也是很有些见识的,细细回忆了一番道:“半个月前,多福突然死了。”
多福是养在园子的细犬,因受过训练,警惕性高,不吃生人喂食。
指着它看家护院,夜里多福的狗链是松开,夜里有什么风吹草动,它的叫声能响彻西园。
狗突然暴毙,管事也疑心了几日,特意找人来看过,没有外伤,也无中毒迹象,想查也无从下手。
刘管事低头耷脑,两眉都要皱到一起去了。
褚季璇静静打量着他的表情,“还有?”
这话问得刘管事汗颜,他在褚府十几年,府里打理得井井有条,今年也不知怎滴,诸事不顺。
接连两次被夜娘子给下战帖不说,府里也不平静。
刘管事垮着脸无奈道:“旁的也没什么,就是几个丫头都提过,说是丢了鞋。”
丢鞋?
“是。
此事几个不懂事的丫头还闹去了老太君跟前。
老太君那几日乏累,夜里睡得沉,白日里却头晕没精神,便将此事交给了王妈妈处理。
丫头们各说各话,最终也没找到鞋子的去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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