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桑弱水桑烟的现代都市小说《畅销书籍非你不可》,由网络作家“桑弱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热门小说《非你不可》近期在网络上掀起一阵追捧热潮,很多网友沉浸在主人公桑弱水桑烟演绎的精彩剧情中,作者是享誉全网的大神“桑弱水”,喜欢武侠修真文的网友闭眼入:【双洁、甜宠、0点准时更新】桑烟穿成了克夫命的美貌寡妇。夫家厌恨,娘家嫌弃,就在她自请去庄子咸鱼养老时,被病娇暴君给盯上了。彼时暴君身有怪病,一靠近女人就痛痒难耐、呕吐不止。是以二十六岁大龄还没宠幸过后妃,更别说延续皇嗣了。前朝后宫整天催生。民间百姓也在盼望小皇子。当他们知道暴君心悦桑烟这个克夫命的寡妇时,全国上下一片反对声音。后来全国都在跪求桑烟给病娇......
《畅销书籍非你不可》精彩片段
桑烟得了三天清净。
这三天里,狗皇帝没来烦她。
一想到他可能还在为自己的问题抓耳挠腮,她的心情就爽歪歪。
许是乐极生悲。
第四天一大早,原主的母亲林氏就过来了。
那时,桑烟正拿着胡萝卜,喂她的两只小野兔。
小野兔一黑一白,眼睛红红的,软萌萌的小巧可爱,吃胡萝卜时,咬得嘎嘣脆,声音听着特别治愈。
“小姐,夫人来了。”
秋枝提醒一声。
她闻声看去,见林氏面色惶然,眼睛红肿,像是遇到了天大的祸事。
“母亲,发生什么事了?”
她提着心,上前询问。
林氏唉声叹气,拉着她回了屋子,屏退左右,才说:“阿烟,你父亲出事了。”
桑烟料到了,就问:“他出什么事了?”
林氏说:“我具体也不清楚,好像是乌州闹了蝗灾,你父亲瞒着没报。”
桑烟:“……”
蝗灾不是小事。
这落后的生产条件,解决不好,不知道要饿死多少人。
“他为什么不报?”
“我不知道啊。”
林氏急得哭起来:“我不懂这些。只知道好多官员弹劾你父亲,说你父亲渎职,还要杀他的头。阿烟,你要救救你父亲啊。”
桑烟:“……”
她一个弱女子怎么救?
去求皇帝?
等下——
这该不会是皇帝的算计吧?
他解决不了问题,不好意思来见她,就逼她主动进宫见他、求他?
想到这里,她就来了气:卑鄙!
偏她还躲不了,只能进宫了解情况。
“我知道了。”
她皱着眉头,不情不愿地进宫了。
先回了月桑殿。
桑弱水见她回来,又高兴,又生气:“你可终于回来了。父亲都要被杀头了。都是那个曲致害的!你还救他的女儿!就该让那贱/人老死冷宫!”
她喋喋不休,释放怒气。
桑烟听得不耐烦,冷声问:“别说了!现在什么情况?皇上在哪里?”
说到皇上,桑弱水的心又苦又痛。
她知道父亲出事,第一时间就去向皇帝求情,但皇帝根本不见她。
哪怕她拿桑烟的名义,皇帝也说不见。
现在,桑烟本人来了,她倒要看看他见是不见!
“我去打听了,在御书房!官员都在那里!”
她压抑着妒忌,心里一会希望皇帝见桑烟,一会又希望皇帝不见桑烟。
真真是矛盾的痛苦死了。
桑烟不知她心境,得了皇帝下落,就匆匆去了御书房。
彼时
御书房的门紧闭。
太监总管余怀德候在门外,无聊地挥动着拂尘,驱赶蚊虫。
他因为裴暮阳而失了帝心。
但他并没有认输。
当一个灰衣小太监在他耳边低语几句——
他那双苦大仇深的脸,终于露出了笑:“很好。继续查。我就知道那小子来历不干净。裴桢之祸,才过去十六年,他倒是明目张胆。”
小太监见他笑了,讨好地给他捶肩膀,还小声说:“老祖宗且再忍忍。那姓裴的,肯定蹦跶不了几天了。”
“就你嘴甜。”
余怀德拿拂尘点点小太监的脑袋,打发他下去了。
也就是这时,他看到桑烟过来了。
这是害他失了帝心的元凶。
不过,她本人又有何错呢?
皇帝喜欢谁,从来都是皇帝的事。
他这段日子算想明白了,没有人可以真的左右皇帝的想法。
“桑小姐——”
他迎上前,笑道:“您来见皇上?可有什么事?皇上正在跟大臣们议事呢。”
桑烟点头说:“劳烦余公公传达,我是来为乌州蝗灾一事献策的。”
皇帝可以求,但靠着美色求,她实在没脸开口。
想来想去,想到了现代蝗灾——国家投放数万只鸭子去对抗蝗虫。
因此,她来献策了。
余怀德听了,忙推门进去。
殿里
鸦雀无声。
大臣们跪在地上,两股颤颤擦着汗。
气氛降至冰点。
直到余怀德大声说:“皇上,桑家大小姐来了。她说为乌州蝗灾献策,替父亲将功赎罪。”
贺赢料到她会来,但没料到她会来献策。
还真是会给他惊喜。
他糟糕的心情一扫而空,笑着宣:“让她进来。”
“皇上,女子议政,大为不妥啊。”
曲致第一个提出反对。
他是户部尚书,因为女儿险入冷宫,恨死了桑家人,就挑起了这件事。
其他大臣跟着附和:
“皇上,牝鸡司晨,祸之始也啊。”
“对,众所周知,那桑家女是克夫命,男人接近她,都会变得不幸,还望皇上珍重自个啊!”
“臣已经查明,那蝗灾爆发之日,就是桑家女进宫时。想来,桑坤也是因为这个,才隐瞒不报的。”
“种种迹象表明,桑家女就是红颜祸水!还望皇上三思,莫要被美色蒙蔽啊!”
……
他们或多或少都听到了皇帝喜欢桑家女的谣言。
现在算是找着由头发作了。
诚然有担忧皇帝人身安全的忠心,但更多还是私欲。
皇上第一个喜欢的或者说很可能宠幸并生下皇嗣的女人,绝不能是她!
桑烟进来了,将他们的反对声音,听了个清楚。
愤怒、难堪都有之。
但更多的是高兴——大臣们反对她好啊。都不用她去想办法打消皇帝的心了。
可惜,她高估了大臣的能力,低估了皇帝的决心。
“闭嘴!”
贺赢怒喝一声,抓起桌子上的奏折砸了过去:“对朕有意见的,脱下那身官服,给朕滚出去!”
大臣:“……”
他们还没那么硬气,为了一个女子,脱下官服,放弃仕途。
但很默契地跪在那里,齐呼:“皇上三思。皇上三思。”
反正看着挺膈应人的。
桑烟看着皇帝越发耐烦的神色,忙跪下了:“臣女桑烟参见皇上。”
贺赢抬手:“平身。赐坐。”
桑烟看一眼跪着的大臣,没起身:“皇上,臣女来替父亲,将功赎罪。”
“你们瞧瞧——”
他毫不掩饰对桑烟的欣赏:“如果是你们犯了罪,你们的女儿有这般胆量吗?”
大臣们心里不服:那也要我们的女儿得了你的心啊!得了帝心,还有什么不敢的?
桑烟心里就很尴尬——这狗皇帝知不知道自己在给她拉仇恨啊!
“皇上,各位大人——”
桑烟恭敬一拜,姿态谦卑:“关于蝗灾,臣女一些愚见,诚求指正。”
桑烟猜测:“皇上……不信命?”
“不。”
贺赢摇头,神色高傲而霸气:“管他命如何?算多了,提前知道了,一帆风顺了,就有意思了?不!朕觉得那样没劲透了!人生啊,多折腾,才有趣!”
桑烟:“……”
疯子!
可她不想折腾啊!
她胸无大志,只想做个咸鱼,平平安安,顺顺利利。
“不知皇上可听过这么一句话?”
“什么话?”
“思想不同,不可相容。”
这是新的拒绝方式?
贺赢皱眉问:“我们思想哪里不同了?”
桑烟如实说:“臣女是个怯弱的人,不敢冒险。”
贺赢早知道她是个胆小的野兔子,笑道:“有朕在。只要你想,朕就是你最大的倚仗。”
桑烟可不敢去倚仗一个皇帝。
自古以来,皇帝多情更薄情,靠近他们只会变得不幸。
“谢皇上厚爱。”
她再次委婉拒绝:“可臣女不敢。”
贺赢听了,不自觉握拳,语气也加重了,透着几分愠怒:“桑烟,你是不敢,还是不想?”
桑烟自然是不想。
但她那么说,狗皇帝绝对怒上加怒,最后很可能又是强权压制。
唉。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她脑子一转,回道:“因为不敢,所以不想。”
这话说的很讨巧。
贺赢知道桑烟是个聪明人,偏她拿这聪明来搪塞他。
诚然,他可以强取豪夺,肆意妄为,相信也没人敢说他什么,但他得了人,得不到心,又有什么意思?
更何况他还不得近女色,所求的,也就是一颗心罢了。
“你会敢的。”
贺赢松开拳头,掌心缠着的绢纱透着殷红。
其实,早在他怒而拍桌时,手掌就流血了。
桑烟也看到了,但装作没看到。
不合时宜的关心,反而会引起误会。
所以现在,她还是装作没看到。
“皇上,如果您没事,臣女该回去了。”
她想闪人。
贺赢不许。
他唤了冯一乘进来,让他开门营业,正常说书。
冯一乘听了,不知为何就想到了桑烟临进来时说的那两句——市井生活,人间百态,根本离不开人。贺爷包了场,这清风居都少了很多趣味。
所以,皇帝这会让人进来,是给清风居增加趣味吗?
还真是……宠啊。
“是。”
他应声退出,到了楼下,开门迎客。
没一会,客人就很多了。
他们大多数都是熟客,寻了自己常坐的位置,便鼓掌吆喝着:
“冯先生,今天什么时候开始啊?”
“对对对,我还等着那采花贼千刀万剐呢!”
“真他娘的不是人!那败类就该断了根,送去皇宫当太监!”
……
他们义愤填膺地谈论着昨天的《风月债之极品采花贼》。
桑烟听人谈论,觉得有些意思,就趴在栏杆上,往楼下的说书台上看。
说书台上
冯一乘坐在长桌前,掀开面前的书,一敲惊堂木,满座都静了下来。
“话说那采花贼近日又瞧上了城里一富商的千金——”
他抿了口茶,润了润嗓,摇头晃脑,娓娓道来:“那千金生的貌美如花,婀娜多姿,可惜一场怪病,成了哑巴。眼看着女儿到了出嫁的年纪,富商心里急啊,便广发求医帖,想要为女儿治病……”
“那采花贼便男扮女装,伪装女医士混了进去。”
贺赢见桑烟感兴趣,就抢了冯一乘的话,直接剧透了:“富商不知真相,见‘她’是个女子,就安排‘她’跟女儿住在一处——”
“等等——”
桑烟讨厌剧透,态度很不好:“你这么一说,我还怎么听?好好一个故事,精彩点都被你说完了。”
贺赢听着她的怨怪,也不恼,笑道:“这可不是故事。这是去年伏州真实发生的骗/奸案。”
桑烟:“……”
日。
这故事竟然真的取材于现实。
骗/奸?
还是在女子视贞洁如命的古代?
那些惨遭迫害的女孩子失了贞洁,以后可怎么办啊?
桑烟一想,就出离愤怒了。
这时,她也顾不得剧透了,只想尽快知道坏人是怎么被绳之以法的,就追问:“你继续说啊。接下来发生了什么?”
询问的同时,她也留心了冯一乘的故事进展,才说到采花贼自学医术,太墨迹了,还是听狗皇帝的简易版本吧!
贺赢如愿看到她满眼都是自己,心情好极,满眼都流淌着笑意:“那采花贼没想到得手这般容易,加上富商对他礼遇有加,也不急了,就隐藏身份住了下来。不料,时间长了,千金的兄长瞧上了他,追求不成,还用了强,然后,他的身份就暴露了……”
桑烟:“……”
日。
这算什么?
恶人自有恶人磨吗?
“接下来呢?判刑了吗?怎么判的?这种败类,就该物理阉割!”
“凌迟处死。”
“额……”
桑烟顿了顿,说:“也是死有余辜。”
只凌迟,好像有点太血腥了。
这古代的重刑不如现代刑法有人道主义精神。
贺赢看出她表情有点勉强,应是觉得残忍,便敛了笑,肃然道:“此人这次虽没成事,但在此之前,他照着男扮女装的办法骗/奸女子无数。后来,经彻查,足有二百零八人。而且,他不仅自己骗/奸,还收了十二个徒弟。”
桑烟:“……”
太混账了!
禽/兽啊!
她气得拍桌子:“该死!凌迟也不能……赎去他的……罪恶……”
声音越来越小。
唉。
自己蠢了。
敢在皇帝面前拍桌子,自己一定是第一人了。
“皇上恕罪。臣女失态了。”
她提着裙子,就要下跪认错——
“不用跪。”
贺赢出声阻止,柔声道:“朕喜欢你这个样子。你以后可以多多失态。”
桑烟:“……”
狗皇帝的情话,绝了!
桑烟的心脏漏跳一拍,但很快恢复如常,继续之前的话题:“这案子后续影响如何?尤其是受害者,她们怎么样了?”
她有预感,那答案是她不想听的。
贺赢也没说。
罪者伏法,一死了之,受害者却多数人生尽毁、坠入地狱。
“她们肯定很可怜。”
桑烟蹙着眉,同情道:“明明不是她们的罪过,她们却要为此承受世人的唾骂以及不公的对待。”
女人的地位太卑微了。
她到底还是忍不住想为这个时代的女人做点什么。
“皇上,您有想过,您统治的天下男尊女卑,对女人很不公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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