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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总裁联手:挑战爱情畅读精品

让君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是堂溪漫迟镜的古代言情《和总裁联手:挑战爱情》,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古代言情,作者“让君”所著,主要讲述的是:作为从校园走到婚纱的典范,我也没想到有一天,我的婚姻会是一地鸡毛。而我的老公选择了离婚,而不是送走那些女人。幸好,我遇到了更好的人。离婚后,作为一场合作,我嫁给了豪门总裁。一个同样被爱情背刺,却爱我万分的男人。一个永远也不会背叛我的人!...

主角:堂溪漫迟镜   更新:2024-08-16 19: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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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堂溪漫迟镜的现代都市小说《和总裁联手:挑战爱情畅读精品》,由网络作家“让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是堂溪漫迟镜的古代言情《和总裁联手:挑战爱情》,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古代言情,作者“让君”所著,主要讲述的是:作为从校园走到婚纱的典范,我也没想到有一天,我的婚姻会是一地鸡毛。而我的老公选择了离婚,而不是送走那些女人。幸好,我遇到了更好的人。离婚后,作为一场合作,我嫁给了豪门总裁。一个同样被爱情背刺,却爱我万分的男人。一个永远也不会背叛我的人!...

《和总裁联手:挑战爱情畅读精品》精彩片段


祁言川神色一滞,他突然感觉眼前一片陌生,不仅家陌生,家人也很陌生。

“明天打扫干净,不想住就走!”

狠狠地丢出这么一句话,他没再搭理她,拎起西服外套大步走进主卧里。

主卧是他和堂溪漫的房间,肯定是干净的,他想。

自打那天和她吵架后,他就没再踏入主卧一步,房间灯一开,他顿时呆住了。

他们的房间确实很干净,但干净过头了,干净到让他感觉有些陌生。

堂溪漫那些可爱的小摆件、梳妆台上的东西、衣柜里她的衣服……通通都没了踪影。

整个主卧,只剩下他几件孤零零的衣服挂在那里,以及地上的一大麻袋,看似垃圾的东西。

和他当初交代的一样,她很听话,把东西都带走了,可他却感觉有些不是滋味。

房间空荡荡,心头也跟着一片空荡荡。

祁言川丢开外套,打开麻袋,只见里面静静躺着几幅裱得很好的画,都是堂溪漫画的,是她曾经最珍惜的画。

他微微一愣,这些画她都不要了?

心脏仿佛被人重重来了一拳,他下意识伸手拿出一幅,是橙色夕阳下他的背影画,那是他们第一次见面时她画的。

又拿第二幅,是一个大雪的夜里,他们站在公园的凉亭里紧紧相拥的画面。

那是高三那年的元旦节,天气预报说有大雪,可大雪却迟迟不来。

虽然放了假,但学校十一点宿舍门就要关了。祁言川是住校生,但堂溪漫却是走读生。

一直等到近十一点都没见到雪的影子,堂溪漫失落地与他告别准备回家,她刚走出校门不久,雪花忽然从天而降。

漫天都是鹅毛般的大雪,站在宿舍窗前,祁言川看愣了,也有些失落。

忽然,手机铃响起,是堂溪漫。

“祁言川,下雪了下雪了,真的有大雪,你快看啊。”

隔着手机都能听出她的雀跃,他扬起嘴角,笑道:“嗯,我也看到了。”

“呜呜呜……可惜不能跟你看今年的第一场雪,好遗憾啊。”

祁言川:“现在不是一起看到了吗?”

“可我想和你站在一起看,我……我想你在身边,好伤心。”

他呼吸一顿,其实,他也想她在身边,想牵着她的手一起看雪。

“你等一下,先别走。”

没给她说话的机会,他挂断电话,拿起一件厚外套就往外走。

室友及时喊他:“言川,宿舍都关门了,你去哪?”

祁言川头回也不回:“翻墙。”那是他人生中第一次翻墙,没有想象中难。

他翻出学校,就看见堂溪漫坐在公交站上,晃悠着腿,左看看右看看。那么亮眼,漫天的大雪依旧没能挡住她的光芒。

一看到他,她目光瞬间亮了:“祁言川,我在这。”她在朝他招手。

祁言川快步跑过去,牵着她的手开始在大雪里奔跑。他们跑过一条街,跑到学校旁边无人的公园里,终于在公园的凉亭停下来。

两人喘息地看着对方,同时灿烂一笑。

她身上落了很多雪花,他凑过去,耐心地帮她慢慢拍掉,她也学他,帮他一一拍掉身上的雪花。

“冷吗?”他问。

她笑嘻嘻着说:“有你在,我不冷。”

他喉结轻轻滚动,敞开外套,一把将人裹进怀里。

“可是我冷。”

这是他们第一次拥抱,他有点紧张,却不舍放开怀里的人。

堂溪漫睁大眼,呼吸停滞几秒,才慢慢抬手回抱住他:“祁言川。”

“嗯?”他闭着眼,沉溺在她的香香软软里。

“他们说,在初雪夜拥抱的人,能白头到老,你……以后会和我分开吗?”他能听出她话里的期待与激动。

祁言川嘴角牵起一个漂亮的弧度:“那要看你的表现。”

“我会乖乖的,努力做一个好女朋友。”

他将怀里的人抱紧了点:“那我也会好好表现,做一个好男朋友。”

她靠在他胸膛上,轻轻说:“那我们一辈子都不分开,好不好?”

“只要你不离开,我就不会先走。”他肯定地说。

“我不会离开你的,只要你还喜欢我,你去哪,我就去哪,我会缠着你,你赶都赶不走。”她说得很真诚,他听得也很认真。

“那我们一言为定。”他稍稍放开她,两人近距离凝视着对方。

爱情的气息偷偷在四周缠绕,他咽了咽口水,忍不住悄悄靠近。

对面的人呼吸越来越近,她红着脸,微微低下头,他却伸手扶住了她后颈,不让她后退。

他略微侧过脸,就要吻上她粉嫩的唇那一刹那,两人心脏怦怦狂跳,同时闭上了眼。

他不敢肆意妄为,只浅浅在她唇上一点,然后睁开眼。

她红扑扑的小脸近在眼前,刚刚那柔软的触感还记忆犹新,他忍不住,又吻了上去。

这一次,他大胆了许多,紧贴着她的唇,他慢慢辗转,轻轻含吮。

她羞涩不已,想要逃离,他却看破了她的意图,一手搂紧她的腰,一手扣住她后脑,加深了吻。

吻到两人脑袋昏沉沉,双眼迷离,他才不舍地放开她,将她揽入怀中。

那天的雪,是他这辈子见过的最美的雪,也是让他记忆最深刻的雪。

……

想起当初的诺言,祁言川再看被堂溪漫当垃圾一样丢弃的画,气不打一处来,直接又把画丢进麻袋里。

堂溪漫,我真是太纵容你了,居然丢这些画来威胁我。

他拿起浴袍,气冲冲地走进了浴室。

洗漱完毕,他躺在那张堂溪漫从未缺席过的大床上,辗转难眠。

心里总觉得怪怪的,却说不出为什么怪,很难受,他知道,是因为她不在。

祁言川睡不着,又拿出手机,点开堂溪漫的微信,确认她没有给他发信息,也没有发新的朋友圈。

至少,他看不到。

翻来覆去,他终于忍不住,又打电话给邓子骏。

“喂,川哥,大半夜的有什么事吗?”

他沉默了会,才硬着头皮问道:“子骏,你知不知道最近堂溪漫在干什么?”

“哈哈哈……川哥,想嫂子就直说,都老夫老妻了还这么别扭。”

祁言川:“……我只是担心她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毕竟还没离婚,我对她还有责任。”

“行了,别嘴硬了,今天太晚,明早我打电话问问,就说是我自己找她有事,行不?”

祁言川:“我可没说要找她,你随便吧。”

说完,他挂了电话。


钟羽白抱着自己的男朋友,不解地问:“都闹到离婚地步了,既然川哥舍不得,为什么不自己主动找川嫂好好聊聊?”

邓子骏放下手机,躺回床上,轻笑道:“你不知道,这十年来,一直都是川嫂哄着川哥。”

钟羽白朝天翻了个白眼:“川嫂也只是个女孩子而已,她也有累的时候,也需要哄啊。”

邓子骏笑笑:“川哥就是这么个人,嘴硬心软,比较骄傲,又爱面子,他是不可能主动拉下脸求和的。”

钟羽白不屑:“哪个女生不想被人捧在手里宠,谁没有点骄傲,这不是总让别人哄他的理由。”

“好啦,这是他们之间的事,我们管不着。我向你保证,以后我们要是吵架了,我一定主动哄你,我们睡吧,我有点事想和你做。”邓子骏斜斜一笑。

闻言,钟羽白嗔他一眼,害羞地躲进被子里。

“小妖精,哪里逃。”他笑着也钻了进去,被子滚作一团。

翌日清晨,祁言川没有去公司,一觉睡到中午才起来。人一清醒,他首先拿出手机,发现没有堂溪漫和邓子骏的信息,才把手机丢开。

见他那么累,李锦花铆足劲做了一大桌菜,可祁言川刚坐下,眉头又蹙起。

“妈,你做的菜怎么跟之前不一样,看着一点食欲也没有。”

祁言燕也走过来,扫了一眼,摇摇头说:“我还是点外卖吧,唉。”

李锦花怒了,骂道:“这一大桌还不够?我又不是那女人,会那么多花样菜,不吃以后就别吃我做的饭了。”

当然知道她指的是谁,祁言川微微拧眉:“什么意思?难道以前的菜都是堂溪漫做的?”

李锦花顿时心虚,说:“就是偶尔让她帮忙摆个盘而已。”

怕被揭露,她迅速转移了话题,“对了,那个女人怎么还不回来?要我说,你就是太心软了,直接拉回来打一顿她保证乖乖的。”

祁言川不悦:“妈,你说的什么话?我哪能对女人动手,况且她还是我老婆。”

“怎么就不能动手?以前我们村那些爷们就是这么管教老婆的,那些婆娘被管得一个个乖得不行,哪像你家这个。”

“妈,咱爸可没打过你。”

李锦花想起什么,突然怒气冲冲说:“你爸没打过,可你老婆打过我。”

祁言川不敢相信地瞪大眼看向她:“你说什么?堂溪漫打你?”

“不信你自己问言燕,她可以作证,那天她可把我母女俩打得哭惨了。”

祁言燕点头:“妈说的是真的,哥,那天嫂子把妈打到沙发上,不信你自己调监控看。”

祁言川沉下脸,握住拳头:“你们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李锦花开始掉眼泪:“你很少回来,我们给你打电话你也不接,这不今天才有机会说。言川,我不指望她能待我好,但我这一身老骨头,那经得住她打。”

“你要是再不管管她,我不如一头撞死,找你爸去了,反正这个世界也没人关心我的死活了呜呜呜……”

听着母亲的哭诉,祁言川褐色的眸子渐渐覆起一层寒冰,堂溪漫虽偶尔有些任性,但他万万没想到,她竟会对老人动手。

正在此时,他手机响起,是邓子骏。

“喂,川哥,你猜我现在和谁在一起?”

邓子骏坐在病床边,一边打电话,一边笑嘻嘻地看着堂溪漫。

堂溪漫很无语,早知道不告诉他自己出车祸住院了,这家伙一来,确定她没什么大伤后,就斩钉截铁地说祁言川很想她,让她给他打个电话。

她不肯,于是邓子骏当着她的面拨通祁言川号码,还开了扩音。

但其实,尽管她嘴上说不想,但还是有些期待,期待他知道自己受伤后,会是什么反应,会不会还关心她。

于是,她偷偷竖起耳朵听。

祁言川黑着脸,语气不好不坏地问他:“谁?”

“嫂子,我现在和嫂子在一起,但她不怎么好。”邓子骏调皮地朝堂溪漫眨眨眼,继续说,“嫂子被车撞了,现在在医院住院呢,你还不速速过来。”

祁言川一顿,沉默半晌,又问:“她伤势怎么样?”

听到他问起自己伤势,堂溪漫心跳开始加速。

“哈哈哈……担心了吧,放心川哥,嫂子没事,还有几天就可以出院了,在海东第三人民医院,你过来吧。”

堂溪漫难为情地别过脸,不再看邓子骏,耳朵却还竖得高高的。

电话那头安静了好一会,才终于又传来祁言川的声音:“肇事司机是谁?怎么没把她直接撞死。”

紧接着,电话就响起一阵“嘟嘟嘟”声。

邓子骏看着突然被挂断的电话,尴尬地抬头看了堂溪漫一眼,支支吾吾地解释道:

“嫂子,川哥现在肯定遇上了什么事心情不好,你别往心里去,我没骗你,他真的想你。昨晚是他打电话给我问你的事,今早我才给你发信息的。”

堂溪漫静静地看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什么,良久,她才淡淡一笑说:

“没事子骏,不用安慰我,我都知道的,时候不早了,你先去上班吧。”

“嫂子,我不是在安慰你,我说的是真的。”看着她难受,邓子骏也跟着有些难受。

如果刚刚,他不开扩音就好了。

“我知道,子骏,我想一个人待一会。”

她语气很平静,脸上也没什么表情,但邓子骏知道,这次她是真被伤到了。

他想开口劝慰她,但又实在词穷,且再多的安慰,好像也没什么用。

邓子骏叹了口气,起身告辞:“那嫂子,你好好歇着,有什么事你可以给我打电话,我一定很快到。”

“你路上小心。”

“好的,嫂子,我先走了。”

“嗯。”

退出病房,邓子骏在门外悄悄站了许久,里面一直没什么声音,他偷偷凑个脑袋看了一眼,发现堂溪漫背对着他躺下了,他才安心离去。

堂溪漫躺在床上却没睡着,眼角下的枕头已湿了一片,直到护工把饭送来,她才起身勉强吃了两口。

感觉一直待在病房憋得慌,她下床走出房门,到楼下散步散心。

可没走多久,她就遇到了一个熟人,是登记离婚那天遇到的那个黄衣女子。

她今天没穿黄衣,而是一件宽松的白色长袖连衣裙,手里拿着一张单子,看着情绪不怎么高。

黄衣女子明显也认出了她,微笑着走过来:“嗨,你好,那天……谢谢你的雨伞。”

堂溪漫也点头微笑:“不客气。”

“没想到我们这么有缘分,又遇见了,我叫赵依依。你的伞我还留着,可以加微信吗?下次我把伞带来还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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