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冲去储藏间。
当我看到儿子的遗照跟一堆垃圾放在一起时,我再也绷不住了。
田雨微环上我的腰。
“老公,你看我们儿子这不是找到了吗?
没丢。”
我转身,整个人没了生气。
甚至有一刻在想,把人烘干成干尸是不是跟牛肉一样只要6-8个小时?
我刚准备带着儿子的遗照离开,敲门声响起。
门打开后,我看到江鸣穿着一身玫红色的运动套装鬼鬼祟祟地站在门口。
顺着他的手看去,我发现他正在牛奶箱里翻找什么东西。
我刚要上前去看,田雨微挡在了我的面前。
“我跟江鸣聊一下。”
门被重重关上,我突然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
大约十几分钟之后,田雨微给我发来的短信。
郝能,我告诉你,离婚协议书我是绝对不会签的。
我打开门,门外江鸣的车不见了,连田雨微也跟着不见了。
四周环视了一圈后,我看到了一个摄像头。
这个摄像头是邻居家的,但因为台风天树枝压在上面,它歪斜着正对着我们家。
我敲响邻居家门,调来了近一个月的监控画面。
意外发现,田雨微和江鸣不仅在外面厮混,还厮混到家里面来了。
而且在儿子生日前一天,他放学回来时,竟然正好撞见了从家里出来的江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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