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是冻久了,整个人白得离谱。
想起那年聂中明离开的时候,我还只有五岁。
跟在他屁股后面又哭又闹,哀求他不要走。
他却只是狠狠踹了我一脚,骂道:丧门星,给老子死远点。
我依旧清晰地记得,那天霖州下了很大的雪。
大概,和聂中明住的这个冰柜一样冷吧。
江淮看出我情绪不太对劲,难得温和道:你先回车上去。
十分钟后,他买了一瓶草莓牛奶回来。
便利店只剩下这个热饮了。
我接过牛奶,低声说了句谢谢。
不远处的天暗沉沉的,似乎是要下雨了。
我问他:聂中明有可能是被谋杀的吗?
在没有拿到确切的尸检报告前,我无法回答你这个问题。
其实他不说,我也能猜到一二。
有前车之鉴的案子在,这个定论不难被推测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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