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凝霜谢庭延的现代都市小说《乱世凰妃全文章节》,由网络作家“千苒君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乱世凰妃》,讲述主角谢凝霜谢庭延的甜蜜故事,作者“千苒君笑”倾心编著中,主要讲述的是:她到死才明白,她爱的人伤害她,她信的人算计她,唯独她恨的人,才是真的爱她。重生一世,害她的人她要一个个报复回来,而那个她亏欠了太多的人,就由她来保护!...
《乱世凰妃全文章节》精彩片段
安夏觉得这都不打紧,毕竟二少爷从来都没对他们小姐造成过什么伤害。
虽然平日里两人好像针锋相对,可真遇到了事情,总是二少爷出手救了他们小姐。
倒是楚氏和敖萱这两个被小姐视作至亲的人,屡屡伤害谢凝霜,真真是可恨。
“说起来,小姐,您今日在堂上那几问,实在是太解气了,您没看见,楚氏和敖萱那脸色难看的,就像是吃了大粪一样!”
“这样的人,就该这么收拾,往后才不敢再对您起些坏心思!”
谢凝霜冷笑,楚氏和敖萱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因为她一次小小的惩治就偃旗息鼓。
他们只会愈发的憎恨,愈发的想要弄死谢凝霜。
今日之事,对于日后这些人永无休止的算计来说,只不过是个小小的开始而已。
若不是顾忌父亲年岁大了颇为念及亲情,她恨不得直接拿刀对着楚氏和敖萱一刀一个了。
不过在弄死他们之前,她只想先弥补谢庭延。
“安夏,你说,若是想给人送礼的话,该送些什么东西,既显得有心意,又不会让对方讨厌?”
安夏思忖了半晌:“那便给人家做身衣裳鞋子吧,一针一线缝出来,不贵重又有心意。”
谢凝霜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甚好。”
在院子里憋了几日,谢凝霜终于趁着半夜护院看的不严的时候翻墙溜了出去,直奔谢庭延的院子。
谢凝霜以为自己趁着夜色疾行,不会被人发现,但谢庭延院子里的护卫老远就已经发现了她。并报给了谢庭延。
“主子,宴春苑来报,三小姐往这边来了,要拦着吗?”
“不用,都隐藏好,别让她发现你们。”
“是。”
听着院外的动静,谢庭延放下兵书,掌风吹熄烛火,躺到床上,将气息放缓。
谢凝霜潜入谢庭延房间时,听着他绵长的呼吸,以为他睡熟了。
但她深知谢庭延武功了得,风吹草动还是容易把他惊醒,便不敢弄出多大动静。
照安夏教的,先量颈围,谢凝霜小心翼翼把软尺搭在他的脖子上量长度。
谢庭延却心念一动,她这是在做什么,要勒死他吗?
果然之前对他好,只是想让他放松警惕,好让她半夜来杀他!
她难道,就这么讨厌他吗,讨厌到恨不得他去死?
谢庭延的心中情绪翻涌,面上却还是熟睡的样子。
谢凝霜量完他的脖子,又去量他的修长腿长脚长。
谢庭延疑惑了,她不是要杀他?
那她这是在做什么?
谢凝霜忙活半天,安夏交代要量的尺寸都量好了,就剩腰围没法量。
谢凝霜只能伸手环抱住谢庭延的腰身,粗略的量个大概。
谁料,谢庭延一翻身,胳膊直接搭在了她身上,将她困在了身下。
谢凝霜吓得大气不敢出,想轻轻的把他的胳膊挪走,却觉得他的胳膊像灌了铅一样重,根本挪不动。
她只得轻轻的往下缩,希望能把自己缩到床下,却不料谢庭延另一只胳膊也跟着伸过来,直接将她抱在了怀里。
咚咚,咚咚!
谢凝霜紧张的简直能听见自己不受控制的心跳。
谢庭延的气息拂落在她脸上,她就只能小鹿一般又慌又怕的瞪着水眸看着他。
像是无意识般,谢庭延的指尖轻轻在她的后脊划了一下,引得谢凝霜的脊背又痒又紧,不由得往前拱了一下身子。
便是这一拱,使谢凝霜完全贴在了谢庭延的胸膛上。
谢庭延的身子微不可查的绷紧了一瞬。
一时间觉得自己玩过了头,却又恶劣的觉得这感觉不错。
怀中柔软的人胆战心惊的挪着,想要从他怀里钻出来。
但她越动,他的手臂便收的越紧。
她的味道萦绕在鼻尖,与她贴近的每一处都能感受到她的香软。
一开始他是存了吓唬她的心思,结果发觉,他像是在折磨自己。
听着谢凝霜有些欲哭无泪的叹气,谢庭延心里没来由的烦闷,终究,她还是厌烦他的,他这样的人,她怎么可能会真心想与他和好。
谢庭延终于一个翻身,放开了她。
谢凝霜连忙爬下床,紧拍了拍心口才冷静下来。
见谢庭延没醒,她这才慢慢站起身,准备溜走。
但一站起来,见床上的谢庭延是背对着她的,便又壮着胆子凑了过去。
谢庭延心中疑惑,明明方才怕的要命,为何她还不走?
接着他便觉得后背一凉,竟是中衣被她掀了起来!
她要干什么!扒他的衣服,她疯了不成!
就在他诧异之际,细软的指腹轻轻抚上了先前日子挨的那几棍子留下的伤痕上。
然后,他便听见了身后的人抑制不住的抽泣声。
“二哥,终究,是我害了你。这辈子,你能好好的,我便别无所求了。”
谢庭延倏然瞪圆了眼睛,眼中满是震惊和难以置信。
她说的很轻很轻,像一片极轻的羽毛,缓缓的落在了一潭死水上,却在羽毛接触到水面的瞬间,掀起通天巨浪。
以至于,一直到谢凝霜走了之后很久很久,谢庭延都回不过神来。
谢凝霜溜回宴春苑,把谢庭延体长尺寸都写了下来,就差腰围了。
谢凝霜两只胳膊圈在一起,做出一个环抱的动作:“安夏你来给我量量,我这一抱是多长。”
安夏听话的量好了长度,写在了纸上:“小姐,这是二少爷哪里的尺寸啊?”
谢凝霜请咳了一声,淡定道:“腰围。”
安夏哦了一下,旋即反应过来:“小姐你是抱着二少爷量的腰围啊!”
“嘘!小点声!我也是不得已,好在没惊动二哥,不然就不好说了。行了你别用这种眼神看我,尺寸量回来了,怎么做衣服我都不会,我还得赶紧学呢!”
谢凝霜看着自己两只胳膊圈成了一个整圈,忽然在想,她二哥看着好像挺消瘦,但其实身上还挺结实的。
门外,谢庭延神色复杂的闪身离去。
这几日,听府里的家丁讲,二少爷的心情不错,虽然还是一副淡漠的样子,但好像,眼神里多了点柔和的意味。
谢凝霜不善女红,熬了几个大夜,还要靠安夏在一旁不停的指导,谢凝霜终于日夜兼程磕磕绊绊的的把衣服做好,眼看着到了解禁的日子,趁着二哥心情好,趁热打铁把衣服给他送去,他一定高兴。
谁料抱着做好的衣裳鞋子出门,迎面碰上的却是敖萱。
“姐姐,你可终于解禁了,妹妹有要紧的东西给你,等你半天了。”
敖萱凑上来,朝谢凝霜挤眼睛。
“眼睛难受就去找大夫,别在我这里挤。我有事,起开。”
谢凝霜没工夫搭理她。
敖萱心里骂了一声蠢货,面上却急切又兴奋的从袖口中拿出一样东西。
“姐姐,你看这是什么?”
那是一个信封,可谢凝霜实在是不知道一封信有什么可重要的。
敖萱暧昧的笑了起来:“姐姐心心念念的人来信啦!”
如今她心心念念的只有谢庭延和爹爹。
谢凝霜皱起眉,这俩人都在府上,还用得着敖萱从中传信?
待敖萱将整个信封抽出来,谢凝霜看着上面写着的隽秀的“魏”字时,瞳孔骤然紧缩。
魏岚宇!
敖珞讽刺的勾了勾唇角,想提起精神跟她们吵,却觉得身上风寒是在是太折磨人的神智,她此刻真的没有多余的气力跟她们争辩。
她只搂紧敖瑾的脖子:“二哥,我好难受......”
敖瑾便冷声开口:“让开。”
敖萱和楚氏便不得不让开一条路,任敖瑾抱着敖珞走远。
等到看不见他们身影了,楚氏才气的直跺脚:“本来一个敖瑾不把我放在眼里就够碍眼的了!怎么敖珞这个贱蹄子也跟着学会了!”
说完,还狠狠拧了敖萱一把:“你不是说你已经把敖珞攥在手心里了吗,怎么今天她连你的面子都不顾了!”
敖萱咬牙忍下,小心翼翼的哄着楚氏:“娘,我看今日敖珞是病糊涂了,耍大小姐脾气而已。况且,把她变成只会撒泼耍横的大小姐,不正是咱们想要的吗,她越是这样,就越容易哄骗,你放心吧,女儿绝对有把握控制她。”
楚氏指甲戳着敖萱的脑袋:“你这个猪脑子,你就知道控制她!咱们要的是利用她把敖瑾这个眼中钉赶出去!本来敖家只有我的儿子敖涟这么一个男孩,往后侯爷的兵权自然是涟儿来继承,结果侯爷竟然从外面带回来个儿子,咱们要是不把敖瑾赶出去,你哥哥得不到侯爷的兵权,咱们一家的后半辈子都没指望!”
“等涟儿接管了兵权,想弄死敖珞还不是易如反掌的事!”
敖萱半垂着的眼中,藏满了不甘的阴狠,却连连点头:“娘说的是,萱儿没有娘深谋远虑。娘放心,今日之事不算完,明日女儿一定会替娘出了这口恶气!”
敖瑾抱着敖珞大步赶到宴春苑,敖珞又昏睡了过去,大夫已经在等着了。
在山寺里无药无医,敖珞的风寒能逐渐痊愈,全靠她身体底子好。
但底子再好也架不住狠吹冷风,大夫给开了药,给敖珞服下,敖瑾看着她烧的红扑扑的小脸渐渐恢复正常,才终于决定离开。
刚一站起身,却被一只小手抓住了手腕。
敖瑾顺着看去,见她还是闭着眼,好像没清醒过来,却迷迷糊糊的开口问。
“敖瑾,你恨我吗?”
“恨。”敖瑾回答的毫不犹豫。
敖珞的睫毛轻轻颤了颤,便有两颗泪滚了下来,连声音也变得瓮声瓮气——
“有多恨?”
“恨不得这世上没有你。”
敖珞缓缓松开了手,好像又睡了过去,敖瑾沉沉看着她,抬手将那两颗泪拂去,便大步离去。
他走后,敖珞睁开眼,其实喝下药之后,她便已经清醒了,可她不敢在清醒的时候问敖瑾这个问题,因为她伤他实在是太深了,她不敢面对。
可真的当他把胸中的恨意说出来时,她发现即便是装昏,都装不好。
再睡醒时,已是第二日晌午。
想起昨晚的事,敖珞的眼神暗了暗,却很快又恢复如常。
安夏却跌跌撞撞跑进来:“小姐,二少爷出事了,您快去前堂看看吧!”
敖珞心里一紧,匆匆起身直奔前堂。
当她跑到前堂时,好像见她爹威远侯在愤怒的训斥着谁。
她耳朵不好,听不清威远侯到底在说什么。
透过前堂的门口,敖珞只看到堂内站着的,风尘仆仆赶回来的威远侯。
敖珞眼眶忽的一热。
上一世,父亲被敖萱和魏岚宇谋害,她连给他收尸的机会都没有,父亲到死之前还念着她,可她,却连自己的爹都护不住。
威远侯正怒气冲冲的说着话,却见余光中一个身影朝他扑过来,将他抱了个满怀。
“爹......女儿好想您......”
威远侯低头看了看伏在自己怀里,哭得不能自已的女儿,心疼的一塌糊涂。
威远侯拍了拍敖珞的后背:“阿珞莫怕,爹给你做主!”
敖珞哭够了,茫然他抬头:“做主?做什么主?”
她从威远侯怀里出来,才看见堂内的状况。
楚氏和敖萱坐在左首,颐指气使的样子像极了这个家的主人。
楚氏的儿子敖涟站在威远侯身后,眼中的幸灾乐祸毫不掩藏。
而堂内正中央跪着的人,便是敖瑾。
敖瑾的身后,两个副将手握军棍,正一下下的狠狠打在敖瑾的背上。
重重的军棍打下来,他竟一声不吭,挺直的脊背都不曾有过半分动摇。
敖珞心中一疼,毫不犹豫扑到敖瑾背后,将他护在自己身前。
“爹,二哥犯了什么错,要如此重责?”
副将一棍子没收住,打在了敖珞身上,打得她往前一跌,痛的一声闷哼。
敖瑾双眼一沉,攥紧了拳头才忍住不去看她。
威远侯大惊:“阿珞!你快起来!”
敖珞固执的护在敖瑾身后:“爹,你不让他们停下女儿就不起来。”
敖瑾冷嗤:“敖珞,我早料到救你一命会被你反咬一口,却没料到,你过河拆桥之后还要在我面前演这一出苦肉计,昨日口口声声对天发誓让我信你,便是如此让我信你?”
敖珞听不懂他的话:“什么苦肉计,你们到底在说什么?”
敖萱在一旁看够了戏,终于开了口。
“姐姐,二叔听闻你回府途中遭遇土匪,特意回来治敖瑾管制不严之罪,为你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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