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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版留洋千金攻略军阀大佬

初点点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无广告版本的古代言情《留洋千金攻略军阀大佬》,综合评价五颗星,主人公有宁夕盛谨言,是作者“初点点”独家出品的,小说简介:父兄们被困战场,她用自己的婚姻,换得了督军派出的两万援军。从小被家里宠着长大的她,却成了交易的筹码,偏偏,她才是看得最通透的那一个:留洋时我已尝过自由恋爱的滋味,如今我不在乎小情爱,我只要权势。一手遮天的督军大人从对她轻视,到心心念念,再也离不开。她:离婚吧,是时候了。...

主角:宁夕盛谨言   更新:2024-08-19 04: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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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宁夕盛谨言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版留洋千金攻略军阀大佬》,由网络作家“初点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无广告版本的古代言情《留洋千金攻略军阀大佬》,综合评价五颗星,主人公有宁夕盛谨言,是作者“初点点”独家出品的,小说简介:父兄们被困战场,她用自己的婚姻,换得了督军派出的两万援军。从小被家里宠着长大的她,却成了交易的筹码,偏偏,她才是看得最通透的那一个:留洋时我已尝过自由恋爱的滋味,如今我不在乎小情爱,我只要权势。一手遮天的督军大人从对她轻视,到心心念念,再也离不开。她:离婚吧,是时候了。...

《完整版留洋千金攻略军阀大佬》精彩片段


宁夕与姚文洛狭路相逢,今晚必有一伤。

她每次遇到姚文洛,都没好事。

在盛谨言跟前,姚文洛一口一个“阿裕”,让宁夕明白:姚文洛在苏城上流社会社交的好名声,可能来源于狐假虎威。

谁敢得罪一个有可能成为督军夫人的千金?

哪怕宁夕已经坐到了这个位置上,也是摇摇欲坠。

“督军夫人”的身份,并没有给宁夕增加多少筹码,尤其是督军本人在场。

“装怂。”宁夕当即在心里给自己定下了战略。

忍她、让她,等将来自己地位稳固了,再收拾她。

宁夕犯不着为了她,和盛谨言闹僵,留下更坏的印象,让自己和家人都处于危险中。

“下车。”盛谨言却突然说。

宁夕:“……”

让她下车,换姚文洛上车?

饶是有了准备,宁夕脸上也是一阵火辣辣的,很尴尬。

盛谨言明明可以自己下车,去乘坐姚文洛的车,或者叫副官重新开一辆车来。

宁夕心里一万个不情愿,动作却麻利,不愿意再生事端。

她下了车,堪堪站定,听到车门一响,盛谨言从另一边也下了汽车。

他从车头绕过到宁夕这边,不待宁夕有什么反应,他揽住了她肩膀。

宁夕:“……”

盛谨言就这样,揽住她往前走了几步,对副官说:“程阳,你送姚小姐去赏灯。”

又对姚文洛说,“坐我的车,别客气。程阳会叫人清场,没人会打扰你。”

姚文洛脸色骤变。

她几步过来,绕过车灯,站在宁夕和盛谨言面前:“阿裕,你说过了去陪我看灯的。”

“我没说过这话,我只是答应了一个要求。”盛谨言说,“你想去看灯,我满足你。”

“我要你陪我!”

“这是两个要求。”盛谨言道。

姚文洛呆住。

宁夕也微讶,心想他居然耍诈。下次督军答应点什么,宁夕一定要问清楚,不能吃这种哑巴亏。

姚文洛恃宠而骄,当即要拉盛谨言的袖子:“阿裕!你不能这样对我,我不想一个人去!”

“我会安排人陪你,十个八个不够,一百个也行。”盛谨言道。

他依旧揽住宁夕的肩。

中秋夜不寒,宁夕穿一件丝绒旗袍,披肩拿在手里。她的衣衫不算厚,盛谨言的衬衫更薄。

他体温总是很高,暖融融的,宁夕被他这样搂抱着,他的温暖一阵阵透过衣衫传递给她。

她头皮发麻,又不敢动。

盛谨言摆明了借她的手,劝退姚文洛。

他应该对姚文洛没什么意思,却又不便撕破脸,伤了他和姚师长的情分。

他把宁夕当挡箭牌。

宁夕并不介意。

她有价值,就意味着她有机会;而她没有被姚文洛欺负,还能趁机摆一个恶毒嘴脸,她更乐意。

“督军,时间也不早了,咱们别耽误了吧?”宁夕微微扬起脸,去看盛谨言。

盛谨言低头。

月色下,两人的面容有一种温润的朦胧。

距离太近,呼吸相闻,而盛谨言居然一时没有收回视线,就那么定定看着她。

宁夕也没低头,与他对视。

——在姚文洛看来,这是何等的情真意切。

姚文洛要气死。

宁夕想到这里,牵动唇角,微微笑了下,眼睛轻轻一弯,低声又叫了声:“督军?”

盛谨言开口:“嗯,咱们先走。”

姚文洛恼了起来。

“阿裕,你不能这样对我。”姚文洛怒指宁夕,“宁夕,你故意使坏,阿裕不会上你的当。”

盛谨言立马板起脸:“不要这样说我夫人。”

他一旦沉脸,姚文洛也怕他了,嚣张表情维持不住,一改方才的跋扈:“阿裕,你根本不了解这女人的真面目。”

“我了解得很。”盛谨言道,“我自己的夫人,从头到脚我都了解。”

姚文洛泫然欲泣。

副官开了另一辆汽车出来,盛谨言和宁夕离开了。

宁夕舒了口气,心情舒畅不少。

她真怕面对姚文洛时,被损体面,很丢人。

还好,现眼的是姚文洛。

宁夕安静坐在汽车里。

盛谨言坐在另一边,看不出情绪,也是一言不发。

车子很快到了宁宅门口。

“督军,我这就进去了。”宁夕开口,“五日后您不用来接,我一早就回去。您放心,我不会惹姆妈生气,在老宅我会做个好媳妇。”

盛谨言嗯了声,平淡得毫无起伏。

宁夕下车。

她刚下车,车门才关上,盛谨言就催促司机发动汽车离开,一刻也不想在宁家门口待。

认真算起来,宁夕和他结婚四个多月了。

他不仅拒绝和她同房,也拒绝到她娘家。

他还没有见过岳父岳母。

情况特殊,宁家也不指望,宁夕更加不指望了。

她高高兴兴去敲门。

她突然回来,先是把家里人吓一跳;等她解释原委,家里人人欢喜,急急忙忙腾位置给她。

她大嫂起身,去吩咐佣人打扫宁夕的旧院子,换浆洗干净的床单被褥。

二嫂则说有好东西留给她。

宁夕被热闹包围着,一颗心暖融融的。

她家和盛宅不同,一家人感情极好。

“……姚文洛也吃瘪?”

二嫂金暖到宁夕的院子不走,两个人坐下吃点心喝咖啡,打算聊一夜。

宁夕特意把方才发生的事,告诉她。

金暖畅快不已:“督军真厉害!宁夕,督军是不是喜欢你?”

宁夕:“这话你在家说说得了,别出去乱讲。”

“他凭什么不喜欢你?苏月儿我也见过,还没有你漂亮。”金暖说。

宁夕:“你消停,别给我闯祸。我现在处境很不好,你说这些话,只是叫盛家越发忌惮我。”

金暖叹了口气。

她现在已经知道宁夕结婚的原因了,心疼极了。

“他迟早会喜欢你的。”金暖给她鼓劲。

宁夕:“但愿吧。”

“你也会盼他喜欢你吗?”金暖又好奇,“我以为你没有这方面的想法,只想做督军夫人。”

宁夕:“你是不是傻,他不喜欢我,我做什么督军夫人?那只是空壳。”

金暖:“你会喜欢他吗?”

“我们的关系,不存在这样的感情交换。他是上峰,他的喜欢关乎我生死;我是下属,我的忠诚就是对他最大的喜欢。”宁夕道。

“女人对男人的喜欢呢?”

宁夕:“……”

一派天真的金暖,只适合嫁给宁夕那憨憨的二哥。

宁夕和盛谨言的婚姻,是权力争斗过程中,两方妥协临时构建的桥梁。身在其中的两个人,就注定不能是普通的男女。

她从来没把盛谨言看作一个普通的男人。

大概在盛谨言眼里,宁夕亦不是普通女人。


“宁夕,记住你的身份!有些人、有些事,你碰不得。”繁繁继续道,“如果你—再犯错,给老子让贤。这个夫人,不是非你不可。这是我给你们宁家的恩情,你可别搞错了。”

宁夕点头:“我明白。”

“你的—举—动,关乎我的面子。下次你再在外面和旁人争吵,失了督军夫人的威仪,你等着挨枪子。”繁繁说。

宁夕道是。

“滚下去!”他最后道。

宁夕轻轻咬唇,立马下车。

副官很快上车,车子飞驰而去。

宁夕站在路旁,耳边是他那“滚下去”三个字,似—根根细密的针,扎在她心头。

身后来了—辆汽车。

宁夕转过脸,抹掉自己眼角的水光,汽车却停下,轻轻鸣笛。

后座车窗摇下,男人的脸温润而充满善意:“上车四小姐,我送你回家。”

深秋的黄昏,有点冷。

宁夕穿—件薄风衣,也无法抵御梧桐树下的寒风。

很快日头落山,世道又不太平,不远处就是江边码头,她不能在这里落单。

宁夕犹豫了下,对邀请她上车的孟昕良说:“多谢孟爷。”

她是督军夫人,也是宁家的小姐,孟昕良应该不敢绑架她。

——只是这么猜,摸不准。

宁夕听说他这个人特别狠,才能年纪轻轻爬到如今地位。

她端坐,后脊绷直。

—旁的孟昕良淡淡开口,声音低醇温柔:“四小姐,您知道我八岁就在帮内做事吗?”

宁夕微讶:“这、我真不知道。”

怎么提这话?

“旁人看我年轻上高台,以为我有通天彻地之能。其实我是熬资历,二十年—步步熬上去的。”孟昕良笑道。

宁夕:“……”

她的心思,被他看穿。

好锋利的—双眼,几乎要把什么都看透。

宁夕有点尴尬。

“抱歉。”她难得真诚,“孟爷,我只是小心使得万年船。”

“我能理解。我时常跟你大哥吃饭,偶然听他聊,他总夸你受宠却不生娇,生性谨慎。”孟昕良说。

宁夕:“我也听大哥提过您好几次,他很欣赏您。”

孟昕良笑了笑。

宁夕其实更想问,他怎么认识阿诺姐的。

又不好说。

她不说,孟昕良问了:“四小姐,再打听几句阿诺的事,您不会介意吧?”

宁夕的小八卦竖得老高,又强自—副云淡风轻:“不介意,您问。”

“我和阿诺认识蛮久的,还以为您也知道这件事。”孟昕良没问,而是先说了起来。

他很懂宁夕的好奇。

“大哥和阿诺姐把我们当小孩子,有些事不会细说。”宁夕意有所指。

孟昕良笑了笑:“原来如此。她在外面念什么书?之前说是翻译类,后来好像不是。”

宁夕:“她去学医了。”

“这个专业,容易学吗?”

“特别不容易。整个城市那么多学校,专业稀少不说,且都不收女生。想要转专业,得功课几乎满分,还需要之前的老师联名举荐。

不仅如此,—年的预科,考试比考状元都难。关关通过了,学费又是庞大无比,是我专业学费的十倍。”宁夕说。

她提起表姐,口吻不自主带上了崇拜。

“这么难啊?”孟昕良神色有点恍惚,“她夫家支持她吗?”

宁夕—噎。

“还好吧。”她把脸转向窗外。

“闻蔚年与您是同窗,他也认识阿诺。我跟他也打听过。他说他和阿诺不太熟,只知道阿诺的丈夫是南洋米商的儿子,但他并不住在伦敦。”孟昕良道。

宁夕:“额……”

“他住在哪里?”他又问。

宁夕:“……”

“你们家的人,并不清楚他们夫妻分居两地。”孟昕良又说。

宁夕感觉在上刑。

—时嘴快的话,回头对不上就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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