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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靠算命称霸豪门完整版》精彩片段
高老太太把枪口对准秦北也,神情激动道:“不想死,就立即住手。”
宝儿没想到,他们竟然如此大胆,还私自佩戴武器。
秦北也一把掐住一个保镖的脖子,将人高高地举了起来,地上印着的人影不停地挣扎,最终瘫软地放下了双手。
冷夜中,他微微抬头,黑宝石般熠熠生辉的眸子满是邪佞的笑,“你们胆子真的不小。”
高老太太还没反应过来,秦北也手中诡异地多了把匕首。
宝儿急忙开口道:“留她性命,别脏了手。”
匕首像是利箭般飞出去,直接砍断了老太太的手腕。
她子弹上膛,还没来得及扣动扳机,就尖叫一声,扔掉了武器,捂着手腕。
秦北也大步上前,一脚碾碎了枪支,像是看死人般望着吓破胆的两位老人。
宝儿缓步上前,不屑又可悲地扫了他们一眼,“多行不义必自毙,你们好自为之!”
从高家出来,秦北也发现一直等在车上的余柘被打晕了过去。
他将他丢在后座,拉开副驾驶的门,看向宝儿道:“已经很晚了,奶奶发信息说,等我们回去吃饭。”
宝儿坐在上车,看了眼时间,已经晚上七点。
她对秦北也温婉一笑,“今晚谢谢你。”
秦北也扬起冷酷的眼尾,本想说什么,想起她一贯会套路,动了动嘴,把到嘴的话咽了下去。
宝儿突然记起他被猫抓伤了,急忙拉过他的手臂看了眼,四条血痕还在渗血,伤口周围一大片都呈青灰色。
她摸了摸手提包,里面没有能治疗的药物,只能作罢道:“等回去后,你来我房间,这得用特殊方法处理,不然伤口会恶化,不仅好的慢,将来还会留下难看的疤痕。”
秦家大宅。
秦老太太见两人回来,高兴地迎了上去,“宝儿,今天玩儿的开心吗?”
“开心!”宝儿和秦北也对视一眼,两人都淡定地别开脸。
秦北也拿了件衣服挡住了手臂的伤,“我去洗个澡,臭。”
可不是嘛,今天在高家,差点儿没把人给熏死。
到现在感觉衣服上,身上都有味道。
宝儿微笑着对老太太道:“奶奶,我去换身衣服再来陪你吃晚饭,玩儿了一天,的确有些味道。”
两人一前一后上了楼。
老太太望着默契的两人,回头对保姆道:“他们俩是不是有什么不一样了?”
保姆挠了挠头,道:“没感觉出来,少爷总是冷冰冰的,不善言辞,鹿姑娘规规矩矩,这两人还是原来的样子。”
老太太叹了口气,照这样下去,她啥时候能把孙媳妇娶回家,啥时候能抱的了重孙子?
宝儿洗完澡,换了身月牙白的长衫,从包里找出熏香,在炉子里点燃。
倒不是她身上真的沾染了臭气,而是要清洗一下鼻子,不然总觉得鼻尖有股呕人的味道。
“咚咚咚!”
敲门声有节奏地响起。
宝儿喜上眉梢,疾步上前去开门。
房门打开,一股清雅的香气扑面而来,秦北也第一次闻到这种香气,提神醒脑,味道像是酒一样,越闻越醇越香。
让人感觉很舒服。
他手下有一个品牌的香水公司,不说所有香料都懂,但对部分香气也颇有见解,他在这里居然闻到了一丝龙涎香的味道。
“进来!”宝儿的视线落在他结实的臂膀上,此刻伤痕渗血更严重了。
秦北也沐浴后穿了件宽松的纯白短袖和白色棉质长裤,高挑的身材看着纤细,靠近后你会发现他手臂结实有力,就是那种经常锻炼,有着健康完美的肌理线条,却又不会过于张扬而显得粗蛮。
因此,他浑身透着矫健沉稳,仪态尊贵权威,看人的眼神有种不怒自威的震慑力,普通人在他面前,早就被吓得不敢言辞。
秦北也坐在小凳子上,打量着房间。
宝儿刚来的时候,屋里只有简单的家具,可此刻,房间里东西多了不少。
靠窗的位置摆放了绣架,绣架上是一匹正在绣的玄色布料。她绣的九龙朝拜才刚刚起针,构图却是活灵活现,能想象的到,等她绣好了会是何等的精致美观。
靠墙的位置订了几个新的支架,支架上放着七八匹颜色各异的布料,每一匹布纹路精致,色泽柔美醒眼。
靠窗的桌子上放着一沓黄纸,镇尺压着一沓沓画完的符纸,不同纹路的符纸,摆满了桌子。
桌子边的铜炉青烟袅袅,踏进这里,仿若进入了另一个世界。
这里没有勾心斗角,没有杀伐死亡,没有悲离痛苦,有的只是灵台清明,岁月静好。
秦北也冷酷的视线落在宝儿身上,见她取了黄纸放置在瓷碗中用火柴点燃。
黄纸燃烧,化为黑色粉末,她将粉末融入一种白色膏药中,这才转身看向他甜甜一笑,“好了,敷了这个,这伤不出两天就能痊愈。”
秦北也握拳,伸出手臂。
宝儿将掺了符灰的膏药,均匀地涂抹在秦北也的胳膊上。
刚开始有点儿刺痛,很快痛感消失,伤口传来隐约的凉意,血也快速止住了。
“剩下的早晚涂抹一次就行。”宝儿把膏药盖上,递给秦北也道:“我那天晚上给你号脉,发现你内伤未愈,睡眠不佳,长期吃安眠药,精神压力大,若是长此以往,身体怕是受不住。”
秦北也拿过膏药,活动了下胳膊,皱眉道:“你会医术?”
“学过一些,得了老中医的真传,我可以为你施针,配一些药物帮你调理内伤。”宝儿见他眼神晦暗,似是不大相信她的医术。
她指着他手中的药膏,继续道:“这是我亲手调配的伤药,有止血生肌的功效,你且拿去试试看。还有那天晚上你高烧,我给你扎针才降温。当时我想告诉你,最好配些中药吃,谁知第二天你就走了,两天未回。”
秦北也盯着手中的药瓶,柔润的玉质瓶身极为罕见。
他目光深邃,望着宝儿,手指摩擦着玉瓶,一言不发。
乡下来的穷丫头,熏香用的是龙涎香,刺绣的料子他第一次见,装药的瓶子也是上等的羊脂玉,看相,算卦,捉鬼,制符,中医……
送走秦北也。
宝儿在镜子前照了照,收拾妥帖便下楼去了。
秦老太太等了好久,终于看到她下来,高兴地拉着她的手道:“我宝儿真漂亮!”
可不是嘛。
她长发优雅地扎起来,一身月牙白的长衫勾勒出窈窕身材,肤白红润,眉眼精致有灵性,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似是藏着星星,柔亮喜人。
帮了好人,她自然也有福德,帮了坏人就是助纣为虐。
“罗先生勿要着急,待我去你家看过,再指点你。”
“好!那这就走吧!”
宝儿带着余柘一起。
秦北也早上接了电话,匆匆出门。
此刻,临海一处高级别墅,秦北也进门,红狐立即迎上前禀报道:“秦总!”
“你说找到了资料,资料呢!”
红狐立即奉上一个黑色小包,秦北也打开看了眼,从里面抽出一叠资料,越看面色越来越沉。
红狐疑惑地盯着资料道:“这些是假的?”
秦北也把资料全部丢进他怀里,“假的!”
墨霆川什么人,他拿到手的资料,怎么可能轻易被人找到。
红狐是被骗了。
红狐把资料丢在脚下气呼呼道:“这个狡诈的东西,别让我抓到他,不然非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墨霆川一想到秦北也此刻的表情,就得意的不行。
他对下属道:“去医院看看郑河,我可没秦北也那么‘没良心’。”
医院,郑河双腿都抱着扎布,经过抢救,好在保住了双腿。
他休息的时候看到墨霆川带着下属来,吓得浑身抖若筛糠。
“墨总!”郑河结结巴巴,硬着头皮望着墨霆川。
墨霆川在他身边坐下,明知他身上有伤,还故意用力地拍向他缠满纱布的小腿。
郑河小腿本就严重烧伤,被墨霆川这一按,立即疼得浑身发抖,“墨总饶命!”
“饶命……哈哈哈!”墨霆川大笑,高傲狂妄,“墙头草,两边背叛的人,有什么资格活在这世界上。你说,我饶了你有啥用。”
秦北也竟然放过他,笑死他了。
郑河咬牙,一个活了几十岁的男人,什么场面没见过,如今心里才真正感觉到害怕。
两边都容不下他,他也没打算再为谁做事,为什么就不能给他一条生路?
为什么他们都要逼迫他?
墨霆川张狂地大笑,郑河转动着眼珠子,伸手悄悄摸向枕头下的刀。
此刻墨霆川的保镖都离他较远,郑河咬牙眼神阴冷,额头冒汗,拿起刀就向墨霆川刺去。
墨霆川躲避不及,抬手便去挡。
郑河没刺中他的要害,却是硬生生地将他的胳膊砍得皮开肉绽。
“你个杂碎,竟然敢伤我,你不想活了我可以成全你?”墨霆川吃痛,大吼大叫,医生听到声音过来,立即把他送去了急救室包扎。
郑河呆滞地坐在病床上,知道自己死定了。
……
罗家居住的别墅和昨天去过的岑家简直就是天差地别。
他住的地方,就是普通的别墅村里的小别墅,整个别墅村这样的房子有二百多套。
朝向和位置都不是这个区的最佳位置。
宝儿看后,当场就摇头道:“这地方,不仅不聚财,门前树木太多,还阴暗无光,漏财且容易招惹是非。”
“这……!”罗森心里一揪道:“我想着,就一家三口住,没必要搞那么大的地方。爷爷去世以后,父亲也去世了,家里兄弟吵着分家,罗家也就四分五裂哎……生意也大不如从前。”
宝儿听言,默了片刻,已经知道了罗家落败的原因。
她对罗森道:“如果你想发展好,这房子并不适合你。若是有条件就直接换了,若是没条件,可以做些调整和改动。”
罗森听后觉得扎心了,他面露难色道:“现在手头上没有余钱,想换也没那个能力。”
“那就把大门前的两棵树砍了,换成矮松,院子靠墙的位置种细竹。记住细竹要围着院落种植一圈。”宝儿说的直接,“门前栽树是好,但树木长势太好,遮住了本就阳光不足的房子。你这别墅朝的是东,本就极阴,你又属龙,阳光不足,阴气旺盛就会才华无处施展,空有本事无处用。”
罗森带着管家,把她的每一句话都记下来。
宝儿给他指了细竹栽种的位置,就是围绕前门围墙栽种,一直到靠近后院的围墙结束。
宝儿解释道:“竹坚韧,疏而不密,郁郁葱葱,可化煞挡灾,最是适合你今年和明年的运势。”
来到后院,宝儿指着后院一片稀疏的绿草地道:“建议此处种花,最好种植莲花,莲花乃佛教圣花,可改善庭院气运。这边建水池,记住要用活水,养金鱼,乌龟。墙角种大红色月季或者桂花,中间的位置可栽种牡丹,芍药等寓意富贵的鲜花。”
罗森一听就明白了。
门前翠竹挡煞,屋后富贵花开,养鱼代表年年有余,乌龟和青松长寿长青。不愧是大师,这指点当真是瞬间让他看到了几丝希望。刚好后院朝西方的位置,阳光充足,种花最是合适。
庭院看完,宝儿跟着罗森进屋。
家里装修的风格是现代简约,由装修公司上门设计,宝儿觉得这些没问题。
“既然庭院有花有草有树,那么家里就供财神。我给你两张特殊的招财化煞的符纸,你把符纸压在财神底座下面,每日供奉,香火越旺越好。到时候你这两年的灾难和煞气就能化解,记住了,诸事小心,不可觉得有了保障就粗心大意。”
“那财神放在什么位置?”
“自然是进门旁边的位置最佳,每日出门回来多拜一拜。”
宝儿看完风水后,罗森主动提到酬金。
宝儿的规矩不变,只是罗森情况特殊,她也不急着收,便开口道:“日后你有了再给,没有我也不会催你。”
风水看完后,宝儿喝了杯茶,就坐车回去了。
她刚走不久,一只白猫从庭院外跳了进来。它用一双湿漉漉的大眼睛盯着罗森,嘴里发出喵喵喵的叫声。
罗森看到它立即露出慈爱的笑意,之后朝它挥手道:“快走,现在罗杰他们到处找你,要把你抓回去,砍掉一只尾巴。你若是能得了鹿姑娘的庇护,相信肯定能早日修成正果。”
小白猫依依不舍地在罗森脚边蹭了蹭,一双如泉水般灵动的大眼睛满是泪水,最后再不舍地看罗森一眼,便从正门追着宝儿的车离开了。
路上余柘开车,忍不住对宝儿道:“我刚和管家谈过,这罗家以前非常兴旺,自从两年前长辈相继去世以后,兄弟几人分家开始,他们做什么都不顺,以前住的是豪门大院,房子卖了以后,如今都变成了小别墅。”
次日一早,余柘早早地来到秦家。
昨晚他被高家的人打晕,鹿宝儿和秦北也将他送去了医院,半夜就醒了。
早上清早,他便赶过来,怕鹿宝儿有事交代他。
鹿宝儿早起,陪老太太在园子里走几圈晨练。
秦北也一直房门紧闭,直到钱多多急匆匆地跑来,把一叠文件送到他房门口,才打开门。
他眯着一双燥郁泛红的眼睛,冷冰冰地盯着满头大汗的钱多多,“跑什么,秦家又不是要破产了。”
钱多多哆哆嗦嗦,也不敢开玩笑,低下头道:“秦总,白鹰那边遭了红衣教的打击,损失不小,好多兄弟都受了伤,怕是……”
“怕是什么?”秦北也斜靠在门口,低垂着眉眼,长睫毛遮住眼底的青灰色,声音却是如死神般让人不寒而栗。
“怕是撑不了多久,三角湾的地盘要守不住了。”钱多多悄悄伸手抹了把额头的汗水。
秦北也终于睁开了如猎鹰般锐利的眼眸,道:“白鹰死了吗?”
钱多多不知道他为何这样问,结结巴巴道:“没,没……有!”
“地下钱庄的钱被抢了吗?”
“没,没……”
“F国就找不到人手了?”
“不是!”钱多多都要哭了。
秦北也挺直了脊背,双手插兜,眯着危险的凤眸,声音骤然暴怒,“既然他还活着,钱也有,人手能找到。被欺负了,来我这里哭有用?”
钱多多很少见秦北也如此发火。
平时他最多冷着脸,如万年冰山般不动声色地灭掉一个帮派。
这样暴怒,还是第一次。
他不知道该高兴秦北也也有属于正常人的情绪,还是该哭着打滚,从秦家滚出去。
好半天,门口处寂静无声。
钱多多战战兢兢,感觉空中在下刀子。
他硬着头皮抬头偷偷扫了眼秦北也。
见他用看白痴的眼神望着他,又似透过他陷入了自己的沉思中。
好半天,秦北也语气逐渐平缓,恢复到以往的冷漠,道:“让黑狼过去帮忙,既然红衣教三番两次找事,那就一个不留。”
一句话决定了许多人的生死,他却说得像是今天晚餐吃米饭一样轻松。
钱多多把头低的更低了。
这才对,这才是秦北也该有的样子。
发脾气也太反常了。
钱多多连滚带爬下楼,到了门口,才发现自己双腿还软着。
这秦家真不是人呆的地方,太可怕了。
他迎面看到散步回来的秦老太太和鹿宝儿。
老太太主动向他介绍鹿宝儿,道:“这是我们北也的未婚妻!”
“鹿姑娘好!”钱多多立即打了声招呼,看鹿宝儿的眼里满是同情。
敢嫁给秦北也这个阎王爷,真是勇士。
鹿宝儿莫名其妙地收到一枚同情的眼神,也不知道该说点儿啥。
钱多多向老太太和鹿宝儿告别,就脚下生风地跑了。
这时候余柘上前,恭恭敬敬道:“鹿姑娘,今天约了郭家的长子看相算卦,求平安符。我帮您约了早晨十点,到时候他会亲自上门。”
“好!”鹿宝儿看了眼手表,早上七点多,还早着。
老太太牵着鹿宝儿的手,道:“你不要整日绣花,对眼睛不好,要是需要找人来绣就是,有才华的绣娘多的是。”
“奶奶,这可不一样,别人绣的可没有亲手绣的有意义。这春夏秋冬需要的衣裳不少,自己做出来的穿着也合身许多。”
鹿宝儿扶着老太太进屋。
她喝了些白水,便回房间绣花去了。
十点钟,郭西羽准时来到秦家大门口。
他今天开了辆低调的黑色商务车,余柘领着他进门。
鹿宝儿掐着时间下楼,刚在沙发上坐下,便看到一个穿着白衬衣黑西裤的男人进门。
他高挑健壮,胸口的衬衣紧绷,一双精明的眸子带着玩世不恭的笑。
“鹿小姐!”
他还算有礼貌,可眼里的轻慢,不像是一个诚心想要算命的人。
鹿宝儿指了指旁边的沙发,道:“坐吧。”
佣人端上茶水,郭西羽接过,装模作样地喝了一口,便放下了杯子。
鹿宝儿却端着茶,慢慢地喝着,动作优雅,仿佛光是看着她喝茶就能让人平心静气。
郭西羽暗自挑眉,静静地等着。
鹿宝儿放下茶杯才开口道:“我记得,你是要看相算命,求平安。”
“对!”郭西羽之前有跟余柘说过。
“既然如此,那便开始吧!”鹿宝儿戴上白手套,道:“麻烦先生,把手给我!”
郭西羽笑着把双手递上去,鹿宝儿手指捏着他的指尖,上下看了眼,便点头道:“好了。”
“好了?”郭西羽感觉像是在玩儿。
别人算命,又是看脸,又是摸骨,还得深沉地思考好半天。
她就掐着他的指尖看了眼就结束了?
他并不知道,从他进门,鹿宝儿都在观察他。
“郭先生小时候生活颠沛流离,十八岁后才稳定下来,幼年就失去双亲,如今看似风光,其实身边危机四伏。”鹿宝儿说到这,便停了下来。
郭西羽刚才对鹿宝儿还有些不屑,突然间,整个人像是被雷给劈中。
小时候生活颠沛流离,小姨带着他到处搬家,躲避追杀。
幼年失去双亲,父母死在他的脚边历历在目。
十八岁稳定下来,那时候他已经认了小姨当母亲,小姨守得云开见月明被姨夫找回,如今她当了豪门太太,他就是大少爷。
他这个名义上的大少爷,只是替代了小姨死去的儿子,成了豪门少爷。
这两年虽然有小姨袒护,可他在郭家依旧如履薄冰。
最关键的是,这些都是秘密。
只有他和小姨知道的秘密。
包括姨夫都以为他是他的亲生儿子。
他把小姨称之为母亲,瞒过了所有人。
鹿宝儿这才继续道:“额头饱满,正中光亮莹润,乃是发达显贵超群之相。牛眼生财有道且长寿,金花掌纹一生富贵,不久就会封侯拜相。”
郭西羽虽然表面玩世不恭,可双目清明,牛眼比丹凤眼更加精神,轮廓正直有光,乃是一个有肚量,有心胸的人。
这样的人无需提醒他该怎么做人,也能把握好时机,稳住前途。
说白了,这样的人未来不可限量。
更何况,他骨相肉相形相都是大富大贵之相。
郭西羽像是遭受了沉重一击,态度也与先前更加严肃了几分。
“鹿姑娘,今天我来看相算命一事,还请替我保密。”
鹿宝儿点头,“保密是职业操守,我自然会遵守规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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