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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销巨著世子先别死,夫人有喜了

沙拉薯条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叫做《世子先别死,夫人有喜了》,是作者“沙拉薯条”写的小说,主角是沈桑宁裴如衍。本书精彩片段:沈桑宁和继妹双双重生。前世,沈桑宁被继妹换亲,嫁了纨绔,继妹兴高采烈地成了世子夫人。可最终,世子早亡,反而纨绔浪子回头成了战神。重来一次,这回继妹要嫁纨绔,却不知前世沈桑宁私下苦心经营,才让纨绔功成名就。沈桑宁冷眼看继妹跳入火坑,自己嫁给了高冷孤傲的世子爷。这次,她决定要在短命夫君死之前生下小世子。奈何世子心里只有江山,日日禁欲,沈桑宁只好想尽一切办法靠近他、引诱他……后来世子爷食髓知味,明宠暗宠......

主角:沈桑宁裴如衍   更新:2024-08-21 10: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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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桑宁裴如衍的现代都市小说《畅销巨著世子先别死,夫人有喜了》,由网络作家“沙拉薯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叫做《世子先别死,夫人有喜了》,是作者“沙拉薯条”写的小说,主角是沈桑宁裴如衍。本书精彩片段:沈桑宁和继妹双双重生。前世,沈桑宁被继妹换亲,嫁了纨绔,继妹兴高采烈地成了世子夫人。可最终,世子早亡,反而纨绔浪子回头成了战神。重来一次,这回继妹要嫁纨绔,却不知前世沈桑宁私下苦心经营,才让纨绔功成名就。沈桑宁冷眼看继妹跳入火坑,自己嫁给了高冷孤傲的世子爷。这次,她决定要在短命夫君死之前生下小世子。奈何世子心里只有江山,日日禁欲,沈桑宁只好想尽一切办法靠近他、引诱他……后来世子爷食髓知味,明宠暗宠......

《畅销巨著世子先别死,夫人有喜了》精彩片段


沈桑宁懒得维持笑容,“妹妹为何如此笃定?”

沈妙仪一噎,一脸高深莫测,“我自有法子知晓,我甚至知道,我夫君将来会有大造化。”

大造化?

裴彻从纨绔庶子到后来战功赫赫的大将军,又继承了宁国公爵位,的确是大造化。

沈桑宁承认裴彻武功不错,领兵打仗还算有些脑子,可若没有她在背后砸钱砸关系,他根本没办法在十年内做到大将军的位置。

要知道,自从裴如衍的祖父逝世,宁国公府就在走下坡路,这几年是靠连中三元的裴如衍,方能勉强维持京圈地位。

作为全府的希望——裴如衍一死,宁国公夫妇身体衰竭,族中又接连出乱,私库没两年就耗光了。

衰败之快,难以想象。

另一头,裴彻要做武官,奈何宁国公府隶属于文人派,与武将很少来往,若想让裴彻有出头之日,上下打点都需要很多钱。

而恰好,沈桑宁私下经营的产业进项不错,能填补窟窿。

否则裴彻一个从小养尊处优的纨绔,前期被放在步兵营里,怎么从战场上活下来?

他不懂怎么和同僚斡旋,更不懂讨好上司。

但凡他冲动一次,就得她在后面摆平一次。

沈桑宁在背后操碎了心,才换来裴彻的成长、虞氏的信赖,结果在沈妙仪眼里,却只能看见光鲜亮丽的一面?

“大造化?”沈桑宁意味深长地重复一遍,眼中仿佛透着疑惑。

这“一无所知”的模样,让沈妙仪愈发得意。

“是啊,”沈妙仪对未来满是憧憬,“只是更具体的,我不能说了,天机不可泄露。”

沈桑宁失笑,“既然不能说,妹妹为何还同我说?”

闻言,沈妙仪眼中的精光更甚,郑重其事道:“姐姐生了副商人头脑,若是能帮我经营生意,将来我定不会亏待姐姐的,即便姐姐被世子厌弃,我也不会弃姐姐于不顾。”

什么玩意?

算盘珠子都蹦到沈桑宁脸上了!

前世日进斗金的生意,被沈妙仪眼红去效仿,也很正常。

可她竟不要脸地要求沈桑宁替她经营赚钱?

这世上哪有这么不要脸的人呀!

沈桑宁倒想听听她能说出什么理由,“你为何不自己去做?”

沈妙仪挽着沈桑宁的手,语气为难,带着掩不住的鄙夷:

“自古商人位卑,哪有世家千金、夫人亲自出面做生意的?”

“可姐姐不同啊,”沈妙仪顿了顿又道,“姐姐的母亲本就出身商贾,你身上留着商人血液,做这些是再正常不过的了。”

这高高在上的言语,让沈桑宁实在无法忍耐。

母亲出身商贾又如何,沈桑宁从未看不起商人,也没有看不起自己,更轮不到沈妙仪来贬低。

“妙仪,”沈桑宁眉峰微垂,没了平日的温婉,透着世家明珠的清冷威严——

“不论商贾还是官宦,都是自食其力,相比之下,那些站着就想乞讨的人,更值得被人唾弃吧?”

沈妙仪脸色骤变,声量拔高,“你说我乞讨?”

沈桑宁沉默,余光瞥见不远处裴彻的身影,语气淡然,“未出阁时,我称你声妹妹,是看在我爹的颜面上,爹对你视如己出,可你好像自己都忘了,你的生父是谁。”

“不论我娘出身巨富还是小贩,她都是我爹原配正妻,今日你试图与我论尊卑,是件很可笑的事。”

一语毕,沈妙仪的小脸惨白,她紧抿着唇瓣,颤抖着肩膀的样子,显然是被戳到了痛处。

沈妙仪的生父,是一个八品小吏,姓周。

所以沈妙仪本姓周,后来随母二嫁进了承安伯爵府,迫不及待地改姓为沈,巴不得自己才是伯府亲生的女儿。

此时,自觉被羞辱的沈妙仪满眼不甘。

这一世换了亲,她已是未来的国公夫人,今天她本想给沈桑宁一个效力的机会,却不想沈桑宁还端着架子!

“姐姐,你将来会明白,今天错过了什么!”

沈妙仪的前世记忆里,裴如衍到死都没碰过自己,这必然是他自己不行,否则还有什么理由?

沈桑宁,这一世,你就该守完活寡守死寡!

想到这,沈妙仪心情好了许多,“罢了,我说这些,姐姐也听不懂,但我可以告诉你,世子是不会有子嗣的。”

下一刻,身后突然传来一道不悦的声音——

“你胡言乱语什么?!”

好巧不巧的,让裴彻听到了最后一句。

沈桑宁冷眼看着沈妙仪惊慌失措地转身,急切地想同裴彻解释,却无从说起的模样。

虽说裴彻是个纨绔,但在家中他还是挺敬重嫡母和长兄的,不仅从未有过取代之心,甚至很规矩。

哪怕前世换了亲,裴彻面对心爱的大嫂,也不敢跨越雷池一步。

沈妙仪眼见着早晨还对自己柔情万分的丈夫,瞬息间就变了个人一般,吓得无措极了,“二郎……你别这样看我,我好害怕。”

沈妙仪别的头脑不行,但撒起娇来让男人头脑发昏的本事还是不错。

果然,裴彻见状也不忍多斥责,转头便将心爱的妻子护在身后,

而后朝沈桑宁歉疚地颔首,“请嫂嫂原谅,妙妙口无遮拦,我回去定会好好管教,还请嫂嫂莫要告诉兄长。”

沈桑宁虽矮一头,可这长嫂气势不容小觑。

她冷脸看着前世丈夫低头敬重的样子,心里爽的不行,“二弟,我看你也不像是会管教人的样子。”

“诅咒子嗣、不敬长嫂可都不是小事,但谁让妙仪是我异父异母的妹妹呢,这样吧,回去罚抄道德经一百遍,应该能清静清静了!”

裴彻本想说一百遍是不是太多了,得抄到猴年马月,结果听身后的妻子又要大言不惭,他扯了把妻子,连忙答应下。

沈妙仪被裴彻拉走时,不甘心得很!

明知今后沈桑宁会成为弃妇,会是她的手下败将,可此时此刻,却无人能真正懂她、信她。

但总有一天,她会证明,她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

这头,沈桑宁看着两人远去的身影,忍不住轻笑。

“呵。”

一个神经病。

另一个,也差不了多少。

不过话说回来,从前也没人说,当长嫂这么爽呀!

“夫人在想什么?”

裴如衍低沉的声音逐渐靠近。

沈桑宁没有转头,非常诚实地道:“我在想,嫁给你很好。”


日落黄昏。

城郊,野村。

沈桑宁佯装昏迷,倒在马车上,听着云昭和一女子交涉。

对方声音耳熟,但她一时想不起来。

车外,云昭道:“尸体我们带来了,你可要验验?”

对方刻意压低声音“嗯”了一声。

随即就要上马车来检查。

沈桑宁感受到买主的靠近,买主伸手来探她鼻下,她蓦然睁开眼,给买主吓得不轻。

“大,大小姐。”

与此同时,买主被云昭控制住,揭开了面纱,是沈落雨的丫鬟阿香。

“没有武功,还一个人来?”云昭意外道。

阿香被绑着手脚,瞪着眼,“你们竟敢!剩下的尾款是不想要了吗?”

云昭凶狠道:“谁要尾款,告诉我,我爹在哪儿!”

阿香忽笑道:“杀了大小姐,我就告诉你。”

传说中的大小姐——沈桑宁已经坐起来了。

原以为是多高端的谋杀,没想到这么儿戏。

她忍不住问道:“你以为,你和沈落雨的计划,还有成功的可能吗?”

阿香听闻,脸色一变,“这和三小姐没有关系,是我自己,想替她扫清前路。”

沈桑宁又问:“你们把云父放哪了?”

阿香冷哼,“我若说了,岂不更是死路一条?”

“呵,你还挺聪明,”沈桑宁望了望身后野村,“左右也就在这片地带,我们一家家找,也费不了多少功夫。”

阿香心虚地闪闪眸,“……”

沈桑宁将阿香绑实后,便同云昭一起去村里找人。

这时,却有一帮五大三粗的男人从荒郊赶来,看着像是亡命之徒。

身后跟着一辆马车。

沈桑宁瞧见那马车掀开车帘,露出沈落雨的脸。

“杀了她们。”沈落雨用镇定掩盖心底的慌张。

势在必得的表情,让沈桑宁神色一凛。

原本是买凶杀人,算是暗杀,而现在沈落雨自知计划失败,已经演变到明目张胆杀人的地步。

十几二十个练家子拎着斧头冲了过来,沈桑宁眉目凝重,只听云昭道:“你先跑,去村里躲躲。”

沈桑宁在这里,唯恐碍事。

她点点头,提着裙子,朝村庄内跑去。

“别让她跑了!”沈落雨突然激动起来,倘若今天沈桑宁活着离开,来日死的就是她了!

云昭一人难以周旋,只能眼睁睁看着另外几人追进村中。

那厢,沈桑宁跑得飞快。

好在前阵子一直锻炼身体,底盘出乎意外的稳,但奈不住身后那些人是练家子的,眼看就要被追上。

她身子一拐,步入村中死胡同,钻入一家人的窗中。

是个柴房。

倒也是巧,一转身,就看见被铁链五花大绑的布衣男子。

男人黑发如墨,夹杂着几根稻草,额前的碎发挡住了眉毛和半只眼睛,下半张脸棱角分明,胡子拉渣。

是云昭的养父。

沈桑宁蓦然松了口气。

前世,在云叔离世前,她见过几面,对他最深刻的印象,便是痴傻二字。

说是年轻时受过伤,失了忆失了智,许是没什么烦恼,让他看起来至少年轻十岁。

“云叔。”她轻轻唤着,迎着男人呆愣的目光,朝他走去。

可这铁链要怎么打开呢?

沈桑宁取下发髻上的钗子,在铁链锁孔中捣鼓一番,怎么都解不开。

她抬头,尴尬地抿抿唇。

却见云叔垂着眸,视线似落在她的腰间,“这是……”

他嗓音嘶哑,声音没有重心,如一潭死水不起波澜。

沈桑宁顺着视线低下头,腰间挂着的只有那只山猫吊坠,“一个坠子。”

这不重要。

重要的是,她们得把铁链解开。

“坠子。”云叔怔怔地重复一遍,呆愣的黑眸生出一丝情绪,似疑惑。

他的手动了动,铁链摩擦出沉重的声音。

“老大!屋里有人!”房外,追赶的人听到了屋内动静,作势要踹门而入。

沈桑宁心中一慌。

下一瞬,木门就被劈砍下来,屋内屋外,再没了遮挡。

“我就说,在这里吧!”

“这小夫人长得还怪好看,不如……”油腻的男人说出令人倒胃口的话。

猥琐之言,让沈桑宁握着钗子的手紧了紧。

眼见着对方几人步步逼近,耳旁铁链的噪音再次响起。

是云叔,他双手挥动,坚硬的铁链直直击中为首男子的膝盖,痛得他倒在地上。

另几人气愤不已,其中一人绕开铁链,用木棍砸在云叔头上。

“云叔!”

沈桑宁吓得大喊。

忽被歹人捉住了肩,她背在身后的手突然一抬,金钗凶猛地刺入歹人眼睛。

血液爆出,溅了她一脸。

歹人恼羞成怒,将她甩到一边,“啊啊啊我的眼睛,我弄死你!”

沈桑宁被甩在草堆上,斧头当即要砍到她头上。

许是求生之欲,让她分外灵活,她的头往边上一躲,脚猛地一抬,踹上歹人的裤裆。

“啊!”歹人痛昏了过去,又换了下一个来。

沈桑宁身心俱疲,也不忘去看云叔情况,只见三四个人将云叔按在地上打。

“落在我手里,你算是要倒霉了。”

紧张下,沈桑宁分不清这话是谁说的,许是打云叔的人,也可能是她眼前这位。

歹人还在靠近,而她体力不支。

莫不是自己的死期到了,这回活不到四十了?

也不知道有没有再一次重生的机会了……

她绝望地想。

“嘭!”耳旁,突然有什么爆炸了。

她下意识地闭上眼,挡住脸,一切都变得安静。

铁链的碎料在空中散落。

再次睁眼,六名歹人都已没了声息,七仰八叉地躺在各处。

不过瞬息间,云叔竟挣脱了铁链,还反杀了六个人?

一招致六条命。

他,他……


“商贾也是凭本事赚钱,诸位身来高贵,没人要求你们要看得起商贾,思想差异并无过错。”

沈桑宁肃着脸,字字铿锵——

“同样,我不觉得商贾丢脸,我的思想,也没有错。”

“但面对不同教育下的产物,面对不同的思想,诸位也该学会缄默,学会如何,尊重人。”

最后三个字,咬得很重。

实在忍不住,教导人的语气又来了。

此时,浑身散发的威严,远非在场的妙龄少妇能企及。

在场众人纷纷噤声。

端侯夫人也是怔了怔,“这儿都是官宦女眷,轮得到你来说教?你莫以为背后有裴世子,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并非说教,”沈桑宁肃声回答,“是说理。”

端侯夫人气笑了,“好好好,你这么喜欢说理,去你的酒楼说理,郡主的宴会哪轮得到你说教?”

“酒楼”一词,仿佛刺激到了沈妙仪。

她为难道:“姐姐,你就别固执己见了,说话做事,也要看看场合。”

端侯夫人听了舒心,“沈夫人身为世子夫人、伯府嫡女,竟然还没有继妹懂事知礼。”

被夸的沈妙仪柔柔一笑,“端侯夫人,我代姐姐给您道歉,姐姐外祖家世代行商,难免沾染陋习。”

沈桑宁就看着两人一唱一和。

就跟站在戏台上似的。

等到实在听不下去,她才冷不丁打断,“妹妹,你觉得,商人卑贱,对吗?”

沈妙仪皱了皱眉,“姐姐,不是我觉得,是大家,你怎么只问我。”

亏得好意思问。

沈桑宁嘴角嘲弄,目光冷冽,“因为只有你恳求我,帮你经营产业,看来你也很眼红商贾的财富,不是吗?”

此言一出,众人议论。

沈妙仪唇瓣颤抖,慌道:“我没有!姐姐怎么胡乱说话?”

“就因大家不喜欢你,你就要把我也拉下水吗?”

她故作可怜,潸然泪下。

端侯夫人性子直,看不下去,“有什么冲我来,欺负你妹妹算什么本事!她刚才还为你道歉,你却见不得她好,都说商人重利无情,一点都没错!”

“冲你?”沈桑宁觉得好笑,看向端侯夫人,高声道——

“我自问与你无仇,甚至不熟,今天就因一条鱼引起这番争执,又因旁人引导,激化矛盾,可见端侯夫人做事冲动。”

沈桑宁脸上不是愤怒,而是讽刺,“素闻端侯宠爱妾室,或许端侯夫人是因为家中宠妾出身商贾,就对商贾抱有敌意,我不想妄论你的家世,可你宁可对我发难,都不敢和你家妾室争论。”

“我都不知该说你可笑,还是可怜了。”

听闻,众女眷倒吸口凉气,再次噤声。

端侯夫人嗔怒到说不出话,沈桑宁见状无奈摇摇头,颇为叹息——

“或许,都有吧。”

她还说。

端侯夫人哪里能忍?

直接不管不顾地朝沈桑宁冲去,“你才可怜!”

沈桑宁惊了。

怎么这么不体面,大庭广众扑过来了!

自问,也没说啥重话呀。

她正要躲,忽听“咻”的一声。

银色长枪从眼前闪过,带着凌厉杀气,划破空气。

莫说沈桑宁,连端侯夫人都被吓得静止。

女眷们被这变故转移注意,目光追随长枪,只见长枪刺入水中,清水可见,尖利的兵器插z进鱼腹,半根枪杆屹立水面上。

女官对这场面司空见惯,立即着人将鱼和银枪一并带回。

“嘶。”不知谁发出惊呼。

“郡主万福。”所有人反应过来,齐齐道。

沈桑宁当即朝郡主望去,只见半空中,一抹白色的身影轻巧落地。

朝雪郡主只将头发简单束起,两截袖子卷到臂膀上,露出手臂,她眉眼愉悦——

“无聊的宴会,被你们一吵,有意思多了。”

“很好,要不要继续?”

朝雪似玩笑的话,让端侯夫人敛了气焰,告状道:“郡主,都是她——”

“阿倩,”朝雪郡主打断,“我在后头听见了,这回我可不站你啊,沈夫人说的没错,你心中有愤,朝端侯撒气去,你若不敢,我让我爹替你敲打。”

“郡主,不要!”端侯夫人梁倩道。

朝雪郡主叹气,“有什么好怕的,他要是厌弃了你,我给你重新找一个。”

这大胆的言论,叫梁倩心惊。

却让沈桑宁眼神一亮,早听闻郡主洒脱,没想到这么洒脱。

下一瞬,朝雪郡主就望了过来——

“沈夫人,阿倩容易脑热,我让她给你道歉。”

梁倩不敢置信,“郡主!”

朝雪一个眼神过去,梁倩只能闭嘴。

沈桑宁笑着说道:“不必了,端侯夫人不能认同,道歉也无用,何况接纳也不代表真的原谅。”

“你都不装一下,”朝雪郡主诧异道,“沈夫人,你很合我意。”

“这鱼送你了。”

语一出,女官就将银枪下的鱼放进了沈桑宁的桶里。

一下就把水桶装满了。

众人眼红之际,朝雪郡主又道:“不论旁人怎么想,但辅国公主府,没有看不起商贾的习惯,相反,我很喜欢你。”

“我娘就是女将,也是别人眼中‘不守妇道’的女人,但因为她是公主,无人敢指摘。”

“你不顾流言,坚持行商,故而我欣赏你,想和你做朋友,以后,你的酒楼,我罩了。”

倏地,全场女眷都流露出羡慕的神色,皆低声感慨沈桑宁的运气好。

本朝皇亲稀薄,皇帝无女,唯一的义女就是辅国公主。

朝雪郡主可是将来会取代辅国公主,成为本朝唯一公主、执掌一方军士的人!

沈妙仪眼看沈桑宁即将因为酒楼被郡主厚待,她咬着牙思考要不要站出来。

明明酒楼是她开的!

这下怎么给沈桑宁做嫁衣了!真不要脸!

那厢,沈桑宁没有沈妙仪的急色,反而不急着应话。

今日来,是有想同公主府拉近关系的心思,结果阴差阳错的,一步登天了?

倒是意料之外。

可那酒楼的确不是她所开,她方才只是想替商贾说句话罢了。

于是,沈桑宁不卑不亢地开口:“多谢郡主厚爱,能有郡主为友,我十分欢喜。”

忽而话锋一转——

“不过,我并未开酒楼。”

“郡主,酒楼是我开的!”

沈妙仪急急跳出来。

两句话,同时出口,如炸药一样炸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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