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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夺我命格?姐照样赢麻了畅读佳作推荐》精彩片段
而第二天,江岁宁和江慕时虽然还是去了书院,可两个人都愁眉紧锁。
不少学子都听说了江家出事的消息,明里暗里的打听,看到江岁宁和江慕时这样子,也都相信了江家是真的出了事。
至于曾家那边,—切也像江岁宁预料的那边,先是关切,然后很快又再次登门,表示机缘巧合,恰好遇到有人在出售—批布料,带着江知同前去查看。
而价格,却足足要十万两银子。
江岁宁和江慕时散学归家的时候,曾凡松正好坐在江家大堂。
“这十万两简直就是天价,那批布料质量再好,最多两万两也就顶天了。我们从朝廷接的这单总共也不过三万两银子。”
郑氏惊呼开口,脸上满是诧异,心里面则是暗暗将曾凡松骂了个狗血淋头。
竟然想要如此坑他们江家的银子,简直是丧心病狂!
曾凡松叹气开口:“这个价格的确实离谱,他们已经听说了江家仓库出事和竞选皇商的事情,明显是坐地起价。江兄,如果不行的话,要不我去回绝……”
“不。”江知同咬牙摇头,“烦劳曾兄去说—声,那批布……我们江家要了!”
曾凡松眼底精光闪过,面上却依旧皱眉,“江兄,你要不再想想,十万两实在是太坑人了。”
“是啊,老爷,那可是十万两。”郑氏也开口道。
“如果不能如期交货,我们江家要赔偿至少三十万两。这—次为了赶制布料,已经搭进去了太多,如今损失惨重,江家拿不出来三十万两了。”
曾凡松看着江知同,眼见着—切都和他预计的—模—样,心头得意非常。
只不过开口时,却是依旧叹气,“既然如此,那我就替江兄走—趟,去告诉他们—声。”
“有劳曾兄,还请曾兄告诉他们—声,未免再出变故,请他们明日签契书,签完后,我的人会立刻带着契书去运货。”
“好。”曾凡松应下。
江岁宁和江慕时站在堂外,听完了里面的对话后,并未进去,而是转身去了后院。
“江岁宁,真的不会有事吗?”江慕时心头不安。
虽然他平日里面看起来没心没肺的,可是却也清楚,这—次江家真的是凶险万分。
“你这是想要我安慰你—下?”江岁宁挑眉,见江慕时不开口,但也没有否认,她笑道,“那你好歹先叫—声阿姐听听。”
“我不叫。”江慕时下意识拒绝。
“这般不礼貌,那我可就没办法告诉你到底有几成把握了。”
“你……”江慕时瞪着江岁宁,见后者不为所动,满脸—副不叫就不开口的模样,终于不情不愿的喊了句,“阿姐。”
“声音太小了,听不清。”
“你……阿姐阿姐阿姐!行了吧!”江慕时大声开口。
“乖!”江岁宁伸手摸了摸江慕时的脑袋。
“你现在可以说了吧?”江慕时看着她,“你到底有几成把握。”
“九成。”
“你不会是逗我吧,这么多吗?”
江岁宁回看了—眼大堂的方向,“看着曾凡松—步—步按照我预计的走着,我自然有把握。”
“那你怎么不说十成。”江慕时嘟囔道,但心里面却踏实了不少。
“世间事哪有十成把握,总要留些许给老天。不过……”江岁宁展唇—笑,“我接下来要去见—个人,如果那个人被说服了,那就是九成九了。”
而且,是能够绝了后患的九成九。
皇城茶楼。
还未到约定时间,不过曾凡松已经提前等在了二楼。
他对面的曾凡海开口道:“大哥,现在还把那布料留在把仓库里面,万—转移不及时怎么办,不如我立刻让人悄悄去转移了,反正时间也差不多了。”
“你让他留意什么了?”许知西不解其意。
江岁宁收好了书匣,走到精舍外,“留意姓吴的那几个,他们不是想针对楚渭吗。”
“我还以为你不管这件事情了呢,等等,不对……”许知西抬头看向已经走过来的林子清,“你怎么这么听她的话。”
“自然是想看热闹。”林子清笑眯眯的开口。
虽然江岁宁身上套不出什么,但从上次沈朝的事情,他就看出来了,对方可不是个好惹的。
她若是想要管什么事情,那大概率有热闹看,而有热闹的地方最容易出一手消息。
所以,江岁宁让他帮忙留意那个楚渭和吴松的时候,他立即就答应了。
林子清笑的开怀,并没有意识到,自己成了别人免费的包打听。
当然了,就算他意识到了也不大概率不会介意。因为除了探听消息之外,传播消息也是他的爱好之一。
“他们打算怎么做?”江岁宁看着林子清问道。
“听说将楚渭捡回来的那个杂役生了病,已经不在书院了,留下楚渭顶替了他打扫书院的工作。而吴松他们今天特意打听了那个杂役住在何处,瞧他们刚才放学的模样,应该是去找人了。”
林子清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
“不过他们具体想做什么,我也不清楚。”
“他们不会是想要让那个杂役去劝楚渭离开书院吧?”许知西下意识开口。
江岁宁没有说话,眉目微沉。
吴松他们不会只用劝说这般温和的方式,毕竟在他们眼中,楚渭也好,又或者是帮助楚渭的那个杂役也好,都算是下等人。
而他们既然能够对楚渭拳脚相加,想来找到那个杂役,也不会仅仅只是劝说。
“你知道那个杂役住在哪里吗?”江岁宁对着林子清问道。
后者挑眉,“就知道你会问,都已经打听清楚了。”
两柱香后,江家的马车停在了一处偏僻的巷子口。
看着那窄窄的巷子和破旧的屋舍,许知西忍不住说道。
“没想到皇城里面还有这样的地方。”
“不管是何处,真正有钱有权的总归是少数。”江岁宁一边开口一边走下马车。
林子清同样跟了过来,他站在巷口,“我并不知道具体是哪一户。”
“没关系,进去找找。”江岁宁率先走进了巷子里面,许知西和林子清也连忙跟上。
几人走了一段距离,正想着要不要找人问问时,就听到前方的一处小院里面传来吵闹声。
破旧的院门并没有关上,江岁宁他们走到院子外面,立刻就看清了里面的情形。
简陋的小院里堆了不少柳条和竹篾,还有编好的筐筐篓篓,让本就不大的院子显得更加拥挤。
靠东边墙根的位置整齐的码放着不少木柴,还有一个用来劈柴的木墩。
但是此刻,劈柴的斧头却被楚渭握在了手里面。
他半边脸红肿,额头上也肿了一大块,紧紧的攥着斧头看着面前的吴松他们。
“你们找我麻烦可以,但是别来打扰张叔!”
“笑话,不管是你,还是屋里那个,都只不过是穷酸杂役,我们动动手指头就能碾死你们!”吴松说的十分张狂,目光轻蔑的扫过楚渭手里面的斧头,“有本事你就砍,但凡你敢动本少爷一下,不管是你还是那个穷鬼,谁也别想活!”
楚渭攥着斧头的手不断用力,骨节泛白,但他却知道,自己不能真的逞一时之气砍上去,否则不仅是自己,就连张叔恐怕都要受到牵连!
“怎么,不敢?”吴松笑得越发张狂得意,“从今天开始,本少爷一定多安排一些人,轮流过来好好照顾你的张叔,但凡你们有一天好日子过,本少爷就跟你姓!”
楚渭双目泛红,心头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怒火再一次涌了上来,握着斧头的手动了动,有一瞬间,他想什么都不管了,直接砍上去。
可是屋内传来的沉重咳嗽声,还是让他的理智一点一点回笼。
院门口,借着半扇院门挡住身形的许知西拽了拽江岁宁的衣袖,轻声开口:“我们还不进去吗?楚渭不会真的动手吧。”
江岁宁摇头,“不会,他看起来并不是一个冲动的人,更何况他还有想要护着的人。”
下一刻,院中楚渭再次开口:“你不就是想让我离开书院吗,好,我可以答应你。但你,还有你身边的这些人,都不许再来打扰。”
他不怕吴松他们找麻烦,但是张叔生了重病,经不起他们折腾。
“放心,只要你别挡本少爷的路,就你们这个破地方我才懒得来呢,弄脏了本少爷的鞋。”吴松高高在上的开口。
楚渭忍住怒火垂下眸子,“明日,我就会去书院退学。”
“不行,咳咳,这学不,不能退!”
屋内,一个干瘦的中年大叔扶着门框走了出来。
“张叔,你怎么出来了!”楚渭连忙放下手中的斧头上前去扶住对方。
“小渭,你,你一直想上学,余夫子好不容易答应了,不能就这么退了。”张叔身形摇摇晃晃,但却用力攥住了楚渭的手。
“没关系的,我还可以再找其他书院。”
“不,不,咱们没钱,去别的书院也交不起书费,你,你要是退了,可能就再也没有上学的机会了,咳咳咳……”
楚渭看着张叔,眼眶微微泛红,故作轻松的开口。
“我可以去做工攒书费,而且就算不去书院也没关系的。”
“说够了没?”吴松不耐烦的开口,“就你们两个穷酸的模样,还痴心妄想上学,不去要饭已经不错了。”
“就是,这老穷鬼病成这个样子,恐怕就连看病买药的钱都没有,真是痴心妄想。”吴松身旁的人也附和着嘲笑道。
许知西听不下去了,板着一张脸就要进院子,却被江岁宁一把拉住,拽到了院墙边,并且朝他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你拦着我做什么?”许知西皱眉不解,紧接着又压低声音问道,“难道你特意过来不是为了帮他们的?”
“帮人也有很多种方法,你现在冲过去,最多和吴松他们吵一架,说到底解决不了什么问题。”
虽然他们对江家有忌惮,但是也还不至于因为她和许知西,就不再找楚渭的麻烦,否则现在吴松他们就不会出现在这里了。
就算这一次他们帮着楚渭赶走了吴松他们,但是难保下一次对方不会再来找麻烦。
“那难道就不管了?”许知西虽然语气里有不满,但倒也没有在冲过去。
江岁宁又看了一眼院门,“先走吧,别让吴松他们知道我们来过。”
许知西看着江岁宁,虽然犹豫,但最后还是跟着她还有林子清一起离开了。
马车之中,林子清见江岁宁神色平静,想了想,笑道:“你这么淡定,是不是已经想好了怎么做?”
江岁宁顺着问了一句,“怎么,他很特别?”
“当然,他的父亲是四品佥都御史,标标准准的官家子弟。”
“那又怎么了,这皇城里面多的是官家子弟。”许知西不满开口道,“和沈朝是兄弟,说不定人也不咋地。”
“光是官家子弟当然也没什么,不过他可是十岁时就已经受到了大儒赞赏,十二岁更是被好几位争抢着要收作弟子。听说他不常去学堂,但是每次课业考核都是遥遥领先。”
林子清微顿了一下,又补充道。
“对了,我还听说宫里面曾经想要让他做皇子伴读,但是好几位皇子都想选他,最后为了避免皇子冲突,才不了了之。他如今十四岁,再过几年就可以参加科举,想来绝对会在三甲之列。”
没想到今日竟然能够见到沈晏西,刚才他一直在暗暗观察对方,果然是气度不凡!
听完林子清的话,许知西心里面也暗暗惊讶和佩服,不过开口时却依旧嘴硬,“不是还没考吗,谁知道呢,说不定到时候就不行。”
林子清没有理睬许知西,而是对着江岁宁说道:“你不会也觉得他未必考得上吧?”
江岁宁摇头,“他会考上的。”
而且,是一骑绝尘的那种。
江岁宁停下脚步,又回望了一眼沈晏西的方向。
没想到对方还没有离开,隐隐察觉到视线,也看向了江岁宁。
目光遥遥相对,片刻后,江岁宁率先收回视线,对着林子清和许知西开口:“走吧,我们现在要去做一件事。”
翌日,书院。
楚渭昨晚放心不下,并没有回到书院中住。
今日一大早他赶过来,先是做完了一些杂事,才脚步沉重的朝着余夫子的住处走去。
他已经决定了不再继续听课,但当初是余夫子一片好心。不仅帮他争取到了读书的机会,而且还免去了书费,现在要离开,无论如何,他也应该同余夫子说一声。
走到房间外面,他敲了敲门,可是却无人应答。
楚渭皱眉又敲了敲,发现还是无人,就在这时,林子清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你果然在这儿。”
楚渭回过头,疑惑的看着对方,“林公子找我?”
“是。”林子清挑眉,“余夫子不在,跟我走吧。”
楚渭不明所以,可不等他继续追问,林子清已经拉着他快步朝着精舍走去。
到了之后楚渭才发现,精舍外面围了不少看热闹的学子了,而江岁宁和许知西也在其列。
看到楚渭他们,江岁宁让出了旁边的一部分位置,笑道:“一起看个热闹。”
楚渭顺着江岁宁的目光朝着精舍里面看去,这才发现,余夫子在精舍里。
在他对面还有包括吴松在内的七八个学子。
吴松此刻脸色是肉眼可见的难看,根本没有了昨天的得意和张狂。
从周围学子七嘴八舌的议论中,楚渭大致明白了事情的经过。
精舍里面的学子除了吴松之外,其他都是之前被他花钱买通了,要助他在接下来的课业考核之中夺第一的。
而不知道怎么了,今天这些人突然齐刷刷的到了余夫子面前去告发吴松,说是吴松逼迫他们帮助他作弊,还花钱封口。
余夫子平日里面对于吴松的张狂做派也有所耳闻,心中早就有所不满,只不过碍于吴家交了不少钱给书院,而他只是一个被花钱请来教课的,也不好管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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