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赚多少,就看你自己的本事了。”
林芸见钱眼开,听完我的安排,爽快地答应了下来。
“那咱们可说好了,到时候你爸愿意给我的钱,那都是他自愿的,你不能再来跟我要回去。”
我点点头,“姐姐,到时候都是你的,无所谓。”
我妈已经净身出户,而我现在不惜一切代价,就是要让我爸倾家荡产,身败名裂!
儿时的一幕幕犹走马观花还在眼前。
七岁那年,大年初一,我爸发酒疯,拿菜刀要砍死我妈,却被我徒手夺刀。
可即使如此,我妈后脑勺还是被砍伤了,我报了警,伤情鉴定轻伤,警察要抓走我爸判刑。
可是我妈却拼命踩着我的脚,不让我跟警察说我爸坏话,只说是自己不小心拿菜刀砍的。
因为我妈的阻拦,最终他也没受到什么实质性的处罚。
我的手掌根到现在还有夺刀留下的伤痕,如骇丽的荆棘,时时刻刻昭示着原生之罪。
我发誓要让这个禽兽父亲付出代价。
林芸勾搭上我爸,几乎没有费什么力气。
她就去我爸常去的酒馆卖唱,几壶酒下来就勾的他神魂颠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