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注意到死者程楠手机里和你有频繁联系，你和被害人的关系是什么？
在昨天下午四点半左右，你在哪里，做什么？”
我不知道自己都回答了些什么，我知道的，不知道的，全都一股脑倾泻出来。
大脑一片空白。
程楠死了，在我和她分别后的第二天下午，死了。
我的情绪终于爆发了出来，这段时间的压抑彻底控制不住。
“刘明，是不是刘明！
他要杀她，也要杀我！
我也被人袭击了，我以为是张文，但不是，到底是谁啊！”
我话语不再有任何条理的倾泻着，警察没有阻拦我，任由我发泄着情绪，记录我所说的每一句话。
“死者程楠于昨天下午四点半到五点左右，在菜市场边巷子口被人一刀毙命，而那时，刘明有着不在场证明。”
“交换杀人，一定是交换杀人！”
我这么喊着，警察表示会沿着这个方向进行筛查，同时建议我暂时不要和刘明生活在同一屋檐下，并会派人对我进行保护。
下午在公司里的我同样有完美的不在场证明，所以我没有再遭受怀疑，和程楠认识的理由，和她被害的事实，警察大概会狠狠的忙活一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