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了甩头,发现有些站不稳,宿醉真是要不得。
蹑手蹑脚地打开门,看见王隐舟坐在沙发上,他听见声音,转过头对我笑,“醒了呀,还记得昨晚的事情吗?”
“昨晚,不好意思了,麻烦你照顾我了。”
我尽量显得客气又礼貌。
“没关系,你还难受吗?
“他关心地问我。
“我已经没事了,下午还有课,我就先走了。”
身体上是没事,但是心灵的打击是难以治愈的,提起酒醉断片的事情,我就尴尬得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
手紧了紧握着的门把手,我回头看向他,强装镇定地问,“昨晚我没对你做什么吧?”
他坐在沙发上,阳光透过玻璃刺进来,我竟有些看不清他的神情。
手心隐隐出汗,只听到他意味不明地说:“那你会对我负责吗?”
砰砰砰~我听到自己心跳加快的声音。
然后,我落荒而逃了。
第二次从这个公寓逃出来,也算是一回生二回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