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是啊,你自个儿都说与我无关,那与你又有什么关系?
魏昙儿噎了一下。
我搞不明白她对我哪来如此大的敌意。
当宫人们劝我给她点教训,我不以为意,一笑揭过。
不是我怕她。
而是我觉着,陈渊似乎挺喜欢她的。
这种喜欢,不是陈渊曾经对我时表现的喜欢。
而是一种欣赏与玩乐。
昨夜陈渊才在魏昙儿的宫中歇下,第二日便来我宫中用膳。
阿檀觉得,魏宝林是否同你过去颇为相似?
我为陈渊斟酒时,他盯着我,蓦地问了这么句。
皇上忘了,臣妾不记得过去。
我低敛着眉眼,循规蹈矩不曾抬眼正视他。
陈渊眸色深深,说道:阿檀是比过去多了些稳重。
陈渊说的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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