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我已倒在李成胤身下,他的气息贴得我那么近,像睡觉时同用一个枕头那样近。
心里扑通扑通的,我的眼皮都不敢眨快了。
你,我侧过脸去道,耍无赖。
李成胤坏笑着道:我保证,我现在十有八九是个无赖。
他渐进地放下重量,喉咙里的气息涌动愈发清晰,步薇,你知道什么是做真夫妻吗?
我脸红,扒在他的肩头细声细语道:像,像书上册子画的一样……从哪里弄到的书?
你书柜第二格左边的暗箱,倒数第二本和第五本,我如实回答,有一次你没关实暗门,除尘的时候掉下来,我捡到了……就多看了两眼。
李成胤一滴泪水掉在我发侧,他抑住激动道:你应该早点告诉我的。
好,好难为情,我把两本书调换了顺序,觉得你会发现……李成胤把头低俯在我的颈窝里,他解开我的衣带躯体相贴契道:父皇罚我一个月禁足,正合我意,我原本哪都不想,去只想多待在你身边,如今,更加不想多看一眼别的地方了。
唔,成胤,我好怕……别怕,我在。
五往事历历,我有些许恍然。
母后他们走后,书房内,只剩我和李成胤两人。
李成胤叫我近坐在床边,他抱紧将我收入怀中,吐字潮湿道:我好想你。
然后他的肩头不断颤抖,最后成了哽在喉管破碎的呜咽——除了出嫁那天祖母与母亲拉着我的手叮咛关切,频频以帕掩面,我从来没有看到过一个人在我面前如此泣不成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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