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走时,男警察嘱咐我:“如果想起什么可疑的地方,立马给我打电话。”
我接过他递过来的名片,扫了一眼。
“好的,寥警官。”
大妈一直神经紧绷,紧紧握着我的手,直到警察离开,她才松了口气。
看向我的眼神带着怜悯、心疼,还有一丝了然。
叹了口气,她说:“妮子,你怎么……”她吞了半截话在肚子里,又拍拍我的手,“别怕,以后大妈就是你的家人。”
3.寥冶和陈鸢走出单元楼。
走在前面的寥冶突然停下脚步,回头望向身后这幢14层的楼房。
陈鸢也跟随他的视线望去,不明白他在看什么。
他突然问:“小陈,这个案子你怎么看?”
他的语气有着老警员的沉稳内敛,陈鸢听不出他对案子有什么具体的看法。
微微愣了一下,她很快整理好自己的想法。
“头儿,我总觉得被害人居住的房间给我一种很怪异的感觉。”
“而且那个业主委员会的人对被害人的孙女态度也很奇怪,她好像在下意识地保护她。”
“又好像在向我们隐瞒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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