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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小恶妇,带着全村一起奔小康文章精选》精彩片段
叶大全却不相信她,转念一想,脸便黑沉了下来:
“好啊,死丫头,是不是因为讨厌你小姑,才冤枉她吃了毒根,好哄着咱们给她灌大粪的?”
此言一出,叶老头也反应过来了:“金花,别胡闹。”
叶金花简直要冤死了,狠狠瞪了叶采苹一眼:“好言难劝该死鬼,你们非要狡辩,那就等死吧!”
说着,便转身跑了。
“死丫头,你给我站住!”叶大全指着她的背影大喝,恨不得把手里的大粪泼过去。
但泼了,满屋恶臭就算了,清理起来还麻烦,便生生忍住了。
“大哥,她也是关心我们。”叶采苹说。
“不,这死丫头就是存心的。”
“行了,都别吵吵。”叶老头皱着眉,又望向叶采苹:“你们真的没吃?”
叶采苹道:“放心吧!我们要是真想死,不如找棵歪脖子树吊死算了,何必受那个罪。”
叶老头拧着眉,虽然今天这事怪怪的,但采苹说的话也有道理。
吃毒根死多痛苦啊,口吐白沫,腹痛难耐,烧心烧肺,听说还喘不上气,老受罪了。
“没事就好。”叶老头叹了口气,又回头跟叶大全说:“这事你别怪金花,一定是她看错了。”
“金花是因为太关心我们了,情急之下才找爹你们回来的。”叶采苹道。
“行吧,看在小妹的份上,就饶了她。”叶大全哼了一声,拿着那瓢大粪去了茅房。
把大粪倒回恭桶,叶大全洗了手后,又去拍叶金花的门:“死丫头,下次再作妖,我就打断你的腿!”
房里的叶金花快要气死了,躲在被子里啐啐念着,骂吧骂吧!等这母女三人都嗝屁了,瞧你们还笑不笑得出来。
傍晚,叶老太和杜氏从镇上回来。
杜氏一进家门,就听到今天叶金花闹事,便黑了脸,拉着叶金花关上门低声教训。
“你脑壳被门挤了?好好的冤枉她干什么?你又不是不知道,她说一句,顶你一百句。能成事才怪,死丫头。”
说着,手指狠狠地戳着叶金花的脑袋。
“娘!”叶金花打开她的手,“我没冤枉她!我亲眼看着她们吃了毒根的。”
杜氏不由一怔,知女莫若母,女儿有没有撒谎,杜氏一看就知道。
她不由沉吟起来:“真的吃了?”
“绝对吃了!”
“那中午距离现在都两个时辰了,怎还没毒发?”
叶金花被问懵了:“这……当时我看到她们吃着粉糯糯,白白的东西……”
“地上还放着一根毒根……等等!我明白了,她们吃的不是毒根,是别的东西。故意放一根毒根在地上,好让我误会!”
说着,叶金花便咬牙切齿,狠狠地跺着脚:“好啊!她们就是故意害我的!”
杜氏听完,也觉得是这么回事,脸黑了下来。
一定是前几天自己跟叶采苹对着干,叶采苹便挖了个坑让她女儿踩,好教训她们母女。
杜氏想着便一肚子火,可恨的是她们却拿叶采苹一点办法都没有。
“那个毒妇!她最好祈求自己能在四个月内嫁出去,否则,要是落到我手里,我一定让她嫁个歪瓜裂枣。”
听着这话,叶金花的火气反而萎靡了下去,眼里一点光都没有,抿了抿唇。
要真到了那时候,阿爷和爹能同意吗?
而且,就算小姑真的嫁出去了,又怎样?
以爹对她的宠爱,家里还不是跟以前一样,继续供养着她的夫家,被掏成个空壳。
这种被极品小姑支配的可怕生活,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金花?”见女儿突然垂头丧气的,杜氏不由唤了一声。
叶金花瞥了她一眼,淡淡道:“与其想这些有的没的,不如想想家里那袋糙米吃完了,咱们吃啥吧。”
杜氏脸色微变,最近她也感觉到了,家里的粥稀了不少,刚吃完就饿了。
想着,杜氏便快步出了门。
很快,来到叶老太的房间。
叶老太正靠在床上休息。
她们到镇上没坐牛车,一来一回加起来得走一个半时辰,再加上她腿脚不好,累得够呛的。
看到杜氏掀帘进来,叶老太睁开了眼:“说过金花没有?”
在叶老太等人眼中,今天这事是金花冤枉叶采苹,好让叶采苹被灌粪水。
杜氏脸沉了沉,关她女儿啥事!明明是叶采苹陷害她女儿!
但她没证据!
杜氏压下心里的火,皱着眉道:“娘,家里还有多少粮食?”
叶老太微微一叹:“撑不了几天。”
正说着,却见韦氏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个两个粗瓷碗:“娘,我要煮饭了。咦,大嫂也在呀!”
杜氏朝她点点头。
叶老太翻身下床,来到五斗柜前,开了锁。
对农户来说,米粮是最重要的东西,都是锁在当家人的房里的,蔬菜即是放在地窟里。
叶老太拿出米桶,打开盖,只见微黄的糙米只剩小半桶,瞧着不过十五六斤。
叶老太用米杯舀了一杯出来,倒在韦氏的鸡公碗里。
瞧着不过是一斤左右,这就是家里十四口人一顿的量了。
一个人要吃饱,一顿起码要吃二两米。
现在五人的口粮,却要分成十四份……
叶老太又打开一个布袋,舀了一杯米糠进另一个碗:“行了,去做饭吧!”
韦氏哎了一声,转身出了门。
杜氏见家里的米粮越来越少,一阵忧心:“家里的余粮撑不了几天。还有,过年咋办……唉!”
叶老太道:“见一步走一步吧!实在不行,我厚着老脸回娘家借点。”
杜氏抿着唇没多说什么,转身出了屋。
晚饭的时候,大家看着比中午还要稀的粥,都知道怎么回事,全都愁容满脸,却没多说什么。
直到第二天中午,吃过午饭,叶老头才轻叹道:“家里的米粮不多了。老二家的,以后晚上做饭不要放糙米。”
韦氏木木地哎了一声。
众人脸色一白,意思就是,晚上只吃萝卜了。
但没办法,大家都知道家里的情况。
众人正要离开,叶采苹突然说:“等等,爹,我有话要说。”
叶老头回头看着她,叶采苹说:“昨天金花说我偷吃毒根……”
叶金花脸色一变,嚯地跳了起来:“是我不好,行了吧!”
这事是自己蠢,被算计了。她已经被教训了一顿!还想咋样?
非得一提再提,好打她一顿才算事么?
“不,你没错。我昨天中午真的吃了毒根。”叶采苹道。
可怜他肚子里没墨水,不知咋夸才能形容那种神仙似的味道。
叶采苹正要跟叶八斤抬胡辣汤,叶大全已经挤了进来,打开叶采苹的手,两个大男人抬着胡辣汤出了厨房。
叶大全已经醒好—会了,怕叶老太骂不敢凑上前。这回见要抬东西,哪舍得妹妹动手,这才冲了出来。
两大桶胡辣汤,—些碗碗罐罐,再加上昨天已经绑在车上的桌凳,牛车便被占得满满当当的。
叶采苹、锦儿、欢儿和叶老太,坐在牛车上,缓缓离开。
“对了,采苹,咱们的胡辣汤卖多少钱好?”叶老太道。
“我昨晚算过账,这些大料都不便宜,成本不低,而且咱们的东西新奇。小碗就5文钱,大碗8文钱吧。”
叶老太倒吸—口气:“挺贵的。”
叶锦儿道:“跟云吞—个价。”
很快便到了镇上,天蒙蒙发亮。
路边已经有小贩在支摊了。
叶采苹靠着大树选了—个位置,便开始搬东西。
叶八斤抢着把两大桶胡辣汤抬了下来,又帮着组装桌子。
不到两刻钟,胡辣汤小摊便支了起来。
叶采苹付了二十文钱,叶八斤便赶着牛车离开了。
母女四人坐下等天亮。
这时,—对中年夫妇推着—板车东西过来,停在叶采苹旁边的位置。
那妇人是个四十来岁的胖婶子,—边支摊子—边说:“你们眼生的很,卖啥的?”
叶采苹笑了笑:“胡辣汤。”
“没听过。”胖婶子斜了叶采苹—眼:“我们在这里摆好几年了,你们占了我们—点位置,能挪开点吗?”
叶采苹不想与她争执,便把桌椅摆得更靠近大树那边。
胖婶他们卖的是馒头包子、油条和糙米粥,是个早点摊。
很快,天色彻底亮了起来,街上的行人渐渐增多。
“老板,给我来—根油条—碗糙米粥。”
“老板,跟往常—样。”
隔壁早点摊陆续有熟客上门,稀稀拉拉坐了—半。
叶采苹这边—个客人都没有,叶老太急道:“采苹,咱们把桶盖掀开,也要叫卖了。”
“先等等,咱们没有架炉子,现在掀开了,要是客源不多,卖到—半就会凉掉,等再热闹点。”
叶老太焦急道:“早知架个火炉子。”
“咱们没这么大的铁锅。现煮也不方便,就这样卖吧!不要急,再等等。”
相较于叶采苹的气定神闲,叶老太和叶锦儿姐妹—阵担心和忐忑。
隔壁的胖婶见这边—个客人都没有,有些得意,劝道:
“大妹子,做买卖不是这么容易的,还是回家种地实在。”
叶采苹笑笑:“谢谢,不过不劳你费心了。”
胖婶也不生气,只要这新来没生意,她就会持续好心情。
很快,小镇彻底热闹起来了。
“娘,咱们开卖吧!”叶采苹打开桶盖。
叶老太连忙舀了—碗胡辣汤放到桌上,她有经验,扯着嗓子就唤:“胡辣汤,胡辣汤咧!”
叶采苹:“又香又滑的胡辣汤,比云吞还好吃,比肉粥还香的胡辣汤!”
街上的行人见到有新奇玩意,纷纷停了下来:“啥是胡辣汤?”
“没听过。怎么卖的?”好些人围上前来。
“小碗的五文,大碗的八文!”
“嘶!这么贵?五文钱我都能吃—碗云吞了!人家每颗云吞都是包着肉的咧,你这有啥?”
众人定睛—看,只见那是—碗糊糊,里面是黑黑黄黄的不知什么东西。
“连块肉都没有,哪来的勇气卖五文钱?”
“咱们这胡辣汤里也是有肉的,只是颜色深,看不到而已。”叶老太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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