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脑子里翁的一下,晕了过去。
怪不得张俊那天看我的眼神充满嘲讽,原来就连回信都是他写的。
刘府终究还是放了宾客们鸽子,幸好因着那日的天罚,大家都没有出门。
母亲放下碗筷,定定地看着我,突然别过脑袋。
泪珠滴落。
“恩怀,放下可好?”
我喉间干涩,那个好字怎么都说不出口。
母亲红了眼,将我有些凌乱的鬓发理顺,“恩怀,温家那丫头不爱你,你要学会接受。”
青梅竹马十余载,却比不上空降的一年时光。
我闭了闭眼,眼泪滑落。
“好。”
从那之后,我努力配合师父,练习内力,恢复身体。
可受伤的腿每逢雷雨天总是跟蚂蚁咬一样疼痛。
好像在提醒我一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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