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比银坠子值钱许多。
我就把耳坠收了起来。
直到前段时间,去绣坊送东西,掌柜的提了一嘴,我才再次戴上。
如今,我的尸身已经看不出形容,这银坠子倒是我身份的证明了。
一柱香后,我娘如常去了厨房。
平日里,都是我们两个在这里忙活。
我娘拿下一块腊肉,顺嘴说:“切片炒蒜苗吧。”
说完她一愣,一室寂静。
她盯着那块腊肉,良久,终于哭出声来。
那腊肉是我们一起腌的。
哭了片刻,我娘默默炒完菜,端上桌。
等人坐齐,她才开口。
“我要把二妹接回来。”
我爹撂下筷子,瞪着她:“接什么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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