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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强异能!我是行走的亲子鉴定机畅销巨作

三二六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长篇古代言情《超强异能!我是行走的亲子鉴定机》,男女主角沈锦书赵桓禹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呈,非常值得一读,作者“三二六”所著,主要讲述的是:穿书当天,我就陷入了背德情侣的PLAY中,我的状元郎丈夫和他的嫂子这对狗男女想要我当众下跪,满足他们扭曲的心理,遥想起书中原主被他们俩戏弄得团团转,我当场就怒了,本小姐可不是任你们拿捏的主,我的亲子鉴定异能可还在呢!且看我靠异能揪出你们的私生子,当众揭露他们的奸情,让这对不知廉耻的男女丢大脸。...

主角:沈锦书赵桓禹   更新:2024-08-25 06: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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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锦书赵桓禹的现代都市小说《超强异能!我是行走的亲子鉴定机畅销巨作》,由网络作家“三二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长篇古代言情《超强异能!我是行走的亲子鉴定机》,男女主角沈锦书赵桓禹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呈,非常值得一读,作者“三二六”所著,主要讲述的是:穿书当天,我就陷入了背德情侣的PLAY中,我的状元郎丈夫和他的嫂子这对狗男女想要我当众下跪,满足他们扭曲的心理,遥想起书中原主被他们俩戏弄得团团转,我当场就怒了,本小姐可不是任你们拿捏的主,我的亲子鉴定异能可还在呢!且看我靠异能揪出你们的私生子,当众揭露他们的奸情,让这对不知廉耻的男女丢大脸。...

《超强异能!我是行走的亲子鉴定机畅销巨作》精彩片段


让她错愕的是,小招娣脸上依然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

没有来自父亲的莲花,也没有来自母亲的山茶花。

比起小儿子顶着两朵花那滑稽可爱的模样,小招娣脸上干净得一看就跟他们不是一家人。

华阳公主踉跄后退一步。

“怎么会这样?”

她原本还怀疑沈锦书的血脉果有问题,可这会儿亲自服用了血脉果,亲眼看到小儿子脸上的变化,她再也无法质疑了。

她满心的希望落空,她捂着嘴唇啪嗒啪嗒掉着眼泪,哭得格外悲伤,“招娣竟然……真的不是我的女儿!”

招娣慌了神,“娘?你怎么了?”

她完全不知道眼下到底是怎么回事。

周玉珠不是说带她来公主府做女儿的吗?

周玉珠不是哄她说只要她熬过了在肩胛骨上一针一针刺下蝴蝶胎记的痛苦,只要她忍受了在胳膊上划一刀的痛,她就能做公主府的小郡主吗?

为什么现在这一切跟她想象中不一样?

明明公主都抱着她喊女儿了,可为什么忽然间又说她不是?

她什么苦都熬过来了,现在告诉她,白熬了?

她不甘心地揪紧公主的袖子,哭着说,“娘,你方才不是还说我是你女儿吗,怎么又不是了?娘,你不要我了吗?娘……”

华阳公主泪眼朦胧地看着这孩子,摇头哽咽道,“你不是,你不是我的女儿,我的女儿还在别处受苦。”

公主抬头望着沈锦书,哽咽道,“沈姑娘,你说我的女儿在千里之外,你既然能感应到她,也能帮我们找到她,是不是?”

沈锦书温柔说,“是,只要给我一队人马往我感应的方向去寻找,我保证不出三天就能把你们的亲生女儿带回来。”

华阳公主喜出望外。

周世修立刻拱手央求,“那就辛苦沈小姐了!我这就去安排人马,我和公主要亲自跟沈小姐去找我们的女儿!”

沈锦书点头,“不过我要先回沈家一趟,今儿是我和宋明堂大喜之日,我悔婚不嫁了,我得回家知会母亲一声。”

华阳公主如今看这个能帮她找回女儿的姑娘就像看菩萨一样,连忙使唤旁边的堂弟,“桓儿,你陪沈姑娘回沈府,我和你姐夫去安排人马。”

赵桓禹挑眉,他伸手指着哭得跟小花猫一样的招娣,“那她呢?”

华阳公主看了揪着她袖子泪汪汪的小姑娘,叹息一声,“她既然不是我的女儿,又不能回那对禽兽父母家中,那就送去育婴堂吧。”

赵桓禹看着他这个被皇伯父养得太天真太善良的堂姐,有些无奈。

堂姐就没怀疑这小姑娘身上有秘密吗?

他不信这世上有那么巧合的事,有一样的胎记不奇怪,有一样的疤痕不奇怪,可同时拥有一模一样的胎记和疤痕,又被人带到了堂姐面前,这就有问题了。

赵桓禹眯着眼看着周玉珠的马车。

对于周玉珠,他有一些怀疑,可是他没有证据,不能打草惊蛇。

他刚想着不要打草惊蛇,就听旁边的沈锦书笑眯眯地冲马车喊——

“周二姑娘,公主要把你的招娣送去育婴堂,你怎么看?招娣是你千辛万苦找来的,你要是舍不得她去育婴堂去孤儿,你也可以把她带回你家嘛!”

“!”

赵桓禹蓦地侧眸看着沈锦书,眼里满是震惊。

不是!

这姑娘懂不懂什么叫打草惊蛇?

怀疑人家,但是没有证据,那就先不要摆上明面,一下子挑明了让人家有了防备,他们还怎么去找证据?

沈锦书察觉赵桓禹的注视,扭头看去。

这男人盯着她干啥?

赵桓禹咬紧牙关,附在她耳边一字一顿道,“你!冲动了!”

沈锦书失笑。

原来是怕她坏事。

她知道周玉珠和假千金的所有秘密,她坏什么事?今天要不是她出手,假千金这会儿已经在公主府祠堂里磕头认祖归宗了。

她低声告诉赵桓禹,“没有本事叫冲动,有本事就叫一切尽在掌握之中,懂吧?”

赵桓禹狐疑地盯着她。

当真尽在掌握之中?不会一失手把所有人带坑里爬不出来吧?

马车里。

周玉珠紧紧掐着手掌心,面目狰狞。

她没想到几年谋划今日眼看着就要成功了,竟然会功亏一篑!

她透过车帘的缝隙看着周世修脸上的白色莲花,又看着华阳公主脸上的红色山茶花,再看向小宝的脸,她越看越觉得心口堵得慌!

该死的!

明明已经走到最后一步了,为什么会忽然冒出来个沈锦书,为什么这贱人有血脉果这种东西,为什么这贱人不早一点拿出来!

她要是早知道这贱人有血脉果,能轻易鉴定亲子关系,她根本就不会大费周章做这无用功!

她功败垂成满肚子火,这贱人竟然还在马车外面挑衅她!

她真想弄死这贱人!

可是……

她不能。

她要是现在怒气上头跟沈锦书争执,落在旁人眼里就真是她做贼心虚了。

她得冷静。

招娣已经废了,她不能再把自己也搭进去。

周玉珠深深吸了一口气调整好表情,然后掀开车帘。

她冷冰冰看着沈锦书,“你们爱把招娣送哪儿送哪儿,关我何事?你们就是把她重新送回乡下的禽兽爹娘身边我也不会管!我把她带来是因为我以为她是大宝,既然她不是,那就与我没有任何关系!”

沈锦书看了眼她,转头就对赵桓禹说,“既然周二姑娘也不要她,不如送去你家做个奴婢吧?育婴堂向来只收孤儿,招娣的父母虽然是猪狗不如人面兽心活该断子绝孙下十八层地狱的禽兽畜生,可禽兽父母也是父母啊,她算不上孤儿,不该浪费育婴堂的资源。”

赵桓禹看了眼沈锦书,又看了眼脸色难看的周玉珠。

他薄唇微勾,慢条斯理道,“不好吧?这种小姑娘最麻烦,粗活干不了,细致活儿又不会干,在我们雍王府,十岁以下的奴婢通常都是干扫茅房刷马桶刷尿壶的活儿,招娣愿意去刷尿壶吗?”

“……”

招娣吓得赶忙往华阳公主身后躲。

谁愿意刷尿壶扫茅房啊!

她可从没干过这种脏活累活!

招娣急坏了,忍不住偷偷看向马车上的周玉珠。

周玉珠的手指甲已经快要掐烂了掌心肉!


沈锦书温温柔柔望着赵桓禹笑,“世子爷,你这样阴阳怪气激我气我,是不是喜欢我啊?”

赵桓禹诧异地望着她。

沈锦书又自顾自说,“你一定是暗恋我很久了吧,不然你为什么怕我留恋宋明堂,怕我回去跟宋明堂过日子?我说你方才为什么踹宋明堂踹那么狠,合着是他抢了你最心爱的我,你报私仇啊!”

赵桓禹额角青筋直跳,“你……”

沈锦书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又叹息道,“你一定是暗恋我,真的,不然这么多人一起走,为何偏偏是你走在我身边呢?你一定抢这个位置抢得很艰难吧?”

赵桓禹咬牙切齿,“沈锦书!”

沈锦书望着他,叹息一声,“世子爷,我懂你这颗卑微爱我的心,我懂你这份想要偷偷靠我近一点的情,但是这么多人看着,你还是别挨我太近了,他们会发现你这羞答答的小心思的。”

“……”

赵桓禹咬紧牙关不可思议地盯着沈锦书。

说的什么玩意儿?

他看了沈锦书两眼,转头就伸出胳膊从旁边拉了个人来挡他和沈锦书身边。

扭头见沈锦书望着他笑,他打了个哆嗦,又去拉了个人来挡着。

听着沈锦书毫不掩饰的笑,他抱着胳膊望着另一个方向,又好气,又好笑。

那丫头一定是嫌他刚刚说话难听,故意说难听话也激一激他,气一气他。

嘿!

小时候乖乖巧巧一丫头,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

牙尖嘴利!

锱铢必较!

但是……

比小时候好玩了不少。

沈锦书逗赵桓禹玩的时候,华阳公主已经来到了她面前,身后还跟着个幽怨追上来的驸马爷。

沈锦书欠身行礼。

“拜见公主殿下。”

公主喊了平身,迫不及待握紧沈锦书的手,问她,“沈姑娘,驸马说你能帮我们找到我走丢四年的女儿,真的吗?”

沈锦书点头,“真的,我能找到公主的女儿。”

公主红着眼眶期待地问她,“那沈姑娘你能不能感应到我们家大宝如今在何处?她距离我们有多远?她过得好不好?”

沈锦书再次点头,“我能感应到。公主您家大宝,如今在千里之外……”

话音未落,右手边忽然传来马车辚辚的动静,还伴随着一道夸张的喊声——

“世修,公主弟妹,我找到你们的大宝了!我找到你们家大宝了!她就在马车里!我给你们带来了!”

“……”

大家齐刷刷扭头,惊诧地望着飞快驶来的马车。

啥?

找到公主家的大宝了?

大宝就在马车里?

大家又齐刷刷重新看着沈锦书。

可是沈姑娘不是说,她感应到大宝如今在千里之外吗?

这……

这是当场被打脸啊?

哎哟,他们都替沈姑娘尴尬,刚想装个逼,就被人家火速打脸,哎哟尴尬死了尴尬死了!

沈锦书被大家看着,她并没有一丝紧张和尴尬。

她似笑非笑地看着迎面驶来的马车。

来了。

恶毒假千金带着作假的胎记哭唧唧认亲来了。

等会儿尴尬的是谁,还不一定呢。

沈锦书等着看好戏,而华阳公主和周世修已经陷入了天大的惊喜之中。

是二姐周玉珠的马车!

二姐说找到他们家大宝了,并且把他们家大宝带来了!

太好了!太好了!老天爷这是看他们夫妻思女成疾,把大宝还给他们了啊!

马车在一丈远处停下,周世修和华阳公主立刻大步奔去。

周世修激动问道,“二姐,大宝真的在马车里?”

周玉珠掀开车帘跳下马车。

她生得明艳动人,身材高挑,刚一下马车就吸引了众人的视线。

她激动地对周世修和华阳公主说,“你们先回答我,大宝肩胛骨处是不是有一个蝴蝶形状的胎记?”

华阳公主和周世修惊喜点头,“是!是的!”

周玉珠又追问,“大宝的蝴蝶胎记是不是紫色的?”

华阳公主再次点头,“是紫色!是!”

周玉珠又握着华阳公主的手激动问道,“大宝她左边胳膊上是不是还有一个狭长的疤?”

华阳公主已经激动得眼睛都红了。

她战栗着哽咽道,“是!是!世修当年在院子里学人家练剑,大宝最喜欢她爹爹,睡醒就自己跌跌撞撞跑过去要爹爹抱,世修没看到大宝,一不留神手中的剑就割伤了大宝的胳膊,从此留下了一道疤!”

她握紧周玉珠的手哽咽道,“二姐,马车里真的是大宝吗?”

周玉珠抹着泪看了看夫妻俩,然后转过身来到马车前面,伸手轻轻撩开了车帘子。

车帘一点点拨开,蜷缩在马车角落里的小女孩就映入大家眼帘。

那是个瘦骨嶙峋的小姑娘,脸颊被烈日晒得黝黑,穿着洗得发白打满布丁的粗布破衣裳,脚上套着一双大得不合脚的烂草鞋,是京里这些贵人不曾见过的穷苦落魄。

她似乎没有见过这么多人,看大家都盯着她,她立刻将脸埋进了臂弯里,无措的呜呜啜泣着。

可即便她快速低下了头,还是有一部分眼尖的围观群众发现,那小姑娘脸上并没有驸马脸上的莲花图案。

围观群众面面相觑。

奇怪,驸马吃了血脉果,这小姑娘若是驸马的亲生女儿,脸上怎么会没有莲花图案呢?

有人想要开口说话,赵桓禹眯着眼盯着马车里的人,抬手往后霸气地一挥,示意谁也不要多嘴。

他深深看了一眼沈锦书,挤开挡在他和沈锦书中间的两个人,再次凑到沈锦书身边,低声问,“是你的血脉果有假,还是马车里那小姑娘有假?”

沈锦书高深莫测地看了眼他,“急什么,看戏。”

赵桓禹见沈锦书这么淡定,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他也抱着胳膊跟沈锦书一起看戏。

马车那边,周玉珠正在特别激动的对周世修和华阳公主说——

“她就是你们的大宝!就是她!我前几日跟你们姐夫去采风,在一个偏僻山村的农户家中找到了她,她肩胛骨上有蝴蝶胎记,她胳膊上有伤,今年刚七岁,我怀疑她就是你们的大宝,你们自己看看是不是!”


好!

好得很!

这两口子简直是一对六亲不认的白眼狼!

昨晚华阳帮着沈锦书骂她,今天周世修又帮着沈锦书骂她,合着她这个亲姐姐还不如个外人是吧!

她冷笑,“好!好!你不帮我,我自己来!”

她弯腰捡起一块馒头大的鹅卵石,一扭身就举起鹅卵石砸向沈锦书!

沈锦书早就知道周玉珠是个疯婆子,可没想到周玉珠能这么疯!

她赶紧弯腰抱紧脑袋躲闪,心想就算躲不过鹅卵石只要别砸坏了脑袋就没事儿。

闭着眼睛的她没看到,就在鹅卵石即将砸中她肩那一刻,旁边一道身影忽然如鬼魅一般突袭至她面前,抓住了那块鹅卵石!

鹅卵石带来的冲力震得那只手往后退了退,温暖的手背瞬间抵在了她肩上。

她微愣,缓缓睁开眼睛。

她看到,熟悉而高大的身影挡在她面前,抓着鹅卵石的手是那样修长有力。

酷帅的赵世子扭头看了眼她,然后转头把玩着鹅卵石笑眯眯对周玉珠说,“周二姑娘,不要让怒火吞噬了你的理智,这么大一块石头砸脑袋上,会死人的,你是想打死了沈锦书然后去牢狱里呆一辈子么?”

周玉珠并不领赵桓禹的情。

她嗤道,“打死了是她沈锦书活该!谁让她嘴贱拿我名节来作贱我!”

沈锦书想说话,赵桓禹用胳膊肘轻轻撞了撞她肩,示意她不要怼人。

赵桓禹扔了鹅卵石,对周玉珠说,“好了好了,一点小事儿,何必闹得如此剑拔弩张呢?二姑娘你不就是因为这冷硬的饼子难吃才发脾气么,来,我把我藏的好东西拿给你吃,消消火气。”

周玉珠愣了愣,她忽然有些受宠若惊地望着赵桓禹。

什么情况?

她亲弟弟都没有哄她,这个雍王府世子竟然在哄她?

赵桓禹对周玉珠笑了笑,站起身来,走到不远处的火堆旁边。

他用木棍将火堆扒拉开,从里面刨出一个泥团。

他三两下将泥团敲开,露出里面两条巴掌长的鲜嫩小鱼来。

小鱼的鱼皮已经被碎裂的泥土扯落,只留雪白的鱼肉散发着热气和香气。

他摘了两片大的树叶,将大一点的那条鱼拨出来放树叶上递给华阳公主,然后又将小一点的那条鱼递给周玉珠,笑吟吟道,“喏,二姑娘,吃吧,一点小事不值当生气。”

周玉珠看着递到眼前的鱼肉,愈发受宠若惊了。

她抬头看着笑吟吟的赵桓禹,又忽然看向沈锦书,“世子跟沈姑娘青梅竹马,世子不给沈姑娘吃吗?”

赵桓禹薄唇微勾,“沈姑娘不配吃这么好的东西。”

沈锦书眼睛眨了眨。

那条鱼里,一定放了蒙汗药吧?

赵桓禹这么温柔哄着周玉珠,一定是因为蒙汗药有苦味,他想用糖衣炮弹哄周玉珠忽略苦味美滋滋吃下鱼肉……

啧,这个黑心肝的世子爷啊!

沈锦书努力忍住不让嘴角上翘,她作阴阳怪气,“是啊是啊,世子多高贵,世子亲手烤的鱼我哪里配吃?我什么都不配行了吧?”

她站起身拿着周玉珠扔给她的饼子转身走了,走远以后她故意将饼子随意塞进了一匹马嘴里。

周玉珠看着沈锦书气咻咻的背影,心情别提有多好了。

呵,昨晚沈锦书不要脸的喊赵桓禹陪着一起上茅房,结果赵桓禹的脸色可黑可臭了,而现在,赵桓禹却是笑眯眯看着她,亲手把鱼肉捧到她面前哄她呢!


沈锦书立刻乖乖将腿拿过来放在—边。

赵桓禹将她重新放回马背上,然后身子往前倾,贴近沈锦书的身子握紧缰绳—夹马腹便开始跑起来。

沈锦书正努力往前倾向与赵桓禹保持距离,结果马儿—跑起来,她—下子没稳住,猛地往前—倾,又在—个颠簸之后猛地撞在了赵桓禹身上,扑了人家—个满怀。

她努力想要重新坐好,却不料,赵桓禹忽然腾出—只手按在她腰上,将她半个身子箍在臂弯里,让她被迫靠在他胸前。

赵桓禹目视前方,平静地说,“靠着我,你跟挺尸—样直挺挺的僵着身子,你难受,我也难受,我得时时刻刻分心怕你摔下去。”

“……”

沈锦书默默抬头看着赵桓禹瘦削的下巴,脸颊有点热。

想说点什么吧,又觉得说什么都会显得尴尬。

她干脆闭上嘴,闭着眼睛靠在人家身上。

在沈锦书放任自己彻底靠在赵桓禹肩上那—刹,目视前方的赵桓禹背脊微僵。

他飞快低头看了眼沈锦书。

马儿疾驰,微风将沈锦书身上的馨香挟裹而来卷入他鼻腔之中,他嗅着独属于沈锦书的馨香,耳朵根不知怎么有些发烫。

他明明只是想让这姑娘好受—点,并不是想占人家便宜,可这会儿抱着人家姑娘,感受着手底下的温软,他居然有—点止不住的想入非非。

他努力望着前方,努力想让自己的心冷静—些。

可是,—些念头总不由自主冒出来。

这姑娘……

差—点就成他的妻子了。

这姑娘的爹娘喜欢他,他爹娘也喜欢这姑娘,双方父母相谈甚欢定下了他们的婚事,还彼此交换了信物,若不是他执意写信回来退婚,如今这姑娘应该已经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了。

就算还没成亲,这姑娘也是他名正言顺的未婚妻。

可是,他的退婚,终结了这—切。

如今这姑娘,是新科状元宋明堂下过聘书有过婚书的新婚妻子。

又偷偷看了—眼怀中的人,赵桓禹有些说不上来的心烦气躁。

他当年退婚,是不是有些过于草率了?

只凭借小时候的刻板印象就认定人家不适合他,还自以为快刀斩乱麻没有耽误人家,却没有想过,自己错过的到底是什么呢?

沈锦书完全不知赵桓禹的复杂心绪。

—夜没睡疲劳赶路的她早已经犯困了,如今不用自己全神贯注骑马,又有安全可靠的人肉垫子可以靠着,她迷迷糊糊睡意上头,打起了瞌睡。

睡得沉的她,无意识伸出手环抱住了赵桓禹的腰,脑袋轻轻拱了拱换了更舒服的姿势,在人家怀中沉沉睡去。

—觉沉沉睡醒,已是傍晚时分。

马儿早已经停下来,正低着头悠闲在草地上啃着草。

迷迷糊糊睁开眼,沈锦书发现自己和赵桓禹依旧坐在马背上,她依旧是被赵桓禹抱在怀中的姿势,赵桓禹—手握着缰绳—手搂紧她腰,闭着眼睛静静养神。

她微微抬起头看了看赵桓禹。

赵桓禹竟然—直这样稳稳抱着她从晌午跑到了傍晚,中途没有让她颠醒—次。

也不知道是人家的马技太好,还是她瞌睡太大。

她正盯着赵桓禹眼睛下方的青黑看,就见赵桓禹蓦地睁开了漆黑的眼睛。

四目相对,她先笑,赵桓禹也随之弯起嘴角,“睡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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