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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强异能!我是行走的亲子鉴定机热门小说

三二六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超强异能!我是行走的亲子鉴定机》是作者“三二六”的精选作品之一,剧情围绕主人公沈锦书赵桓禹的经历展开,完结内容主要讲述的是:穿书当天,我就陷入了背德情侣的PLAY中,我的状元郎丈夫和他的嫂子这对狗男女想要我当众下跪,满足他们扭曲的心理,遥想起书中原主被他们俩戏弄得团团转,我当场就怒了,本小姐可不是任你们拿捏的主,我的亲子鉴定异能可还在呢!且看我靠异能揪出你们的私生子,当众揭露他们的奸情,让这对不知廉耻的男女丢大脸。...

主角:沈锦书赵桓禹   更新:2024-08-23 08: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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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锦书赵桓禹的现代都市小说《超强异能!我是行走的亲子鉴定机热门小说》,由网络作家“三二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超强异能!我是行走的亲子鉴定机》是作者“三二六”的精选作品之一,剧情围绕主人公沈锦书赵桓禹的经历展开,完结内容主要讲述的是:穿书当天,我就陷入了背德情侣的PLAY中,我的状元郎丈夫和他的嫂子这对狗男女想要我当众下跪,满足他们扭曲的心理,遥想起书中原主被他们俩戏弄得团团转,我当场就怒了,本小姐可不是任你们拿捏的主,我的亲子鉴定异能可还在呢!且看我靠异能揪出你们的私生子,当众揭露他们的奸情,让这对不知廉耻的男女丢大脸。...

《超强异能!我是行走的亲子鉴定机热门小说》精彩片段


让她错愕的是,小招娣脸上依然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

没有来自父亲的莲花,也没有来自母亲的山茶花。

比起小儿子顶着两朵花那滑稽可爱的模样,小招娣脸上干净得一看就跟他们不是一家人。

华阳公主踉跄后退一步。

“怎么会这样?”

她原本还怀疑沈锦书的血脉果有问题,可这会儿亲自服用了血脉果,亲眼看到小儿子脸上的变化,她再也无法质疑了。

她满心的希望落空,她捂着嘴唇啪嗒啪嗒掉着眼泪,哭得格外悲伤,“招娣竟然……真的不是我的女儿!”

招娣慌了神,“娘?你怎么了?”

她完全不知道眼下到底是怎么回事。

周玉珠不是说带她来公主府做女儿的吗?

周玉珠不是哄她说只要她熬过了在肩胛骨上一针一针刺下蝴蝶胎记的痛苦,只要她忍受了在胳膊上划一刀的痛,她就能做公主府的小郡主吗?

为什么现在这一切跟她想象中不一样?

明明公主都抱着她喊女儿了,可为什么忽然间又说她不是?

她什么苦都熬过来了,现在告诉她,白熬了?

她不甘心地揪紧公主的袖子,哭着说,“娘,你方才不是还说我是你女儿吗,怎么又不是了?娘,你不要我了吗?娘……”

华阳公主泪眼朦胧地看着这孩子,摇头哽咽道,“你不是,你不是我的女儿,我的女儿还在别处受苦。”

公主抬头望着沈锦书,哽咽道,“沈姑娘,你说我的女儿在千里之外,你既然能感应到她,也能帮我们找到她,是不是?”

沈锦书温柔说,“是,只要给我一队人马往我感应的方向去寻找,我保证不出三天就能把你们的亲生女儿带回来。”

华阳公主喜出望外。

周世修立刻拱手央求,“那就辛苦沈小姐了!我这就去安排人马,我和公主要亲自跟沈小姐去找我们的女儿!”

沈锦书点头,“不过我要先回沈家一趟,今儿是我和宋明堂大喜之日,我悔婚不嫁了,我得回家知会母亲一声。”

华阳公主如今看这个能帮她找回女儿的姑娘就像看菩萨一样,连忙使唤旁边的堂弟,“桓儿,你陪沈姑娘回沈府,我和你姐夫去安排人马。”

赵桓禹挑眉,他伸手指着哭得跟小花猫一样的招娣,“那她呢?”

华阳公主看了揪着她袖子泪汪汪的小姑娘,叹息一声,“她既然不是我的女儿,又不能回那对禽兽父母家中,那就送去育婴堂吧。”

赵桓禹看着他这个被皇伯父养得太天真太善良的堂姐,有些无奈。

堂姐就没怀疑这小姑娘身上有秘密吗?

他不信这世上有那么巧合的事,有一样的胎记不奇怪,有一样的疤痕不奇怪,可同时拥有一模一样的胎记和疤痕,又被人带到了堂姐面前,这就有问题了。

赵桓禹眯着眼看着周玉珠的马车。

对于周玉珠,他有一些怀疑,可是他没有证据,不能打草惊蛇。

他刚想着不要打草惊蛇,就听旁边的沈锦书笑眯眯地冲马车喊——

“周二姑娘,公主要把你的招娣送去育婴堂,你怎么看?招娣是你千辛万苦找来的,你要是舍不得她去育婴堂去孤儿,你也可以把她带回你家嘛!”

“!”

赵桓禹蓦地侧眸看着沈锦书,眼里满是震惊。

不是!

这姑娘懂不懂什么叫打草惊蛇?

怀疑人家,但是没有证据,那就先不要摆上明面,一下子挑明了让人家有了防备,他们还怎么去找证据?

沈锦书察觉赵桓禹的注视,扭头看去。

这男人盯着她干啥?

赵桓禹咬紧牙关,附在她耳边一字一顿道,“你!冲动了!”

沈锦书失笑。

原来是怕她坏事。

她知道周玉珠和假千金的所有秘密,她坏什么事?今天要不是她出手,假千金这会儿已经在公主府祠堂里磕头认祖归宗了。

她低声告诉赵桓禹,“没有本事叫冲动,有本事就叫一切尽在掌握之中,懂吧?”

赵桓禹狐疑地盯着她。

当真尽在掌握之中?不会一失手把所有人带坑里爬不出来吧?

马车里。

周玉珠紧紧掐着手掌心,面目狰狞。

她没想到几年谋划今日眼看着就要成功了,竟然会功亏一篑!

她透过车帘的缝隙看着周世修脸上的白色莲花,又看着华阳公主脸上的红色山茶花,再看向小宝的脸,她越看越觉得心口堵得慌!

该死的!

明明已经走到最后一步了,为什么会忽然冒出来个沈锦书,为什么这贱人有血脉果这种东西,为什么这贱人不早一点拿出来!

她要是早知道这贱人有血脉果,能轻易鉴定亲子关系,她根本就不会大费周章做这无用功!

她功败垂成满肚子火,这贱人竟然还在马车外面挑衅她!

她真想弄死这贱人!

可是……

她不能。

她要是现在怒气上头跟沈锦书争执,落在旁人眼里就真是她做贼心虚了。

她得冷静。

招娣已经废了,她不能再把自己也搭进去。

周玉珠深深吸了一口气调整好表情,然后掀开车帘。

她冷冰冰看着沈锦书,“你们爱把招娣送哪儿送哪儿,关我何事?你们就是把她重新送回乡下的禽兽爹娘身边我也不会管!我把她带来是因为我以为她是大宝,既然她不是,那就与我没有任何关系!”

沈锦书看了眼她,转头就对赵桓禹说,“既然周二姑娘也不要她,不如送去你家做个奴婢吧?育婴堂向来只收孤儿,招娣的父母虽然是猪狗不如人面兽心活该断子绝孙下十八层地狱的禽兽畜生,可禽兽父母也是父母啊,她算不上孤儿,不该浪费育婴堂的资源。”

赵桓禹看了眼沈锦书,又看了眼脸色难看的周玉珠。

他薄唇微勾,慢条斯理道,“不好吧?这种小姑娘最麻烦,粗活干不了,细致活儿又不会干,在我们雍王府,十岁以下的奴婢通常都是干扫茅房刷马桶刷尿壶的活儿,招娣愿意去刷尿壶吗?”

“……”

招娣吓得赶忙往华阳公主身后躲。

谁愿意刷尿壶扫茅房啊!

她可从没干过这种脏活累活!

招娣急坏了,忍不住偷偷看向马车上的周玉珠。

周玉珠的手指甲已经快要掐烂了掌心肉!


“你—个养在深闺的姑娘,是从哪儿得到血脉果这么神奇的东西的?”

沈锦书面色不变。

她捡起鹅卵石扔进小溪里,“每个人都有自己不想跟外人说的秘密,只要没有作奸犯科伤害别人,连老天爷都能允许我们保留—点秘密,世子你说是吧?”

赵桓禹嗯了—声,笑道,“我没有恶意,只是单纯好奇,我想,天下人都会有跟我—样的好奇,毕竟血脉果这种东西,不像是凡人能拥有之物。”

沈锦书笑他,“不是凡人能拥有之物,难道我还能是神仙?”

赵桓禹侧眸打趣,“说不定沈姑娘就是呢?”

沈锦书笑得不能自已。

异能这种东西,的确不是凡人能拥有的东西,就像那可怕的末世,那也不是凡人能想象到的灾难啊。

两人坐在溪水边歇了会儿,又吃了两个包子,沈锦书站起身来,“走吧,继续赶路。”

赵桓禹看着她的腿,有些不忍心,“你这样怎么骑马?”

迟疑了—下,他低着头看着别处,轻咳—声,小声说,“要不然,你我共乘—骑?”

沈锦书刚准备上马,听到他这话,诧异地望着他,“共乘—骑?”

赵桓禹点头,“你侧身坐着,便不会再磨到大腿了。”

沈锦书看了看马匹,又看了看赵桓禹,在脑子里想象—男—女要怎么侧身共乘—骑,难道……

要被赵桓禹抱在怀里?

她打了个哆嗦。

不行不行那绝对不行。

也太暧昧了!

沈锦书摆手拒绝道,“我自己可以,没事儿,我们各骑各的,骑—匹马也太为难马了!”

说完,她就走到自己的马匹旁边,准备翻身上马。

可腿有伤,—挨着马背就疼,她连上马都没能成功。

在她咬牙忍着痛再次往马背上爬的时候,身后两只手伸过来握住了她的腰肢。

她惊诧回头,看到高大英俊的赵桓禹站在她背后,人家胳膊轻轻—提就握着她腰肢将她送上了马背。

她还来不及尴尬,人家就绅士地收回了手。

于是,她到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干巴巴笑道,“谢谢啊。”

赵桓禹抬头瞥她。

在她疑惑赵桓禹怎么还不去他自己那匹马身边时,赵桓禹忽然手掌—撑马背就翻身潇洒利落地坐在了她身后。

宽厚温暖的胸膛,瞬间贴近了她的背脊。

这股子温热和陌生的气息,让她—下子绷紧了背脊,“你,你你你——”

赵桓禹两只手从她腰间拂过,攥住了缰绳,动听的嗓音也同时在她耳边响起,“我我我,我怎么了?再让你如此逞强下去,我怕你还没到江南就瘸了腿,你要是瘸了,我怎么跟沈大人交代?他老人家怎么说也是我半个恩师呢。”

沈锦书从未跟男子靠这么近过,有些别扭地缩着身子,小声说,“你这样我不自在……”

赵桓禹哼她,“不自在可以忍,瘸腿可以忍吗?”

沈锦书贫嘴,“瘸腿也不是不可以忍……”

赵桓禹被她气笑了,“知道你能忍,我不能忍,来,换个姿势,侧身坐。”

沈锦书有些怕,“侧身坐,重心不稳会摔下去的。”

赵桓禹啧了声,“我是死的吗?你要摔了我不会拉你—把?放心吧,不会让你摔的,赶紧换姿势。”

沈锦书回头看了眼他。

见他执意如此,沈锦书只好两手撑着马背,试图将左腿拿到右腿这边。

可坐在马背上,她不好施展,试了两下都没能将腿拿过来。

赵桓禹知道她腿疼不方便,于是又握着她两边腰肢将她轻松抬起,让她上半身离开马背,“腿,拿过来。”


他艰难侧眸看着一丈之外的周玉珠。

四年前大宝是跟着二姐一起出去玩不幸走丢的,如今马车里这个忽然出现的女儿也是二姐带回来的,难道……

难道是二姐故意弄丢大宝,又花了四年时间弄出个假女儿来欺骗他和公主?

可是,这不可能啊!

这是他的亲姐姐啊,大宝是二姐的亲侄女,二姐怎么可能故意弄丢他的大宝呢?

周玉珠没有听到周世修和沈锦书在说什么,但她被周世修和围观群众奇怪的眼神看得毛骨悚然。

她皱紧眉头,有一种事情超出了自己掌控的心慌。

她小心翼翼问周世修,“世修,你怎么了?”

周世修喉咙发涩。

他紧紧盯着周玉珠,一字一顿,“二姐,你确定马车里那个,真的是我和公主的女儿吗?”

华阳公主也牵着小招娣下了马车,站在周世修身边盯着周玉珠。

周玉珠见大家都奇怪地盯着她,她愈发慌张,有一种所有人都瞒着她某件事的恐慌感。

她本想斩钉截铁的说招娣就是大宝,可这种情况下,她不敢说了。

她稳住心神,摇头说,“我不知道是不是,我只是听你们说大宝身上有蝴蝶胎记和疤痕,我又刚好找到了符合条件的小姑娘,就赶紧带来给你们看看,至于这小姑娘到底是不是你们的亲生女儿,还得你们俩做爹娘的亲自判定。”

周世修见周玉珠这样说,松了一口气。

应该是他想多了。

二姐不可能害大宝,二姐不可能骗他和公主。

二姐应该是当年弄丢了大宝心里过意不去,才一直在努力寻找大宝,如今找错了人,二姐也不知道。

周世修转头看着华阳公主,“招娣应该不是我们的女儿,只是她的胎记和疤痕刚好跟大宝巧合对上了而已,可这大千世界芸芸众生,连容貌相同的两个人都有,何况只是相同的胎记和疤痕呢?”

华阳公主抿紧嘴唇。

比起脸上那诡异的花纹,她更相信她女儿身上的胎记和疤痕,她不觉得这是巧合,有没有可能是那什么血脉果不可信呢?

华阳公主看了一眼沈锦书,她是个有教养的人,她没有直接否认血脉果给沈锦书难堪。

她对沈锦书笑了笑,委婉说道,“沈小姐,有没有可能你这血脉果显男不显女,所以我夫君和我儿子脸上有花纹,我女儿脸上不显示呢?”

沈锦书笑着回答,“没有可能,公主殿下要是怀疑,您也可以服用一枚血脉果看看效果。”

华阳公主看了看夫君和儿子,很干脆的点头。

沈锦书再次凝结了一枚血脉果。

递给华阳公主之前,她又说,“公主,您要是吃了血脉果,不止您的亲生骨肉脸上会显现花纹,您的父皇母后也会,您要不要派人去宫里知会一声,免得惊到了皇上皇后。”

华阳公主一拍脑门,转头看向赵桓禹,“桓儿你跑一趟,去告诉你皇伯父一声。”

赵桓禹轻哼一声摇摆脑袋拒绝,“我不,堂姐你让别人去,我还要看热闹呢。”

华阳公主无奈地看了眼这个弟弟。

十九岁的漂亮弟弟都跟她撒娇哼哼了,她还能怎么办,只能宠着纵着了。

她转身喊府里的太监赶紧进宫。

烈日炎炎,围观群众们的汗水擦了一把又一把,可谁也舍不得离开,他们都想看看公主吃下血脉果看完热闹再走。

而对面,周玉珠整个人都是懵逼的。

她听着“血脉果”、“亲生孩子脸上会显现花纹”这些字眼,她忽然变得有些惶恐。

这血脉果……

这血脉果到底是什么东西?

她以前怎么从未听过?

她盯着周世修和小宝脸上的莲花图纹,难道,这父子俩就是吃了血脉果才显现出了莲花花纹?

所以方才周世修才会嘀咕着什么花纹,又指着招娣非常确定的说招娣不是他们的亲生女儿?

周玉珠既觉惶恐,又觉得荒谬。

不是,这血脉果到底是哪儿来的东西,到底什么时候冒出来的?为什么没人告诉她?

她还在处心积虑玩最原始的胎记和疤痕认亲,这边已经搞上了用血脉果做亲子鉴定的神仙技法?

这还让她怎么弄?

她煞费苦心把招娣安排到乡下农户家中,她流着泪狠下心把招娣弄成这副瘦骨嶙峋的模样,还亲自拿刀往招娣胳膊上劈,到头来竟然是白费了?

几年心血,一朝作废?

不……

命运不能这么捉弄她!

不能!

周玉珠看了一眼金尊玉贵的华阳公主,又看了眼瘦骨嶙峋的小招娣,她满心充斥着不甘。

不行,这血脉果不能吃!

她狠狠掐了掐手掌心,立刻走上前。

她皱紧眉头训斥周世修,“周世修你脑子有毛病?自己的亲生女儿你不认识了?公主都确认了这是你们的亲生女儿,你偏还要听信某些人的江湖骗术,你丢人不丢人?”

被人说自己的异能是江湖骗术,沈锦书不乐意了。

她侧眸瞥向周玉珠,慢条斯理道,“公主驸马想确定领回家的孩子是他们的亲生女儿,这丢什么人?找了几年女儿结果屁颠屁颠儿领了个假的回家当宝贝,这才比较丢人吧?若是公主和驸马在这里千娇百宠精心养着别人家的孩子,却疏忽导致自己的亲骨肉流落在外受苦受罪甚至丢了性命,这不光丢人,这恐怕还不配做人家父亲母亲——”

周世修点头,冷声道,“沈姑娘说得对,我只是想找回我真正的女儿,多确认下又何错之有?”

周玉珠被沈锦书怼得一肚子火,转头见弟弟不帮她说话还附和沈锦书,她当即恼怒了。

她指着周世修鼻子骂,“蠢不蠢啊你,对个屁啊对,人家用江湖骗术骗你,你还把人家当座上宾,你是不是被人卖了还要替人家数铜板表忠心?”

华阳公主轻轻抚着眉心,冷淡道,“二姐,够了,别逼我在心情不好的时候跟你翻脸。”

周玉珠顿时一噎。

见华阳公主护着周世修,她惹不起华阳公主,也不敢再骂公主的丈夫,只能将矛头转向沈锦书,“公主,不是我非要骂世修,是你们被沈锦书耍得团团转,我看着生气。”

她转身不屑地看着沈锦书,冷嘲热讽。

“我知道你,太子太傅沈继昌的女儿,那什么血脉果是你的东西是吧?我就纳闷了,前几年你爹圣眷正浓的时候怎么不见你拿出来?如今你爹被罢官流放,沈家落魄了,你就跑出来上蹿下跳,怎么,沈家已经揭不开锅了,需要你这个本该大门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娇小姐跑出来招摇撞骗养活全家?”

她想把沈锦书气走,因此说得越发刻薄,“呵,如今是抛头露面招摇撞骗,过几天是不是要去窑子里挂牌?真这么缺银子,说一声,姐姐我赏你啊!”

她从腰间掏出几个铜板,缓缓抬高了手,一副挑衅的模样,朝沈锦书倾斜手掌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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