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俊秀的状元郎在朝堂上声讨我贵为长公主声色犬马,贪恋权势,近万字的奏折字字泣血。
几乎把我斥责成穷凶恶极的罪人。
我便做了他口中的恶人,使他权势尽失,让他一番志向无处可施。
于是他只得压下骄傲的眉眼,拖着朱红色官袍跪在我面前,将额头贴近地面,以求此身换我几分垂怜。
……“他还跪在门口吗?”
我懒散地靠在软榻上,一双明眸善睐,边问着边咽下旁边侍从喂过来的银丝糖。
不出意外得到了肯定的回答。
既然他已经搭建好了戏台子,自己也该迎上去唱戏了。
我走出公主府,谢饮听见声音缓缓抬头。
降红色官袍被雪掩埋,似是有意而为,他将弧线漂亮的下颚展现出来,干净易碎的身姿足够让人产生毁灭的心态。
他说。
“公主殿下,求您垂怜。”
我用手碰碰他的脸:“已经想好了吗?”
“想好了。”
他手指一点点挪动着拽住我的衣角,微微颤抖小心翼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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