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显然高估了自己,从小养尊处优的他,根本不知道一无所有是何种滋味。
没过几日,他与姜姨娘便双双病倒了。
两人同时得了风寒,但梁犇的要更重一点。
原因是,晚上他怕姜姨娘休息不好,便把大炕让给她一人睡,而为了夜里随时照顾,他也没去厢房睡,而是直接打了地铺。
地上的寒气,加上红炭的烟气,让他的病情进一步加重。
等姜姨娘好得差不多的时候,他反而咳嗽地越发厉害了。
甚至,开始咳血。
看着洁白手绢上的一摊血,梁犇害怕了。
他一面请大夫诊脉,一面想着把屋子里的红炭换成银炭。
他没有份例,只好动用体己,自己出钱买。
可打开柜子一看,却发现一个铜板都没有了。
“那二十万两都去哪儿了?”
梁犇摇着姜姨娘的肩膀问。
姜姨娘轻飘飘地说:“当然是给大宝还赌债了。”
“他不是欠了十万两嘛,另外十万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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