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蓝色的袍子越走越远,我张了张嘴,并没有叫他。
我把萧景带回来,一是为了报仇,第二也是为了让他死心。
阿殊是个值得托付的人。
可我,并不愿再把自己交付出去。
一生的命运都系在一个男人身上太过冒险。
若他能遵守本心,我便可一生无虞。
若他起了其他的想法,轻则郁郁而终。
重则家破人亡。
这是一场豪赌,我不能再赌一次。
我还未看过白雪皑皑的雪山,银湖的月,大漠的落日。
我不会将喜怒哀乐寄托在一个男人的身上。
去遵守那些腐朽得让人作呕的规矩。
我不愿。
到了东临,萧景被一顶轿子直接送到了我的府里——我准备的院子里。
他目眦尽裂: [孔娆,你是何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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