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神情上一世我也曾见过,是在皇帝赐给东宫的侧妃小产之后。
没错,侧妃。
当初成亲时对我说一生一世一双人,永不相负的楚应淮食言了。
其实,我早该想到的,他是储君,未来的皇帝,三宫六院,粉黛成群,怎么可能一生只守着我一个人?
那侧妃原是皇后母家的一个庶女,听说原先在家里并不是什么得宠的,可再不得宠,到了我这个平民太子妃面前,依旧可以高我一等。
更何况,当时我和楚应淮的关系已不复从前,人人又都知道帝后瞧不上我,加之我一直无所出。
侧妃进门后,我这个正妃几乎形同虚设,连那些宫人都可以对我爱答不理。
我渐渐死心,也不奢求楚应淮能够突然有一天回头,变回从前那个样子。
我开始封闭自己,平日里就在自己的院子里种种花,弄弄草,懒得出去。
可我不找麻烦,不代表麻烦不会来找我。
我难得出了趟院门,就撞上了在花园散心的侧妃。
本不想多话的我原想装作没看见绕过去,却不想对方主动迎了上来。
然后,话没说两句,她不知怎的,身子一歪,就倒了下去。
鲜红的血渍染红了她的襦裙,楚应淮自远处赶来,一旁的婢女更是一口咬定是我伸手推了侧妃。
我自小不喜被冤枉,每每爹娘偏心谢云舒,逼我认错,我宁可挨打,也不愿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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