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贺杨看着我,像是看一个陌生人。
这就是你说的谈谈?
他问。
我没有回答,只是摸出手帕递给何枫,温柔的关心他的情况。
何枫受宠若惊,嘴里还是那套词,只是和我靠的越来越紧。
齐贺杨站起身离开了,那顿饭的客人变成了我和何枫。
送何枫回家时他似乎想说什么,但我想着家里的齐贺杨,并没有等他开口。
我甚至沾沾自喜的想,我这顶多算是享受暧昧,并非真的想出轨,我仍旧爱着齐贺杨。
那晚回到家打开门,齐贺杨正坐在餐厅吃馄饨,是冷战前我们一起包的,我记得评分表里还为我加了二十分。
他神色如常,但我从他恹恹的神情就能看出他这阵子也没怎么休息好,我想安慰他,但他却先开了口。
离婚吧,霖霜。
我自然没有答应,虽然心里隐隐有种轻松的感觉,但我只是露出疲惫不堪的模样让他不要任性了,他没说话,只是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就离席了。
我坐在他的位置上,吃完了他剩下的馄饨。
第二天,我将礼物给了他,温声说着情话祈求原谅,一遍遍保证自己最爱他也只爱他,齐贺杨还是没什么表示,甚至从主卧搬到了次卧。
意识到齐贺杨真的生气后,我开始和何枫保持距离,他似乎急切地想和我发生实质性的关系,但我也真的看不上他贪婪地嘴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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