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这样活了下来。
当时正值冬日,寒风刺骨,小娘穿得单薄,她的病就是那时落下的。
从小我便知道,我活着的唯一价值,就是保住嫡姐大富大贵的命格。
小娘酷爱诗书,在我出生前就翻阅典籍,为我取好了名字。
栖月。
夫人看上了这个名字,她说月字尊贵,岂是我这种庶出的女子配用的,便抢去给了嫡姐。
我只好改名叫归晚。
小娘说,这个名字意味着幸福会来得晚一些。
我知道,她是为了宽慰我。
自从小娘生了我,父亲再也没来看过她。
府上的人惯会见风使舵,向来对我们冷言恶语,哪有什么幸福可言。
小娘摸摸我的头,柔声道:人活着就要有盼头,日子总会便好的。
我点头应是。
五岁那年,虞栖月穿着粉色蝴蝶裙坐在秋千上,手里捧着一个漂亮的盒子。
我跑过去问:姐姐,这是什么东西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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