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胆子大,”我妈冷笑一声,“怎么不都来吸你。”
日头渐渐下去了,我爸掐了姐姐的人中给她掐醒了。
她面色惶惶,一副想死的表情。
我妈安慰了好一番她才肯从地上站起来,她又问我:“你身上爬这个东西了吗?”
“挺多的,不比你少。”
我姐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咬了你就好,不能让我一个人被这么恶心。”
我们沿着后山的另一条路下了山,回到家后姐姐还惊魂未定。
在浴室里洗了两个小时才出来。
出来之后又紧锣密鼓地去医院挂急诊,蚂蟥的半截身子还在她肉里面呢。
一家人都去了医院,家里空荡荡的。
倒是久违的让我对未来有了一丝希望。
他们在的时候我总是压抑的,被边缘化的。
现在我要为自己而活。
我去厨房给自己炒了一大盘腊肉,腊肉和蒜苗一起炒,喷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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