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偶尔有那么一两次需要回国办手续。
就这么偶然的机会,在一个春天里,我还是被多年不见的妈妈蹲到了。
她孤家寡人,沧桑了许多,穿着粗布棉衣,佝偻着背,拘谨地同我打招呼。
“玉娇……好久不见啊……”我没什么耐心,职业性看了一眼手表。
“我不叫这个名字了,有什么事赶紧说,你只有十分钟。”
她扑上来抓住我戴手表的那只手,哭得涕泪横流。
“你不能这样啊!
我是你妈妈,我有好多话要跟你说。”
我冷漠地推开她。
“可我没话和你说。”
她根本就没在听我说什么,自言自语起我离开之后发生的那些事。
原来她现在真的只有一个人了。
爸爸当年被热心网友这么一闹,病得更重了,可怜巴巴求弟弟去捐肾。
陈玉泽勃然大怒,一气之下离家出走了,他这一走连签约机构那边的违约金都落到了他们二人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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