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份报偿来源于其他,他似乎隐有......愧疚。
那日在长宁殿我还当他只是找个借口把我要走,没成想现在看来倒有几分真意。
帝王自省,倒是少见。
我记起李怜月演戏时说的话,心中一笑,却笑那几多凄凉。
人说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如今他已贵为天子,我仍想着报复暗害他,未免有些无谓且悲壮了。
念头收敛,我自然抓紧机会巩固和他的关系,快速消弭隔阂,轻声接了片风中飞花:“其实我如今已没有那么多诗情写意。”
“只是好看罢了,好美的春景,好妙的光阴。”
棠花飞散,这年春天,我的心又回到了人间。
在李衍眼里,我多半与他“妹妹”一般,都是十余岁的少女。
我没有李怜月那样柔美的让人垂怜的气质,而且表现的人设也是带些刚强,我要惹人垂怜,自然要从别处下功夫。
既然他有报偿的心思,那么突出我的可怜就显得尤为重要。
比如对于平常人而言在平常的景物与我而言,我该表现得十分珍惜和留恋;比如我得因一些小事便开怀自乐。
是以我这里的进展很顺利,不过李衍本身就很少来后宫,也不经常留宿,毕竟他忙得很,所以偶尔来时,多半是来看李怜月。
而李怜月是真舍得下功夫,几乎是天天都在我的阳和宫,他没法确定李衍什么时候来,所以日日都来。
我已是宫妃,阳和殿耳目众多,除了偷送解药,他来就是实打实的与我讨论些女儿家家的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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