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她又一脸病秧秧的样子,我心里就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到了晚上,一个喝得醉醺醺的男的回来了。
他手里还提着一瓶酒,红着眼,嘴里骂骂咧咧的。
他走到我妈妈身边,我妈便开始装模作样地叫唤。
“孩儿爹,你饶过我吧,我今天病了,会出人命的。”
她带着哭腔,然后说,“你还是捡着皮实点的去,别折磨我了,好吗?”
男人听她这么说,就瞥了一眼在客厅里做作业的我。
“弟弟,快来妈妈这边,妈妈不舒服,想让你给倒杯水。”
我妈招呼着我弟,这似乎是我们家心照不宣的密语。
弟弟赶紧端了一杯水进了卧室,并把门反锁起来。
我看着熊一样高大的男人朝我走来,开始瑟瑟发抖。
我条件反射一般跪倒在地,开始装作痛哭流涕,我反复摩挲着双手,祈求他不要打我。
我知道我越是不作声,他会打得越狠,所以我只有赶紧求饶。
这个畜生解开皮带,然后一道一道打在我身上,他感觉到不过瘾,将手里的酒瓶子摔碎,就朝着我的眼刺来。
5.我不记得自己被打了多少次,这是我第一次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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