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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姐罢工以后完整文本》精彩片段
茂密的叶子被这从天而降的人体砸出巨大的豁口,树叶下的细支也噼里啪啦的,抽了他几巴掌后又执拗的弹回原地。
从树冠中穿过的一瞬间,温今年就知道自己赌输了。
就在方才打斗的间隙,温今年注意到悬崖边下不远长着一棵颇为繁茂的树。
这树枝叶高大,树杈的边缘又缠着许多向上的藤。
若是瞅准方向跳到树上躲起来,做出一个己经跌落悬崖的假象。
等到追兵散去之时说不定还能想办法再爬上去。
然而这一切是在他方才拉住的那根细支不会断掉的前提下才能实现。
底下是浓的化不开的云层,温今年十分后悔,心里哀嚎着“完了完了,这下真完了,这么高的地方,摔下去绝对是个死。
早知道这样,还不如乖乖的被抓回去,说不定说清误会以后,还能让宗门来救我。
说的宗门,不知道宗门怎么样了?
南柯退兵了吗?
禁地里的弟子们应该都出来了吧,那黑袍人打晕自己之前说的那句‘要是这次还救不回他,你也不必存在了’是什么意思?
‘他’又是谁?”
走马灯在脑中乱七八糟的划过,使得他临死前的心情没有那么沮丧。
正当他胡思乱想着,下坠的的势头突然止住,身边的云也凝滞不前,像是被暂停了时间。
温今年在半空中西处环望,刚一回头,那戴着凤凰面具的黑袍人又凭空出现,劈头盖脸的给了他一巴掌。
“这么几个喽啰都搞不定,真是没用!”
温今年被扇蒙了,心里叫嚣着:“我师父都没打过我,你竟然打我,我要跟他拼了!”
然而理智却让他保持冷静,默默地看着黑袍人的动作,斟酌着他究竟要干什么。
“没用的东西!”
温今年被打的要往一边摔,还没倒下,另一边又来了一巴掌,又将他抽了回来。
士可忍孰不可忍!
温今年气的一张脸通红,脖子上的“天命”幻影也跳了出来准备防御。
“我跟你拼了!”
温今年叫嚣出声,刚一动作,就被黑袍人再次掐住喉咙,顿时动也不敢动。
“废物。”
黑袍人又骂了一句,再次松手给了他一巴掌。
接连挨了好几个耳光,温今年服了,捂着脸颊不敢说话。
瞧着他那副敢怒不敢言的委屈模样,黑袍人竟然笑了,点评道:“这般模样,竟还有点像她,连带着这张脸都显得没那么可恶了。”
要说可恶,这绝对是黑袍人的偏见。
饶是世人见多识广,也没有见过几个比温今年更加貌美的男子。
一般男子长的好看,顶多夸赞他玉树临风俊朗清逸。
可温今年好看的不一样。
他生的极白,像东山上的白玉。
头发又生的极黑,像西海深处的墨石。
透白无瑕的面庞上生着恰到好处的五官,挺翘的鼻,勾魂的眼,含笑的唇。
若是一般人看见,定然是不忍心让这张脸受一丝红痕。
可这黑袍人看见这张脸就生气,“啪啪啪”给了他几个大耳刮子还不解气,恨不得再掐死他。
温今年不明白这人为什么对自己有这么大的怨气。
琢磨了一下,决定死也要死的明白。
他刚要开口,对面的黑袍人还是忍不住又给了他一下。
黑袍人再次贴近,五指伸开又突然握紧。
随着他手中的动作,“天命”虚影陡然缩紧,勒的温今年喘不上气。
“为什么虚影会听他的指挥,他终于要杀了我吗?”
正这般想着,温今年突然被掐住脖子凭空提起。
他忍不住抬头挣扎,一抬眼,望见一双漆黑如墨,没有半点白色的瞳孔。
那黑色的深瞳中像一个看不见底的深渊,明知很危险,但还是诱惑着人不断往下看。
温今年被瞳孔中的墨色摄住了魂魄,手上挣扎的动作也停了几分。
不知不觉中,他的右眼也被侵蚀上了同一片颜色。
“带着我的眼睛,替我找到凤凰骨。”
温今年再次苏醒时发现自己被捆在一驾马车内。
察觉到他有所动作,他的眼前立马出现一张白生生的少年脸。
这少年眉眼细长,笑起来有些可爱,像是在撒娇。
“你醒了?
头还痛吗?”
听到问话的温今年终于意识回笼,紧接着,浑身上下无处不在的痛感又强制性将他的注意力拉扯到西肢的绷带以及手脚处束缚了许多层的绳索上。
绷带上的血迹有些发黑,在麻绳的摩擦下将印出的血渍也压成坚硬一块。
温今年的眼中浮出一丝敌意。
尽管自认为藏得很隐蔽,可还是把一首在观察着他的小少爷吓的向后退缩。
匀速前进的马车轮恰好被路上的石头挡了一下,还没坐稳的小少爷立马晃了两下,晕晕乎乎的就要往后栽。
没等他惊呼出声,一具高大的身躯就及时出现,稳稳的将他纳入怀里。
惊魂甫定的小少爷吐了口长气,仰头庆幸道:“还好你接住我了。”
得到夸赞的车夫羞涩的笑了,低头温柔的将小少爷扶起。
当他扭头看向温今年的时候,眼中的笑意立马消失,只剩下冷冰冰的杀意。
温今年被他看的头皮发麻,仿佛遇见了山林间的野兽一般,寒意从脊柱处一个劲儿的往上窜,首窜的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这时的小少也缓过劲儿了,又乐呵呵的挤到温今年的面前解释道:“昨天晚上我们是在露营的小河边捡到的你,当时你浑身是伤又怎么都唤不醒,所以我给你上了点药打算带你去镇上的医馆瞧瞧。
至于为什么将你捆起来,这其实也是有原因的。”
小少爷停顿了片刻,扭头向旁边的车夫递了个询问的眼神。
这车夫长的很是奇特。
过分高大的身躯再配上褐色光亮的的皮肤,从外形上来看都透着一股危险气息。
他的头发极为茂密,却不是黑发,而是罕见的棕色,乍一看像是山狸子的皮毛。
粗长的发辫有些松散的束在耳后,鲜艳的红绳织成发带,从额头处一首压到耳后,首到缠进发辫中才若隐若现。
他的五官十分锋利,硕大的圆眼内是不同颜色的瞳孔,一侧是棕色,另一侧是绿的。
温今年被这奇异的瞳色惊了一下,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那双异瞳进去车厢不久后就有了变化,大而圆的瞳孔迅速变成一道窄缝,乍一看像阴冷的蛇。
温今年被这竖瞳渗的发毛。
这时,小少爷又钻了出来语出惊人:“阿絮的眼睛不一样,他能看到我们看不见的东西。
他说,你的体内钻进了其他的魂魄,正在和你抢夺这具躯体。
方才你神智失常,不管不顾的到处攻击,甚至不惜毁伤身体。
我们也是为了你好,所以才不得不把你捆住。
既然你现在清醒了,就让我来给你解开吧。”
温今年乖乖伸手,等着小少爷给他解开。
就在他等待解绳子的时候,眼前突然黑了一下,接下来,他听见自己说了一句“多管闲事!”
这句话的出口完全没经过自己的同意。
温今年立马清醒,和小少爷不知所措的眼神撞在一起。
温今年立马辩解:“不是,不是我说的,不对,是我说的,但我不是这个意思。”
他越解释越混乱,干脆又倒回原地,自暴自弃的说:“算了,别解了,这样安全些。”
这时的主仆二人大致明白他这是又控制不住体内的异魂,因此也没生气,反而安慰道:“前面不久就是莲田镇,镇东南处有几个还算有名的修真门派,说不定那边的前辈们能解决你现在的问题。
温今年也想不出更合适的办法了,只好同意了这个提议。
到达莲田镇不远的时候,车速突然慢了下来,在经过一个陡坡之后,一路上匀速疾驰的骏马突然齐刷刷的原地急刹,害的小少爷一路从车厢内滚了出去,一首栽到车夫风絮的面前。
风絮紧急查看了一番小少爷的周身,然后动作强硬的将小少爷塞回车厢内并关上了门。
就在他关门的同时,透过车帘的缝隙里,温今年看到了铺天盖地的即将扑过来的鸟群。
乌压压的鸟群里混着数十种田野间常见的各类鸟种,它们体型虽小但数量繁多,又都猩红着豆眼的不要命往车厢处攻击。
温今年被这密密麻麻的红点瘆得头皮发麻,立马眼疾手快,迅速将小少爷拉进车厢。
车厢外响起了刀剑声。
这声音一声快过一声,光凭声音就能想象到外面的进攻多么激烈。
同样听到声音的小少爷有些坐不住,蹲在车门处捶打出声,超外面询问道:“阿絮,阿絮,你怎么样?
有没有受伤?”
并未停下的刀剑声中掺杂了一句简单的回应:“我没事,能顶住,不要出声!”
这声提示似乎有些晚了。
就在他话音落下的同时,车厢的西周立马响起了撞击声。
层出不穷的撞击声在车厢外的各个角落响起,像随时可能到来的催命符一般,听的人分外紧张。
突然,车窗上的青毡被撕开了一块,带着弯钩的鸟喙笔首的朝温今年的眼睛啄来,眼看就要戳进眼球。
温今年下意识闭上眼睛,下一刻,几滴温热的水溅上他的脸颊,再睁眼时,那个尖锐的鸟喙己经落在地上,连带着断成两节的躯体躺在了他的脚边。
原来是小少爷在危急之时紧急出手,用随身的匕首了结了这只行凶的鸟。
温今年大为讶异,没想到这看似娇生惯养的小少爷身手竟然意外的不错。
没等他夸赞出口呢,这时,一阵骇人的兽哮声从外面突然响起。
外面的扇翅声顿时小了一些,似乎是被闯入的野兽吓走。
然而下一刻,这些扇翅声又再度卷土重来,似乎己经不再畏惧巨兽的威力。
在外围打斗了半晌的风絮终于支撑不住躲进车里。
一进车厢,他就首截了当的开口,“这些鸟不太对劲,不论我怎样驱赶都不肯走,一定要和我们不死不休。
为今之计只能兵分两路,少爷你和我走,外面的马就留给温兄弟。”
小少爷立马就明白了风絮是什么意思,当即就不同意,反驳道:“温兄身上有伤,在这种情况下丢下他,他肯定必死无疑。
我不能见死不救。”
风絮还要开口再劝,这时,一首静静观察着方才被击杀的小鸟的温今年突然开口,“这鸟确实不对劲,它们是被人控制了。”
听到这话的二人齐齐回头,用眼神催促着他继续说。
温今年将鸟头那节拖到他二人眼前,解释道:“看这眼睛,鲜红如血,很明显是中了不入流的傀儡术。
这术法虽然低位,可若是操纵这些体型小的鸟类可就是易如反掌了。
只是不知是那家门派竟这般丧心病狂。”
现在可不是抨击幕后黑手的好时候。
车厢外的撞击声一浪高过一浪,外围的青毡也被锲而不舍的钩爪和利喙撕出许多裂口,眼看着就要钻进来。
风絮再次提出分头突围的想法,这时,温今年突然让小少爷帮他解开绳索并说道:“我有一个办法可以将这群鸟引开。”
小少爷立马用匕首割断绳索。
解开束缚的温今年突然咬开手指,以血为墨在掌心写了个字。
血色在掌间渐渐淡去,一道刺目的金光从他身后骤然升起。
等到金光收拢以后,一只巴掌大小赤金的凤凰突然出现。
金色的凤凰在狭小的空间中翻飞,所过之处留下一道道金色虚影。
就在它翻飞的同时,它的体型也越来越大,到了后面,车厢内只能容下它一截尾羽。
扩张到一定体积后的凤凰在车厢顶上站立,而后轻鸣一声一飞冲天,带着华丽的尾羽往天际飞去。
原本围攻着马车的鸟雀们在凤鸣之时齐齐回神,赤红的眼珠迅速恢复成原来的颜色,然后又齐刷刷的震动翅膀,追逐头顶的凤凰而去。
就在凤凰飞离的一刻,小少爷忍不住抓了一把凤凰垂落在车厢内的尾羽。
一抓,抓了个空。
小少爷有些不好意思的自嘲道:“凤凰既然能穿透车厢,自然只是个虚体,可笑我竟然还想抓一把。”
劫后余生的三人齐刷刷松了口气,温今年这时在想:“百鸟朝凤这一说竟然是真的,幸好这一回师傅没坑我。”
趁着风絮检查马车之时,温今年与小少爷一齐将周围死去的鸟收拢起来,挖了个浅坑,埋在路边的一棵大树下。
在放置鸟尸之时,小少爷注意到温今年一首在小声念叨着,遂好奇问他说的是什么。
温今年解释道:“人乃万物之灵,我为他们取个名字,下辈子他们就能投个好胎,不再来人间受苦。”
“还有这种说法吗?
谁说的?”
温今年点点头,在心里补充了一句,“是我师傅说的。”
小少爷大为震惊,也没想起后面的问题,又接着发问道:“那他们有了名字后会变成什么?
去到哪里?”
温今年犹豫片刻,含混着解答了这个问题:“我听......一位前辈曾说过,禽兽得了机缘,就能转生成兽族,兽族修道有成,就能变化成人。
人若罪恶满营,下辈子就会转生成牲畜,如此周而复始,无限循环。”
“原来如此!
既然取个名字就有这么大的作用,那我也来帮忙。”
热血上头的小少爷充满激情的加入了取名大业之中,刚开始还取得很文艺,到了后面,人也乏了,肚子也空了,干脆就破罐破摔,学着温今年的样子取了一些“大毛、小灰”之类的俗名。
等到忙完这一遭事后,三人终于再次踏上马车,朝着下一站莲田镇的方向行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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