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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死后,家主跪在坟头痛哭全本阅读

郝壮实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无广告版本的古代言情《她死后,家主跪在坟头痛哭》,综合评价五颗星,主人公有周雅齐征,是作者“郝壮实”独家出品的,小说简介:从十六到二十六,她教他如何成为一个合格家主,直到他战胜归来,还带了一个女人,她才幡然醒悟,他早已长成了她要教出来的模样儿,却再也不是她能触碰的枕边人。他说:青然,你真没趣。她苦笑,却不悔!...

主角:周雅齐征   更新:2024-08-08 06: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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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雅齐征的现代都市小说《她死后,家主跪在坟头痛哭全本阅读》,由网络作家“郝壮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无广告版本的古代言情《她死后,家主跪在坟头痛哭》,综合评价五颗星,主人公有周雅齐征,是作者“郝壮实”独家出品的,小说简介:从十六到二十六,她教他如何成为一个合格家主,直到他战胜归来,还带了一个女人,她才幡然醒悟,他早已长成了她要教出来的模样儿,却再也不是她能触碰的枕边人。他说:青然,你真没趣。她苦笑,却不悔!...

《她死后,家主跪在坟头痛哭全本阅读》精彩片段


“我?”
齐衡之微微蹙眉,看着柳湘的眼里似乎是划过一丝不悦。
柳湘的眼底早已泛起了盈盈泪花。
齐衡之执起柳湘的下巴,似笑非笑的道:“柳湘,你知道我喜欢听话的姑娘。”
“知道。”
柳湘咬着下唇,低垂下眼眸,不再发问。
是啊,她就是足够听话,才被他选中的,不是吗?
傍晚,太阳夕下,齐衡之派人从宫里捎了信儿回来,让周雅带上柳湘去参加宫宴。
齐衡之几时进宫述职的她并不知道,这会儿既然捎了信,她这个当主母的就得按照家主的意思办。
周雅到了柳园,柳湘早就一席锦缎穿在身上,梳着云鬓,朱钗点缀,装扮的相当艳丽,相比之下她这个齐家主母素雅的上不得台面。
“走吧。”
周雅淡淡的扔出两个字来,柳湘连忙小跑着跟上周雅的步子。
越是临近年关,这北国的天气越是冷,尤其是今年,雪几乎是下个不停,再这么下去,过年的炭火都要省着点用了,真遇到了大雪封山,再好的炭火也送不进这圣京城里来,偏偏这柳湘的房里,炭火一直是十盆八盆的,周雅憋着一股子气,却又懒得跟齐衡之置气。
这个家,终究是姓齐的。
柳湘裹上了斗篷,北国的风雪依旧吹得她脸颊生疼,风带起残血来,扑在脸上,让她那一脸的脂粉都淡了几分颜色,甚至还颇有些狼狈模样儿。
眼看着快要到了齐府的大门,马车已经候在那儿了,柳湘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她冻的快僵了,她恨不得赶紧上了马车暖和暖和。
还没等着她出了齐府的大门,就听到身后一声沉重的声音喊道:“站住!”
“母亲?”
周雅一回头,就见到齐母一身淡黄色白色貂皮领的斗篷站在雪地里,那眼底里全是怒色。
“你眼里还有我这个母亲?”
周雅才出了声,齐母就满面怒意的呵斥。
周雅不解,自她进门以来,对母亲素来恭敬,从来没有过僭越行径,怎的母亲会这般斥责于她?
“母亲,儿媳不知是哪里让您不快......”
周雅木讷的问。
齐母的视线落在柳湘的身上,“这是要去哪儿?”
“母亲,我们是要去......”柳湘的嘴甜,见着齐母那张小脸儿上就立刻挂上了笑颜,可惜这话还未说完,齐母就冷声道:“谁允许你喊母亲的?人还未过门,也不害臊!”
“......”柳湘当即愣住。
她看着齐母眼里满是不解。
明明前日齐母对她看起来喜欢的很,怎么这会儿......
“母亲,我们是去参加宫宴。”
周雅叹了一声。
这齐衡之找回来的女人,还真是不怎么样,自以为讨巧,却是处处坏了规矩。明明看起来也不像是小门小户的人,却终究还是上不得这世家的台面,也难怪齐衡之要她教这柳湘......
“宫宴?”
听到是要去宫宴,齐母更是声音拔高了几分,看着周雅的眼神儿也越发的气愤起来。
“青然,衡之胡闹,你怎么也跟着胡闹?他不懂事,难不成你也不懂事?这些年来你处处谨慎,怎么这会子也跟着衡之胡闹起来?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齐母不等周雅说话,便又道:“柳湘留下,宫宴你自己去!”
“母亲!”
周雅上前一步,眼里带着几分乞求,“衡之特意从宫里捎信儿回来,让我带着柳湘去......”
“周雅!”
齐母气的上前一步,扬起手来一巴掌打在周雅的脸上。
“啪”的一个巴掌在这数九寒天的雪里清脆又生疼,身后的柳湘吓的一哆嗦,都忘了那要呼之而出的声音,她怔怔的看着齐母,周雅“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母亲,齐家的子嗣,不能断。多少双眼睛看着我们齐家呢,多少人巴不得衡之不纳妾,不生子,又多少人恨不得我们齐家败了,分一杯羹。齐家谁都可以无子,唯独衡之不行!”
周雅倔强的看着齐母,眼前这位母亲曾经也是齐家的主母,这些个汹涌的暗流她岂能不知?
齐母的手僵在半空不停的颤抖,寒冷的温度冻得那双布满了细纹的手通红一片。
“青然!”
齐母咬着牙,质问着周雅,“你知不知道你今日带了她去意味着什么?”
“知道!”
周雅看着齐母的眼,不卑不亢,毫无畏惧。
齐母的手狠狠的攥紧了,好一会儿才道:“当初衡之娶你,我就不同意,你就不怕你一次次的忤逆我,将来我让衡之换了这齐家主母?”
“母亲,若真有那日,青然定毫无怨言!”
周雅跪地磕头,齐母猛地转过身去,那雪地里似乎是有一滴滚烫的热气钻透进去,很快就被新下的片片雪花给覆盖住了。
“去吧去吧,我是管不了你了,你当了这些年的主母,翅膀也硬了!”齐母背对着周雅挥了挥手,周雅再次跪拜,“多谢母亲成全——”
“傻丫头......”
待着周雅和柳湘离开,门口传来了马车的轱辘声,齐母才缓缓的过转身来。
齐母身边的老奴搀扶着她,叹道:“主母一心为了家主,怎的家主就是看不到呢?”
“他哪里是看不到,他分明是......”齐母咬着唇,终究是说不下去了。
这乱世浮沉,世家之间也是跌宕起伏,谁又能保证一直屹立不倒?
这圣京城里的那位,城府可是深得很,想要立柱脚,如履薄冰。
“希望将来,这两人都能不悔!”
她是老了,管不住了,也管不动了啊!
齐母一步步往回走,身形似乎都有些弯了。
马儿不停的呼着热气,厚厚的雪地里,马车走的很慢,柳湘坐在车里,眼睛时不时的偷瞄周雅。
周雅的脸上不施脂粉,刚才在雪地里磕头沾上的雪水早就化了,这会儿依旧是那一脸的淡然模样儿,唯独挨过巴掌的那边儿,还有些微微的红肿。
“那个......你为什么宁愿挨巴掌也要带我去啊?你不是应该趁着老夫人拦着,借坡下驴的把我留在府里吗?”
柳湘忍了半晌,终于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周雅,你在干什么?”
柳湘这自责的话还未说完,齐衡之便一脸怒气的进来了。
他身上还带着风寒气,斗篷都没来得及脱下来,就迫不及待的把柳湘拉了起来护在身后。
“有我在,这府里谁敢把你怎样?”
齐衡之是对着她发火的。
周雅只觉可笑。
问都不问,十年朝夕相处,他竟然觉得她是会欺负人的那个。
果然,爱与不爱,喜与不喜,表现的是那么分明。
对她,他可从来没这么护着过!
“你让我给她准备衣服,我送来了,竟然还落了一身的不是。”
周雅示意丫鬟把那套华服放在桌上,还有一套与之相配的首饰,“这套国色天香,就赠与妹妹了。”
华服上的牡丹栩栩如生,那花蕊里绣着几针金丝线,是他当初闹着让人教他亲手绣上去的。
齐衡之拧着眉,嘲弄的眼从那华服上收回,“青然,你还真是大方的很!”
他这话听不出来是恼是夸。
周雅淡声道:“我当你是想向我讨这套衣服又不方便开口。”
“我没你想的那么委婉!”
齐衡之的语气似乎是想要锤死她。
周雅有些头痛,这人怎么那么难伺候?
她把最好的拿出来,他还是不满意。
“你到底想怎样?”
周雅有些不耐烦的问,她这几日甚忙,临近年关她要准备的太多了,府里又添了柳湘这个新人,还要想着替他这位家主纳妾,她都有些不堪负重了,他还要处处为难?
“我才是问你想怎样!”
齐衡之一脸厌弃的指着那衣服,“老气沉沉的是想穿在柳湘身上故意掩了她的美貌?还是想要她穿着不合身的衣服,故意丢丑?”
“齐衡之!”
周雅气急。
她紧紧地攥着拳头,她忍住想要在他脸上抽一巴掌的冲动。
“你别不识好歹!”
周雅真真是忍了又忍,在外人面前给足了他的面子,而今他又是家主,她自然不能像是过去那般再训斥他。
但他未免可恨!
“拿走!柳湘的衣服我自会准备。”
“那柳湘姑娘的礼节,也就用不着我教了,我怕是万一严厉了几分,又惹了家主大人的不快,以为我欺负了这南边来的娇弱的鸟儿!”
周雅斜了柳湘一眼,绕开齐衡之,冷眼看着柳湘道:“作为这齐家的主母,我还是得提醒你一句,与家主床笫之欢耳鬓厮磨不要紧,可千万还没等到进门这肚子就先有了动静。世家的血脉,可不能不清不楚,来路不明!”
“衡之!”柳湘听着周雅这么一说,委屈的眼泪又出来了,她拉着齐衡之,不依的道:“衡之,我是不是清白之身,你最清楚了,姐姐怎能这么羞辱于我,我......我还不如死了算了!”
柳湘推开齐衡之就要往屋里的圆木柱上撞。
周雅一把拉住柳湘的手腕,用力一拉就把她扔回齐衡之的怀里,眼神凌厉满是警告的道:“齐衡之是齐家家主,但这家族血脉之事可不是他一人说了算的,这家主之上还有族长和长老,真等着出动了族长和长老,你就等着沉塘吧,他们可不会给你解释的机会!”
柳湘吓得大气都不敢喘,她小鸟依人的靠在齐衡之怀里,仰头已是满面泪痕。
齐衡之垂眸,抬起手来拭去她脸上的泪。
“不哭,我会心疼的。”
“衡之,我是清白的......”
柳湘哭的越发的委屈。
有人疼的人,总是能肆无忌惮的发泄心中的不快。
齐衡之安抚了良久,最终责怪的目光落在周雅身上,道了一句,“哪怕是事实,你也不能这么吓着了柳湘。她胆子小,可比不得你彪悍。”
“对!我性子野,没你那份耐心,更不懂得怜香惜玉!”
周雅憋了一肚子的气,让丫鬟收了衣服回心然居。
他不屑于要,她还不想给。
偏偏第二天一早,齐衡之又把柳湘给她送了过来,就留了两个字,“教她。”
屋内,火盆里的炭火忽明忽暗,周雅坐在榻上,手里还捧着暖手炉,见柳湘往那一站,她也不想招呼,就是抬了抬眼朝着丫鬟道了一句,“把咱府里教规矩的嬷嬷喊过来。”
“是。”
丫鬟去了一会儿,嬷嬷便来了。
花白的头发盘起来,一脸的严厉劲儿可要比周雅可怕多了。
柳湘才见了人,就忙朝着周雅道:“姐姐,衡之要你教我,你怎能喊了个婆婆来应付了事。”
周雅懒懒的问:“这府里,你是主母,还我是主母?”
“可衡之说......”
“这后院的事儿,都得听主母的!”
不等柳湘说完呢,嬷嬷的就伸出戒尺来呵斥了柳湘。
柳湘被那戒尺吓得大气都不敢喘,脸色都白了几分。
“柳姑娘虽还未行纳妾的礼节,但进了我齐府,就得守齐府的规矩,这府里上上下下哪怕是年长的长辈,都得喊一声家主,柳姑娘也不例外!”
“衡之说......”
“啪!”
柳湘才说了话,嬷嬷的戒尺就打在了柳湘的肩上,“若非是柳姑娘要去参加晚宴,按规矩这戒尺应该是打在脸上的!”
“欺人太甚,周雅,你这是趁着衡之不在欺负我,你分明就是阴奉阳违!”
柳湘急着指责,周雅冷笑,从榻上起身慢步到柳湘面前,素白的手硬气的捏住柳湘的下巴,“若非是齐衡之要我教你,你都不会站在我面前。柳湘,你这一套也只能在齐衡之面前耍一耍,对我,不管用!”
“你不过是仗着衡之心软,要不是衡之念着你们多年的夫妻情谊,你这么强势的女人是要被休的!”
柳湘毫不示弱。
衡之在,她是娇弱美人儿。
衡之不在,她也用不着在周雅面前装模作样。
她能跟着齐衡之来北国,又怎会是简单的柔弱小白I兔?
这一路上,随军而行条件艰苦,她都忍了过来,不就是为了进这齐府,一辈子衣食无忧?
“呵!”
周雅冷笑:“你以为我被休了,你就能当这齐家主母?我于齐衡之可不仅仅是个女人,以色侍人,我还不屑!再者,你这引以为傲的脸都不如我八分颜色,你是哪来的自信在我面前叫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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