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尉迟璟陆妧夕的现代都市小说《君王强夺臣妻,只为惊鸿一面文章全文》,由网络作家“时光清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君王强夺臣妻,只为惊鸿一面》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尉迟璟陆妧夕,讲述了我本是一代帝王,身边后宫佳丽万千。可是自己却被古树下的那惊鸿一瞥,乱了心智。从此,世界只有她和其他人的区别。可是,她是自己大臣的妻子,我虽然有心,却也不会做什么。直到有一天,她为了救自己女儿,哭着跪在殿前求我的时候……...
《君王强夺臣妻,只为惊鸿一面文章全文》精彩片段
孟时莹百思不得其解。
适才在云回轩时还觉得自己惊为天人,但一来到潇湘苑见到陆妧夕后,她恍然发觉自己似乎没有想象中的好看。
至于陆妧夕更是头疼。
早些日子前便让她们妆造服饰简约些,怎么今日却是这副模样??
这头上大大小小是插了十支、二十支发簪吗?!
是参加选秀吗?!
是参加自己的婚宴吗?!
即便是自己的婚宴,也不会如此夸张啊!
“……母亲,莹姐儿,今日是钟老太太大寿,庆贺对象是钟老太太,而我们作为宾客,只需稍微上个妆,服饰比平日里正式点便够了。”
“你们还是擦一下脸上的水粉胭脂,以及脱下一些金钗为好。”
更要命的是婆母与小姑子是与自己一路的,要丢脸也是丢她的脸,丢淮郎的脸,丢孟氏的脸。
孟时莹虽心不在焉,但还是听进去了。
扁了扁朱唇,不情不愿点了头。
倒是金氏闻言就要炸了,狠狠剜了一眼陆妧夕,不满得厉声发问:
“你就是看不顺我是不是?!你直说便是了,何必拐弯抹角!”
陆妧夕心一哽:“……”
金氏觉得自己哪哪都没问题,甚至异常完美,定然给那些官夫人一个大大的惊喜。
而孟时莹却难得没站在陆妧夕对面。
她冷笑一声:“娘,你该不是忘了今早大哥怎么嘱咐的吧?要不要我提醒你一下?”
今日钟府大宴,孟时淮就怕自己的母亲做错了事,便一早来到宝金园嘱咐金氏务必要听从陆妧夕的安排,万万不可违逆。
务必谨言慎行,千万不可胡言乱语什么“小娼妇赔钱货”亦或是“小贱人”这类的污言秽语。
金氏再不满,也明白这次寿宴很重要,因此也就点头应了孟时淮的嘱咐。
不就是闭上嘴吗?
这还不容易!
听到孟时莹毫不客气的“落井下石”,金氏没好气瞪了她一眼。
但终究还是被下人推着进了主卧,手脚麻利的给她们重新梳理妆造。
等好不容易梳理完了,却已经是两盏茶后。
时辰有些赶,但也来得及。
“容姐儿,好了吗?咱们要出发了~”
滚滚而行马车上,陆妧夕闭目养神,一旁的孟容祯欢喜得晃着两条萝卜似的小腿,恨不得掀开小窗帘看看外头嘈杂热闹的街市。
但是娘说最好不要掀开。
孟容祯睁着一双大萌眼,水汪汪的晶莹剔透,如明亮的宝石一般。
一身绯红袄裙,头发绾着一支翠花珠钗,衬得她肌肤雪白,活泼好动。
坐在她对面的孟时莹则是拿着铜镜照啊照,端详再三,唯恐自己的发饰亦或是服饰不适合,叫人家看了笑话。
瞥见一旁的金氏,不自觉也顺眼了几分。
“娘,你还是这样好看些。”
她实话实说。
金氏内心沾沾自喜,抿紧了唇角,努力压着笑,但还是故作矜持扬起下巴。
“你娘我一直都是光彩照人。你这丫头,如今才知道?”
她了解她的女儿,从来不说假话。
看来陆妧夕还是有点用的。
不知过了多久,马车终于慢了下来,乃至停下。
丫鬟掀起门帘,摆出凳箕,搀扶着金氏、陆妧夕与孟时莹下车,抱着四岁的孟容祯下车。
哇喔!
孟容祯双眼睁大,惊奇地望着眼前红墙瓦绿、一地红彤彤的鞭炮毯子与不少人的朱红大门口,伸出手牢牢攥紧陆妧夕的手。
小厮弯腰谦卑请着陆妧夕一行人上阶梯。
汀玉把手中的贺礼双手奉上给记录的小厮。
“礼部侍郎府。”
然后,陆妧夕等人便由另一位小厮接待,先前的小厮介绍着她们,“这边是孟大太太、莹姑娘,这边是孟太太、容姑娘。”
“来,诸位这边请。”
女眷去女眷处,男人则是去前厅大堂。
钟府府邸很大,是严格的中轴对称构成的三路多进四合院。
整个布局很是规整,又端方有序,放眼看去,亭台楼阁、小桥流水、飞檐青瓦一个比一个精巧。
真不愧是盘踞汴京多年的氏族之一。
陆妧夕来过钟府几回,心中自有定数。
倒是一旁的金氏拼命绷紧了唇,一双三角眼到处转到处看,眨眼眨眼又眨眼,好似都没见过什么大世面。
来来往往端茶送水的丫鬟们不计其数,看得金氏不免咂舌。
这一个月要花多少银子啊??
谁来执掌中馈?简直是败家!
娶了这种媳妇的郎君真是眼瞎了!
至于孟时莹倒是稍微收敛子的视线,悄咪咪模仿着陆妧夕的淡然端庄,不让自己露出什么不该露的气性来。
无意瞥到身旁的亲娘的眼神,孟时莹一下就知道她在想什么。
唯恐她给自己丢了面子,赶紧低声骂道:
“娘,你作甚这样看她们?!收起你的眼睛!”
被女儿一训,金氏恼怒地瞪了她一眼,但还是收回了审视算计的目光。
终于绕到了款待女眷的大堂。
抬眸扫去,是一位位朝中大臣之妻,亦或是他们的母亲或子女。
他们身上佩戴着各式各样的首饰。
玉佩、熏笼、宝石、黄金、琉璃、玛瑙……
有金氏没想到的,更有金氏没见到的。
孟府的人算是来晚了,以至于小厮领着她们前来大堂时不少人的目光都望了过去。
隐晦的、明显的打量层出不穷。
要说这京中颇负盛名的官太太有谁,也许是钟府的大太太,也许是景阳侯府的侯夫人,也许是吏部尚书尤府的尤太太……
但要说,这汴京中最令诸位夫人们避之不及的太太,那一定就是孟府的大太太了。
而今日钟府却做了第一个“吃螃蟹”的人,请来了孟府大太太。
众人心思各异。
府上的姑娘公子们略有耳闻,视线不甚明显。
而一下就注意到了这些人视线的陆妧夕:“……”
她脸上笑容不变,心中无言苦笑,又是好笑不已。
婆母的名声名震整个汴京。
“呀,这位便是大太太吧,百闻不如一见啊!大太太精神矍铄,瞧着就是个有福气的人。”
“可惜先前听闻大太太不喜热闹,偏爱宁静,这才没请大太太来参加我们钟府的宴席。”
“今儿大太太可别怪我们鲁莽,实在是想见大太太一面,这才借着寿宴请大太太来。”
钟太太满面笑容而来,热情地握住金氏的手,又是夸奖又是道歉,一番话说得滴水不漏。
可惜,她不知道今日邀请金氏母女来究竟会造成怎样的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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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巴掌,震惊四座。
伺候金姨娘的一众丫鬟脸上的笑意甚至都还没落下去,浑身一僵。
快步而来的汀玉看到白芷如此给力,心中暗笑不已,装模作样来到金姨娘身边,踩了又踩她的衣裙,故作扶起之势。
“金姨娘没事吧,哎呀,白芷这丫头向来清瘦,想来下手也不重,就是不知姨娘怎么就摔了,来,我给您扶起来。”
金姨娘脑子一片空白,显然还未反应过来,伸出手要她扶起自己。
结果汀玉“努力”了好几下,也没把金姨娘搀扶起。
等到金姨娘彻底反应过来后,便是怒从中来,一把推开汀玉,瞬间就站起身来,红肿着一张脸,嘴角流血,发了疯一般朝着陆妧夕扑来。
“你竟然敢让人打我!你这个贱人!谁给你的胆子!!”
金姨娘真是要疯了,口不择言。
在这么多的人的面前,自己被打成这样!
这不就是把自己的颜面扔在地面上踩吗?!
这让金姨娘怎么能不炸了呢?
而早已准备的白芷简简单单又是一脚直接踢飞了金姨娘,踢得金姨娘直接双眼泛白,昏死过去。
见到这一幕的众人心照不宣齐齐退了一步,生怕被力大如牛的白芷盯上。
谁都知道,太太手心有一丫鬟,名唤白芷,怪力如牛,就是两三个身强力壮的男儿都打不过这个丫鬟。
短短的几息内,金姨娘才起初的盛气凌人到现在发髻凌乱、一身脚印,昏死倒地,看得下人们狠狠咽了咽唾沫。
而踩断了木头小人的那个丫鬟香枝更是吓得直接跪倒在地,不知所措。
陆妧夕抱起满脸泪痕的孟容祯,一颗心紧紧揪在一起,痛得她难以呼吸。
“容姐儿,娘回来了,不怕哈!”
她轻声掂了掂怀中的孟容祯,回眸反问:
“何人踩坏的?”
地面上断裂的木头小人触目惊心,身首分离。
香枝回神,拼命磕头辩解:
“太太饶命,是金姨娘吩咐奴才的,太太饶命……”
后面的话陆妧夕没听,而是扭头对白芷道。
“十个板子伺候。其余人,都给我在这看着!这就是欺辱嫡出姑娘的下场!再有下次,发卖出去!”
“至于金姨娘,来人,泼水,给我泼醒她!白芷,给我扇二十个巴掌!”
陆妧夕许久不发威了。
一个姨娘竟然能借着婆母的威信,在容姐儿面前耀武扬威,真当她死了啊?!
忍了这么久,没换来她们都退步,反而换来她们变本加厉的欺负自己和自己的容姐儿,甚至上次落水险些要了容姐儿的命。
这下,陆妧夕当真不想再忍了,大不了就是与婆母大吵一架。
但是眼下,她要先责罚责罚这些贱人!
不使使手段,明日就能再害得容姐儿遭遇不测!
在一旁的汀玉暗自眨眨眼:太太还是太心慈手软了些,最好再打个二十板子来得好……
不一会儿,就有人高马大的小厮拎着一桶冷水来,直接朝着金姨娘脸上泼去。
水进入了金姨娘的口腔,顿时呛得她咳嗽得上气不接下气,几下就彻底清醒过来了。
一睁眼,便是陆妧夕抱着孟容祯坐在自己面前,施施然吃着茶。
而自己被人压着跪在了地上。
“啊啊啊!!好痛!你竟然令人踢我?!”
“你就不怕我告诉大太太吗?!”
“你个下不了蛋的贱人,我告诉你,你如没给我喝避子汤,那么我一定能诞下大爷的长子!”
金姨娘目眦尽裂,还算能看得过去的脸肿得不可思议,浑身脏乱,简直令人不堪入目,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里下田的农妇。
可惜她被死死压着,动弹不得。
她的眼底充满了怨恨阴毒与对陆妧夕的不屑,恨不得冲过去禽兽掐死陆妧夕。
陆妧夕扬起樱唇,桃花眼中一片笑意与冷意。
“来,白芷,开始吧。”
金姨娘一脸茫然。
开始,开始什么?
“啪!”
“啊!!”
“啪!”
“啊啊啊!!!你,”没等金姨娘说完,又是一个清脆响亮的巴掌,扇的金姨娘脸颊又红又肿,甚至隐隐能见到血丝。
陆妧夕不紧不慢翕动嘴唇道:
“做主母的,为何不能动你?你以为你是什么公主郡主吗?也不照个镜子看看你的样子?配吗?”
“至于告诉大太太,我随时恭候。”
又是连着几声清脆的啪啪声,看得后院里的丫鬟们各个心惊胆战,抖如筛糠。
到底,太太还是太太。
金姨娘脸肿的说不出话来,而白芷则是越打越兴奋,即便手心有些疼,但是越疼越爽快!
打到第十五个巴掌的时候,金姨娘再次昏死了过去。
于是又被冷水泼醒,她开始呜呜呜哭了起来,求饶不止。
“我错了,别打了,我错了……”
陆妧夕不听。
“白芷,接着!”
眼见陆妧夕誓不松口,金姨娘怨恨她的心在此时达到了巅峰。
最后五个巴掌结束后,金姨娘是被好几人抬着回到了妾室们居住的明月馆。
这一路,见到金姨娘如此惨状的下人们各个瞪大了眼。
在得知是太太令人动的手后,顿时夹紧尾巴干活,心中暗暗要远离明月馆的妾室们。
见到金姨娘被打成那个样子,四岁的孟容祯心中只有欢喜,她蹭了蹭陆妧夕的脸。
“娘,我是赔钱货吗?”
赔钱货。
陆妧夕好恨这三个字眼。
商贾之家出来的金氏与小门小户出来的公爹成婚,若非父亲偶然在赶考时遭遇不测被公爹所救。
而父亲念及救命之恩,将自己这个庶女下嫁到这种家世中,容姐儿只怕这一生都不会听到赔钱货三个字!
寻常世代承爵、亦或读书的清风世家哪里会说赔钱货三个字?!
她情愿做个七品八品清官的正房太太,也不愿入这种人家的门。
鼠目寸光的婆母只看到了男儿的科考做官,没看到女儿联姻大族,便整日赔钱货赔钱货的喊容姐儿。
怪不得京中那些大户人家宴会从来不要婆母参与,而是点名邀请自己参与……
可是,她是淮郎的亲娘,是容姐儿的亲奶奶,是自己要与之相处半辈子的人……
陆妧夕身心俱疲,但面上不显。
她搂紧了怀中的孟容祯,亲了又她肉乎乎的脸颊,指腹擦去她的泪水。
“不,我的容姐儿,是上天赐给娘最宝贵的礼物,是上天的恩赐,是娘最爱的宝贝。”
金姨娘究竟被打得有多惨,孟时淮没太大感受。
直到金氏非要拽着他去明月馆见了脸颊青紫交纵的金姨娘后,孟时淮才意识到陆妧夕令人下手之狠。
同时,看到金姨娘那几乎毁了的脸,孟时淮不仅被吓了一跳,心中更是不由得生出嫌弃。
而同样住在明月馆的还有其他两个侍妾柳姨娘与林姨娘。
林姨娘柔柔弱弱福身行礼。
“大爷,大太太。”
平日里与金姨娘不对付的林姨娘倒是没蠢得落井下石,而是忧心忡忡心疼地望着金姨娘的脸庞。
“可怜了金姐姐不过因为小玩意被太太这么欺辱,大爷,若是往后,妾也无意惹怒了容姑娘与太太,妾就怕……”
林姨娘媚眼如丝,欲言又止,勾得孟时淮心头痒痒的。
即便话没说完,但其余人也听懂了她的弦外之音。
几名女人围着孟时淮心照不宣放下了过去的芥蒂,同时站在了一个战线上,对付一个人。
潇湘苑主卧
陆妧夕母女俩换了寝服,坐在炕上把玩着好些个木头小人。
这几个活灵活现、憨态可掬的木头小人是午后汀玉出府采购的。
用的银子自然也是陆妧夕的体己。
孟府中执掌中馈的是大太太金氏,陆妧夕无权用额外的银钱。
这些木头小人、木头动物没有先前那一个来得精巧,但也还算能看得过去。
孟容祯坐在陆妧夕怀中。
“娘,那个小人是你的,但是我给它弄坏了。”
确实,那个木头小人是陆妧夕从陆府带来的陪嫁之一,亦是当年先帝赐给陆阁老的御赐之物。
宫里出来的精巧玩意,自然是外面商贩卖的不同。
陆妧夕满不在乎安慰道:
“无事,又不是你弄坏的。再言,一个死物而已。”
她气的是金姨娘肆意欺负女儿,并且侮辱女儿是赔钱货的事。
至于那个木头小人……
也不过是父亲还在宠爱娘时,随手丢给她的东西而已。
倏尔,白芷神色紧张地从外头掀开门帘进来,她什么都没说,但陆妧夕一眼便看懂了。
“好了容姐儿,不早了,去就寝吧。”
孟容祯巴掌大的小脸白皙如玉,肉乎的脸颊气鼓鼓。
“好吧,那娘明日再见!”
说完,孟容祯便被落槿带到了隔壁厢房安寝了。
果然,没多久,孟时淮便进入潇湘苑,直奔主卧而来。
掀帘而入,一眼就见到雕花窗旁的女子三千墨发懒懒披在肩头,眼睫缓缓地扇着,勾勒出动人心魄的涟漪。
只听陆妧夕半是调侃半是认真率先发问:“淮郎,这是兴师问罪来了?”
来人眉目如画,身姿颀长挺拔,光是站在那,便难掩昂扬的书生意气。
而孟时淮倒是先败下阵来,朝着陆妧夕而来,好声好气道:
“不过是个小玩意,娘子何必动怒?打了金姨娘,坏的还不是娘子的名声。”
陆妧夕不动声色抽出被孟时淮握住的手,心冷了一瞬。
“我的名声?可是淮郎可知,我的名声早就不复存在了。下不了蛋的玩意,小娼妇,鸠占鹊巢……这些可都是我的‘好名声’。”
今日的娘子怎么了?
孟时淮夹在中间左右为难,又被陆妧夕讥讽的语气一刺,不免恼怒起来。
“娘子,你何时如此斤斤计较了?”
他的声线略显烦躁。
要知道金姨娘是他的女人,把金姨娘打成这样,娘子怎么好意思?!
见状,陆妧夕再次寒了心。
而反应过来自己语气不对的孟时淮又拧巴起来,清隽的俊容染上了薄薄的红晕,想去握住陆妧夕垂落的手。
“……是我不好,说错了话。但还望娘子多多包容母亲与金姨娘等人,毕竟她们没见过什么世面,也许会会无意惹怒了娘子。”
“娘子出自陆府,自然比她们都好上百倍千倍,当然,我相信娘子的心胸定然也更宽阔。”
“来,我给娘子捶捶肩,娘子不气了好不好?”
寻常夫婿鲜少会做到给妻子捶肩,毕竟上不得台面,又落了自己的面子。
而对于孟时淮而言,又或者说他们俩夫妻而言,却是常事了。
孟时淮又是认错,又是讨好地过来给陆妧夕捶捶肩,花言巧语层出不穷,哄得陆妧夕的心又软了。
尤其在想到自己与天子荒诞不经的行径之后。
陆妧夕更是不知如何对待自己的丈夫。
她蓦然失了底气。
良久,陆妧夕转身,与身后一脸茫然的孟时淮四目相对。
“我气的,是随意一个妾室都能欺负我的容姐儿。在陆府,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因为会被有心人查到,从而被诟病宠妾灭妻之说。”
宠妾灭妻,这在大晋是非常严重的说法。
即便男人如何疼爱那个妾室,也不会令人传出去,从而坏了家风。
而被压制的正房只能气得一口老血往肚子咽,还要为自己的丈夫说话辩驳,唯恐自己的丈夫被参了一本,从而影响仕途。
陆妧夕了解她的丈夫。
因此,她也知道如何开口解释,才能让他的丈夫放在心上。
果不其然,孟时淮的脸色骤变。
他今年二月才升迁到四品礼部侍郎之位,多少下面的人盯着他,恨不得把他拉下这个位置,他可断断不能让人找到问题。
眼见孟时淮听了进去,眼底神色变幻莫测,惊疑交加。
陆妧夕决定再添一把火。
“知道的以为是母亲为姨娘抱不平,不知道的还以为母亲纵容妾室欺辱正房和正房所出嫡女,这不是败坏孟氏一族女儿的名声吗?”
“这样,好一点的家族哪里敢嫁自己女儿到孟氏,莫不是让孟氏作践自己的女儿?”
呵,堂而皇之的话语……
自己又何尝不是毁了陆氏一族的名声呢?
陆妧夕无声讥讽自己,内心一片冰凉。
终于,孟时淮正了正脸色。
过去他从未想过这个可能,现在想想,确实如此。
“娘子所言极是,我会与母亲好好劝慰一番。”
……
白芷:“太太,您今儿还真不一般嘞!”
“哪里不一般?”
“往日您可没有这么会说!!以后您都要这么会说!让大爷无话可说!!”
陆妧夕莞尔一笑,开口道:“往日,那是爱屋及乌。”
但,过分的爱屋及乌,会害了自己的容姐儿。
是以,她要开始收起这份所谓爱屋及乌的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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