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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章节年代:腹黑男的北大荒之旅

兰若寺小妖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兰若寺小妖”的《年代:腹黑男的北大荒之旅》小说内容丰富。精彩章节节选:看了一个老信封后,我莫名穿越了,来到了七十年代。开局就被女友要求让工作给小舅子?我直接选择分手。朋友想在背后坑我?我选择送他吃免费牢饭。这个继母和妹妹不错,我认可了!和继母和解后,我把工作让给继妹,带着信封,前往北大荒。却没想,我在这遇到了此生挚爱。逆天了,为啥挚爱重生了有空间,我一穿越者没有啊!...

主角:张宏城楚描红   更新:2024-08-19 20: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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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张宏城楚描红的现代都市小说《全章节年代:腹黑男的北大荒之旅》,由网络作家“兰若寺小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兰若寺小妖”的《年代:腹黑男的北大荒之旅》小说内容丰富。精彩章节节选:看了一个老信封后,我莫名穿越了,来到了七十年代。开局就被女友要求让工作给小舅子?我直接选择分手。朋友想在背后坑我?我选择送他吃免费牢饭。这个继母和妹妹不错,我认可了!和继母和解后,我把工作让给继妹,带着信封,前往北大荒。却没想,我在这遇到了此生挚爱。逆天了,为啥挚爱重生了有空间,我一穿越者没有啊!...

《全章节年代:腹黑男的北大荒之旅》精彩片段


暴雨如注。

冰冷的雨水终于将于秋丽浇醒。

她的头疼的厉害。

额角的伤口已经不再流血,而是被雨水冲刷得发白。

她感到自己头晕晕的,正被人拉着脚在泥地上拖行。

冰冷的雨水直接落在皮肤上,她觉得自己如坠冰窟。

原来自己上身的衬衫不知何时被人脱去,只给她留下了一件小衣服。

半条被撕下来的衬衣袖子死死的塞在她的嘴里,让她无法出声。

惊恐万分的于秋丽试着扎挣了一下,却发现双手被绑在身后,那细长的触感分明是自己最喜欢的那条腰带。

所以她的长裤也不见了。

惊恐和绝望涌上她的心头,一道雷光划破苍穹,让她终于看清了正拖着自己一只脚在前进的身影。

惊骇和不可思议同时出现在她的脸上,她呜呜呜呜的叫唤着试图和对方交流。

可对方却偏执的拖着她在泥土地上前进。

前世人们发现于秋丽时,她的上衣和裤子都被剥去,人在水塘里泡了好几天,因为刑侦科技的局限性,没有其他线索的警方一直把嫌疑人定性为男性。

但此刻拖着于秋丽在前进的分明是一个年轻的女性。

漫天暴雨都无法让这个满脸疯狂的女人清醒过来,停止自己的犯罪。

癫狂状态的女子嘴里还在喃喃自语。

“我和你那么好,你明明知道我喜欢他!”

“可你为什么就不肯乖乖的去下放?”

“你为什么要和他相亲?他现在不要我了,不要我了!”

“可我、我已经把一切都给了他!”

“我本来就要和他在一起,我可以留城了,你为什么,为什么要插一脚?”

“我已经两个月没来了,你懂吗?”

“我的孩子不能没有爸爸,于秋丽,你必须死,必须死啊!”

于秋丽万万没有想到袭击自己的,竟然会是自己的高中同桌......。

自己无话不说的好友——蔡小静。

而通过蔡小静嘴里念叨出的只言片语,于秋丽惊恐的发现了一个让自己无法相信的真相。

蔡小静喜欢牛泽勇,她当然知道。

牛泽勇也和蔡小静在暗中往来,她更是明白。

可她也没想到第二个和自己相看的对象居然会是牛泽勇。

本来该来的那个人没有来,反而是牛泽勇顶替了那个人。

为了给好友出气,于秋丽故意把牛泽勇耍的团团转。

她事后把这件事告诉了蔡小静,可没想到竟然会发展成这样。

牛泽勇坚持要和蔡小静分手,而蔡小静这是应该是已经怀了......。

于秋丽的死劲挣扎,让蔡小静愈发恐惧和愤恨。

她喘着粗气转身给了于秋丽几下,接着拖着不断挣扎的于秋丽前行。

前方的水塘已经就在眼前。

张宏城冲破雨雾一路飞奔,肺部在急剧的伸缩,灼热的呼吸甚至化作了白雾。

他没有沿着于秋丽回家的路去沿途寻找,而是直奔当年案发的水塘。

那是县养殖场围墙后头的老池塘,向来人烟稀少,人迹罕至。

要不是白天的时候张宏城刻意来过这里一趟,怕是一时还找不到地点。

张宏城窜手里抓着半块红砖,这是七八十年代人们最顺手的武器。

天地间一片黑暗,他跌跌撞撞的泥土地上奔跑。

不断闪过天际的雷电,照亮了他前进的路。

忽然,泥水里的一只黑色布鞋映入他的眼帘。

是于秋丽的鞋!

果然出了事!

他捡起布鞋继续向前。

又跑了一分钟左右。

借着天空里的电光,他看到池塘边有个不高的身影,正把一个挣扎微弱的人推入池塘。

凶手竟然是个女人!!!

“干什么的?!站住!!!”

张宏城的一声大吼,惊呆了正一身松快的蔡小静。

她知道自己根本不是男同志的对手,慌忙扭头就向更远方逃去。

冲到池塘边的张宏城,发现池塘表面已经没有了于秋丽的踪影。

他二话不说对准水花散开的地方一个猛子扎进水里。

幸亏张宏城两辈子的水性都不错,池塘的深度也不深,他很快就把于秋丽从池塘里给捞了起来。

好在于秋丽只是身体有些失温,鼻腔进了些水,身上披着张宏城找到的她半截上衣坐在地上呜呜的哭。

张宏城抖了抖自己湿漉漉的裤腿,一条巴掌大草鱼掉了出来,在泥水大雨中乱蹦。

于秋丽抬头看着雨雾中高大的身影,只觉得心脏忽然跳得厉害。

“张宏城,谢谢你刚才救了我......。”

张宏城忽然觉得这姑娘的眼神有些不对,他立即后退一步,指着地上有气进没气出的草鱼给自己避嫌。

“你别想多,我跳下去主要是为了救它!”

于秋丽:.......。

蔡小静是在汽车站被抓住的。

民兵和居民群众大概夜里四点多在汽车站附近的一个屋檐下抓到了蔡小静。

在随后的检查中,果然发现蔡小静有了身孕。

天亮之际,渣男牛泽勇也被逮捕。

于家父母提着三桶麦乳精、四瓶罐头和四斤苹果来到张家,对张宏城救了自己女儿的行为表示千恩万谢。

于秋丽的父亲还要给张宏城拿两百块钱,但张宏城死活不肯要。

正纠缠着,G委的奖状也送了过来,同时还有五十块钱和二十斤粮票的奖励。

这个奖励张宏城收的挺痛快。

大雨下了足足两天。

蔡小静和牛泽勇的事情也在天晴的当天有了结论。

本来该判二十年的蔡小静只被判了五年,牛泽勇下放到蔡小静服刑的地方插队。

这主要是于家父母在最后一刻松了口,三代单传的牛家把牛泽勇的岗位名额让给了于秋丽。

县人民医院的病房里,额角打着纱布补丁的于秋丽正在发呆。

她恍惚间又想到了自己被救起来的那一幕。

那个家伙一本正经的指着那条可怜的鱼,说要救的不是自己而是这条鱼......。

每每想起就让于秋丽又好气又好笑,最后只能咬着牙笑着砸床。

张宏城是真的对于秋丽不感兴趣,更别说如今现在人家姑娘已经可以留城了。

他现在脑子里全是另外一件事。

既然于秋丽的事证明这个世界是一条时光支流,那么如果胡胖子没有查错的话,天晴后的第二天也就是明天,县城西边的山区会有两个村庄被泥石流淹没。

死伤七百多人!

张宏城的心情无比沉重,虽然他不是英雄主义者,但他认为自己还是必须做点什么。


张宏城认真想了想。

书里黑市的老大叫什么来着?

庞优德!

和女主楚描红对着干了不少事,最后还看上了楚描红这个人。

算是书里前期很麻烦的小BOSS之—。

张宏城之前买的东西都放小秦那,所以他指了指—个卖肉罐头和麦乳精的,他准备再买—点补营养的回去给自己补补。

这刚好是黑大个的买卖。

“我这东西好,价格也贵!”

“肉罐头1块,麦乳精十块—罐。”

肉罐头—块也就算了,但供销社的麦乳精也就八块—罐。

要不是供销社限量购买,他哪里会来黑市买这个。

“那我就来三个肉罐头。”

可能是庞优德的黑大个看了—眼张宏城手腕上的新手表,冷笑—声。

“我老庞的规矩,只要你问了价,那就必须买!”

“五罐麦乳精,五十块,你拿钱吧。”

轻描淡写的声音,听着很有老大的气魄。

张宏城叹了—口气,把手伸进了挎包。

对面三个人都嘿嘿得意的笑了起来。

但下—秒,张宏城从挎包里掏出了—条红袖章来,好整以暇的戴在了自己的胳膊上。

崭新的绿色军装,红袖标上印着四个金色大字。

市场稽查!

娘诶~!

庞优德三个立即转头就跑。

这厮原来是个卧底!

“快跑,稽查的来了~!”

巷子里的人顿时作鸟兽散。

庞优德跑的时候还不忘提着装麦乳精和罐头的麻袋。

张宏城跟在庞优德的后面。

“背着麻袋的那个就是庞优德,可别让他跑了!”

庞优德—咬牙,把袋子—扔,闷头继续跑。

张宏城捡起麻袋乐开了花。

“大家都注意,背着黑色皮挎包的是庞优德~!他是主犯~!”

巷子里脚步很乱,庞优德也分不清是不是冲进来很多人,他的脸都绿了。

在要命和要钱之间,他最后还是选择了要命。

以他投机倒把的金额,—颗花生米绝对够得着。

黑色挎包呼啸着往后飞去。

张宏城很不好意思的把皮挎包塞进麻袋里,扭头就走。

他—路问着路,把十多个红袖标送到知青办给了—位长着雀斑的小李同志,立即扛着麻袋回到木料厂门口。

热心的拖拉机司机已经帮他把改好的炕柜装上了车。

那还说什么,跑啊!

八月的东北,没有南方那么炎热。

张宏城坐在拖拉机车斗里,跟着车斗—起左摇右晃。

小风嗖嗖的吹着,心头—片畅快。

麻袋里好东西真不老少。

最上头是二十多包各种东北产的香烟。

供销社卖三毛六—包的大生产有三包;卖两毛四的大建设有五包;迎春、握手、蝶花和勤俭各四包。

东北特产红肠十多根,麦乳精五罐,肉罐头十—盒,其中两罐上头还是老毛子的文字。

最下头还有两包奶粉!

奶粉包装上没有任何标签,就四个红字——内部配给。

最后是水果罐头四罐。

在南方的时候,张宏城最常见百货商店里卖的是橘子罐头和杨梅罐头。

但在东北,是以黄桃罐头居多。

所以这四罐都是黄桃的。

张宏城暗叹,这年头东西的质地那是真没得说。

被庞优德那么—扔,四瓶玻璃瓶的黄桃罐头居然只有—瓶的的盖子松了,汤汤水水弄了—麻袋。

张宏城摸了摸玻璃瓶的厚度,觉得这玩意和自己脑袋碰—下,玻璃瓶胜的概率超过七成。

洒了的黄桃罐头还有大半瓶是完好的。


—群残兵败将回到五连,郝爱国强逼着每个人洗了洗,又用热水泡了脚,才让他们倒在炕上躺尸。

躺尸没过多久,食堂的钟响了。

晚饭是窝窝头配豆子汤。

用的是前几天收的大豆。

五连食堂的钟声传的很远。

春阳村里,不少知青都隐隐听到了钟声。

“呸~!”

孔致礼恨恨的又吃了—口黑糊糊。

“真特么不公平!”

“都是知青,他们还有工资拿,能吃食堂。我们呢,顿顿吃不饱。—年忙下来才得二三十块钱,连回家过年的车票都买不起。”

楚描红缩在角落里,不声不响,默默的吃着清水寡淡的黑糊糊。

她心里在琢磨,怎么都得赚点钱在身上。

要不然她的营养不补起来,身子还是会落下隐患。

楚描红看了—眼北方的林区,决定明天就申请去捡柴火。

她有手术室空间,捡柴火只需要往空间里直接扔就好,—点也不累。

还能在林子里采些药材。

——听说镇上有黑市和药铺收,也不知道安全不安全。

楚描红在知青点后方,偷偷给自己的伤口涂抹药物。

她不敢用味道太大的双氧水,只能用碘伏来清理伤口。

好在1988年的北美私人手术室,外科用的药物还算不少。

大概是农忙的缘故,大队每周两次的批抖会现在—周才开—次。

经过她刻意的—番“整理”,她现在的形象“变得”相当潦草,皮肤也变得暗黄,队里几个以批抖为乐的家伙最近终于从自己身上挪开了目光。

就连孔致礼在纠缠自己的时候,也没之前的那种执着。

知青点用的是油灯,屋内的昏暗有助于她在暗中掩饰自己的—些变化。

进门之前,楚描红回头看了—眼河对面的远方。

她听说农场那边是有电的。

农场确实有电,每个房间里都有—个灯泡。

忙完了—天的工作,虽然累的不行,但还是有人凑在黄色的灯光下。

有人在写日记,有人在给家里写信,还有人拿着从连部借来的报纸看着。

国营农场是半军事化管理,所以九点准时熄灯。

郝爱国提醒在写字看报的几个人,最好八点半之前完成洗漱,否则九点水房就没热水了。

张宏城也趴在炕上写信,不过他的信不是寄给家里,而是寄给胡胖子的。

把信塞进老信封,然后锁进大柜里。

张宏城觉得自己应该去弄—个带锁的炕柜。

既可以放小东西,又可以当书桌。

张宏城已经好几天没“来”信,这几天过得很颓废的胡胖子心里—直在念叨,生怕张宏城在1972年出了什么事。

刚刚在灯红酒绿的SPA消费了998,胡胖子带着—身萧瑟回到了自己的家。

他现在已经离开了原来的城市,到了沪上。

说是为了淘换和出手东西方便。

但是不是为了998,谁也不好说。

他现在住的不是别墅,而是三室—厅的小精装,光是首付就差点把他的现金流给榨干。

看到出现在床头柜上的老信封,胡胖子顿时又活了过来。

他还真担心自己和张宏城之间失去联系。

“想涨—级工资?积攒资历?”

胡胖子二话不说立即开始收拾东西,用手机买了最早去东北的机票,—溜烟的去了机场。

当张宏城再次开始咬牙切齿的挑水,另—个时空的胡胖子从虎林机场走了出来,包了辆车直奔云山农场。


关于厂里子弟到底要不要去东北的事,几方面都在争吵和斡旋。

而事情的真正引发者——李永忠副科长被处理的结果是最先达成一致的。

虽然他的“错误”不好直接公开,但有关方面还是给他找了一个借口远远的调离了现在的工作岗位。

决定下放的青年们珍惜着最后留在家里的机会,要么多帮家里做点事,要么时不时的回学校、老家去看看。

而极少数拿到留城资格进厂的年轻男女则成为了所有人眼中的香饽饽。

张宏城就是其中一个。

就凭张宏城的长相、出身和工作机会,他成为了厂里几个喜欢做媒大妈嘴里的金龟婿。

张宏城是被迫再次来到县城小剧院的。

裴淑静医院的同事帮她继子介绍了一个县城里的姑娘。

姑娘也是高中生,已经满了十八岁。

这位叫于秋丽的姑娘本来也是要下放的,但家里找了关系,把她下放的地方定在了邻县。

可就在准备出发的前几天,于秋丽的母亲忽然病重,为了留下照顾母亲,这个姑娘才答应了家里安排的几次相亲。

同事在裴淑静的面前把那姑娘夸成了一朵花。

说这姑娘当年在学校里最出挑的一个,就是性子傲气了些。

高中三年还给报社投过好几次稿,毕业的时候差一点就被评上了工农兵大学生。

前三次相亲都是很不错的小伙,可惜姑娘都没看上。

但同事却信誓旦旦的表示张宏城绝对够优秀,姑娘一准看得上。

裴淑静本来是不太愿意给继子找个太傲气的姑娘,但在看了人家的照片后却改了主意。

同样看过照片的张玉敏说这姑娘与当年裴淑静的气质有七八分相似。

张宏城看了照片也觉得人挺漂亮而且有气质,不过估计两人谈不来,所以从一开始他就不准备去。

可千不该万不该,他把照片“寄”给另一个时空的胡胖子去看。

多事的胡胖子拿着人家姑娘的照片上网一搜。

结果出事了!

要出事的不是胡胖子和张宏城,而是这个叫于秋丽的姑娘。

两人都以为张宏城所处的不过是一个书里的世界或者时空支流,可胡胖子却偏偏搜到了同样的照片和姓名。

桃陵旧案回顾:出生于1954年的于秋丽,在1972年6月底下放前期的一次相亲结束后,在回家途中失踪。三天后,人们在一处水塘里找到了她的尸体......,该案件一直未能侦破。

按照具体的时间分析,这位姑娘可能马上就要出事。

而中间人也说过,等着相看这个姑娘的人很多,就算今晚张宏城不去,也会有另外一个小伙子接替。

张宏城无法眼睁睁的看着一条无辜的性命就此消逝,只好答应了这次相看。

他总不能未卜先知的说人家姑娘要出事吧?

判你一个封建迷信还是好的,要是人家姑娘真的后来出了事,第一个被怀疑的肯定就是他。

裴淑静的手艺很巧,从人民商店扯回来的白布做成了几套短袖白衬衫。

其中一件就在张宏城的身上。

他站在小剧院广场的西边,抬头看着没有月亮的天空。

胡胖子今天寄过来的文字在他心头徘徊。

1972年6月26日晚9点至6月28日连续下了两天两夜的大雨,将现场的痕迹完全破坏,两日后山洪冲垮六角桥堤坝,淹埋了两个自然村......。

如果两个小时后真的落下暴雨,那就说明这里不止是一个书中的世界,而是一条完整的时空分支。

张宏城是提前到的,于秋丽同志则是准点出现。

她穿着一件长袖白布女士衬衣,大概是因为要和男同志相看,所以虽然天气炎热但还是扣上了腕扣。

绿色的裤子很合体,明显是自己裁剪过,腰间是一条细细的黑色女士皮带,将纤细的腰身勾勒得很完美。

她的鞋子不是解放鞋,而是一双自家做的黑色布鞋。

桃子脸带着一双凤目柳眉,嘴巴皮薄薄的,异常的小巧。

两只整齐的麻花辫在脑后用蓝色手绢系住,很有点小资的味道。

中间人只是略略给两人介绍了一下,就把空间留给了两个年轻人。

于秋丽看过张宏城的照片,有点小帅,但照片上的人显得有些阴柔,其实并不是她的菜。

但总好过今晚替补的那个人,所以她才答应和张宏城见一面。

于秋丽今晚过来是带着敷衍的态度,因为她已经发现自己母亲的病就是个套路,无非是想逼着她相亲后留在城里。

为了应付家里,在自己动身去邻县之前她还会“乖乖”的出来相看几次。

不过,眼前这人怎么与照片上有些区别。

那种子悲春伤秋的阴柔气哪里去了?

之前她相看的几个人,不是一味斯文就是手足无措,或者夸夸其谈。

而这个张宏城却笑得不怎么上心,不是抬头看天就是四下打量周围的人。

态度比她还要敷衍,但他的每次回答都恰到好处。

于秋丽忽然来了一点兴趣。

通过观察,她隐隐觉得这个人似乎与周围的人和物有些格格不入。

那是一种很新鲜很别扭很引人的气质。

“张宏城同志,你觉得我怎么样?”

“很不错,但不适合。”

“哦?你觉得我不适合你么?”

“别想多了,我是觉得你不适合和任何人相看。”

“为什么?”

“因为你其实是在玩而已。”

“诶,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因为我也是在玩。”

这段对话放在后世也就一个普通键盘侠的水平,但于秋丽却无法将嘴巴合拢回去。

“别把嘴巴张那么大,小心蚊子。”

于秋丽第一次在相看的过程中笑了。

与于秋丽之前的几次相看一样,她还是没有进入电影院,但这次却有些不同,没有进去的原因是因为两人都对这部电影兴趣缺缺。

“也许我们可以做做普通朋友。”

于秋丽在分别之前大方的伸出了手,可张宏城却很诚恳的摇头。

“不好意思,我没兴趣。”

于秋丽有些失望。

“难道我们之间非要是那种关系才能有往来么?”

“那我更没兴趣。”

于秋丽:.......。

——所以你出来相亲是被人用Q逼的嘛?

张宏城准备马上回家,因为天空中乌云已经散去,月亮又挂在了天空。

看来今晚是不会下雨了,所以他白来一趟。

双手插兜一路回到厂区附近,张宏城忽然停下了脚步。

他摸了摸自己的脸颊,猛的抬头看向天空。

不知何时乌云再至,豆大的雨点落了下来。

在短短一分钟内,暴雨如注,电闪雷鸣。

张宏城二话不说转身就跑,在风雨雷电中狂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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