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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姻告急!霍太太一心求离婚完整文集阅读

三往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以秦欣陆薄琛为主角的霸道总裁《婚姻告急!霍太太一心求离婚》,是由网文大神“三往”所著的,文章内容一波三折,十分虐心,小说无错版梗概:我和霍宴时结婚四年,一心想要给他生孩子。可惜他总不跟我睡。我以为他清心寡欲无欲无求。我心里咯噔一下,因为那女人不是别人。正是他异父异母的“亲”妹妹。......

主角:秦欣陆薄琛   更新:2024-08-19 09: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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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欣陆薄琛的现代都市小说《婚姻告急!霍太太一心求离婚完整文集阅读》,由网络作家“三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以秦欣陆薄琛为主角的霸道总裁《婚姻告急!霍太太一心求离婚》,是由网文大神“三往”所著的,文章内容一波三折,十分虐心,小说无错版梗概:我和霍宴时结婚四年,一心想要给他生孩子。可惜他总不跟我睡。我以为他清心寡欲无欲无求。我心里咯噔一下,因为那女人不是别人。正是他异父异母的“亲”妹妹。......

《婚姻告急!霍太太一心求离婚完整文集阅读》精彩片段


我名下的不动产,是我父亲生前为我准备的,连我母亲许芳兰都不知道太多,秦欣竟然妄图把我的不动产划去一半。

我淡淡开口,“我的婚前财产是做过财产公证的,你休想在我这里拿走不属于你的一分钱,另外,秦欣你婚内出轨,你是过错方,你理应赔付给我更多才是。”

秦欣很绝情,“你既然想离婚,付出点代价不是应该的吗?还是你觉得你的自由不值那些钱?”

他说,“陆薄琛,这是我给你的唯一机会。”

我笑了,眼泪顺着脸颊一滴一滴往下流,这算盘打得真好。

“哥哥,我知道陆薄琛做出这样伤害我的事情,你很难过,想为我出口气,如果你真的不舍得陆薄琛,那我没关系的,我愿意继续让陆薄琛当我的嫂子,只要你开心就行。”

曲云繁善解人意的劝道。

秦欣揉了揉曲云繁的发顶,很快下定了决心。

他对着一旁的保镖命令道,“给我按住她,把她的手割开签字!”

电光火石间,我被几个身穿黑衣的男人钳住,再等反应过来,指尖已然发凉。

我的血正顺着右手食指一滴一滴往下淌,砸到地上,开出漂亮的血花。

我痛得咬牙,可曲云繁说血流得太多了,根本没办法写字,“怎么办呀?”

像是恶魔的低语。

就这样,我的手指一根接一根地被接连划开。

“你们这是用私刑!”我眼前一片模糊,十指连心,疼得我说话都不利索,“放开!放开我!”

绝望......

我怎么挣扎都挣脱不开保镖们的钳制,这一刻,谁能救我!

秦欣!秦欣!

我爱了这么多年的男人伤我最深!

“让她签字!”

我的手指被人强行往协议上按。

“我不签!”

也不知道是哪来的力气,我顺势把签名位置撕了下来就往嘴里塞,谁都不能动我的东西!

纸难吃,眼泪糊了满脸,谁能帮帮我......

我哭泣着,声嘶力竭,“秦欣!你才是杀人犯!你是刽子手!你杀死了那个爱了你二十年的陆薄琛!”

我终究是坚持不住,狼狈地跌坐到地上大哭,双手狠狠地抵在心口上,手疼,心也疼。

秦欣瞳孔漆黑,身体震颤。

他视线穿过起伏的人头,隔着整间收监室的空间望向我。

我看见他身侧手掌慢慢攥紧,像是听见了什么不可置信的话,像从来都不认识我那般,愣愣地看着我。

我笑着看他,眼尾流出晶莹的液体,喊他,“秦欣,我恨你!”

我被人来回推搡,身体已经没有知觉,脑海里想的全都是我和秦欣那些微不足道的曾经。

曾经我其实好喜欢和他撒娇的,我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会像小猫一样蹭他,缠着他叫老公,我会红着脸让他亲我,要我,爱我。

我爱他,愿意给他我的全部。

我的眼泪漱漱而下,秦欣终究是不忍心,大步向我走来。

他一脚踹翻了离我最近的保镖,冷声质问,“你们在干什么!她为什么会疼!”

其他保镖自动推开,让出了一条毫无阻拦的道路,连曲云繁的脚步都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我和他之间有十步的距离。

他没有走向我,而是居高临下用怜悯的眼神看我,“陆薄琛,机会我只给你这一次,你要是不想签字,我们就不离婚了。”

我的目光顺着他洁净的皮鞋一点一点向上攀爬,终于在短暂的几秒钟后,和他四目相对。

“不离婚吗?”

我从嘴里抠出没来得及咽下去的纸,摊开在秦欣面前。

上面还混合着我指尖的血液,“你说,不离婚吗?”

我笑声淡淡地质问秦欣,“不离婚你让人划伤我的手?”

秦欣单手插在兜里,声音冷漠,“只是修眉刀,轻微皮外伤而已。”

......

我愣了两秒钟。

什么叫只是皮外伤?

“所以说......”我的声音都在发抖,“你们真的是有备而来。”

“你们准备了刀子,准备了离婚协议,现在还来说不离婚?”

“那离婚协议里面,有很多我爸爸给我的......”我声音哽咽,说不下去了。

虽然早就有心理准备,可是当我亲自证实的时候,真相带给我的冲击还是让我险些坚持不住。

秦欣皱眉,薄唇抿得紧紧的,良久才道,“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

“那根本就不是修眉刀。”

我固执地望向秦欣,“轻微?放屁!修眉刀长什么样我能不知道?”

那分明是一把小号水果刀,锋利得狠!




他居高临下地观赏着我,“可惜了,错过了你那件情趣内衣。”

他突然这么烧,我招架不住,脸上烫得能蒸熟一只虾子。

“放手!”

我用另外一只脚去蹬他,被他抓住还反被调侃,“昨天晚上你不是这么叫的。”

他吻住我,极尽撩拨。

我一直紧绷着的情绪没有这么大的韧性,像是受到了致命一击,直接瓦解。

我明明知道他不爱我,可面对他的示好,这种清醒着沉沦的感觉,让我委屈又崩溃。

我抬手挡住自己的嘴,闭着眼不去看他,企图保持理智,“我要和你离婚了。”

“你尽管离。”他低头吻在我手心里,一寸一寸舔舐着,“离得成算我输。”

曾经他清洌的气息让我无比着迷,如果是以前,我可能变态到想要在他脖子上种下一颗颗草莓,而现在我会选择毫不犹豫地推开。

“秦欣,我们敞开聊吧,大家都是成年人,你当我是傻瓜吗?你守着一个女孩长大变成了女人,你允许她与你亲近,你对她没有边界,你给着她连我都不曾拥有过的温柔,你还在和我装什么?”

他又吻我,“别提她,扫兴。”

我抵挡他的动作像是跟他在床上打了一架,“不提不行!”

“他只是我的妹妹,这么多年都是这样过来的!”

“你连承认的底气都没有,我真的看不起你。”

秦欣声音低哑,染了几分怒意,“那你还要我怎么样?”

“离婚!”我说得坚定,像被他掐住了喉咙,多一个音节都发不出来,几乎要窒息了。

秦欣沉默了几秒,我听见了他几乎自嘲的声音,“哭的声嘶力竭那么爱我也要和我分开?让你生孩子也不行?”

我点点头,有气无力地说,“生孩子很疼的,又辛苦,你知道一个女人得多爱那个男人才愿意给他生孩子吗?”

现在......我不愿意了!

这回他没再纠缠,摆了摆手不愿意提到情爱。

我看着他的背影一步一步离开我的房间,然后智能门锁响起了开门又关门的提示音,世界终于又恢复了清静。

我始终想不明白,他到底把我当成什么呢?

我太饿了,给自己叫了个外卖,等待的时候,许方兰的电话一个接着一个。

我本来不想接,但是她打得锲而不舍,我又怕她真的又出了什么问题,我还是担心她。

电话里,她不让我跟傅南朔联系,我答应了,想着老一辈可能有什么我不了解的恩怨纠缠,但是我和秦欣之间还是没有可能。

她气得不想再认我这个女儿,电话里说了很多绝情的话。

我全程木讷的听着,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像一只被赶出家门的流浪狗,毫无情绪。

在家里混混沌沌地呆了三天,王艺颖冲到我家,把我拽到嘉诚律所,跟她的偶像何思夜见面。

何思夜,是个文质彬彬的海归,穿着西装打着领带的样子很成熟儒雅。

他穿正装的样子让我不得不想起秦欣,他们有很相近的地方,比如性格都很沉稳。

不同的是秦欣在沉稳的背后有一双能洞察一切的眼睛,好像世界上的所有人和事都能被他轻易掌控,而何思夜眉目疏淡,气质出尘,给人一种岁月沉淀下的温和。

面试的过程差强人意,我本来的方向是想做非诉律师,可律所更倾向于让我做诉讼。

何思夜劝我,“艺颖在这方面已经做得很好了,你不想体验那种在法庭上打怪升级的快感吗?”

我应付着,“确实诉讼可以给我很多独立思考的机会,我的成长也会很快。”

他拒绝我的道理我明白,做诉讼能不能接到案源,能不能打赢官司,全靠自己。

而要是选择做非诉,是要实打实地在团队里分一杯羹,换而言之就是何思夜现在对我并没有那么多的信任。

我理解律所的决定,并且感恩他能给我这个就业机会我也就接受了。

他把我的名片递给我,微笑着道,“四年前就印好了。”

走出律所的时候,高秘书也正好向我走来。

我没想到会这么巧,她对我问好的时候把一个信封递到了我的手里,我这才知道她是有备而来。

“太太,这是霍总给你的。”

我越过她的肩膀向她身后看去,一辆基础的商务车停在路边,我松了口气,我想秦欣肯定不屑坐在那样的车里。

“这是什么?”我皱眉不解地看向她。

她淡笑着与我解释,“霍总说这是给您的回礼,他说您一定会喜欢,请您一定要仔细看。


秦欣脸色阴沉下来,冷冷开口,“陆薄琛,你这样我怎么带你回家?”

我低头在我身上看了一眼,原本熨烫板正的衣服出了褶皱,都是他刚才弄的,确实不能再穿了。

我和秦欣的事情说到底还没有妥善的解决,确实不应该现在就让他父母知道,去还是要去。

我这样劝自己做出妥协,“你去随便给我挑一件出来吧。”

“你还指挥上我了?”他阴阳怪气地反问我。

我看着他很平静地问,“连帮我挑一套衣服都不行吗?”

我没享受过他的服侍,婚后生活也是我把他的生活打理得井井有条,如今都要分开了,我总要想办法弥补一下自己。

不多时一套月白旗袍盖在了我的头顶,拒绝掉了他近乎无情的话,“下不为例,别人的太太可没有这待遇。”

太太没有这个待遇,但是曲云繁有。

他照顾他的继妹都是亲力亲为,到我这里就变成了恩赐。

可是在普通家庭里,丈夫给妻子打洗脚水的都有,挑件衣服又算是什么呢。

我扯下头顶的衣服,转身回了楼上卧室,秦欣没有跟上来,显然他更喜欢衣帽间。

旗袍丝绸面料,上面绘有精致的月亮和花朵,穿在身上走动,宛如置身于花海,轻盈飘逸。

我站在镜前欣赏我的身体曲线,我不像曲云繁那样瘦小幼稚,26岁的我正是女人最美的阶段,这种展现女人美感的衣服确实很适合我。

我简单地用簪子挽起一头长发,配上一把同色系的团扇就下了楼。

秦欣西装笔挺神色淡漠地坐在沙发上,听到声音后他站起身抬头看我。

他五官端正到无法挑剔,组合在一起更能衬托他浑然天成的贵气,只静静地立在那里就能吸引我全部的目光。

与我不同的是他眼中没有任何对于我的惊艳,他手上很随意地盘着串佛珠,“首饰也不带一件,我妈怕是要以为霍家要破产了!”

他说完就丢下我去院子里开车。

秦欣的父母对我都很好,想到如果秦欣会因为这种事吃瘪,我竟然觉得有点好笑。

其实我只是不想进衣帽间罢了。

我默默跟上,拉开车门后他制止了我,“你坐后面。”

“为什么?”

“先去趟医院,繁繁身体不舒服,让她坐前面。”

我手指很用力地扣在车门上,直到骨节泛白,挂在脸上的笑容立刻消失。

短短几秒钟,我的世界仿佛经历了一场大地震,我把自己震碎了,堆在后座里。

有人死在废墟之下,有人踩着废墟上的石子、碎片肆意欢呼。

曲云繁恢复得不错,除了走路的姿势有些奇怪。

不过秦欣全程扶着,若不是知情者,也不会想太多。

原本沉闷的空气瞬间多了些喧闹。

我闭眼假寐曲云繁也不放过我,拽着我和秦欣一直陪她说话。

“哥哥,你和陆薄琛来接我,我真的好高兴,希望以后你们去哪里玩或者吃什么好吃的也要带着我,我们一家人每天都要像今天一样开心。”

我没回话,秦欣也没什么声音,曲云繁又问了一遍,“哥哥,好不好嘛?”

“好。”

得到了秦欣的回答还不够,她又扭过头来问我,肆意撒娇,“陆薄琛陆薄琛陆薄琛陆薄琛......”

“好。”

我也只能这样回答。

“那我就放心了,你们可不要再吵架了。”

从前我打趣她是磨人的小妖精,现在只觉得她手段高超。

以她哥哥为中心,以我为半径,以嘤嘤嘤为辅助,以让我看清楚他们之间的互动为目的。

她成功了。

到了老宅,霍夫人曲风摇给我了一个热情的拥抱,然后便拉着我进了厨房。

看到我手受伤了,她抓起来在嘴边帮我吹了吹,小心问我,“怎么搞的,疼不疼啊?”

我抽回手,单单想到心口就已经很疼了。

病房里的事情我不愿多说,搪塞过去见她宝贝兮兮地端来一碗中药。

“妈前几天去北淮市玩,那有一家很出名的中医院,妈特意给你开来调养身子的。”

她把碗推过来,目光热切地看着我的肚子,“趁热喝。”

霍夫人时不时就会给我和秦欣搞点补药,看得出她是很想抱孙子了,可一个人怎么生孩子,我也不能无性繁殖。

虽然这样想,我还是捏着鼻子把中药灌了下去,一粒话梅被她适时塞进了我的嘴巴。

“真乖。”霍夫人笑眯眯地鼓励我,“把这碗给阿珩端过去,我给他那个臭小子不买我的账。




我自己一个人进了手术室,看着医生拿着大针头在我手指周围打了一圈麻药,愣是一声没吭。

他用很赞赏的目光看着我,“打这个很疼的,很多大男人都忍不住,刚才给一个小姑娘包扎一个小伤口,哎哟,那哭的,拼命往她男朋友身上贴,不过有一说一,她男朋友不错,心疼得不得了。”

我很平静地说,“如果我老公在这里我也会哭的。”

医生怕我紧张故意和我开玩笑,“那我们等等,等到你老公来。”

我摇头,“我老公可能就是你口中那个不错的男朋友。”

我以前很喜欢看狗血电视剧,大概明白一些所谓白月光可以带给男人的杀伤力。

所谓白月光,越是得不到,越是想要。

他们两个之间因为世俗的原因注定没法在一起,霍家是有头有脸的家族,即便他们没有血缘关系,也丢不起那个人。

霍宴时要是真喜欢曲云繁,大概她拉的屎他都会觉得是香的,我怎么争得过。

接下来的手术沉默且顺利,我出来后坐在二楼等着叫号取药。

我闻着医院的消毒水味给我的脑子好好杀了个毒,然后无比清醒地给霍宴时发了消息,“如果我和曲云繁,让你二选一,你选谁?”

只要他说选曲云繁,我就大方放手祝他们幸福。

我知道我这条信息发得很冲动,可是如果我不在冲动的时候下决定,我要怎么说服自己把我爱了这么多年的男人让给别人?

我握着手机苦苦地等,可消息就像是雨滴落入大海,连点水花都没激起半分。

看着毫无动静的手机,我忍不住回了曲云繁的病房。

病房里霍宴时把果叉扎进切好的苹果里,递给曲云繁,眼中是我没见过的温情。

我来得不是时候,如果再晚点,没准能直接看见他们出轨的证据,我也不需要纠结了。

我把霍宴时叫了出来,他脸上带着与我针锋相对的冷漠。

“有什么一定要迫不及待地在医院里说?”

“我在等你回信息。”

我说得很坚定。

霍宴时伸手去裤兜里摸手机,看完脸颊上被舌尖顶出一个微小的弧度。

“什么意思?”

他丝毫没有被我戳中心事的慌张和不安,在他足够坦然的目光下,心虚的那个人竟然变成了我。

他语气懒懒的,“我为什么要选?发什么神经?”

甚至恣意地从裤兜里掏出一盒烟,想点发现是在医院里才放下。

他淡漠的眼神看我,手腕上的佛珠被他摘下在手里把玩,等我答案。

此时此刻,医院的灯光一定把我的脸打得惨白,我困顿的表情出现在他瞳孔里,尴尬的无处遁形。

连我笃定地觉得他已经精神出轨这件事都变得模糊,我甚至开始反思,是不是我太敏感了。

他怎么可以这么理直气壮?

他眯起眼睛看了我两秒,然后抓住我的手腕横在我们之间,“没必要故意把手弄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她生病了,我在医院多陪陪她,怎么了?”

什么?他以为我是故意把手割坏的?

我委屈得几乎要落下泪来,这一刻麻药好像不起作用了,十指连心,痛得我低下头大口大口地呼吸。

他不给我说话的机会,语气也开始变差,“别装,你以为我看不出来你在无理取闹,她只是我妹妹,你不要想太多!”

我被他的言论堵得哑口无言,他还是外表翩翩的模样,可惜我好像从未认识过他。

他习惯性地发号施令,“回去吧,没事别来医院。”

“好,我走!”我就当霍宴时已经做出了选择,我脚步后退两步转身就跑,“以后你想怎么陪她就怎么陪她。”

霍宴时没来追我,我听见病房的门开启又关上,“哥哥,你们吵架了吗......”

——

我回了家,打开门,王姨立即迎了上来,帮我拿过拖鞋接走手里的包。

她注意到我缠着纱布的手,关心地问我,“太太,您是受伤了吗?用不用我叫医生过来。”

被关心得猝不及防,我鼻子忽然涌起大片的酸意,害我轻而易举红了眼眶。

我结婚四年的老公,甚至比不上花钱雇佣的月薪一万五的做饭阿姨。

说爱情是这个世界上最廉价的东西,没错了。

“王姨,我刚从医院回来,今天不用做饭了,你下班吧。”

家里的家政阿姨都不是住家的,按时来按时走,除了生活必须的打扫,做饭,我不喜欢家里有太多的人,而现在,我很疲惫,需要独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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