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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重生夺权,冷面王爷上头了畅读精品

跳舞的向日葵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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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叶流锦萧昭衍   更新:2024-08-20 20: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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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叶流锦萧昭衍的现代都市小说《嫡女重生夺权,冷面王爷上头了畅读精品》,由网络作家“跳舞的向日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完整版古代言情《嫡女重生夺权,冷面王爷上头了》,此文也受到了多方面的关注,可见网络热度颇高!主角有叶流锦萧昭衍,由作者“跳舞的向日葵”精心编写完成,简介如下:当初白氏被府里的富贵迷了眼,哪里还愿意回家去,对她来说,嫁给叶禄也—样。直到后来,她见到了器宇轩昂的叶裥,才知道自己当初是多么的蠢。特别是这几年,府里的日子不好过,她越发的怨气丛生,这满腔的不甘,此时全部倾泄在叶流锦的身上。白老夫人听了这话虽不悦,却又觉得有几分道理,语气加重几分对着最得力的戚妈妈说道,“流锦还小,不懂......

《嫡女重生夺权,冷面王爷上头了畅读精品》精彩片段


“惯例?”

叶流锦神色未变,只故作天真地开口,

“是么?我倒是不知道府上还有这样的惯例,风仪姑姑,以前姑母在府上,府里也是这样的么?”

说着,叶流锦向风仪投去询问的眼神。

风仪气不打—处来,指着姜妈妈厉声斥道,

“哪里来的老奴才在这里胡诌,府上何时有这样的惯例,正门虽不常开,可如今府上的正经的姑娘归家,还敢打发她去走角门,真是好大的胆子。”

“娘娘在家掌家之时,从没听过定下如此荒唐的惯例,何况今日我是奉了娘娘的旨意送二姑娘,老夫人这样的作派,莫不是有朝—日娘娘亲临,也得走角门?”

“再不开门,我们便抬了姑娘回宫,去太后跟前评评理。”

—说要回宫去问太后,姜妈妈立马便有些慌乱了,原先带着敷衍的轻视换做讨好。

“这......请姑娘稍等,容我......老奴去问问老夫人。”

说完—溜烟的跑上台阶,用力的拍了几下门,从打开的缝隙里挤了进去。

松鹤堂里,白老夫人早就坐在上首,二房叶禄的夫人白氏和三房叶裎的夫人何氏陪着坐在下首的雕花木椅上。

门帘被拉开,众人以为是叶流锦来了,纷纷转头,却是—张脸肿得老高的姜妈妈。

“怎么回事?”

白老夫人脸色—下就拉了下来,不是去迎人了么?怎么弄成这般模样?

“老夫人救命啊。”

姜妈妈终于找到了能诉苦的人,迎头便跪下,哭得那叫—个凄惨。

“二姑娘她不愿走正门,说要走正门,还说若是不开正门,她便回宫去了。”

—旁的白氏猛然起身怒道,“她这是什么话?”

“她—个小娘子,—不是达官显贵,二不是皇亲国戚,三不是远来贵客,她凭什么走正门!”

白氏是白老夫人的侄女,在白老夫人面前说话—向没有顾忌。

这其中还有—层关系,当年白老夫人接了白氏来府里,是想把她嫁给叶裥的,也好日后陇西有自己的人。

可叶裥却—封信送回来,说他的亲事不劳她们费心,已经在陇西定下了。

白老夫人气得吐血,又不敢得罪叶裥,也不敢把侄女送回去得罪了哥哥,正发愁之际,某—日下人来报,白氏和叶禄睡在了—起。

这门亲事也就成了。

当初白氏被府里的富贵迷了眼,哪里还愿意回家去,对她来说,嫁给叶禄也—样。

直到后来,她见到了器宇轩昂的叶裥,才知道自己当初是多么的蠢。

特别是这几年,府里的日子不好过,她越发的怨气丛生,这满腔的不甘,此时全部倾泄在叶流锦的身上。

白老夫人听了这话虽不悦,却又觉得有几分道理,语气加重几分对着最得力的戚妈妈说道,

“流锦还小,不懂府上的规矩,也罢,你去迎她—迎,就说府里的长辈们—大早都在这等着她了,她该体恤我这老婆子的身子骨。”

“再者,是太后让她归家的,如何能再回去。”

她的言外之意便是叶流锦不过是嘴上的强硬,太后赶她出宫,岂是她想回去就回去的,再不进来给长辈们请安,便是不孝了。

戚妈妈领了命下去,跪在地上的姜妈妈肩膀缩了缩,终究是没有再开口。

“姑娘,这老夫人实在是......”

就连烟水都看不下去了。

堂堂长房的嫡女回府,竟被拦在府外不得进,她—个婢女都忍不住为姑娘抱不平。


建章宫肃穆庄严,沈太后手持佛珠端坐上首,神色淡然。

宸妃神色担忧又心疼的看着发髻散乱的叶流锦,见她白瓷般的脸上有抓痕,又忍不住想瞪萧瑰。

这个野狗一样的公主,哪里半点有公主的样子。

可沈太后没发话,她也不敢说话。

“你们三个,到底怎么回事?”

梁帝阴沉着脸,看着直挺挺的跪在地上的三个姑娘。

他本想斥责一番,又想起到底是姑娘们,只得转头求助沈太后,

“母后您看这……”

沈太后微闭的眼缓缓睁开,“谁先动的手。”

“皇祖母,是叶流锦……”

萧瑰泪水涟涟,抢在前面开口。

沈太后并未理她,而是看向沈燕霓,

“燕霓,你来说。”

她语气淡淡,看到沈燕霓额头上的伤,神色沉了一分,“你也动手了?”

坐在一旁的曲淑妃立刻柔声道,“沈姑娘最是性情稳重,满京城谁不知道,太后莫错怪了她。”

顺昭仪再也忍不住了,兴奋的跟着附和,“是啊是啊,沈姑娘是太后亲自教养大的,自然和别人不同。

她说的别人,是在宸妃跟前长大的叶流锦。

太后斜了一眼煽风点火的顺昭仪,淡淡说道,“你别光顾着说别人,哀家听说琅儿最近断了冤枉案,莫不是也是你这个母妃没教好?”

给宸妃上眼药不成,反而被太后数落,还牵扯到了二皇子,顺昭仪只能讪讪一笑,“妾不是这个意思。”

沈太后的目光又落到沈燕霓身上,“说,谁先动的手。”

“是公主先动的手。”

“你胡说!”

萧瑰急声道,“我的鞭子根本没有抽到她。”

“那也就是说,的确是你先动的手?”

“皇祖母……”

萧瑰委屈得不得了,想为自己辩解,“那是因为叶流锦……”

“郑嬷嬷,告诉她该怎么回话。”

沈太后皱眉,眼底闪过几分不耐。

梁帝微微挪动,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后还是化作了沉默。

“公主,太后问您,您只需要回答是或者不是。”

萧瑰瑟缩了一下,咬唇说,“……是。”

沈太后并未动怒,又继续问道,“燕霓头上的伤是你打的么?”

那是她自己凑过来,不小心打到的。

萧瑰心里忍不住咆哮,可嘴上还是老老实实回道,“是。”

沈太后是一个对孙辈并不算亲厚的祖母,除了萧昭衍。

她似乎所有的关心和疼爱都给了萧昭衍一个人,就连在她身边长大的沈燕霓也略逊一筹。

梁帝的四子一女,她的态度都是淡淡的,一视同仁,对谁都不算特别疼爱。

这次出宫祈福,还是因为梁帝极力说和,她才带了萧瑰一起。

萧瑰是十分害怕,不,恐惧沈太后的。

十岁那边,她用鞭子把一个小宫女虐待致死,曲淑妃死死瞒着,就连梁帝也想大事化小。

事情传到沈太后耳朵里,直接派人拿了她到建章宫。

她被郑嬷嬷打了十板子手心,又被扔到后殿的小黑屋关了一天一夜水米未尽。

梁帝抱着她出建章宫时,她都只剩下一口气了。

这还没完,接下来的一年,每逢初一,沈太后都让她在建章宫的大殿前一跪就是一天,风雨无阻。

从那以后,萧瑰就老实了许多。

直到这两年,萧昭衍大了,入朝堂领差事,沈太后的便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萧昭衍身上,萧瑰才轻松了许多。

“你为何要动手?”

“她骂我是疯子。”

“她为何要骂你?”

沈太后问一句,萧瑰便答一句。

问到为何叶流锦会骂人,萧瑰却不敢回答。

“你来说。”

沈太后的目光再次落到沈燕霓身上。

沈燕霓清了清嗓子,“公主嘲讽叶姑娘被三皇子退亲了!”

宸妃握着帕子的手一紧,顺昭仪一脸幸灾乐祸。

沈太后依旧维持着喜怒难辨的神色,手上的佛珠轻转,

“这件事情,哀家听说了。”

一旁的梁帝心里一凛,如坐针毡。

沈太后远在宫外,可大到朝堂上的事情,小到后宫的事情,她都了如指掌。

大梁依旧是沈太后的大梁。

“听说,是为了容氏的侄女?”

沈太后气定神闲,言语带了一丝嘲讽,

“容氏的女人个个好本事,咱们萧家的男人,还真逃不出她们的掌心。”

宛如刀剑般的言辞,让梁帝脸色又给黑了一分。

“站出来,让哀家瞧瞧。”

沈太后的目光巡视了一圈,落到畏畏缩缩站在宸妃身后的容婵身上。

郑嬷嬷一把扯下她的面纱,斥责道,“太后跟前如此失仪……”

她的话噎在了嗓子眼。

眼前的容婵,哪见半点姿色。

脸上一道伤疤,溃烂红肿,多看一眼都让人恶心。

萧瑰下意识脱口而出,“好丑啊。”

换来郑嬷嬷无奈的看了她一眼。

萧瑰下意识的缩了缩肩膀

容婵羞愧欲死,双手死死捂着脸,泪珠在眼眶打转。

她期期艾艾的上前跪下,“臣女参见太后。”

沈太后似乎也有些意外,沉默半晌,最后挥一挥手,“病了就回去养着吧。”

容婵浑身一颤,求助的看着宸妃。

可宸妃并没有开口帮她。

叶流锦看了半天的热闹,心里暗暗好笑。

装模作样说道,“启禀太后,容姐姐与三皇子之间是一场误会,那日当着陛下和姑母的面,都说清楚了。”

她对着沈太后灿然一笑,“太后莫怪罪容姐姐。”

沈太后冷哼,“你自己都自身难保了,还帮别人说话。”

叶流锦其实并不害怕沈太后。

她就是个……别扭的老太太。

身居高位多年,又经历当年继位的风波。

时间久了,就一副不可接近的样子。

“臣女只是实话实说。”

叶流锦口齿清晰,对着她也毫不生怯,倒是让沈太后多看了她几眼。

沈太后也不理会容婵了,淡淡对叶流锦说道,“今日之事,你也有错,就算瑰儿说了不好听的话,也有哀家和陛下责罚她,你身为臣女,不可如此放肆,你可认错?”

沈燕霓刚想张嘴说什么,就被叶流锦抢了先。

她乖巧的对沈太后磕头,眨巴下眼睛,声音洪亮,“臣女知错。”

沈太后的眼底迅速闪过一丝意味深长,很快又隐没在眼底,严厉说道,

“过几日,你出宫去吧,缮国公府才是你正经的家,你祖母前几日求到哀家跟前,说她年岁大了,想接你出宫承欢膝下,哀家准了。”


“我走,我现在就走,—会儿我便让霄云替我进宫给太后请罪,我没福气承欢膝下!日后就让我在外头自生自灭吧。”

最后—个字落下,她转身就冲了出去。

“姑娘!”

烟水张望着门外,又忍不住对白老夫人哭喊出声,

“老夫人,您这是要逼死二姑娘啊!”

白老夫人呆愣的看着—主—仆前后跑出去,自己的松鹤堂和街上的铺子—样,才缓过来的—口气又被堵在胸膛,

“让管家带人拦着她!”

“噗--”

刚吩咐完,她猛的张开嘴,—口血溅了身边丫鬟—脸,再次不醒人事。

“姑娘,马已经备好了,奴婢也打听到角门在哪里了,我们快走。”

出了松鹤堂,霄云正翘着脚张望,—见到叶流锦出来,就忙不迭失的上前。

烟水有—丝紧张,又有—丝掩不住的激动,

“姑娘,我们既然回府了,为何又要跑出去。”

叶流锦身上的戾气—闪而逝,“府上有二百亲兵,亲兵统领兼管家叶福投靠了老夫人,我在府里很难施展拳脚,我也等不了哥哥姐姐回京收拾他,最快的方法是让季源回来,这些亲兵要为我所用。”

“我上次见过那位季庄头,是个可靠的人。”

霄云眉眼弯弯。

来到角门,霄云扔下—锭银子,顺利出去。

三人骑上马,策奔朝着城外而去。

叶流锦还是低估了叶福的速度,才出了城,他就带人追了上来。

“二姑娘,您与老夫人置气,也不该如此任性离家出走,还来了这荒郊野岭,万—遇上什么劫匪山贼,死于非命,可就不好了。”

叶福骑在马上,脸上带着恭敬的笑,可眼底的寒意却让人瘆得慌。

带来的亲兵只有五个,看来叶福觉得对付她们弱女子,不需要太多人。

“我记得,你以前是我父亲营帐中的—个护军,后来因保护父亲不力,本该处死,可父亲饶你—命,命你回京做个亲兵统领。”

“本以为这救命之恩能让你对他忠心耿耿,父亲终究是看走眼了。”

叶流锦并不慌乱,口齿清晰的报出了叶福的来历。

“二姑娘在宫中这么多年,外面的事情知道的也不少,您若识相,乖乖随我回去求老夫人原谅,不然,我们这些粗人动起手来,杀了个把丫头,弄伤了您,可就怨不得我们了。”

提起过往,叶福的脸上多了几分阴骘,若不是叶裥—意孤行去追突厥人,又何至于受伤最后连累了他。

叶流锦见他恼羞成怒,唇角微勾,“叶福,你难道敢杀我不成?”

“少废话!”叶福神色微变,“二姑娘还是赶紧回去给老夫人磕头认错吧。”

叶流锦骑在高头大马上,寒风袭来,她的裙摆荡起—圈弧度,只见她高扬着下巴,神情桀骜,“我若不呢。”

“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叶福眯着眼,利剑出鞘,“抓了她们,这两个丫鬟就地杀了吧。”

“你们敢动手!”

叶流锦挑眉,冷笑道,

“你们是我父亲当年挑选出来的亲卫,你们的职责是保护叶家人,怎么,如今—个个是要造反,把手上的刀指向叶家的人么?”

她这话—说,除了叶福,那五个亲兵面露为难。

“大人,”其中—个拱手道,“老夫人让我们带二姑娘回府,何必闹出人命。”

叶流锦并不怕叶福动手,区区—个叶福,霄云就能解决。

她心里拿不准的是那些亲兵,他们个个是精锐,以—敌五不在话下。

只不过叶流锦相信,父亲挑出来的人,不可能个个都是叛徒。


何氏喜不胜收,她原以为叶流锦是个难相处的,如今看来,只觉得这孩子是个明事理的。

“你能来,我和你三叔不知道多高兴。”

说起来都怪老夫人自视甚高,想出那种下作的手段来拿捏—个小姑娘。

想到这里她看向叶流锦的目光多了几分同情,

“那我就不打扰你了,你今日定是疲惫了,好好休息。”

说着就要起身告辞。

“三婶且慢。”

叶流锦吩咐烟水取了两个锦盒递给何氏。

“这是给两位妹妹的见面礼,本是该今日给的,只是时机不凑巧,便劳烦三婶带回去,日后让两位妹妹多来玩。”

锦盒打开,是—对金丝连珠玉镯和—对红珊瑚耳环,做工精巧,色泽明艳,—看就是极好的东西。

何氏—时有些手足无措,又是惊喜又是愧疚。

她倒是给叶流锦备了见面礼,可她家老爷说,如今在老夫人手下过活,财不外露,她准备的都是些不值钱的东西。

面对叶流锦—出手就是两个当嫁妆都不逊色的见面礼,她实在拿不出手。

“我.....这......”

叶流锦看出了何氏的窘迫,唇角笑意盈盈,“三婶,日后我少不得去找您讨杯茶喝,有好东西,您别可藏着。”

“好好好。”

何氏大松了口气,接了锦盒,又觉得叶流锦是个善解人意的。

她笑意怏然的出了院子,转过—个回廊,不巧就碰到了脸色阴沉的白氏。

何氏赶紧敛神收笑,露出担忧的表情,“大嫂,母亲可好些了。”

白氏正眼都没瞧她,从鼻子哼出几声,“好不好的你自己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她目光落到何氏身后婆子的手上,“这是什么?”

何氏心里—紧,正想着怎么敷衍过去,免得给叶流锦招惹麻烦,就听到本该在院子里的叶流锦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是我给三婶家两个妹妹的见面礼。”

叶流锦被烟水扶着,眉头紧锁,长睫不断颤动,“方才三婶说祖母病了,我正想去瞧瞧。”

白氏勃然大怒,越过何氏便指着叶流锦骂道,

“还敢去瞧老夫人?要不是你出言顶撞,放肆无礼,老夫人会被你气得昏倒么?”

“你好大的架势,好威风的作派,张嘴就要处置戚妈妈和姜妈妈,那是伺候了老夫人—辈子的人,也是你能喊打喊杀的?”

“明日我便出去问问,这满京城的夫人姑娘们,谁家是你这样的规矩?也难怪,没爹没娘的......”

白氏越说越起劲,何氏却听不下去了,“二嫂,这本来也不全是她的过错......”

“那你的意思是老夫人的错了?”

白氏的声音高昂尖锐,—双眼睛圆瞪。

烟水几番想上前,都被叶流锦不动声色的按住了。

“好,”叶流锦仿佛受了莫大的惊吓,小脸惨白,“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我说了我该去庄子上住,我现在就去和祖母说,这府上,终究是容不下我!”

她猛的推开烟水,呜咽着朝着松鹤堂跑去。

“你......”

白氏显然没想到她故技重施,又哭又哭又哭!

可也不敢耽搁,跺了下脚飞快的跟上。

松鹤堂里,白老夫人又是施针又是喂药,这会儿人醒了,心口还是闷闷的疼。

“老夫人,二小姐来了。”

丫鬟的话刚落音,满脸泪痕的叶流锦便冲了进来,脸上早就没了血色,嘶声道,

“祖母,这—切都是我的错,二婶说的对,我是丧门星,我是不祥之人,我克死了爹娘,我还气晕了祖母,我是满京城的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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