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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集阅读贵妃娘娘潇洒,专和武则天对着干》精彩片段
延嘉殿内
郑贵妃脸色有些阴沉:“今日皇后娘娘倒是得意了。”
身旁的杨德妃一改往日的与世无争,语气尖刻道:“不想那刘婕妤竟如此懦弱无用,竟白白将自己的亲生儿子拱手相送!”
“她哪里是懦弱,是心大才对!”郑贵妃冷笑道:“刘氏自己也知,她出身微贱,陈王跟着她是没有出头之日的,虽年纪居长,却处处比不上弟弟们,不如过继给皇后,也算沾了个‘嫡’字。恐怕她还打着日后陈王顺利登基,救她出冷宫的主意呢。”
“做她的春秋大梦!”杨德妃一拍桌子,神情越发激动。“我绝不会让皇后推陈王上位,想做太后?凭她王氏这等蛇蝎妇人也配!”
郑贵妃见状,长叹一声,轻轻拍了拍她的手,“妹妹莫恼,我知道你的苦楚。可这么多年过去,咱们始终找不到证据。”
“郑姐姐,冯婕妤被人以药物相克之法残害母体胎儿,这与我当年如出一辙。能悄无声息办成此事的,不是皇后还能有谁?可惜她下手太快,竟让青桃和鸣芳都咬死了刘氏。自己金蝉脱壳,还得了个儿子,老天不公!”
“丧子之痛,锥心刺骨。本宫又何尝不是,进宫多年却从未有孕,竟不知是何时着了皇后的道?皇后自己无所出,便担心我们生下孩子威胁她的地位,你我姐妹,同是可怜人。可惜我们没有淑妃的运气,有陛下护着、宠着。”
“姐姐,我真不明白,同样都是陛下的嫔妃,为何他就只肯护着萧氏?”杨德妃痛苦地闭上眼,“我的勇儿,若是还活着,也该四五岁了。”
“唉,一入宫门深似海,既然无人相护,咱们姐妹就更应该同气连枝,守望相助。”
有郑贵妃细心开导,杨德妃才渐渐平静下来,“这些年来,幸好有姐姐。只是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
“放心,皇后的谋算没那么容易成功。”说到这,郑贵妃有些若有所思:“倒是萧淑妃,今日她的应对出人意料,也不知背后是否有高人相助,我们不得不防。”
等到杨静宜走后,郑云昙独自一人坐了许久。直到外边日影半斜,她才重重一挥手,打落了桌上的茶盏。
“喀嚓!”清脆的瓷器落地的声音,外间守着的两名宫女对视一眼,都齐齐在心中叹气:又开始了!
紧接着,内室传出暴风骤雨般,连续不断的瓷器碎裂、重物坠地的声音。外头宫人大气都不敢喘,过了许久,见渐渐平息了,宫女梧桐才小心翼翼地推门进去。
“娘娘。”里头已是一片狼藉,几乎连下脚的地方都没有。“安插在立政殿的人传来消息,说是柳氏与皇后密谋,准备串联百官,为陈王请封太子。可要给家里传消息?”
“哼!皇后素来自诩是原配嫡后,这么多年却连陛下的心思都没摸清。”郑云昙抚了抚微微散乱的鬓发,又恢复成了那个清冷高华的郑贵妃。
“由得他们去折腾,登高必跌重,皇后和王氏一族如今折腾地越欢,日后下场越惨。
“是。还有,掖庭那边也传了话,青桃和鸣芳都被处死了,刘婕妤,不,庶人刘氏也已被送往冷宫。”
“刘氏?本宫真是低估了她,可怜一片慈母之心啊。可惜,到底是市井贱奴出身,区区一个七岁竖子,烂泥扶不上墙的东西,以为送给皇后就能直上青云了?做梦!”
“白白毁了本宫的一副好棋,传话下去,让冷宫宫人好好‘照顾’刘氏。”郑贵妃拉长了声音,清秀的脸庞此刻却尽显冷酷。
“是。奴婢这就去。”
“慢着,先叫人来给本宫梳妆,还有,把这里清理一下。”
郑贵妃进了寝间,不一会,梳头宫女进来,帮她散了发,一下一下地用篦子通着头发。她微阖着双目,隐隐听着外面传来梧桐的叱骂声:“你这小蹄子,竟如此毛手毛脚,打破了这么多东西?”
“梧桐姐姐,不是奴婢……”
“还敢顶嘴?这里只有你,不是你还有谁?娘娘仁慈,只让你领十个板子,等领完罚后,去尚服局再领一套瓷器摆设来。明白了吗?”
“……奴婢明白。”
郑贵妃轻轻翘起唇角,懒懒吩咐道:“给本宫梳个轻便些的发式,发饰也选素雅些的。”
“是,娘娘。”
立政殿
陈王李忠红着眼眶,还在一遍遍地问:“皇后殿下,我阿娘呢?我要见阿娘。”
“乌鹊,本宫不是说过了吗?”王皇后耐心性子解释道:“你阿娘犯了错,被陛下处罚了。你不能再见她,以后,立政殿就是你的家。”
对一个七岁的孩子来说,这是无法理解的事情。李忠想不明白,为什么他只是去上了一天学,回来就找不到阿娘了。他不想住在立政殿,阿娘犯了什么错,为何不能再见她?
没有人回答他这些问题,也没有人告诉他,在哪里可以见到阿娘。
他眼里噙着两泡泪,倔强地站在一旁,仿佛在做无声的抗议。
王皇后的耐心也快告罄,心里颇有些后悔:果然是养不熟!
这时,宫人进来通报,郑贵妃过来了。
“请进来吧。”
郑云昙一进门,就看见低头站在角落里的李忠,她轻呼一声:“陈王殿下也在啊?倒是妾来得不巧了。”
“无妨。”王皇后勉强笑道:“这孩子忽然换了新环境,正闹别扭呢。”
“唉,娘娘也是不易,不如让妾劝劝他。”
得到皇后首肯后,郑云昙走到李忠面前,蹲下身轻声哄道:“大殿下,可是想你阿娘了?”
李忠抬起一双泪眼:“贵妃娘娘,知道我阿娘在哪吗?”
“嗯,你阿娘搬去别的地方住了,那里你不能去。但是她临走时跟我说,要大殿下做个乖孩子,好好听皇后娘娘的话。”
李忠眼睛一亮,“阿娘也跟我说过这话!是不是只要我听话,就能再见到阿娘了?”
“你阿娘可能要离开很长一段时间,她把你托付给了皇后娘娘,就是希望你能好好长大。所以,大殿下不能辜负她才是。对不对?”
“嗯。”
“大殿下还没用膳吧?饿了吗?”
李忠有些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王皇后见状,莞尔道:“这孩子!来人,快摆晚膳。”
随后,朝着郑云昙笑道:“还是你有办法。贵妃这么晚过来,可是有事?”
“是关于协理六宫之事,妾想向娘娘讨个主意。”
“那你随我进来吧。”
两人进了内室,李忠用完晚膳后,伺候的宫女下去为他准备点心瓜果,他看着陌生的宫殿,也不知该坐哪里好,便踱步到了门口。忽然听到门外有人在窃窃私语:
“陈王殿下也真是可怜,亲娘犯下大罪,被陛下打进冷宫,也不知他会不会受牵连?”
“嘘,你小点声。皇后可说了,不许任何人再提起刘氏的事情。”
锦衣玉食惯了,忽然一朝跌到泥地里,刘氏自己也适应不了。她费力地咬下一口胡饼,在嘴里嚼了半晌,如同嚼着一块生牛皮吧,咽都咽不下。
她拿起茶壶,里面却滴水未见。喊了一声,只听外头小内侍就冷嘲热讽道:“想喝水自己去井边打去!还当自己是贵人呢,一个犯下大罪的庶民,还想使唤谁呢?”
刘氏低着头呆呆坐着,手里紧紧捏着那张胡饼,不多时便有两滴水珠落到上面。
“哟,姐姐竟连口水都喝不上,都委屈哭了?”
不知过了多久,竟有讥诮的女人声音在近旁响起。刘氏忙抬起头,只见全身裹得严严实实的冯薇,正扶着宫女的手站在门边。
她小产不久,身子还未恢复,一张脸惨白毫无血色,只眼睛亮得惊人,正直直地看过来。
“怎么?几日不见,姐姐不认得我了?”
“这里是冷宫,冯婕妤来这做什么?是来看看我有多惨,那你看到了,满意了吗?”
“你竟问我满意了吗?哈哈,”冯薇突然神经质地笑起来,笑完之后大喊道:“我自然不满意!你杀我的孩子,我巴不得把你千刀万剐,才能泄我心头之恨!”
刘氏心头一寒,辩道:“若不是当日你仗着肚子,当面讽刺我儿,我也不会推你。你心疼自己没有出世的孩子,我自然也心疼我的乌鹊。”
“呸!别把自己说得那么无辜,那你下药一事怎么说,恐怕自我一开始怀孕,你便开始谋划了吧?还勾结了青桃那个贱婢,可恨我竟没有发觉。”
刘氏顿了顿,心里滋味难辨,低头道:“无论如何,如今我废为庶人,打入冷宫,也已经付出了代价。”
“我的孩子死了,你的孩子却成了半个嫡子,连你这个刽子手都能好端端活着,这不公平!你且等着,我一定会为我儿报仇的!”
她话中的深重恨意让刘氏再也无法安坐,“你想做什么?我警告你,有再多的恨你冲我来,不许打乌鹊的主意,他是无辜的!”
看着眼前的仇人面露恐惧,冯薇只觉得心中快意,仿佛终于抓住了对方的软肋。她眼中闪着奇异的光芒,靠近她低喃道:“你放心,我会好好关照陈王殿下的。”
说完,她在宫人的簇拥下转身走了,临走还不忘告诫冷宫的宫人内侍,“刘氏既吃不惯胡饼,以后就不用给她了,三餐有稀粥就够了,记住,水放多些。”
“是。”宫人们手里攥着刚拿到的赏银,都毕恭毕敬,答应得格外痛快。
刘氏还来不及忧虑自己未来的生活,只一心惶恐着冯薇刚刚语焉不详的警告。
乌鹊……
正当她六神无主的时候,冷宫门口传来一声她魂牵梦萦的呼唤:“阿娘!”
她不敢置信地抬头,竟然真的是李忠,他被守门的内侍拦住,满脸泪痕地喊她。
“乌鹊!”
刘氏第一时间冲了过去,不等她到大门口就被其他的宫人用力拉住,她和自己的儿子相隔咫尺,却犹如天堑。
“阿娘!”李忠哭得更厉害了,“阿娘,我不要做皇后的儿子,我现在就去求阿耶,让他宽恕你。”
“不准去!”刘氏也是声泪俱下,“你忘了阿娘跟你说的了?以后你便是皇后的儿子,要听皇后娘娘的话。赶紧回去,再也不要来了!”
“我不要,阿娘,乌鹊好想你,阿娘!”
刘氏肝肠寸断,一时不禁怀疑自己的决定是不是错误的。
李忠眼睁睁地看着她被扯进屋子里,关上了门。守门的内侍也不敢推搡他,只团团围住,口中不停劝道:“陈王殿下,您快回去吧。”
“呵呵,陛下学识渊博,倒是妾班门弄斧了。”
李治忽然伸手,萧筱不明所以,把手掌放了上去,下一刻便被大力一扯,再抬头时,才发现两人距离极近,几乎呼吸相闻。
“阿柔,”李治捏了捏她的脸颊,眼神极为深邃。“你进宫也有五六年了,这些事,你之前明明知道的。还有,不是说过私下不用唤陛下吗,你都忘了吗?”
“没忘,没忘。”你一会淑妃一会阿柔的,切换的倒是挺快,我没跟上节奏啊。
萧筱头皮发麻,只能胡诌:“那个,民间有句俗语,叫‘一孕傻三年’。我一连生了三个孩子,反应都迟钝了,记忆也时好时坏。”
李治默了默,笑道:“无妨,以后我会帮你记住的。”
说着,他终于松开了手,“今日的事,阿柔怎么看?”
“冯婕妤被人下药是真,被推落台阶也是真。这一明一暗,手法风格大相径庭,应是两拨人所为。”
“不错。那阿柔觉得,这明暗两条线,分别是何人作祟?”
“下药一事,计划周密,必得多番筹谋,此人定是心思缜密,并且可以调动他人协助,怕是后宫中居高位者;而推人一举,则略显简单粗暴,恐怕是嫌犯一时冲动,激情犯案。”
“后宫居高位者?”李治缓缓重复道,“阿柔是在暗示,皇后吗?”
“不不不!”萧筱头摇得像拨浪鼓,“不可能是皇后!”
“为何?”
“很简单,此事对皇后而言,绝对有害无益。一来,冯婕妤出身不高,即便生下皇子,对皇后并无威胁;二来,此事一旦败露,不论查不查的出真相,第一个问责的便是皇后;三来,三来……”
“阿柔为何不说了?”
“这只是我自己的一点猜测,皇后她,可能是想过继冯氏腹中皇子的。所以,她应该比任何人都希望,这个孩子顺利降生。”
李治正起身慢慢踱步,听到此言,目光灼灼地看过来,兀地笑了:“你这个猜测,倒也合情合理。那你猜猜,这个孩子没了,谁最得意,谁最失意?”
萧筱低下头,心想:她只知道,今夜宫中,怕是有许多人睡不好了。
她猜得没错,立政殿内如今还是灯火通明,王婉华颓然地坐在凤座上,一身大礼服还没换下。贴身宫女琼花和金桂立在一旁,还在小心翼翼劝道:“娘娘,更深露重,您还是去歇息吧。”
王婉华疲惫地叹了口气,吩咐道:“金桂,明日请魏国夫人进宫一趟。”
魏国夫人柳氏,是王皇后的亲生母亲。
金桂一愣,紧跟着垂首应道:“是,娘娘。”
而在薰风殿内,刘婕妤也还没睡,她来到陈王李忠的房间,唤醒了儿子。
“阿娘~”
她慈爱地抚摸着儿子睡眼惺忪的脸颊,轻言细语却坚定地说道:“乌鹊,阿娘跟你说句话,你一定要记住。”
听出话语里的郑重,李忠立时清醒了许多,“阿娘,你说。”
“记住,以后要听皇后娘娘的话,平日里多多讨好她。”
“阿娘,皇后殿下是嫡母,乌鹊自当恭敬,但乌鹊会更孝顺阿娘的。”
“好孩子,是阿娘连累了你。”刘婕妤眼里闪着泪光,恋恋不舍地看着儿子,随后将他揽入怀里。“阿娘读书不多,但也知道一句话: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
“你要记得,阿娘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
后宫众人或烦恼或窃喜,这边厢萧筱也在和李治斗智斗勇——为了喝药。
“端走!”
“陛下,药快凉了,不喝药头又会疼哦。”
李治的笑容瞬间消失,脸垮了下去:“不喝!”
“那些个太医,只会开些苦得要死的药,要不就扎得我满头银针,竟还有人说要放血治病。这么些年了,药喝了几大桶,挨了无数回针,头还不是疼?”
李治的头风症,恐怕是李唐王室的遗传病,唐朝二十一帝,身患风疾的,就有七位之多。
头风,在现代医学里,就是偏头痛、或是遗传性高血压引起的阵发性头痛,若是早期干预,还是可以预防治疗的。
“我,我在梦中,还学到一种艾灸之法,可以治疗风症。先把药喝了,我再为您灸一灸,定能睡个好觉。”
萧筱端着一张笑脸,拿出对待孩子的耐心,轻言细语劝道。李治面无表情地看了她半晌,才端起药碗一饮而尽,虽然已经喝了无数次,但还是那么苦,苦得舌根都发木。
可是下一刻,他嘴里却被塞进颗东西,酸甜的滋味很快就在口腔里弥漫开来。
“吃一颗姜渍梅子,就不那么苦啦!陛下真厉害,一口就喝光了!”
萧筱笑眯眯地,以前诊所里来看病的小孩子,每回要喝药也是耍赖,所以只能哄着劝着,只要把药喝完,都能得到糖果和表扬。
李治有些微微不自在,轻声抱怨道:“太甜了。”
萧筱没理会,让他端坐在罗汉床上,自去找了熏屋子的艾灸条,点燃一端,先在他头顶的百会穴,回旋灸上一刻钟。
然后蹲下身,开始为他脱鞋。
“你,你作甚?”
“艾灸啊,放心,一会就好了。”萧筱三下五除二扒了他的袜子,然后把脚平放在自己的膝盖上,开始灸足踝上的三阴交穴,然后是脚底的涌泉穴。
她微低着头,专心致志的模样,让李治微微恍神,他几乎可以确定,这绝不是原来的萧晴柔,可她为何会变成现在的样子,是因为那个梦吗?
最后,是脖子后面的大椎穴。萧筱绕到身后,用艾灸条对准穴位,一上一下施灸,如同鸟雀啄食一般。“如何,会烫吗?”
“不会,是温热的。”李治阖着双目,觉得全身温暖舒适,有些昏昏欲睡。
等到施灸完毕,他都已经低头睡着了。萧筱轻手轻脚扶着他躺下,他睡得很沉,睫毛长长的覆在眼睛上,投下一道阴影,显得温柔又无害,仿佛性转版的睡美人。
“睡着的时候这么乖,醒着的时候怎么那么可恶?”回回都试探她,还老给她拉仇恨!吐槽归吐槽,还是抱来一床被子,把他盖得严严实实。
熄了灯,萧筱快乐地在宽大的床上打了个滚,高床软枕,今天可以独占啦!
更让她高兴的是,终于找到了一条求生之路,她可以干老本行啊!如果能治疗好李治的头风,那她岂不是能在宫里横着走?当然,皇后那边也不能怠慢,两手都要抓,两手都要硬!
即便武媚日后进宫,她立马麻溜地让位,带着孩子躲去封地。凭着这份救治之功,应当也不至于惨死。所以啊,虽然道路是曲折的,但前途一定是光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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