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清慈沈确的现代都市小说《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完整篇章》,由网络作家“金橘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此书充满了励志精神,主要人物分别是姜清慈沈确,也是实力派作者“金橘子”执笔书写的。简介如下:“姜丞相,你好大的胆子。”她开局就把自己的上司睡了。她本是王爷的未婚妻,女扮男装做丞相也是为了拥护他,可……现在却和这个傀儡皇帝睡在了一起,她就是有十张嘴也说不清了!罢了,王爷有权有势后看上了别的女人,留她在不过是想巩固王朝。被贬的这三年她想清楚了,她要那个渣渣好看!...
《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完整篇章》精彩片段
低沉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顾宴礼身后跟着仆从,从小径中绕过来到他们面前。
三人同时施礼。
他一如既往地面无表情,但意外的,姜清慈没从他身上感受到什么生气的意思。
这是,气消了?
于是她壮着胆子问:“王爷近来心情如何?”
“刚才一切都好。”顾宴礼扫了眼她和裴知聿手上牵着的羊,脸色瞬间阴沉,“现在很不好。”
这话说的倒是真的,原本姜清慈一声不吭地翘班他是生气的,但方才听她和宋婉说的话,便以为她是因为来了月事身体不适,所以才翘了班,怒气就消散了一大半。
但现在又看见眼前这两只到处拉屎的畜生时,顾宴礼只想戳瞎自己的双眼。
捏紧的拳头松了又紧,紧了又松,顾宴礼脸上五彩斑斓,变化莫测。
不知道为什么,他发现姜清慈从南蛮回来后,就像变了个人一样,比以前更能调动牵引他的情绪。
他深呼一口气,险些把后槽牙都给咬碎:“姜丞相和裴侍郎这是做什么?把本王的王府当什么了?”
裴知聿很不讲义气地后退半步,退到姜清慈身后。
他虽然以前手指着顾宴礼的鼻子骂过,但还从来没见他这么生气过。
他道:
“王爷息怒,裴某今日闲来无事去遛羊,路上碰见姜丞相,他说顺路,就带臣一起过来拜访了。”
当场被出卖的姜清慈:???
两年前你指着他鼻子骂的魄力呢?你那不为权贵折腰的硬骨头呢?
同僚之间的事,宋婉自觉自己不适合掺和,和顾宴礼说了声,便离开了。
顾宴礼眉头快要拧成了死结,看向姜清慈:“姜丞相怎么说?”
姜清慈面不改色地忽悠:“臣带裴侍郎过来,是给王爷您赔罪的。”
平白无故就要被赔罪的裴知聿:???
他有罪吗?
他怎么不知道?
顾宴礼的表情也和他差不多,强忍着想自戳双眼的冲动,视线在她手里那只嘎嘎乱叫的鹅身上一扫而过,讥笑:
“怎么说?”
姜清慈道:“这只鹅前些时日咬伤了王爷,臣本来想着亲自来给您赔礼道歉的,但这几日身体抱恙,拖了些许时候,今日刚好了些,便过来了。”
“是吗?”顾宴礼皮笑肉不笑。
姜清慈点头,做出一副煞有其事的样子:“来的路上刚好遇到裴侍郎,想着这鹅是裴侍郎送过来的,就让裴侍郎和臣一起来了。”
几句话的功夫间,姜清慈就不动声色地将矛头指向了裴知聿。
饶是再后知后觉,裴知聿也反应过来了。
奸诈啊奸诈!
果然是个奸诈小人在,这下子他和他都成了一根绳上的蚂蚱,被绑在顾宴礼身上。
若是是他事后能脱身,他和姜清慈一起给顾宴礼送礼赔罪的事,难保不会被传出去,他也难免不会成为众矢之的,被保皇派排挤。
若是不能脱身,顾宴礼今日就能趁此机会找个由头除掉自己。
顾宴礼又看向裴知聿,面无表情,眼神却带着压迫感,压得他抬不起来头。
他硬着头皮说:“是。”
“是臣考虑不周,伤了王爷。”
顾宴礼脸色这才缓和些许,赞赏地拍拍他二人的肩膀:“区区小事,不用放在心上,走吧,本王请二位喝茶……”
“茶”字刚出口,顾宴礼眉头一皱,又变了脸色。
方才他离得远,只隐约能闻到一股臭味,但是不浓。
现在离得近,在盛夏高温的蒸腾下,那股臭气就格外的浓重,只让人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本就不甚宽敞的马车因为顾宴礼的入侵而变得格外狭小逼仄,躲无可躲。
姜清慈想死。
真的。
她两手局促地紧抓着官袍的两侧,曲起的指关节泛着不正常的白,在云锦的料子上掐出来条条纵纵的褶皱。
一颗心脏都要吊到了嗓子眼,却偏生只能做出来强颜欢笑的样子:“王爷,这于理不合,臣自己来就行……”
姜慈伸手要去接瓷瓶,顾宴礼扬手错开她的动作。
紫金云纹的袖摆在空中扫出一片弧度,鼻尖有白檀香擦过,温温和和的味道,却硬生生带出来股不容拒绝的压迫感。
姜慈手上落了个空。
顾宴礼垂眸,大手掂着她官袍的下摆向上撩起,伸手探向她揶进长靴的裤脚。
姜慈无意识地紧咬着下唇,嫣红的唇被咬出来浅浅的月牙痕,绞尽脑汁在脑海中想着若是事情败露,迎接自己的会是怎么样的未来。
被随意安个由头满门抄斩,还是全家流放?
三年前被贬南蛮,阿姊拽着她手指哭着问她能不能不要走的情形还历历在目。
像刺扎进了心底,指骨不由得攥得更紧。
顾宴礼捏着她的裤脚,向外抽。
“王爷您在里面吗?”轿外突然传来一个尖锐急切的声音,“宋小姐在校场等您很久了,她让奴才来问问,您说要教她骑马,什么时候过去?”
顾宴礼动作顿住。
姜清慈神情一滞,连忙收回腿,弯腰将裤腿重新揶进织金长靴里。
心里直呼宋婉可真是她的及时雨,却仍旧神色淡淡:
“王爷,您还是去寻宋小姐吧,她更需要您,臣只是一点儿小伤罢了,自己来便可。”
顾宴礼却从她口中听出来股失落的意味。
仰头眸光紧锁着她,唇角轻扯,眼眸中带着几分审视的意味。
良久,他将药瓶揣回到袖中起身:
“这药药性弱,不顶用,晚些时候我让人给你送些药性强的。南蛮三年让你收敛了心性,今日这事,你便应该知道轻重。”
姜清慈一怔。
旋即又反应了过来,他说这话,是在敲打自己,不要再像三年前那样年轻气盛做出来些荒唐事儿。
“臣明白。”
“你最好是真的明白。”
顾宴礼乌眸灼灼,沉沉地看了她一眼,掀开帘子下了轿。
车内的空间顿时空旷了起来,笼罩在身上的压迫感也随之消失。
姜清慈长松了口气,向后倚着软垫,对外面的轿夫交代道:“回去吧。”
软轿抬起,稳稳当当的,姜清慈一个人闲得无聊,便单手撑着下颌,懒洋洋地看着窗外。
偶尔有宫人来往,瞥见她,羞赧地红了脸,低头窃窃私语。
路过宣武门时,便看见几个侍卫抬着人,步履匆匆地往外走。
是个死去的太监。
队伍前面的一个侍卫头领不停招手:
“快点儿快点儿,都动作麻利点儿,陛下交代了,要咱们赶在天黑前把人都清理干净。”
姜清慈眼尖,遥遥就瞥见那太监身上的穿着,和接风宴上站在自己身边不停为自己倒酒的太监,一般无二,唯独脸上两个血窟窿格外明显可怖。
禁卫军头领赶在对视上时,姜清慈收手放下了帘幕。
晚间饭时,顾宴礼差人来了相府。
“姜大人,这是王爷差奴才给您送来的消肿药,用的都是上好的药。”
姜清慈瞥了眼那张梨木托盘中平方着的小瓷瓶,让下人收下,给那侍卫添茶。
“大人客气了。”侍卫拱了拱手,“王爷还让奴才告诉您,老夫人一切安好,您刚回来,若是安顿下来,随时可以回去看看。”
姜清慈捏着茶杯的手指紧了紧。
都是万年的老狐狸了,她当然知道顾宴礼这是在提醒她。
她的家人都还在他的王府里住着,她若想生有二心,得掂量着看看。
她抿唇说了声:“好。”
侍卫拱手离去。
姜清慈屏退了左右的下人,捏着顾宴礼让人送来的消肿药,力道没控制好,捏成了碎片。指尖被划破,见了血,抽疼,黏腻的药乱无章法地从指缝中挤出来,混着血。
翌日一早,姜清慈便让人送了拜帖去摄政王府。
通报的老奴是她从前还在王府时就打过不少交道的刘伯,为人温和,从前她和阿姊也受过他不少照拂,而今见她,竟也添了几分拘束:“大人,王爷请您进去。”
从门厅穿过,绕过门前景墙,一水九曲串联院廊厅亭,将王府隔成东西两苑。
东面是主人家常住的,西苑便用来安置王府幕僚眷属,大多是些老弱妇孺,家里的顶梁柱鞠躬尽瘁,早早身死,撇下身后妻母儿女无人照料,老王爷便将人都安顿在了府里。
途径花园的时候,从层层叠叠的假山石后送来些女儿家的嗔笑,还有男人低沉暗哑的嗓音。
刘伯出声解释道道:“是右相府的宋小姐,王爷约了她今日教她骑射。”
姜清慈了然地点点头:“挺好的。”
她险些忘了,她的骑射也是他教的。
刘伯偷眼瞥了眼她一眼,见她神色平静,看不出喜怒,和往日里明媚张扬的姑娘嫣然判若两人,又不免心疼。
他是看着姜清慈从小长大的,也是看着她从小屁颠屁颠儿跟在自家王爷身后的,此刻见她这样面无表情,以为她是又被勾起了伤心事儿,于心不忍,便语重心长地低声道:“大人,三年了,您该放下了。”
姜清慈知道他是好心,垂眸抿唇笑笑:“我明白的。”
不该肖想的别肖想,南蛮三年已经让她学会了做人,她不会再不知天高地厚。
姜家在西苑最尽头。
姜清慈进去的时候,姜老妇人刚用过早膳,躺在藤椅上,脚边躺着两只不知从哪儿抱来的幼犬,吱呀吱呀摇着蒲扇,眼睑阖着,似是睡去了。
刘伯欲上前将人叫醒,被姜清慈拦下。
然而两只幼犬却像是嗅到了陌生来访者一般,殷勤地甩着尾巴,好奇地围着她转,想上前,又不敢,探头探尾的,原地哼哧哼哧转了几圈儿,却把自己绊了个跟头。
姜清慈眉眼含笑,脚尖托着其中一只的脑袋帮其翻了个身,便被咬住了裙摆,忍不住笑骂:“小白眼儿狼。”
“你也好意思说它?”姜老夫人睁眼不满地看过来,“三年前说走就走,吭也不吭一声儿。而今回来几日了,不是王爷说,也不知道回家来看看?”
“阿娘——”姜清慈小步过去在她身边蹲下,接过她手里的蒲扇,轻柔地为她扇着风,“我回来统共也才两日,朝廷事情忙,便耽搁了。”
“少来。”姜母嗔怪地伸手戳了戳她的脸颊,佯怒,“是真的忙,还是为了躲我让媒人给你寻的女郎找的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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