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清慈沈确的现代都市小说《畅销小说推荐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由网络作家“金橘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姜清慈沈确是古代言情《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金橘子”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姜丞相,你好大的胆子。”她开局就把自己的上司睡了。她本是王爷的未婚妻,女扮男装做丞相也是为了拥护他,可……现在却和这个傀儡皇帝睡在了一起,她就是有十张嘴也说不清了!罢了,王爷有权有势后看上了别的女人,留她在不过是想巩固王朝。被贬的这三年她想清楚了,她要那个渣渣好看!...
《畅销小说推荐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精彩片段
到底都是一肚子坏水的人,裴知聿被她扫了一眼,当下就明白过来她的打算。
给顾宴礼找不痛快的事,他很乐意,宋丞相如果知道了的话,应该也能谅解他。
于是他也转身,跟着姜清慈往王府的方向走。
但他还是好奇,忍不住问:“顾宴礼……那不是你的顶头上司么?和他作对你图什么?”
“知道我今天过去是做什么的吗?”
裴知聿老老实实地摇头。
姜清慈给了他一个“这你都猜不到”的白眼:“翘了几天班,当然要挨骂的呀。”
“被上司骂固然令人伤心,但是膈应上司却更令人心旷神怡呐。”
裴知聿:……
难怪,他要拉上自己,合着是要自己去做个垫背的。
裴知聿当场就想撒手不干了,他自己挨骂就算了,凭什么再连累他?
他怕他忍不住再指着顾宴礼的鼻子给骂回去,然后再被贬去偏远之地待几年,到时候可未必还有今日这种回朝的机会了。
但是他想跑也晚了。
说话间,两人一羊一鹅就到了摄政王府。
为了表示兴奋,一羊一鹅默契十足,同时在门槛上各自拉了坨大的。
门房的表情从震惊再到惶恐,再由惶恐变幻到天要塌下来的惊愕,拇指掐着自己的人中,硬是没让自己当场晕过去。
他嘞个乖乖啊,这姜丞相怎么回事?忘了上次就是这只鹅把他家王爷给咬伤的吗,怎么还敢带鹅过来?
带鹅就算了,牵着羊的裴侍郎又是怎么回事?
他已经能料想到顾宴礼会大发雷霆了,那是他不能够承受的怒火。
门房两眼一闭,盯着门内看,装死,不想过去接这个烂摊子。
姜清慈却不给他这个机会,牵着鹅把拜帖往他手心里一塞:“去吧,就说我和裴侍郎特意拜见王爷的。”
门房心里苦啊,手里像是握着个烫手山芋。
他结结巴巴地说:“王、王爷今日不在府里,他去……对,他去陪宋小姐泛舟湖上了。”
“我怎么不知道我去泛舟了?”
门房的话刚落地,就被一个俏生生的声音戳穿,门房闭上眼,想撞墙。
真的,这辈子没觉得这份俸禄这么难拿。
宋婉穿着一身便于骑射的束袖长袍,扬起小脸瞪了眼门房,后者已经很识时务地转过去身当缩头乌龟了。
“王爷在府里呢,他刚教我学完射箭,我带你进去吧?”
对上姜清慈,宋婉面颊泛红,但又一想到他纳了个外室,还对那个外室百般宠爱,就心如刀绞,泫然欲泣。
裴知聿看着眼前的俊男靓女的背影,突然觉得自己很多余。
他刚想逃之夭夭,姜清慈回头对他招手:“愣着干嘛?裴侍郎,进来啊。”
裴知聿就这样无语地和姜清慈并排而行,宋婉几次偷看姜清慈,欲言又止。
姜清慈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总不会她这次又来的不凑巧了,刚好赶上这一对儿吵架吧?
别吧。
她拿的三份俸禄里面,可没要求说她还得给自己的前任兼上司和稀泥的。
当然真要她干的话,也不是不行,得加钱。
宋婉没接收到她看过来的眼神,叹了口气,还是忍不住关心:“听说姜大人最近都没上早朝,可是生了什么病?”
“没什么,一个月总有那么几天想翘班。”姜清慈平静道,也问,“王爷今日心情怎么样?”
“姜丞相想知道本王心情怎么样,怎么不自己过来问本王?”
熟悉的声音突然在头顶响起,姜清慈动作顿住,僵硬地抬头,正和一双潋滟的桃花眼对上。
高大的身影挡住宫灯的光,黑影从头顶笼罩而下,满是帝王身上特有的压迫感,似乎还有些湿气袭来。
接连被当场抓包,姜清慈再度很想死。
她长长地闭了闭眼,心道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便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欲起身行礼。
却被一只微湿的大手按住手背:“这里没有外人,不用多礼。”
那声音听不出多少情绪起伏,她听不出来他是不是动了怒,也不敢多说,道:
“谢陛下。”
姜清慈重新坐回到原位,沈确收了手,身形却没有从她身前离开,反而一撩长袍下摆,在她面前席地而坐。
灯光没了遮挡,姜清慈这才看清楚他的脸,以及……身上松松垮垮的外袍。
领口拉得很低,因为他闲散肆意的坐姿,半遮半掩的,流畅有力的肌肉轮廓若隐若现。
长发如瀑,也带着些湿意,松松垮垮地扎在发中,垂在身后,倒弱化了身上流露而出的锋芒和野性,在昏黄的烛光下,更显柔和。
眼眸半眯,单手托腮,似笑非笑地睨着她。
“嗡”地一声,姜清慈瞬间耳根炸红。
孟浪,实在孟浪!
心念着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姜清慈迅速又瞄了眼他的领口,匆匆错开视线,低头撸着狗头:
“这狗给陛下添麻烦了。”
“吃了睡睡了吃,麻烦倒是不麻烦。”沈确却似乎并不想就此放过她,“不过姜卿还没说,是朕的茶不好吗?”
刻意被扯开的话题,又扯了回来。
姜清慈欲哭无泪,生硬地挤出来两个字:
“好吃。”
“这样啊……那为什么倒了呢?”
姜清慈绞尽脑汁,她从来不知道,说谎原来要这么难,也从来不知道,沈确这个狗东西这么难缠:“回陛下,这是南蛮当地的习俗,吃茶前手臂捏着茶盏在身前环上一圈儿,表示对主人家的感谢。臣刚从南蛮回来,好多事情还没来得及改回来,请陛下恕罪。”
说着,她又举起来杯盏,重新做了一遍方才的动作,以证明自己不是在说谎。
“这样啊……”沈确笑眯眯的,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朕对南蛮的习俗确实一无所知,还以为不合姜卿的口味呢。”
姜清慈松了口气。
下一刻,一张俊脸挂着笑,凑近放大在眼前。
随着他的动作,衣襟也向下低垂,从她这个角度,垂眸扫一眼,便能窥见他胸前起伏的肌肉线条。
温热的吐息喷洒在她面上,越来越近,姜清慈眼皮子一跳,脑子里瞬间乱作一团。
落在桌案上的手下意识捏住杯盏,只要他再敢乱来,下一秒这杯盏就能落在他头上。
沈确却在距她鼻尖三寸远处停下。
眉脚蹙起,轻嗅,眼眸半阖,似是痴迷地望着她。
姜清慈瞳孔滞缩,努力控制着自己视线不乱飘:
“陛下?”
“清浅沉实,姜卿身上熏的香,也是南蛮带回来的?”
“是。”姜清慈捏紧了指节,平静道,“是木香,南蛮本地产的一种沉香,陛下若喜欢,臣择日差人送来些。”
“啧。”沈确勾唇笑开,伸手从她怀中将狗抱走,重新坐回去,“还是姜卿对朕好,什么好的都往朕这儿送,皇叔也有这待遇么?”
这是个送命题。
说没有是假的,人精如沈确,想必也是不会信的。
姜清慈不好回答,又扯开话题,回到正事儿上:“陛下交代的,臣已经办妥了,陛下要插什么人进去?”
沈确扬扬眉,起身到屏风后。
片刻后又出来,手中多了两封密信,和一个木匣子,放到姜清慈面前。
一封她认识,正是她写的。
另一封,拆开来里面是几个小画像,一旁都标注着名姓出身,粗略扫了个大概,姜清慈心里有了计较,重新将密信还了回去。
指尖接触的瞬间,手腕被反手握住。
密信没了着力点,飘飘忽忽落下,白犬“嗷呜”一声叫,立刻飞冲上去叼住,屁颠颠儿跑到沈确跟前转圈圈邀功。
后者没理他,反而腾出来另一只手扯过来密信,丢进烛台中一把火烧了。
白犬冲他“嗷呜”叫了两声,气呼呼地扯着他的龙袍撕咬。
姜清慈挣了挣手,没挣开,却被握得更紧了。
长呼了口气,道:“陛下,您的衣服,要被狗咬坏了。”
“别动。”
沈确却像没听见一样,垂眸在她手掌上的疤痕上扫过,一手打开方才拎过来的木匣子,捏出来个小瓷瓶,瓶口在桌脚磕了下,挤出瓶塞,然后捏着瓶身在她的掌心倒出来一大团白色的药膏。
膏体清凉而不粘腻,一手托着她的手背,另一只手指尖沾过药膏,沿着掌心的纹路挤进指缝,在指节掌心处的伤口细细碾磨,勾缠。
有点儿痒。
手指忍不住勾了下,姜清慈顿时感觉自己心跳很快。
沈确的眼睫毛很长,又长又浓密,像把蒲扇,眨眼时上下扫动,仿佛扫在人心上。
倏然抬眸看来一眼,清波流转,深不见底。
趁他再去取药膏时,姜清慈收回手:
“陛下,臣如今和您已经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跑不了,您不用做到这种地步的。”
沈确怔了下。
“这种地步?”他仰头看着她,眸光清亮亮的,唇畔扬起个大大的笑,“姜卿是指朕亲自调药,亲自给你上药么?”
姜清慈也愣了:“陛下会调药?”
沈确垂头,长发拂动到另一侧,露出来纤长的如白天鹅一般的脖颈。
“野狗嘛,没个家没个主儿的,倘若没个保命的手段,被咬死了也没人在意。”他漫不经心地拢了拢广袖,伸手指向匣子里的瓶瓶罐罐,笑得吊儿郎当,“呐,那些都是朕调的。”
姜清慈蹙眉。
她想起来三年前沈确被顾宴礼带到她面前的情形,彼时的少年身材瘦削,浑身都是伤,体无完肤,走没两步就会摔倒在地上。
听顾宴礼说,他在冷宫捡到这人时,他正蜷缩在墙角冻得瑟瑟发抖,只吊着一口气儿。
“臣自己来就行。”叹了口气,姜清慈伸手从他手侧拿过来瓷瓶,自己上药。
“真见外啊姜卿。”沈确歪歪头,单手托着下颌,语气中满是遗憾,“明明那晚,也是朕给你上的药。哦对了,前几日朕让人给你的消肿药,也是朕自己调的,姜卿用着效果可还好吗?”
哪壶不开提哪壶,姜清慈手抖了抖。
她咬牙切齿挤出来笑:“烦请陛下忘了那晚。”
“王爷请留步,王爷请留步,陛下已经歇下了……”
话音刚落,外面一片嘈杂,殿门被人一脚踹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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