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微甩开了手,扭头看了一眼躺在病床上的父亲,怒火烧的更旺了,回头愤怒的眼神瞪着宁杰说:“钱呢?”
宁杰唇角一勾,整理了一下身上剪裁得体的西装,手里还拿着一把奔驰GLE的车钥匙?
宁微一惊,额头上的青筋都凸显了出来,那可是价值一百万的车!
即便在监狱三年不知道外面的事,可她清楚的知道,宁杰根本买不起一百多万的辆奔驰!
看到这一切,宁微已经知道钱去哪了,抬手就去抓车钥匙,“把车卖了,给爸看病!”
宁杰眼神突然惊慌,一个闪身,车钥匙紧紧的握在手中,这才得意的笑了笑,“这钱就当做你在监狱里这三年亏欠我们的补偿,你哥我下午要谈生意,没有一辆好车和一件好衣服,我这生意可谈不成,邢风那小子仗义,他也说了,这次爸的病,他会给钱,只要你陪他睡觉,一夜就不少钱呢,你就在睡一晚上,反正你都是他的人了,在说以前你不是也挺喜欢他的吗?”
他的人?
哼!宁杰还真会胡说八道,邢风那么恨她,报复她还来不及,怎么可能在给她钱?
宁微正了正眼神,不在去想宁杰说的话,眼下重要的是卖了宁杰的车,父亲的病就有救了。
“把车卖了!”
宁微自知,昨晚已经被邢风折磨了她一整晚,今晚也一定不会放过她。
晚上她又要面对什么样的挑战……都是未知数。
那愤怒让她在也压制不住,抬脚就踹在了宁杰的身上,她便离开了。
宁微还能听见病房里传来宁杰的嚎叫声。
或许……
在去求邢风……
走出医院,一辆豪华的轿车停在了宁微的面前。
宁微眼眸微微眨动,这不是邢风的车吗?
为什么邢风会来?
看着车子,宁微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向后退了两步。
当车门打开时,邢风依旧没有一丝表情,平淡的声音更让人觉得害怕,“上车!”
宁微停顿了片刻,没有做任何动作,那讽刺的声音便再一次响起。
“如果不想救你父亲,你可以不上车!”
闻听,宁微不再犹豫直接上了车,关上车门后,邢风再一次开口,“爷爷的要求无法反抗,现在去民政局马上领证。”
爷爷?是啊邢风的爷爷在宁微很小的时候就很喜欢宁微,这次和邢风结婚,恐怕也是爷爷的意思……
她没有说话,手紧紧的握成了拳头,指甲恨不得扎进肉里,咬着牙,还是开口了。
“钱不够……”
宁微的声音很小,很轻,让人听了有些凄凉。
邢风没有说话,缓慢的闭上眼睛,手微微抖动了一下。
两人的呼吸声来回交错。
片刻后,邢风才不急不躁的开口:“要多少?”
宁微的额头上不知什么时候落下了一滴汗珠,她死死的咬着自己的唇,唇齿之间带着一股子血腥味。
疼痛,让她不得不张口。
“8……80万……”
“从今天开始,好好的讨好我,一天20万。”
宁微愣住了,那就是说,四天?
这四天时间里她都要去面对发誓让她痛恨的邢风。
宁微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医生的话也在她的耳边环绕,时间真的不等人,多拖一天,他父亲的肝脏可能就没有了。
一时间,宁微的大脑闪过两个字。
下跪!
可让她给送她入狱的人下跪,她真的做不到。
但是,现在的局面,不下跪恐怕得不到那么多钱……
想到这里,宁微没有办法,扑通一声跪在了邢风的面前。
“求你!”
邢风突然睁开了眼睛,“你以为你跪下我就会答应吗?别做梦了!”
宁微就知道会是这样的下场。
她便不再去求,自己想办法,或许还可以找她哥哥宁杰商量一下,这几年她欠的以后在慢慢还,至少现在先救父亲要紧。
“要怎么做?”清冷的声音,带着一丝无奈。
邢风的手伸向宁微的下巴,死死的抬起,“那你就好好学学,怎么才能讨好我。”
捏的宁微有些痛。
邢风说完这话,猛的一下甩开了,不带有一丝的怜惜。
宁微的头越发的昏沉,低沉的说:“好……”
恨已经溢了出来,既然她拥有和宁清一样的长相,为什么不能用这样的长相来报复邢风呢?
想到这里,宁微的眼神变了……
一个小时后,他们从民政局出来之后。
便回到别墅。
宁微当然知道自己要做什么,那就是讨好邢风!
她推着邢风到院子里面晒太阳。
给邢风捶背、捏肩、揉腿,全程都是小心翼翼的,只为讨好这两个字。
可邢风还是不满意一把抓住了她的衣服,猛的一拽,宁微整个人栽进了邢峰的怀里。
清冷的声音从耳畔划过,“脱!”
脱?
宁微沉默不语,不明白邢风到底还要做什么。
这可是在花园!
邢风毫不在乎宁微想法,阴沉的声音再次响起:“聋了吗?”
又是一句刺耳的声音,宁微这才明白邢风让她干什么。
讨好原来是这个意思……
宁微面无表情,只是身上有些发冷,耳朵嗡嗡直响,全身上下很沉重,气息也越发的不稳定了。
无动于衷的她,邢风指尖微动,再一次被邢风扯了过来,反而似笑非笑地说:“你不配穿这身衣服。”
他脸上明明含笑,眼神和语气却没有一丝温度。
衣服,是啊,这是宁清的衣服,确实不是她的……
她缓缓抬手,刚接下衣服……
突然眼前一黑,倒在了地上。
那一瞬间她听到邢风在大喊她的名字。
“宁微!”
话音落,邢风从轮椅上下来,将宁微抱起,看着脸色痛苦,呼吸沉重的宁微,连忙脱下自己的外套,给宁微盖上。
邢风将手触碰宁微的额头,滚烫的额头从指间传入。
“来人!”这一声音带着愤怒、焦急。
同时,邢风将宁微抱紧了卧室,步伐稳健,根本看不出来腿受过伤。
邢风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他再一次大喊:“来人啊!”
门外这才传来了苍茫的脚步声。
当下人走进房,“少爷,什么事?”
“叫何医生马上过来!”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