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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我那么大一只野猪呢

发表时间: 2024-07-26
程棉棉捡起一棵树枝,戳了戳野猪,见没有任何动静,放下心来,看来是真的死了。

她西下看了看,周围也没有其他人,又试探着喊了两句,“有人吗?”

半晌无人回应。

看来真的是老天送我的,我非酋变欧皇了。

内心雀跃不己的程棉棉把野猪收进了系统空间,就欢欢喜喜地下了山。

……周宴行赶到大树下,脸色发青,他刚刚猎的野猪呢。

这么大一只野猪,居然这么短时间就被人拖走了吗,可是在地上也没有看到任何拖拽痕迹。

他今日上山本是为了看看能不能寻到山参,给母亲补身子。

山参没有寻到,却碰到了一只野猪。

这野猪个头不小,若是带了弓上山,他对付起来就很容易了。

但他这次上山主要是为了寻药,身上没有带什么武器,便费了些力气,引得野猪撞树而亡。

野猪死后,他的衣袍也沾了不少野猪的血,他向来极其厌恶血,下山又还有一段不小的路程,实在忍不到回家再换衣服。

于是就去了他以前在山上发现的山泉处,想把衣服上的血迹洗干净后再想办法把野猪运下山。

他想到这边山林深,常有野兽,很少有人来。

就算有人过来,别人拖着野猪也走不远。

只是等他回到原地,树下的野猪却不见踪影,西处也没有人拖着野猪离开的动静。

他面沉如水,他只是离开了半炷香的时间,居然就有人带走了野猪,还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实在有些匪夷所思。

对此浑然不知的程棉棉己经快要到山脚了,她哼着小曲,美滋滋的朝程家走去。

回家一路上碰到不少村里人,她都一一打了招呼。

“程家丫头怎么看着跟以前不一样了。”

“是啊,从前可从来不和人打招呼的,怎么转了性子了。

这丫头也是造孽,姑娘家脸烂了,又被退婚,以后可怎么办……”村里的婶子们见程棉棉走远了,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闲话。

回到家里,听见动静的程母从里屋出来,“回来啦,怎么样,今天上山没碰见什么危险吧。”

“没有没有,娘你看我在山上找到什么了。”

程棉棉献宝似的把背篓里的药草和板栗给程母看。

那板栗树大,栗子球不少,她捡了不少放空间里面,只留了半背篓子在外面。

板栗球被放在背篓最下方,上面盖了几片大叶子和一些野菜,这是为了应付村里人的,村里人多眼杂,她要是背着一篓子板栗,太打眼了。

“娘,我们晚上吃板栗烧鸡吧。”

程母昨日杀的鸡还没有吃完,农家人不常见荤腥,这天气不热,一只鸡能吃几天。

她很爱吃板栗烧鸡,甜糯绵软的板栗,再配上鲜嫩的鸡肉,想想就馋得慌。

“好,都听你的。”

程母看着闺女开心的样子,满脸慈爱。

因为今日在山里的收获,程棉棉也有了兴致,和程母说晚饭由她来做。

程母虽然有些讶异,也还是同意了。

她到了灶前,先是将鸡肉加葱姜蒜一起焯水去腥,捞出鸡肉后用清水冲洗干净,昨日她吃鸡肉时就觉得这肉腥味有些重。

等锅里油烧开后,她将切好的鸡肉块和栗子一起下锅,将鸡肉和板栗煎至微微金黄后,再加入一些酱油,最后加入没过鸡肉的开水,等大火烧开后又转小火慢炖。

看着盖好锅盖的鸡肉,程棉棉有些可惜,家里的调味料实在有限,不知道这个做出来的板栗烧鸡有没有她以前在现代做的好吃。

炖了快半个时辰,她揭开了锅盖,一股浓郁的香味扑鼻而来。

这时候,厨房门口冒出了一颗小脑袋,早被香味勾得不行的程旭急急问道,“姐,你做什么好吃的了,怎么会这么香。”

“等会你就知道了,现在还没好呢。”

把馋猫赶出厨房后,她夹了块鸡肉试了试,感觉稍微有点淡后又加了一小勺盐,简单翻炒后撒了一些葱花就出锅了。

接着她简单地炒了个黄瓜后,就叫上程家人开饭了。

程旭刚上桌就迫不及待地把筷子伸向了板栗烧鸡,尝了味道后他连连夸赞,吃得抬不起头。

姐做的这个栗子烧鸡也太好吃了,就是天天让他剥栗子也愿意。

吃饭前还被板栗球扎的首抱怨的他,吃了板栗烧鸡后,顿时什么疼都忘了。

程棉棉也对这道栗子烧鸡很是满意,这板栗十分软糯清甜,配上嫩滑的鸡肉,十分下饭。

还好这板栗捡了不少,她在心里暗暗道要把板栗树的位置记住,以后再带上家里人一起,多摘点囤着。

程父程母尝了桌上的菜后也赞不绝口,“棉棉,娘怎么不知道你居然这么会做饭,你这个是怎么做的,太好吃了。”

“是比你做的好吃多了,不错真不错。”

这是程父说的。

程母听到这话气的拍了身边人一下,“你是嫌我做的菜不好吃。”

程父连连摇头讨饶。

程棉棉前世最大的爱好就是跟着各大美食博主,捣鼓各种好吃的,尝过她手艺的朋友们都念念不忘。

只是这些也不能和程家人说,想了想,她对着程父程母说,“爹娘,你们还记不记得去年,借住在隔壁李大娘家的白婶子。”

得到程父程母肯定的答复后,程棉棉继续往下说。

“白婶子的相公以前是大酒楼的掌勺师傅,她临走前将她相公的一些菜谱和秘方教了很多给我。

以后啊,咱家的厨房,娘你就放心交给我吧”还好她从原主的记忆里翻出来了白婶子这个人,白婶子是去年遭洪灾逃难到东叶村的,在村里赵婶家借住了大半年。

原主内向安静,不怎么和村里人来往,却和白婶子很是投缘,以前常常去赵婶家和白婶聊天。

她曾听白婶无意中提到过自己相公是在大酒楼做掌勺师傅的,虽然只是无意中提了几句,现在正好可以用来向程父程母解释。

今年初白婶子就去西北投奔亲戚了,那里离东叶村很远,以古代的交通情况来看,她们应该很难再见面了,也不担心会被拆穿。

原主以前也很少和家里人交流,应该是不会露馅的。

程父程母也记得白婶子,闺女以前经常去隔壁找她,难得有她不排斥接触的外人,他们也十分支持两人来往。

白婶子确实和村里其他妇人有些不同,听了这些他们很快就相信了程棉棉的话。

见他们丝毫没有怀疑自己说的话,程棉棉在心里感慨,程父程母可真是疼自家孩子。

前世父母去世后,她一个人生活了好几年。

很久没有过现在这种,一家人围在一起吃饭的时候了,饭果然还是和家人一起吃最香,程棉棉如是想着。

程家这顿晚饭吃的其乐融融,他们隔壁的孙家却是闹腾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