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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洞房夜,本废后宫斗杀疯了精品

木末云悠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最具实力派作家“木末云悠”又一新作《重生洞房夜,本废后宫斗杀疯了》,受到广大书友的一致好评,该小说里的主要人物是谢衍刘滢,小说简介:前世,我嫁给了大我八岁的舅舅,空守洞房,身为皇后被一个美人骑在头上拉屎,最后成了皇宫笑话。皇帝舅舅早逝后,我被做成人棍,身心受到巨大折磨,痛苦死去。再睁眼,我回到了成亲那天。这一世,我要报仇、夺权两不误。于是,我开启宫斗之旅,顺便救了我那短命舅舅夫君,灭尽渣渣。意外的是,我舅还不是我亲舅,他还要宠我上天?我:本宫志在家国天下,儿女之情暂且放一放。...

主角:谢衍刘滢   更新:2024-07-28 19: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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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衍刘滢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洞房夜,本废后宫斗杀疯了精品》,由网络作家“木末云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最具实力派作家“木末云悠”又一新作《重生洞房夜,本废后宫斗杀疯了》,受到广大书友的一致好评,该小说里的主要人物是谢衍刘滢,小说简介:前世,我嫁给了大我八岁的舅舅,空守洞房,身为皇后被一个美人骑在头上拉屎,最后成了皇宫笑话。皇帝舅舅早逝后,我被做成人棍,身心受到巨大折磨,痛苦死去。再睁眼,我回到了成亲那天。这一世,我要报仇、夺权两不误。于是,我开启宫斗之旅,顺便救了我那短命舅舅夫君,灭尽渣渣。意外的是,我舅还不是我亲舅,他还要宠我上天?我:本宫志在家国天下,儿女之情暂且放一放。...

《重生洞房夜,本废后宫斗杀疯了精品》精彩片段


真是好谋算啊,姜念瑶。知道前朝后宫极重这唯一的小皇子,若再鼓动钦天鉴进言一番,别说这洞房花烛夜她这个皇后得独守空闺,便是三日后的册后大典能否顺利进行都两说了。

刘滢心中冷笑,面上却依然一派懵懂之色。

谢衍脸色阴沉,未置一词。皇嗣关系国朝根本,但这怪力乱神之说,究竟有无也无人确知。

刘滢若要在朝中立得稳,必得有所出,但又是他亲侄女,他自无法做那枉顾伦常之事。早晚得过继一个皇子与她,但若真是火凤之命·····

刘滢知他心中犹豫,想了一想,便走到床前去。

“娘娘——”姜念瑶赶忙挡在了前头,“娘娘莫怪。”

床上三岁的谢璟宗小圆脸微皱,但精神头却是足足的。一双眼睛还骨碌碌地转着,同样盯着这个看上去比他大不了多少的小小皇后。

刘滢笑了笑,曲着一只小手指头儿,便往谢璟宗的嘴角撷去。

“阿嫣。”谢衍出声制止。

刘滢将手指放在鼻子底下嗅了嗅,扬起小脸笑道:“圣上,这是牛乳。”

说着,还得意地将沾着牛乳的小手指也伸向谢衍。

“牛乳有何稀奇?娘娘可莫要加重了小皇子的病情。”林嬷嬷道。

谢衍心中略不满,扫了林嬷嬷一眼。

林嬷嬷低下头。

刘滢接着道:“今日小皇子是否喝了不少牛乳?”

宫女们点点头。

“那或是积食。阿嫣三年前也常积食。”

“那时医正便在阿嫣的巨阙穴和神阙穴施上两针,保管就好了。”

姜念瑶闻言眉一皱,手指紧握。

“蒋医正,此法可否?”谢衍问道。

“是臣等疏忽了,不知小皇子吐出之物是牛乳,竟以为是中毒之症。今日小皇子喝了许多牛乳,想来确是积食无疑。巨阙穴和神阙穴乃止呕定安的穴位。针灸一下,想来是无妨。”蒋医正忙道。

太医忙上前施针,那针一下,不断冒出来的牛乳竟然立即便止住了。

刘滢小手一拍,笑得眉眼弯弯:“果真有效。”

谢衍一瞧脸色稍霁,摸了摸刘滢的头夸赞:“还是阿嫣有办法。”

“你们这些医者,竟不如皇后有见识。都下去,罚俸三个月!”

太医们唯唯诺诺退下。

姜念瑶向刘滢款款一拜:“谢娘娘救命大恩。”

若不是上一世你在不能言语的我面前显摆,将你暗算我的伎俩吹嘘了一遍,我也不可能有先见之明,“救”了你的儿子。

刘滢笑道:“我见小皇子便觉得喜欢,宫中也有可同阿嫣玩的了。姜姐姐莫要言谢。”

“若是依着林嬷嬷的话,我是再也不能见皇子了。那阿嫣也太无聊啦。”

谢衍闻言,双眸微微一沉:“若是阿嫣乃克龙子的火凤命,这病又怎么能就医好了?”

“可见嬷嬷的话大谬。日后宫中切不可再有此等怪力乱神之语。”

椒风殿一众人唯唯应诺。

刘滢看着谢璟宗精神好了些,便从衣裳内拿出一个鲁班锁递给他。

皇宫中只有他一个孩子,本就没有玩伴,这下子看到一个粉雕玉啄的大孩子,一下子来劲了。

刘滢见状,便让琥珀将一箱子玩具都捣鼓出来。两个人玩得不亦乐乎。

待到一更夜打响起,谢璟宗还不想让刘滢回去。

谢衍见状,便将谢璟宗和刘滢带回了建章宫。

姜念瑶几次张口想说什么,却没有说出口。

谢衍刘滢走后,椒风殿只剩下林嬷嬷和两贴身宫女桃红和萝兰。

“娘娘,你怎么就这么让圣上走了呀?还把小皇子也带了去?”林嬷嬷恨声道:“小皇子那苦也真是白受了。”

为了报那日的掌掴之耻,略懂医术的姜念瑶让谢璟宗喝了好几大碗牛乳,又暗中让人扎了他两处穴位,营造出口吐白沫的症状。没想到,却被那刘滢发现了。若按往日,刘滢那木讷冷漠的性子,是不可能会上前查看璟宗的病情的。

“嬷嬷,你可觉得,那刘滢有些不对?”姜念瑶摇了摇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

林嬷嬷摇了摇头。

桃红又给姜念瑶倒了一杯酒,迟疑道:“奴婢倒觉着,皇后确实有些不同。”

“往日看上去有些闷闷的,今日看来,却很有有几分灵气。”

“不过是小孩子,心无定性罢了。再怎样,也越不过美人和圣上的情分去。”林嬷嬷道。

姜念瑶将杯中酒饮尽,语气淡淡:“情分总有浓淡。谁也不能一辈子沐浴皇恩。”

“我从十五岁便入宫侍奉圣上,转眼也六年了。虽有一皇子,也不过是个美人。当年他弹琴我起舞,缱绻难分,现而今,他却很少再奏琴了。”

“娘娘,终归圣上这几年只宠爱你一个,足见圣上对美人情根深种。只是今年年头长乐宫那位大病便生了两场,力有不逮,圣上也迎娶新后了。前朝也有些许要那位还权的奏折了。估摸着圣上也要开始要忙前朝的事了。”林嬷嬷宽慰道。

“不了,现在还有一个她了。”姜念瑶喃喃道,继而又摇头,“他们是亲舅侄。圣上又重人伦。只要她无所出无所倚。他日,圣上龙驭上宾——”

“娘娘慎言!”林嬷嬷赶紧捂住她的嘴。

姜念瑶拨开林嬷嬷的手,喜色漫上眉头,慢慢道:“她便是中宫之主,又有何用?”

“娘娘所言甚是,娘娘也该抓紧,再诞育皇子才是。”萝兰道。

“话是不假,”林嬷嬷又道:“但这深宫之中,独得圣宠也难保他日有变。美人也不能只靠着那一位。须得真有自己的人方是长久之计。”

姜念瑶颔首,望着窗外西沉的圆月:“姜淮姜礼许久未进宫了。过几日宣他们来吧。”

夜更又响,椒风殿中众人难以安眠。刘滢在建章宫内与小皇子谢璟宗又玩了一个时辰。小皇子沉沉睡去,小刘滢却也未曾睡觉。

卯时未到,便有谢正亭那边的人提醒她早起来梳妆打扮,着冕服进长乐宫拜见。

刘滢想了想,便携谢璟宗一同到长乐宫,又让宦者带着他在殿外玩耍,便与琥珀到了正殿。

契太后早早便坐在正殿中,听着长乐少府田苏禀报前朝后宫大小巨细,一旁还站着余良人和蔡良人两位宫嫔。

契太后虽是太后,其实年岁不过四十,平日又爱保养,倒显年轻。她桃花眼,檀口唇,身段袅娜,着玄色凤鸟纹冠服,戴着宝蓝珠宝华胜,仍压不住那艳丽之气。

虽看着是美娇娘,但素知她的,都晓得契太后手段狠辣,稍有不慎,便会身首异处。

刘滢来到,契太后才指了指右边的座位,示意刘滢坐下。

刘滢乖巧安坐,这才发现,那姜念瑶竟是站在大殿内侧一处。

姜念瑶俯首恭敬垂手而立,并不敢有丝毫逾举之处。

经历一世,刘滢对契太后的心性更是了如指掌。上一世,契太后便没少替她这个“孙女”折辱这姜狐狸,只是每每折辱,都将她与谢衍的情分隔得更开了。

“滢儿,再过两日便是册后大典。各项礼仪可在学了?”

刘滢起身拜答:“圣上命大宗伯亲自教导滢儿。”

契太后闻言脸上现出满意之色:“你们夫妇二人便要如此相互扶持方好。听闻昨日严酽以下犯上?”

刘滢眼中有着惊恐:“想来,必是有误会。大长秋向来,尽力教导滢儿。滢儿也······”

契太后见刘滢那惊惧模样,心下烦躁,将佛珠甩在几上:“一个奴才罢了,以下犯上,死了便换一个,让你如此惧怕?日后还如何整治这后宫?”

刘滢小声应喏。

“太后莫要动气。”长乐少府田苏赶忙端上一盏茶水。

契太后按了按眉心,喝了口茶顺了下心气,这才又凉凉开口:“这后宫啊,虽只有你们几人,但也要讲尊卑秩序,不得有失礼仪。”

说完,厉目扫向仍站立的姜念瑶:“奴才便是奴才,尊上便是尊上,别忘了自己的身份做出逾举之事!”

姜念瑶头更低了,手指捏得泛白。契太后定然是说她昨夜想要破坏帝后洞房花烛之事。

她恭敬道:“昨夜确是宗儿突发疾病,并非臣妾——”

“掌嘴!”

契太后呵斥:“哀家让你说话了吗?殿上失仪,你可知可受何刑?果然是那上不得台面的奴仆之女!”


“看着倒只是偶然相遇。”

姜念瑶:“在长乐宫走了一遭,只怕那邢敬还不敢在那老不死眼皮底下再干些什么。”

“美人,这些时日想那椒房殿的作甚。最近几日,圣上都未曾来椒风殿,您也不想想法子。昨日老身去了那掌珍司想要替美人讨要一副金银珠花树头钗的头面,都没要到。”

“说是不合规制。”

姜念瑶嘴角擒起一抹冷笑:“狗眼看人低。”

“放心,他我知晓,不过是闹闹性子。因为求官的事,被几个言官惹得烦了,一时气恼罢了。待过了这阵子,我再去哄哄他,便是了。”

这么多年,她还不知如何拿捏那男人吗?她看着他从男孩变成男人,他动一动手指头,眉毛皱一皱,她都知道他的心思。

林嬷嬷欲言又止。她觉得美人有些自信过头了。美人是自圣上十一岁便陪伴至今没错,但往往越是熟悉之人,越是容易一叶遮目,不见泰山。

姜念瑶将手中的紫莲花瓣捏碎,看向那水池中的一个脑袋道:“还不快上来?”

莲花池中冒出一张脸,那是一张张扬英挺的脸,在五颜六色莲花的映衬下,更为夺目。

姜淮手中抱着一大捧莲花,从水中一跃而起,带起的水珠差点洒了姜念瑶和林嬷嬷一身。

姜念瑶往后退了好几步:“姜淮!”

姜淮笑嘻嘻地将莲花一股脑都倒在林嬷嬷怀中,抬脚便要走。

“姜校尉!”林嬷嬷急道,“美人今晚准备了一桌好食膳与你呢!”

姜淮头也不回地摆摆手:“不了,我要去找林霁练练手。”林霁是所谓的大内第一高手,他早想要与他讨教一番了。

“你回来!”姜念瑶喊道,“现下不是时候!”谢衍还在生着她的气呢,姜淮此时去找他的近卫,不是自讨苦吃吗?

姜淮吹了一声口哨,便离开了。他这个姐姐,要与他说的,左右不过是要低调,要勤苦,要建功立业之类的话。

不然便是,要小心契太后益阳侯府,要小心丞相太尉,刘滢皇后如何无趣蠢笨之类。

他才不耐烦听那些话语。

方才,他卧倒在莲花小舟午眠,无意间听到那小皇后刘滢与丞相柳寔的对话,虽只是只言片语,却不觉得那刘滢如往日自家姐姐所言般蠢笨。

这深宫之中,小女子之间这些龃龉怨恨痴缠,他是腻歪得很。

翌日一早,琥珀来与刘滢梳妆发。

刘滢见她神色已如常,便问道:“卫姑姑在何处?”

琥珀微笑道:“奴婢听说是去了太医署换药。”

刘滢突觉得头皮有细微的疼痛:看向铜镜中琥珀的脸:“为何本宫头有些痛?”

琥珀赶忙跪下,手心摊开,里面是一根细发:“是奴婢失了力道,不小心将娘娘的发丝弄断了。”

刘滢哦了一声,便不做声。

她得赶紧在那几个新来的宫女中物色两个近身服侍的,琥珀早便与她不是一条心。只是,若没有好的由头,便将益阳候府的老人打发了去,只怕也难免被有心人说嘴。

自那日淮阴公主被谢衍缴了通牌,便未再来未央宫。她已听到些许风言风语,说她不敬尊长,不孝父母。

想起父母,也不知自己生身父母是谁,是否还健在。

刘滢忍不住眼圈发红。

而此时,卫姑姑从太医署归来,却并未直接回到椒房殿。她朝着相反方向,走至未央宫北后角的杨树林。

这杨树林后面便接着上林苑,后者是羽林军练武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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