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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洞房夜,本废后宫斗杀疯了畅读佳作推荐

木末云悠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网文大咖“木末云悠”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重生洞房夜,本废后宫斗杀疯了》,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古代言情,谢衍刘滢是文里涉及到的关键人物,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前世,我嫁给了大我八岁的舅舅,空守洞房,身为皇后被一个美人骑在头上拉屎,最后成了皇宫笑话。皇帝舅舅早逝后,我被做成人棍,身心受到巨大折磨,痛苦死去。再睁眼,我回到了成亲那天。这一世,我要报仇、夺权两不误。于是,我开启宫斗之旅,顺便救了我那短命舅舅夫君,灭尽渣渣。意外的是,我舅还不是我亲舅,他还要宠我上天?我:本宫志在家国天下,儿女之情暂且放一放。...

主角:谢衍刘滢   更新:2024-07-24 21: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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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衍刘滢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洞房夜,本废后宫斗杀疯了畅读佳作推荐》,由网络作家“木末云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网文大咖“木末云悠”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重生洞房夜,本废后宫斗杀疯了》,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古代言情,谢衍刘滢是文里涉及到的关键人物,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前世,我嫁给了大我八岁的舅舅,空守洞房,身为皇后被一个美人骑在头上拉屎,最后成了皇宫笑话。皇帝舅舅早逝后,我被做成人棍,身心受到巨大折磨,痛苦死去。再睁眼,我回到了成亲那天。这一世,我要报仇、夺权两不误。于是,我开启宫斗之旅,顺便救了我那短命舅舅夫君,灭尽渣渣。意外的是,我舅还不是我亲舅,他还要宠我上天?我:本宫志在家国天下,儿女之情暂且放一放。...

《重生洞房夜,本废后宫斗杀疯了畅读佳作推荐》精彩片段


“进来,何事惊慌?”

高内侍眼光快速扫过帝后身上完好无整的衣冠,低头拜禀:“姜美人差人来禀,小皇子呕吐不止。”

姜念瑶,刘滢表情一滞。

上一世,姜念瑶便是以皇子生病为由,让谢衍在帝后大婚之日让她刘滢独守空闺,当着整个前后朝给了她这个皇后一个下马威。

姜念瑶啊姜念瑶,对于一个已经在你手中死过一次的废后来说,这点手段,是不是太不新鲜了?

仇恨如毒蛇般噬咬着刘滢的心,她的五脏六腑都灼烧起来,全身血液疾冲到脑袋,震得她发晕发恶。整个人的灵魂肉体就像被巨大的毒手攥住碾压半分也动弹不得。那恶毒的妇人命人在她的断掌断脚上洒盐,将她的断舌丢进火炉,发癫狂笑的模样浮现在眼前。

姜念瑶说恨她,因为不论她怎样使计,谢衍就是不杀她不废她。现在,谢衍死了,他护着的,她姜念瑶都要讨回来。

谢衍疾步而去。

刘滢强压着情绪,好一会才让自己慢慢冷静下来。她面对的,是一个表面清纯善良白莲花,实则矫情狠厉如蝮蛇的女人。

这一次,她刘滢,不会再让姜念瑶得手。

“琥珀,我们去看看小皇子。”

刘滢到了椒风殿之时,殿内外早已挤满了太医。那端汤侍水的宦者嬷嬷们更是个个额头冒汗,忙进忙出。

谢璟宗是谢衍唯一一个皇子,出了什么差池,椒风殿的一干人等怕都得陪葬。

而那姜念瑶,正坐在床边不断给谢璟宗擦拭嘴角的唾沫,黛眉蹙起,眼中泪光点点。

姜念瑶脸色苍白,鬓云松散,半头青丝披着,脸上未施粉黛。但因五官长得十分秀丽,虽只一身浅青水色长襦裙,也如莲花般素雅白净。

她看到谢衍脸上一喜,正要迎上来倾诉一番,却顿住了。

姜念瑶看到了谢衍身后的小皇后刘滢,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随即向帝后二人行了大礼。

刘滢微微颔首,露出一个人畜无害的天真笑容:“姜姐姐免礼。”

谢衍几个箭步向前察看谢璟宗的情况,太医们纷纷向他解释了一番病症及应对之策。

谢衍听完,脸色不悦。

眼下那小祖宗还在不停地吐着一些白沫儿。太医的几副汤药下去都无济于事。

太医说了一大堆,但谢璟宗的症状没有缓解。

姜念瑶小白脸尖尖的,对着谢衍一副欲语还休慈母忧儿的模样,甚是楚楚可怜。

刘滢心中冷笑,姜念瑶能用亲生儿子来争宠,真是枉为人母。

她站在谢衍身后,低垂着头,将心中的情绪尽数掩盖后,走到前面拉起姜念瑶的手:“姜姐姐,莫要担忧。”

刘滢只到姜念瑶的腰部,拉着姜念瑶的手时,自然仰视着姜念瑶。

“皇后娘娘,莫要折煞臣妾。臣妾不敢与娘娘以姐妹相称。”

姜念瑶着急着忙下跪请饶,却被谢衍扶起:“好了,阿嫣不是尊己屈人的性子。阿瑶你莫要多礼。”

姜念瑶闻言脸上闪过一丝讶异,随即不复言语。三日前她在长乐宫被刘滢差人掌掴,谢衍还专门来抚慰她,对即将入主中宫的刘滢非常不满,甚至还与太后吵了一架。怎么,才过了一日,便对刘滢如此了?

强压下心中疑惑,姜念瑶眼角余光偷偷投向刘滢。

刘滢脸上依然只有单纯稚嫩。

刘滢知道姜念瑶在观察她,她直直看着姜念瑶:“姜姐姐,阿嫣脸上可是有东西?”

说完,还疑惑地用小胖手往脸上擦了擦。

姜念瑶讪讪一笑,移开目光。她只是一个木讷无文的女娃而已,何足为惧?

有太医上来喂药,那药刚喂服下去,小皇子便又“哇”地全吐了出来。

谢衍大怒,骂庸医无用。

地上的太医跪了一地,不住叩头谢罪。

谢衍年已十九,十岁登基,十五岁便开始选纳良家女。可至今却只有一子出。

姜念瑶知道谢衍的心思,所以每每在争宠的关键时刻,大皇子不是发热了便是着凉了。今日是帝后洞房花烛,自然得搞得厉害些,呕吐不止。

此时,姜念瑶的近身嬷嬷林氏道:“老奴不知有句话当讲不当讲。”

姜念瑶立即冷声呵斥:“嬷嬷休要多言。”

那嬷嬷一副忍不住了的样子:“美人,皇嗣是皇朝根本,顾不得这许多了。”

谢衍按了按眉心:“嬷嬷但讲无妨。朕恕你无罪。”

林嬷嬷道:“小的曾听宫里老人言。这皇家的孩子是天上的小龙所化,命中显贵。因之这天上的地下的那些不见形的腌臜东西,见了便总要来糟践他。”

“小皇子是亥时出生,属于水命。”那嬷嬷看了一眼刘滢,压低声音道:“而皇后娘娘乃午时降生,是火凤之命,今日又是皇后娘娘入宫——”

“水火不相容——”

真是放肆!刘滢忍不住在心中呵斥。原来在上一世你们便是借着小皇子生病做这种文章!怪不得谢衍准了谢璟宗不用到中宫请安之礼,怪不得就是满朝文武弹劾中宫无所出之时,废后之声甚嚣尘上之际,谢衍也从未想过将皇子过继到她的名下,以堵这悠悠之口。

刘滢心中悲愤,一时间竟哑然失笑。也是这时候才发现,自己竟然连替自己说话的人都没有。

眼角余光看到姜念瑶若有所思看着她的模样,刘滢心下一凛,她不能让姜念瑶看出破绽。以她现在的年岁,不过是一个纯善懦弱的女娃,正面驳斥这老妪妖言惑众也不太合适。

谢衍看了一眼刘滢,眼底情绪复杂莫辨。

“蒋医正,你如何说?”

蒋医正是太医院院首。太医院一众人等捣鼓了一个时辰小皇子都没有好转,本来就是如剑悬头上,此时有个林嬷嬷说了一个法子,若治好了,众太医无责,若不好了,也是那嬷嬷好大喜功贻误疗机。无论如何对他这个太医院行首都是有利无害。

蒋医正擦了擦额际的汗,忙跪禀:“若药食无效,怪力乱神之说,倒,倒也无妨一试。”

谢衍看着林嬷嬷:“若依你之言,该如何医救?”

林嬷嬷挺直了腰杆:“老身听闻圣上乃大龙,自然护着小龙。只需要这几日圣上在椒风殿陪着小皇子,那些邪祟自然不敢近身。”

林嬷嬷眼珠在一脸懵懂的小刘滢身上转了转:“至于皇后娘娘乃是火命,只怕须得远着这宫中的小皇子。若能不见上一面,最好是莫要见面。”

“这宫中皇子命数,方能长久。”

“圣上。”姜念瑶眸中泛起水雾。


“那日在掖亭,我不是交代你莫要胡乱开口?”谢元英责备道:“若不是你乱说话,你哥也不会被下在那钟室之中。”

“我看晔儿吃不好睡不好,整儿个瘦了一大圈,真真是心痛。”

刘晔素来胖大,瘦下来不更好些么?严酽腹诽,继而便道:“这个好办,圣上已经开恩。下了赎罪令,公侯王爵以及二千石以上士大夫等,错失杀人的,只要缴万金,便可免去刑罚之苦。”

“母亲赶紧将那赎金交了,好让哥哥早日出来,免得受苦,也免得母亲心痛。”

谢元英想到那三万两黄金便肉痛,她捂着胸口:“滢儿你也不是不知,益阳侯府今时不同往日了。虽然外面看着光鲜,但你父亲无战功袭爵,吃着老本。这府里是一日不如一日。你那嫁妆,难道真的要充了那国库么?”

严酽心下冷笑,不充国库,难道充你侯府么?

“母亲大人,只要能救哥哥出来,用滢儿的聘礼,滢儿万无话说。”

“我看哥哥形销骨立,母亲得赶紧拿了主意才是。”

谢元英被严酽这么一回,倒一时语塞。缓了缓,她才又道:“我听闻圣上颇宠你,近日赐了不少真奇古玩——”

严酽觉得胃里翻滚,既觉得腻歪又觉恶心。益阳侯二代王侯,淮阴公主未出嫁前便以敛财闻名,益阳侯府的吃喝用度,哪样不是顶好?府里的奇珍异宝更是数不胜数,要说比这皇宫,都不一定会少多少,却还是如此贪心。

严酽虽然觉得不适,面上却是不显,依然乖巧道:“滢儿让嬷嬷们拿出来,看哪些是娘亲看得上的。”

谢元英一笑:“府里哪里要你这殿中的东西?我这般说,是要让你去圣上那里求情。他既然宠溺你,也不会不听你的话。就让他免了你哥哥这三万两赎金吧。”

严酽小脸皱成一团:“这个阿嫣万万不敢。后宫不得干政。”

谢元英闻言眉目狠厉起来:“这是家事,哪里是朝廷之事?”

严酽眼中泛起水雾,脸色更苍白了:“母亲莫要骗阿嫣。圣上已经下了赎罪令,便是圣旨,便是朝廷之事。若抗旨,是要掉脑袋的。阿嫣不敢啊。”

谢元英见严酽说不通,知她素来胆小憨讷,一旦认了死理便难以回转过来,心下不耐烦起来:“你一届皇后,中宫之主,岂会那么容易掉脑袋?”

“阿嫣尚未册封,连自保尚且不能。”严酽抱着自己让自己不发抖:“阿嫣已经答应母亲将珍姐姐做的糊涂事糊弄过去。母亲就莫要再逼迫阿嫣了,好不好?”

谢元英听闻更火光:“谁说是你姐姐做的?你怎么说话的?”

“你一个还没册封没有实权的皇后,靠的还不是我们益阳侯府?居然敢污蔑你姐姐?”

严酽眼泪滴下来,嗫嚅道:“是阿嫣说错了。不是珍姐姐做的。以前府中那掉下井水中淹死的丫鬟碧儿,也不是珍姐姐推下去的,还有博陵崔家嫡女的脸碰到石子山,也不是······”

“住口!住口!”谢元英怒火中烧。严酽胆敢在她面前提珍儿的不是,胆敢不遵照她的要求去做!

“母亲,你为何要逼我?”严酽满脸都是惊恐。

谢元英见了更是暴怒,快步朝前走了两步,拔下头上的簪子,便要用那尖利的一头往小严酽手臂上刺去。

严酽无父无母,若不是他们益阳侯将她捡了回来,她能有今日?她能做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北昭皇后?居然如此不识好歹!

严酽紧紧闭上眼睛,可是想象中的疼痛却没有来。

“淮阴公主,这不是你的益阳候府。”严酽抓着谢元英的手腕,眉目肃然,语气中隐有冷厉:

“阿嫣已是朕的人。轮不到你来动。”

严酽微讶,随即躲到严酽身后。

严酽年十九,身量却已经很高,严酽站在他身后,只及他腰腹。宛如小草被大树荫庇,严酽觉得心中暖暖的。

谢元英泄了气,讪讪笑道:“圣上怎突然来了,这些宫女也不晓事,怎都不通传一下。”

严酽脸色紧绷:“这是椒房殿,自然不是通传给淮阴公主你的。”言下之意,要通报也是通报给严酽。

谢元英闻言一滞,脸色发红。她这个弟弟自小便与她不太相合。她出嫁前有什么错处,身为太子的严酽向来都是毫不留情面地批判的。称呼她淮阴公主而不是阿姐之时,便是他对她不满至极的表现。

谢元英将簪子收起:“阿嫣管教的不太好,今日本想再教导一番,却不想给圣上看了笑话。”

严酽低下头看了看躲在自己身后的严酽:“皇后教导,自有宫中教养嬷嬷。不劳淮阴公主费心了。”

“方才朕听闻淮阴公主说阿嫣既未册封又无实权,便是可由益阳侯府揉圆搓扁的?”严酽目光扫向高内侍。

谢元英脸色苍白,高内侍小声补充:“揉圆搓扁这句应是没有的,但靠得是益阳侯府这句倒是听得真真的。”

“既如此,明日便行册封大典。日后,皇后也可以靠谢家皇室,也不用再劳烦益阳侯府了。”

谢元英面如土灰,双手无力垂下。

“阿姐既已是出嫁的公主,自然是刘家人,朕看这宫中,也不能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圣,圣上——”谢元英颤抖。

“高内侍,缴了淮阴公主的通牌。日后进后宫,遵照臣妇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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